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大叔掠爱成瘾第20章 不懂规矩
在素锦松手的同时,她的后脑勺被人重重地敲了一下,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泛着最让她不舒服的酒精味道,腰以下的部分都完全没有了知觉。
房间里充斥的血腥味被酒精味盖了下去,没多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男人带着冷沥轩走了进来,恭维地朝着他点头哈腰:“冷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做了,东西都在这儿。”
冷沥轩看了看一盘台子上的一个铁质托盘,里面躺着一个可能刚成形的胎儿,被仪器缴得碎成了好几块拼接起来的,小小的一团,让冷沥轩不禁皱眉。
“处理掉。”
“好的冷少爷,只是少奶奶……”
冷沥轩看往手术台上的霎那间,素锦的眼神也刚好和他撞上,在不谢和嘲讽之中,掺杂了一丝的情感,让素锦有些迷惘。
“我自有安排,你忙你的。”
医生点头应了,叫护士进来把东西都收拾收拾走了,留下两个人单独地在备用手术室里。
素锦的眼眶红了一圈,泛着光的泪水就在眼眶里摇曳,始终没有掉下来,在无菌治疗巾里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经历了两世,她都依旧没有保住自己的孩子!
素锦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看着冷沥轩:“你满意了吗?你为什么能下得去手?”
“你都下得去手,我为什么下不去?”
冷沥轩一步一步地靠近素锦的床旁,她的手术已经做完了,但是麻药的劲头还没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些要求,医生用的量大了点。
“我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信与不信是你的事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害妈,我不可能害妈。”
冷沥轩忽然一手拍在了素锦耳侧的台板上,蹙眉看着她:“你当初,也说过你是被冤枉的,你不想做冷家的太太,但是却又设计嫁给我,怀上我的孩子。素锦,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说过我没有设计你,孩子生下来给你,我们离婚各自过各自的,什么条件都说好了,我又怎么会……”
素锦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就不能再信她一句话,她前世的时候好歹还让他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现在直接连挂记她的资格都不给了吗?
“条件?是我给你支票的条件吗?还是说你根本就舍不得这个冷家太太的位子,故意折腾?我又怎么会知道,你那点儿肮脏的心思?”
冷沥轩的话,字字珠玑,戳在素锦的心尖上,硌得生疼。
素锦心里面的恨意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冷沥轩的那丁点儿爱意,她等着冷沥轩的眼神似乎是像一万把利剑,随时都能刺穿他的身体。
冷沥轩心累一阵火气,想到林琳在火场里烧得面目全非的样子,顺手便揪住素锦的衣领,将她拎起来,站在床旁。
但素锦的双腿根本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冷沥轩一松手,她便重重地从床旁滑坐在地上,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大腿的两侧还沾染着没有处理干净的血迹。
麻药的劲头一点一点的过去,素锦稍稍地能感到小腹一阵绞痛,还不是很严重,她就已经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素锦,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一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许诺你母凭子贵从我这里得到好处,但你自己非要闹出点事故来,那么就真的是不好意思了,你去监狱里慢慢地悔过吧。”
素锦认为冷沥轩不会这么绝情,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再加上一系列的打击,但是素锦还是对自己自信过头了。
冷沥轩一点都没有框她,那天麻药劲头过了之后,疼的她直接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素锦已经身处在监狱之中了,身上穿着粗麻布的囚服,挤在一个小小阴暗的角落里,牢里头还有另外的几个女人,正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那边一个头发很蓬还染了色的女人,忽然踢了一下地上的碗:“喂,那边那个,新来的,过来!”
素锦还疼得皱眉,总觉得是从她小腹里生生地剜走了一块肉似的,那种钻心的疼,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喊她。
这似乎是这个牢里的大姐头,有些不乐意了,直接踹了一脚旁边的瘦高女人:“去!把她给我拉过来,在牢里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了。”
瘦高女人示意旁边的女人一起,两个人走到了素锦的旁边,正准备蹲下去把素锦给架起来,却忽然对上素锦抬起来的眼睛。
素锦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那股子怨气差点把两人给吓到,有些瑟瑟地回到大姐头的身边:“大姐头,那女的,戾气真重!”
大姐头一个巴掌拍在了女人后脑勺:“没个出息!烧死个人怎么了!你们进这儿来的,哪个没杀过人,真是没用!”
大姐头亲自站了起来,悠哉悠哉地走到素锦边儿上,边走还边打量蹲在角落里的素锦,有些嗤之以鼻。
“喂,新来的,我叫你呢,听不见是不是?”
素锦心里面也是害怕的,她之前虽然坐过牢,但是是单独一人的小房间,足足呆了两年,一日三餐食不果腹,什么时候和一群杀人犯同过狱?
素锦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大姐头,不想招惹不想理会,沉默的在里面熬到出去,才是正经事。
但她却忘了,她不找麻烦,但总有麻烦会来找她。
大姐头伸手便拽住了素锦的头发,一把磕到墙上去:“新来的你是聋了还是瞎了?不会做人是不是?咋的你歧视谁呢?谁没杀过个人了?”
素锦下意识地把手挡在了自己的额前,才避免了额头撞坏的下场,她嘴里颤颤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歧视,我只是……只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就是你不懂规矩的理由啊?”大姐头没有什么想听素锦解释的,更何况那个冰块一样的男人把这女人丢尽他们这牢里来的时候,就交代过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