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娇娘子要翻身第十八章 拆穿
孔安翔和徐氏见污蔑胡念珍的诡计并未得逞,心中不由得气急。
这徐氏阴阳怪气道:“这王二可真是个草包,竟然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真是让人无话可说。我现在看到这死丫头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生气,真恨不得马上让她身败名裂。”
孔安翔见这徐氏不甘心的样子,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但徐氏就是一没读过什么书的庄户人家,自己可是当家作主的,非得再想个办法叫这死丫头好看不行。
孔安翔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想了一会儿他道:“虽说这王二办事不利,但最起码也有不少人相信这丫头不守妇道。”我看着费老夫人本就讨厌这死丫头,不如我们再去给吹吹耳边风,让她更加相信,到时候有的是这死丫头的好果子吃。”
徐氏听到当家的这么说,她虽没什么主见,却也觉得这主意甚是不错。她想了一会儿说道:“”不如今天我就串门去费家,和费老夫人好好说说这丫头的所作所为。我们不好过,这丫头也别想好过。”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丫头日后怎样被这费老夫人折磨,两人忍不住开怀大笑。
而另一边胡念珍心想,她这大姨和大姨夫心思缜密而又心狠手辣,一计不成定有另一计,这王二一事并没有将她扳倒,他们两个定不知又会想出什么馊主意来对付她。
她冷哼一声,看来非得好好警告她这伪善的大姨和大姨父,省得以为她是什么软柿子那么好捏。
这孔安翔和徐氏打定主意后早就来到费家家门,却刚好碰到了正准备找他们两个的胡念珍。
三个人一打照面,孔安翔和徐氏就因为心虚而垂下眼眸,不敢直视胡念珍。尤其是徐氏,不停的用手绞着衣角,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胡念珍见这狡诈的大姨和大姨夫如此心虚,心中转念一想便知道他们肯定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她面色一暗,冷哼道:“不知大姨和大姨父要来这费家有何贵干呀?倒不如先和念珍说一番好帮你们拿拿主意?”
这孔安翔和徐氏见这胡念珍如此聪慧,生怕自己的诡计被胡念珍看穿。孔安翔不禁面冒冷汗,他一边擦汗畏畏缩缩的说道:“哪里哪里,我们就是路过,路过。”
孔安翔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拐了几下徐氏,想让这徐氏一同附和,从而打消胡念珍的疑心。
这徐氏本就看胡念珍不顺眼,又见她如此趾高气昂,心中不由的气愤不已,只当看不到孔安翔对她做的个小动作。
胡念珍把他们私底下的动作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明了。她眉头一挑,嘴角上扬道:“我今日便把这话放在这里,念在你们是我的大姨和大姨父,我对你们已是仁慈,如果你们还要再做出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我的话,你们就给我等着瞧,我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这么好捏!”
说完便将道路上离自己最近一棵树的树枝折下:“如若再犯,定如此枝。”
只见这树枝被大力折断,孔安翔见此情形心中一惊,只唯唯诺诺,低下头去不敢多言。
徐氏虽也是被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更是气愤不已,她心想这死丫头倒是好大的能耐,如果不早点把她整倒,以后还不知道会被她怎样。
想到这儿,她心中不由得下定决心,只见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停用手拍打着地上的尘土。
她扭扭捏捏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不停用眼睛从衣袖底下观察四周的情形。
见周围的街坊邻居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往这边凑来,她哭得更加大声,看起来倒也有几分凄惨的样子。
周围有几个与徐氏交好的大婶不禁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呀?你怎么在这地上就哭了起来?是碰上什么难事了吗?”
这徐氏见大家都对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心中不由暗喜,她故作悲惨的说道:“还不是胡念珍这死丫头,自己傍上了高枝却不管我们这穷亲戚,也不忘了当初我们是怎样接济她。”
她哭的好是凄惨,见众人有些相信她,更是添油加醋的说道:“想当初我们生活那么贫困,这丫头来投靠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是能帮就帮,衣食住行哪里有半点亏待过她?”
她顿了顿道:“可现在呢这死丫头竟然忘本,我们家里实在困难,都揭不开锅了,来找她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救助,她竟然把我们赶了出来,还说没有我们这么丢人的大姨和大姨夫。你们大家给我们评评理,这种白眼狼真是过分!”
众人见这徐氏在地上哭闹打滚,如此不顾及面子,怕也不像是说谎。
其中一个与徐氏交好的大婶便道:“念珍丫头,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大姨和大姨父,你如今傍上高枝便不管这帮穷亲戚了,这是什么道理?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更不用说他们是你的亲戚。”
说完以后还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自以为是帮着徐氏出了一口气,周围的街坊邻居见此也议论纷纷,说这胡念珍忘恩负义。
胡念珍见状不由得冷哼几声,她这大姨也真是厉害,白的也能说成黑的,还编的如此头头是道。
以往不忍心在众人面前拆穿她,是给她几分薄面,如今这事真是让他想忍也没法忍。
她眉头一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徐氏道:“那大姨,我且问当初在我父母去世时,灵堂上是哪位不顾情面,我父母还没安息便为几个钱财在灵堂上大闹呢?”
她见这徐氏神情惶恐,眼神闪躲又向前几步厉声问道:“又是谁说我是拖油瓶是个赔钱货,不给钱钱就不帮忙照顾我呢?当时怎么不说是什么亲戚情意?”
徐氏低头不语,浑身发颤。胡念珍又问道:“又是谁让王二污蔑我不守妇道?你且说来!”
众人见这徐氏很是心虚,又见胡念珍正气凌然,毫无畏惧,不由得明白事情经过,纷纷唾弃起这孔安翔和徐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