虽然知道宋与乐的脾性,可是宋与乐这样直白将话给说出来,还是让沈宴卿愣了一下。宋与乐直勾勾看着沈宴卿,眼中还有笑意,不过却少了几分讽刺的味道:“怎么,喇叭花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吗?”在宋与乐接着说话之前,沈宴卿率先摇了摇头。喇叭花就喇叭花吧,总归自己是拗不过眼前的女子的,沈宴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才……
我是侯爷我怕谁:精彩试读
我是侯爷我怕谁小说精彩片段:宋与乐听沈宴卿说这话,来了兴致,自己找个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宴卿,开口:“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大听清。”在宋与乐接着说话之前,沈宴卿率先摇了摇头。喇叭花就喇叭花吧,总归自己是拗不过眼前的女子的,沈宴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己被捉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也就懒得理会。宋与乐直勾勾看着沈宴卿,眼中还有笑意,不过却少了几分讽刺的味道:“怎么,喇叭花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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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宋与乐的脾性,可是宋与乐这样直白将话给说出来,还是让沈宴卿愣了一下。
宋与乐直勾勾看着沈宴卿,眼中还有笑意,不过却少了几分讽刺的味道:“怎么,喇叭花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吗?”
在宋与乐接着说话之前,沈宴卿率先摇了摇头。喇叭花就喇叭花吧,总归自己是拗不过眼前的女子的,沈宴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刚才……谢谢你。”方才没有宋与乐,只怕自己会被唐知州给杀了。
宋与乐听沈宴卿说这话,来了兴致,自己找个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沈宴卿,开口:“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大听清。”
自己被捉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也就懒得理会。
不过,看沈宴卿脸皮薄的模样,宋与乐也懒得折腾他了,这好些个时辰,自己也没有吃东西。还走了许多的路,已经是饿极了。
“我的板栗烧鸡怎么还没好,真是要饿死个人了!”宋与乐坐着,脸上百无聊赖,一双手撑着巴掌大的小脸,开口就是抱怨的话。
正巧,杜知州也才刚过来,走到门口,就听到宋与乐说这话。
宋与乐的两个人守在门口,杜知州也不敢进去,赶紧在门口就应下:“让侯爷久等了,只是这板栗烧鸡需要些时间才能出味儿,我让下面备了一些别的零嘴,现在给您送进来吗?”
眼看着宋与乐的眼睛都亮了,开口:“进来吧。”
方才得事情,也让杜知州知道了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青年的身份,虽说是罪臣之子,可是也知道,宋与乐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连带着对沈宴卿也客气了几分。
“这几个凉拌的小食啊,都是现采的野菜弄的,也算得上是特色菜品了,希望能合侯爷和沈公子的胃口。”
宋与乐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盯着,随便摆了摆手,就让杜知州下去赶紧将板栗烧鸡给端上来。
等杜知州走了之后,沈宴卿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看着一口将清脆的野菜放进嘴里,一边一脸享受模样的宋与乐,沈宴卿觉得脑仁儿疼。
“这里,是寺庙,在此处开荤……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宋与乐眼睛都没抬一下,乐呵呵地吃着东西,一边说:“那唐知州要杀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他这是佛门重地?”
沈宴卿被噎得哑口无言。
到底是杜知州亲自推荐给宋与乐这个大佛的菜品,虽然没有宫里的膳食看起来精致,可是味道实在是美味。
在宋与乐的淫威之下,沈宴卿也不得不吞下了几口鸡肉。
下山的路上,沈宴卿一直脸色不大好。
宋与乐一个人在前面走得挺快,也不理会沈宴卿,反而是跟在宋与乐后面的杜知州,见此,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沈公子这是身子不舒服吗?要不然我让人背你下去?”
一行七人,宋与乐带着一男一女,看着身量不大,不过本事不小。而杜知州呢,也带了两个随从,看起来但是挺壮,将一个文弱书生背下山,绰绰有余。
“多谢好意,不用了。”沈宴卿对杜知州笑了笑,随后回绝。
杜知州还是有些不放心。
正当时,就传来了宋与乐的声音:“十一,把人给我扛下去。”
宋与乐身旁其貌不扬的青年应下,转头就朝着沈宴卿去了。不等沈宴卿反应过来,一把将沈宴卿给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到底是个男人,脸皮实在是挂不住,眼看着就脸红到了耳根子。
宋与乐咯咯笑了起来,也不理会沈宴卿的反对,依旧是欢欢喜喜地下山。
虽然已经入秋了,可是耐不住这江州的气候好,蓝天白云,还有阳光洒下,虽然在山上,可是没有什么凉意。
走了一会儿,宋与乐似乎也是终于有些乏了,脚步也慢了下来。
“杜大人,你与这唐知州,似乎关系不太好?”宋与乐没有回头,手上还把玩着从路边摘来的树丫,漫不经心地问。
杜知州早想到会有这么一遭,没有犹豫地开口:“都是同僚,给皇上办事儿,哪里有什么关系好不好,只是平常少有接触,不够亲近罢了。”
宋与乐转头,嘴角虽然扬起,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开口说:“难怪杜大人这几年升迁这么快呢,原来是长了一张巧嘴啊。”
这杜知州已经是年过四旬的人了,大腹便便。如果说是别人这样和他说话,还会难免觉得不妥。可是这尊阎王,实在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他这十年,从一个小小的县令到现在的知州,的确是付出了许多别人所不能想象的功夫。
也正因为这些,他看人脸色行事的功夫一流。
杜知州陪笑,说:“侯爷谬赞了,下官当不起。”
“不过杜知州,本侯还是建议你,好生管束管束你儿子吧,可小心哪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宋与乐这话,让刚松了一口气的杜知州,身上又起了冷汗。
等到了山下,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偶有几个路人,看见这一行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沈宴卿因为一路上叫得太厉害,让宋与乐听了心烦,因而一早就让十一将他的哑穴给点了。也正是路人回头看,才让宋与乐想起来,还有沈宴卿这么一个人。
“哎呀,十一,还不赶紧将人给放下来,这不都下山了嘛!”
这话虽然说得像模像样的,可是脸上却还是一脸没心没肺。沈宴卿被放下来,恼怒至极,轻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宋与乐看着沈宴卿离开的背影,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把他给欺负得太过了。毕竟读书人嘛,总归脸皮薄,还心高气傲。
不过难得出京城一趟,自己才懒得花太多心思在那多喇叭花上,让十一跟上去,免得再出意外,也就罢了。
倒是沈宴卿,走了一段路停下来,回头发现自己身后跟着十一,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子早就不见了身影,就气不打一处来。
江州之行,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沈宴卿早早起床,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唐知州这件事。
从前自己与唐知州不是没有过接触,还记得自己及冠的时候,唐知州还特意赶回来,给自己庆祝。自己也是叫了他多年的唐伯父。
可惜啊,伤春悲秋的时间,宋与乐是不会给他的。
门被重重踹开,晨曦趁机钻进沈宴卿的眼睛里,让沈宴卿觉得有几分不适应,眯上了眼。
逆光而来的女子,身量纤细,容貌秀致,朱唇轻启,却是吊儿郎当的话语:“哟,喇叭花起来了呀,那就启程吧。”
……
江州与京城相临,是京城附近最大的一个州府。还好两人也并没有深入江州腹地,因而快马加鞭的话,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能够回到京城了。
这一次,路上没有什么伏击。
只是这样的奔波,也实在是让沈宴卿有些难受。虽然他马术尚可,可是毕竟从前是娇养着的公子哥,骑马也是出游散心,同这赶路实在是不一样的感觉。
等到了京城之后,沈宴卿跟着回到侯府,也不像平时那样在院子里待着看看书,而是直接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宋与乐见沈宴卿走路明显有异样的模样,在后面笑了起来。
柴叔接过宋与乐手上的缰绳,而后吩咐小厮将马给照料好。
“柴叔,一会儿送点药过去。”毕竟是皇帝交给自己的人,何况还是一朵长得不错的喇叭花,是该好生照料着。
宋与乐才不会承认,自己也觉得这几天把他欺负得过头了。
柴叔点了点头,随后凑近宋与乐,低声对宋与乐说:“侯爷,太子殿下已经到了一个时辰了。”
宋与乐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难得正经起来,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她眼中的一点冷意。
柴叔只是摇了摇头,而后接着说:“殿下是乔装打扮之后过来的,说有话一定要亲口同侯爷您说,现在在前厅。”
“下次乔装过来,就当不认识,不是谁都能进我这侯府的。”
柴叔明白,宋与乐是有些生气了。
沈宴卿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一口气,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挽起裤腿,才发现,大腿内侧已经有些青紫了。
也不怪他太娇弱,只是最近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再加上宋与乐一路上策马狂奔,一点儿也不迁就他。
一口气还没叹出来,沈宴卿就听到了清越的敲门声。
沈宴卿心下放松了一些,这时候只要不是宋与乐过来,一切都好说。宋与乐才不会好好敲门。
“谁?”沈宴卿将裤腿放下,一边开口问。
“沈公子,侯爷命我送药过来。”柴叔听到沈宴卿的应答之后,才推开了门。
沈宴卿这些日子受了柴叔颇多的照顾,两人也算是能说得上几句话,不过,这药是宋与乐吩咐人送来的,倒是让沈宴卿很意外,她不开口嘲讽自己,已经是万幸了。
“当真是侯爷让送来的,柴叔可莫要诓我才是。”沈宴卿把玩着精致的药瓶,一边开口问。
柴叔笑了笑,说:“沈公子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诳您。沈公子自己上药还是要我帮您?”
原本只是大腿上的一点淤青,哪里好意思让别人给自己上药。沈宴卿赶紧摇了摇头,却又想起来宋与乐,开口问柴叔:“侯爷现在去了哪里?”
让人送药,也不亲自过来瞅瞅。
“侯爷现在在会客,沈公子晚些时候再找侯爷吧。”
自己在侯府住了这么些日子,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谁会来做客的。京城当中,谁不是对这侯府敬而远之?
沈宴卿突然来了兴致,想去看看到底是谁。
另一边,宋与乐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而后自己随意将头发给挽了挽,也不管发梢还有水渍,然后就去了前厅。
慕容枫坐在上位,旁边的小几上已经摆了好些茶水的空杯子。看着姗姗来迟,一脸不乐意的宋与乐,慕容枫轻轻开口:“乐儿,许久未见了。”
慕容枫排行老五,性子温和,但是做事儿一点不含糊,这么多年来,受了不少人的爱戴。
只是燕国向来有立嫡立长的传统。
可惜皇后去世早,连带着嫡出的六皇子早夭。慕容枫头上还有健在的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不管怎么说,太子的位子都不应该是慕容枫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皇帝也不会那么闹心了。
宋与乐对慕容枫这话却不怎么买账:“既然这么久没见,那还跑来干嘛?”
慕容枫与宋与乐自幼相熟,如果不是宋家出了变故,只怕如今的宋与乐,应当已经是慕容枫的太子妃了。
面对宋与乐这样的态度,慕容枫也不恼,反而眉目之中,带上了更多的无奈和宠溺。
“太子殿下还是别这样看着本侯,若是让本侯的未婚夫见着了,只怕是会吃味。”
“沈公子的确是京城少有的风流才俊,只是给乐儿做夫君,实在是有些不太合适。”慕容枫叹了一口气,随后起身,就朝着宋与乐走过去。
京城有四公子,其中头一个,就是这太子慕容枫,身份尊贵,性情温和,又才高八斗,是多少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而自己府里养着的喇叭花,也堪堪能够排第三而已。
谁让喇叭花除了学富五车,有一副好皮囊以外,别无所长呢?
不过宋与乐真心觉得,慕容枫,实在是当不起这京城第一公子。
“太子殿下太久没有同本侯见面,都忘了本侯是怎么样的人了吧?”
现在沈宴卿是自己的未婚夫,虽然没什么感情,可是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宋与乐一直都是一个护短的人。
反应过来宋与乐话中的意思,慕容枫沉默了一瞬,开口:“是我唐突了。”
“本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过殿下今天来不会只是就想关心本侯的私事吧?”宋与乐不太喜欢慕容枫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感觉。
《我是侯爷我怕谁》内容精选:
“我知晓你的性子,只怕是觉得,照顾一个书生,实在无聊吧。”宋与乐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上的手镯,轻轻地说。
“奴婢……”镜儿想点头,可是最后的理智拉住了她,这头若是点下去了,只怕自己就不要想再跟在宋与乐身边了。
宋与乐对不听话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的。
“去暗室领罚,三十杖。”说完,宋与乐就起身走了。
暗室是宋与乐手下设置的专司刑罚的地方,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么多的暗卫,如果不是宋与乐手段强势,只怕也未必能够镇得住场子。要知道,从前在宋将军手下的,多的是心高气傲的人。
暗室的刑罚,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普通人进去,甚至撑不了十杖,三十杖下来,镜儿只怕也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好起来。
宋与乐折身就到了沈宴卿的院子,周大夫的医术是上好的,他见沈宴卿已经烧得厉害了,当即用了自己研制的药丸,辅以施针,让沈宴卿稍微清醒了一些。
“哟,喇叭花都打焉儿了,怎么回事儿呀。”刚瞧见沈宴卿睁眼,宋与乐就开口说。
一旁的柴叔回答:“院子里伺候的人说,姑爷昨天夜里温书,贪凉,没有关窗户,应当是让夜风给袭着了。”
宋与乐点了点头,而后饶有兴趣地看着沈宴卿,开口说:“大半夜还看什么书啊,浪费府里的灯油,以后沈美人院子里,夜里就不用点灯了,我那儿有几颗夜明珠,改明儿柴叔你给拿过来,镶在墙上正好。”
柴叔明白过来宋与乐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应下。
沈宴卿才舒坦一些,又被宋与乐给气着了,她一个侯爷,缺那点儿灯油和蜡烛?可是嗓子还是干哑的,身上也没有力气,想开口说话,却也只能溢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瞧给你高兴的,”宋与乐笑得更开心了,还用手捂上了嘴角,好一副娇羞的模样,“我呀,就是对你巴心巴肝儿的,夜明珠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沈宴卿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贼大。被气的。
夜明珠用来照明还勉强过得去,可是光线那样昏暗,看起书来,却是不怎么尽人意了。除非,沈宴卿想把自己的眼睛给弄瞎。
到了夜里,沈宴卿在几个丫头的伺候下,将药给喝了,就准备睡下。夜明珠幽幽的光芒,阻隔在床幔之外。
他这房间里,当真是连一个烛台都没有留下!
宋与乐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上朝,就是在府里待着。沈宴卿来找过宋与乐几次,都被拒之门外。
“侯爷,姑爷又过来了。现在就在院子外面,说这一次侯爷不见他,他就不离开。”说话的是白芷,由柴叔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更是柴叔的亲侄女儿,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不过做事儿稳妥。
白芷初来的时候,让宋与乐想起之前伺候自己的大丫头,心中还会有些唏嘘。那丫头,为了保护自己,死在了一次刺杀之中。
沈宴卿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宋与乐慵懒地躺在榻上,嘴里吃着这个季节原本不应该有的葡萄,一脸闲适。
“侯爷。”轻轻唤了一声,沈宴卿却看到宋与乐仿佛没有听到的模样,继续自顾自地享受着。
旁边的白芷轻笑,开口:“姑爷怎么还这样生分,您和侯爷已经是夫妻了。”
沈宴卿头上的青筋感觉都要炸了,可是能怎么样,他又打不过这个混世魔王。
“还是白芷最懂我的心呢,”宋与乐叹了一口气,倒像是煞费苦心的模样,抬眼看了看沈宴卿不知所措的模样,似乎心情大好,才接着开口,“喇叭花,你这模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
沈宴卿咬了咬牙,说:“侯爷的良苦用心,沈某人领了,不过这房间里没有烛火,有时候的确不太方便。”
“所以呢?”
“所以我以后温书,不会太晚,会自己照顾好身体。”
宋与乐起身,伸了个懒腰,开口:“你可得记住,你这命,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保下来的。”
沈宴卿心头一震,而后点了点头。
“行啦,喇叭花,别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你好好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不过,若是你让我不顺心,别说以后入朝为官,你这命,我能给你保住,也能给你送出去。”
宋与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笑容倏地就收敛了。沈宴卿这段时间,虽然见识过她的各种模样,言笑晏晏,或者杀人不眨眼,可是从没有见过她如此阴冷的样子。
传闻当中的宋阎王,真正在沈宴卿面前没有任何收敛,仅有这一次罢了。
可是直到多年以后,沈宴卿才知道,原来这丫头,惯会这样唬他。
夜里,沈宴卿的屋子里重新有了烛火,夜明珠还在墙上镶嵌着,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柴叔还让人特意在夜明珠上罩了纱幔,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只是从那以后,一个疑问就在沈宴卿心里埋下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一个女子变成这样的模样?坊间传闻永远只有宋阎王三个字,可是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也从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怎么走过来的。
光阴如白驹过隙,天气一点点冷了,年节也到了。
沈宴卿这几个月都忙着读书,宋与乐平日里偶尔会去同沈宴卿待待,可是见沈宴卿越来越对她的捉弄视若无睹的时候,她也渐渐没了趣味,来的时候也越来越少了。
她时常不在府中,沈宴卿偶尔会询问,可是在柴叔说了几次不清楚或者不便告知之后,沈宴卿也就不在询问了。
外面鞭炮声声,处处都是喜庆的味道,用过了下人送过来的饭菜,沈宴卿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窗外发呆。
因着是过年,饭菜也比平日里丰盛许多。
“沈美人在想什么呢?不如和我说说?”轻佻的声音,将沈宴卿给惊着了。
“侯爷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宫中有宫宴,原本沈宴卿估摸着,宋与乐应当要等到临近子时才能回来的。
宋与乐没有回答沈宴卿的话,开口说:“柴叔说一整天都看你闷闷不乐的,怎么了?”
沈宴卿一时语塞,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思念家人了吧。不过,宋与乐能将自己的情绪放在心上,沈宴卿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无事,可能只是读书有些累了吧。”沈宴卿说着,一边还煞有其事地揉了揉眉心。
哪里想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张精致的面孔离自己的脸颊特别近,近到,他都能够看到,眼前的肌肤如玉,没有一点瑕疵。
宋与乐已经许久不曾戴红妆了。
“喇叭花,你没有说实话。”宋与乐轻轻挑起沈宴卿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
到底还是瞒不过她的眼睛。沈宴卿暗自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在宋与乐面前,越来越没有办法说假话了。到底是宋与乐有本事。
“就是有些想家人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与乐不假思索地开口:“原来是我疏忽了。沈美人,你若是笑一个,明日我就带你去祭拜你的父母,如何?”
昭帝是一个善于制衡,洞察人心的皇帝。
宋与乐说这话,一半是出于真心实意,另一半也是受了昭帝的点拨。昭帝需要一个人,一个未必忠心耿耿,但是一定要坚毅且能为自己所控的人,去做他的尖刀,将一些东西给弄到明面上来。
宋与乐,就是那个执刀的刽子手。
沈宴卿如何能知道其中的关节,只是被宋与乐的话给震住了,有些惊喜又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真的……可以吗?”
满门抄斩的重罪,原本,沈宴卿以为,自己父母的尸骨肯定会无人收敛,而后弃之荒野,在乱葬岗中,慢慢变成一捧黄土。
宋与乐点了点头。
这一瞬间,是沈宴卿这几个月来,最值得高兴的片刻,可以说,比自己获救,还让他快活。
第二天一大清早,宋与乐就带着沈宴卿出了侯府。
原本宋与乐想着给沈宴卿安排一架马车,可是沈宴卿拒绝了,一路上策马奔驰,竟然是隐约有比宋与乐还快的趋势。
看沈宴卿挥动马鞭的模样,在宋与乐眼中看来,身上的书生气少了许多,倒是很顺眼。一看人顺眼了许多,宋与乐的心情也畅快了一些。
京城之外的地方,还是冷冷清清的,或者说,在过年这样的时候出城,还是在乱葬岗这样平时就鲜有人至的地方,更是冷清。
两人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宋与乐领着沈宴卿,朝着乱葬岗旁边的一片小树林去。
树林中,是两座孤坟,没有碑,也没有精美的修葺。可是好过外面那些席子一裹的了。
沈宴卿跪下,点上准备好的香烛,对着自己的父母,深深叩拜下去。宋与乐也在旁边行了礼,看得出来,她对这两人,或者说对曾经的丞相,还是有尊敬的。
“孩儿不孝。”
沈宴卿低声说着,反反复复地说,说到自己眼中全是泪水,说到声音哽咽。
宋与乐觉得,如果不是自己站在旁边,沈宴卿能将他的脑袋给磕出脑浆不可。
祭拜过了,沈宴卿就跟着宋与乐往侯府回,只是这一次,两人都不着急了,任由马匹慢悠悠地走。
“侯爷,多谢。”
这丞相夫妇,的确是自己派人收殓的,宋与乐也就坦然地承了这声谢。不过看着沈宴卿一本正经的模样,宋与乐就总想说些什么,心里才舒坦。
“沈美人,你要谢我的事情啊,真是多了去了,”宋与乐调转马头,将沈宴卿的路给挡了,“嘴上说说可不行,不如以身相许?”
“轻浮!”沈宴卿脸一下子就红了,嘴角抽了抽,好容易才吐出两个字。
宋与乐却朗声笑了,容颜娇俏,但是看着有几分讨打。
沈宴卿忍无可忍,大声说:“你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能说话轻浮。你要注重自己的名节!名声!”
不然,将来怎么好好嫁人啊?后面一句,沈宴卿当然不会说出口。
只是,这样的说教,宋与乐怎么会理会,沈宴卿越是这样,她越欢畅。
原本,沈宴卿以为过年,官府都已经不办事儿了,那宋与乐也能够在府里多得几天的清闲。可是第二天下午,沈宴卿还是看到,宋与乐一身朝服,就要出门。
“侯爷,你这是?”沈宴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别提了,今年啊,皇贵妃娘娘兴致来了,昨天聚了一轮还不算完,今日又让宗族和二品以上大员家里的女眷进宫享宴。”宋与乐说这话的时候,也忍不住瘪了瘪嘴。
皇贵妃沐氏,就是慕容枫的母亲了。她出身并不高,再加上在朝中没有家族支撑,因而,就算昭帝偏爱她,她也只能是一个皇贵妃。
尽管是参加宫宴,宋与乐还是脸上不施粉黛,甚至头上也没有好好梳一个发髻,就如同平时上朝那样,将头发竖起来。不过就是束发的玉簪,变成了一根镶有红宝石的金簪,看着稍微喜庆一点罢了。
沈宴卿点了点头,跟着宋与乐到了侯府门口。
“你跟着我作甚?”宋与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府门,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后还跟着沈宴卿。
这样迷糊的宋与乐,倒是不常见。
沈宴卿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又轻笑,开口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事要上街一趟。”
“哦。”不明白沈宴卿在笑什么,宋与乐也不多理会,上了马车。
这一次的宫宴,倒是没有在大殿中举行,被皇后别开生面地安排在了御花园。
宋与乐到的不算早,御花园中已经坐了许多人了。其中最扎眼的一个,就是慕容枫了。
为什么扎眼呢?
宋与乐看到好多大家闺秀都在或羞涩或大大方方地给他暗送秋波。场面看起来倒是很壮观。
宋与乐忍不住嘀咕:“招蜂引蝶。”
慕容枫抬头,就看到了宋与乐,脸上带着笑,起身就要走过来。
当下红文《我是侯爷我怕谁》的主人公是宋与乐沈晏卿,该小说波澜起伏,扣人心弦,为您提供我是侯爷我怕谁小说阅读。我是侯爷我怕谁小说内容精选:宋与乐面无表情,把玩着手上的手镯,轻轻地说。奴婢。镜儿想点头,可是最后的理智拉住了她,这头若是点下去了,只怕自己就不要想再跟在宋与乐身边了。宋与乐对不听话的人,从来不会手软的。
虽然知道宋与乐的脾性,可是宋与乐这样直白将话给说出来,还是让沈宴卿愣了一下。宋与乐直勾勾看着沈宴卿,眼中还有笑意,不过却少了几分讽刺的味道:“怎么,喇叭花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吗?”在宋与乐接着说话之前,沈宴卿率先摇了摇头。喇叭花就喇叭花吧,总归自己是拗不过眼前的女子的,沈宴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才……,里面的人物描写形象,让人眼前一亮,幽默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