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贱卖的日子第十八章 大色狼
许老板,你这个十足的大流氓,我怒骂道。
只不过我只是在心里怒骂,嘴上不敢表现出来。
“行了,赶紧坐下来。”许老板指了指他旁边的位置。
我顺从的坐下来。
当然,我选择的边上的位置,期间我也一直紧紧夹着腿,不敢打开分毫。
我现在已近乎赤裸,唯一还勉强有点隐蔽的便是底裤。
要是我再开腿,那底裤也要直接暴露无遗。
“让你来就来,怎么还是这么拘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许老板往我的方向挪过来,“虽然你没经验,但该放开还是放开些,不然怎么取悦我。”
取悦他?
我根本不想啊。
而且,我根本也不会。
“不是,许老板,我……”
在我试图说话的时候,许老板又将身子贴过来,依旧是整个人几乎都贴在我身上的那种。
本来就近到不能再近的两具身体瞬间零距离,
他身上炙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庞,弄得我很不舒服,他那浑身的赘肉更是挤得我一阵晕眩反胃。
我实在忍受不了,赶忙将身子往边上挪。
“怎么离我这么远?坐过来一些!”见我三番五次的躲避,许老板估计是真不高兴了,声音一下大了不少。
我赶忙推辞,说不用了吧,反正有的是位置,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让你过来就过来,怎么这么难搞,”许老板不耐烦的伸手将我往回捞,“你情我愿的事还是情调些为好,否则可就没什么意思。”
你情我愿?
我一直哭丧着脸,笑比哭还难看,这么明显的抗拒哪有一丁点情愿的意思?
他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许老板,这好像太近了点,会挤着你,我还是坐远点好。”我试图挣开他的手。
“不用动,再动我就生气了。”许老板将手横在我的腰间,死死的抱着我不放,“还有不叫许老板,叫许哥哥。”
“啊?”
“啊什么啊,直接叫许哥哥,许哥哥许哥哥,这多好听啊,人家新白娘子也这么叫许仙。”
新白娘子都是叫许仙相公,哪里来的什么许哥哥。
罢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真的超想吐,他的声音真的很难听,他那肥得流油的咸猪手也是又恶心又臭,弄得我很不舒服!
我很抓狂,很崩溃。
我有种直接狠狠的一把推开他,把他的手掰断的冲动。
可我不能,我忍着,我得忍。
“让你叫哥哥呢,怎么不叫。”见我一直不吱声,许老板很是不悦,“我都跟你说这么久的话了,你怎么一句不回,你是哑巴吗?”
“不是,我就是,叫不出来。”
“让你叫就叫,我花大价钱是让你来陪玩乐不是叫你来扫兴,”许老板怒意更甚,“如果你再这样,我只好找甄小雅算账。”
甄小雅,甄姐。
不,不能。
她说过如果我伺候不好,就去找我表姐,还要挖我爸的坟。
想到这里,我的脸刷一下全白了。
“别,别,许老板,我叫,我叫便是。”我赶忙阻止他,咬咬牙,蠕动唇舌,极为不情愿的叫了起来:“许,许哥哥。”
说完这句话,我又觉得一阵反胃,在心里翻江倒海的吐了不下十来遍。
“这就对了嘛,你早点顺从多好,”许老板满意不已,“你的声音很好听来,再给哥叫一个。”
变态,真是个大变态,我在心里怒骂着。
然后我强忍吐出来的冲动,又咬牙切齿的叫了一遍:“许,许哥哥。”
“好听,真好听!”许老板连连露出色色的表情,“人漂亮就是不一样,脸蛋漂亮,声音也好听,叫一声哥哥都这么销魂,那一会我把你弄得舒舒服服你岂不是要叫死。”
……
我欲哭无泪。
只能继续用沉默代替回答。
这个许老板看上去斯斯文文,说起话来一句比一句令我无语,一句比一句色。
我已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的感受,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涨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房间里又开空调,我心里冷身子也冷,冷不住就颤抖起来。
“你怎么一直在发抖,你很冷吗?如果冷了就过来靠到许哥哥怀里,许哥哥给你捂一捂,很快就热了。”
说完许老板的手朝我的胸部伸过来,作了抓握状。
吓得我又是一惊,赶忙极力的将身子朝边上倾斜:“不用了,我不冷。”
“嗯,那让我再看看你,”许老板继续自言自语,“你这身材也不错,虽然还么怎么发育,但应该是够用了,这肌肤也是细滑的很啊,嫩嫩滑滑,摸了肯定还想摸。”
“还有你身上的气味,也真的很香,这味道纯粹干净,我喜欢。”说到这里许老板已不满足于仅仅摸我,而是整个人将头靠到我颈脖处,不停来回嗅。
我再次吓了一大跳,使劲挣扎着身子,“许老板,你的胡子弄疼我了。”
许老板继续将头靠上来,说疼什么疼,多弄几次就不疼了。
我再次拼命推他,试图抽出手来将他的头给拍开。
可我的手刚伸到半空他就抢先反握住。
我又试图挣扎好几次。
但他特别有经验,每次看到我要拍开他便马上先牵制我。
说完还伸手不停的想摸我。
我这下真的急了,无奈都动不了,只能再次急切的叫了起来:“许老板,我真的有点不习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许老板彻底不耐烦,又吼了起来说他见我是第一次才花这么多时间弄前戏,换做别人他早一进门脱裤子就上了。
说完许老板加大力度使劲摁住我的手腕。
他本就力大如牛,现在又这么用力,我是彻底动弹不得。
“许老板,痛,你真的弄疼我了……”我吃吃的叫起来,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你怎么这么矫情,这也痛那也痛了,这样都能痛,那一会破红你还不得喊死。”许老板嚷嚷着,不过,好像语气又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