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程叙白是爆款小说《偷她一点甜》的男女主角,这是由乔鲸所著的一本现情小说,来看看这本小说有何过人之处吧:阮棉很会转移话题,在程叙白进一步试探之前,她把猫咪抱起放在腿上,“以后就叫它桥豆吧,这样以后要是再养一只的话可以叫麻袋。”京城最近的圈子里面在盛传阮家的二小姐桃花劫旺盛,只是对象好像还是个孩子呀……“这人规格不适合我,我怎么出示计划方案?另请高明吧,我服侍不了。”“为什么说你服侍不了?”男生慢慢的走到阮棉眼前,明朗眉眼如昨。看清来人后,她慌了。
偷她一点甜:精彩试读
17.
冷夜之下,阮棉从程叙白的星眸里汲取到了一点暖意。
她单挑一边眉毛,“我不就是它法律意义上的母亲吗?”
阮棉很会转移话题,在程叙白进一步试探之前,她把猫咪抱起放在腿上,“以后就叫它桥豆吧,这样以后要是再养一只的话可以叫麻袋。”
桥豆麻袋……
程叙白点点头,表示赞同,单手抚摸着桥豆的小脑袋,样子亲切,“小桥豆,以后请多关照啊。”
“我就和你说棉棉他们在家里啊。”
门外走进来两个人,有说有笑。
阮棉和程叙白相继抬头。
“爸妈?”
程叙白立即起身,神色有些许的慌张,语气不太自然,“爸……妈……”
阮父和裴月看着两个孩子,满心的喜欢。
程叙白接过阮父手中的东西,问道:“爸妈,你们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下,我好去接你们。”
阮父看一眼程叙白,“你妈妈非要给你们个惊喜,我们在机场那边吃过饭以后直接过来的,这些都是带给你们的礼物。”
“带什么礼物啊,我们又不缺。”阮棉虽说是抱怨着,但还是抻着脑袋往袋子里瞅。
裴月赏了她一个脑蹦,“别看了,都是带给小程的东西。”
程叙白本就少言寡语,面对这种情况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憋出一句话。
“谢谢妈。”
裴月笑弯了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她是真的很喜欢程叙白这孩子,原本这桩婚事也只是老爷子的一片善心,现在看来两个孩子相处得不错,再过两年稳定下来说不定她就能抱孙子了。
手机响。
阮棉看一眼,说道:“我先去接个电话啊。”
阮棉走了以后,程叙白尴尬了两秒钟,赶紧把东西收好,从厨房里接来两杯温开水,“爸妈,你们坐,喝点水吧。”
阮父率先坐过去,刚坐下脚上就多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他下意识地缩回脚。
低头,对上一双圆滚滚的眼睛。
“哟,这是从哪里来的猫崽子?”
裴月听了,赶紧凑过来,顿时眼里如星如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桥豆,看向程叙白,“这是你和棉棉养的?”
程叙白站在二老面前,手规规矩矩放在身前,稍微点头,“嗯,算是吧,今晚才捡到的。”
“不错不错,可以提前培养一下带孩子的技能。”
“啊?”程叙白偏头,轻柔地问。
阮父斜了裴月一眼,裴月咳嗽一声,“没事没事,这崽崽有名字吗?”
“桥豆。”
“好名字好名字。”
—
阮棉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好久不见,棉棉。”
阮棉心头微震,一瞬间耳边似乎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话筒那边的呼吸声。
这声音震得她心口一阵阵泛疼,她紧紧捏住话筒,强压住那份情绪才回了一句,“你是?”
电话那端的人明显愣了一秒,而后漾起一丝轻笑,“六年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怎么可能不认识,哪怕他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阮棉的心脏涌起丝丝缕缕的疼,海潮般的回忆朝她袭来,她咽了一下口水,“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哎哟一声,状似玩笑,“难道阮小姐这几年谈了太多恋爱,才把我这个初恋给忘记了吗?我是傅希礼啊。”
傅希礼,多么好听的名字,曾经被她偷偷写在青春里的三个字。
中考时,她为了他复读一年,终于进入同一所高中,默默守护三年,高考结束那天她站在校门口向他表白。
她自以为那是一场盛大的告白,熟不知到了他的眼中只是个笑话。
她被拒绝了。
可是年少时的少女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热情,哭过以后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她没放弃,经过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傅希礼的志愿。
她为了他改了志愿,可是命运弄人。
她落榜了。
经过一个假期的反省,她再次选择复读,这一次终于以省状元的身份金榜题名,成为了往后历届考生的榜样。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选择清华北大,就连阮父裴月都劝她,可是她还是毅然决然一头扑进了所谓的暗恋浪潮中。
她如愿以偿,进入了傅希礼所在的淮城设计学院,为了他选择了设计,而傅希礼也终于回头看到了不再普通的她,接受了她的表白。
然而,就在他们一百年纪念日那天,傅希礼为了给她买蛋糕,出了车祸。
当然这些都只是傅希礼的说辞。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狗血的剧情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后来在分手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天傅希礼是去见他的前女友,只是为了和她去叙旧。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傅希礼很渣,渣到骨子里。
可是那时的她根本就不愿意放过自己,大概那么多年都在喜欢着幻想中的一个傅希礼,哪怕知道真相也骗自己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甚至于连这种劈腿的事情,她都能替他找好一个完美的理由。
傅希礼车祸后,并没有和阮棉提出分手,似乎和以前一样。
喜欢和阮棉撒娇,喜欢向她提出要求,喜欢从她的身上索取。
而阮棉也包容了他的过分,直到亲眼目睹傅希礼躺在病床上吻了一个陌生女孩后,她的底线彻底崩塌了。
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喜欢的根本不是傅希礼,而是那个喜欢着傅希礼的自己。
这这段感情里,她感动的也只是自己而已。
与此同时,阮老爷子提出了和程家的婚约一事。
她决心放过自己,也决心跳进另外一个深渊之中。
也只是找了个理由让自己堕落罢了。
“我要订婚了,想请你来参加我的订婚典礼,堂堂阮家二小姐来给我镇场子我多有面子啊。”傅希礼的声音不像程叙白那样带有少年稚气,有些粗哑,甚至不太符合他的长相。
阮棉的心痛不是在于还有多么的爱他,只是心疼过去那个卑微的自己。
她嘴角漫伸出一丝苦笑来,“好,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不用了,我把请柬已经寄到你家里了,你到时候记得在邮箱里面取啊。”
—
“希礼,你在和谁打电话呢?”
话筒里传来一个甜腻腻的女人声音,阮棉没等傅希礼有任何反应直接挂断电话。
随后,她腹腔一阵绞动,再也顾不上其他,直接跑进一楼的卫生间,扶着,马桶开始呕吐。
她眼眶热烫,吐到眼角满是眼泪,吐到只剩下酸水。
阮父裴月还有程叙白听到声音后,立马跑过来。
“棉棉,你这是怎么了?”阮父还有裴月心疼地蹲在她身侧,一个劲儿地顺着她的背。
程叙白捏着拳头,有些不知所措。
身边忽然围了这么多人,阮棉的情绪快要忍不住了,她赶紧擦擦嘴,冲掉那些恶心的污秽。
她站起来,哑着嗓子,“我没事,大概是之前喝酒喝多了,把胃喝坏了。”
“喝酒?”阮父皱皱眉,“你喝酒做什么?”
程叙白见状,立马把阮棉拉到身边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然后郑重地道歉,“对不起,爸,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棉,那天姐夫回来我们就一起聚了聚,小棉开心就多喝了一些。”
阮父没多想,说道:“这事可不关小程的事,棉棉,你可要少喝点酒啊。”
“我知道了。”阮棉的声音都在发抖。
程叙白蹙了一下眉,说道:“爸妈,我想起来我们有东西落在宠物医院了,我们去取一下,你们能帮我们看一下桥豆吗?”
裴月狂点头,“行行行,你们快去吧,棉棉刚刚吐了出去散散步也是好的。”
“嗯。”
程叙白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件羽绒服,罩在了阮棉的身上,贴在她额顶说道:“走吧。”
“嗯。”
其实,阮棉挺感谢程叙白这份体贴的,她感受着从程叙白手心里传递过来的温暖,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她紧促地呼吸,拼命想忍住这份不争气。
当两个人走出大门,程叙白松开手,阮棉的目光触及到墙壁上的邮箱,她死死地咬着嘴唇,颤声道:“程叙白……”
“嗯?”
“帮我去把邮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好吗?”
程叙白站得笔挺,低头看她,“为什么哭?”
阮棉瞬间抬头,星星泪光在眼底翻腾,她深吸了一口气,一颗眼泪终于没忍住,从眼眶中缓缓流出。
她没有伸手去擦,倔强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声,就好像这些眼泪不属于她似的。
“我没有哭。”
程叙白叹一口气,真是个小麻烦。
他伸出手臂,力道强劲,将阮棉拥入怀中,大掌温柔地罩在她的脑袋上,语气轻顺,“想哭就哭,反正你不在乎我,也不用介意我的目光,而且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阮棉的眼睛有些疼,她没有放声大哭,只是伸出手去同样拥住程叙白。
她第一次这么任性,第一次物尽其用利用着程叙白的温柔,她任由眼泪无声落下,身子却一个劲儿地颤抖。
“程叙白……傅……傅希礼……他要订婚了。”
这句话落地,程叙白瞬间将阮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