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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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3-19 09:02:14编辑:

此时,在南和伯府的门外,邓健还在举目张望。少爷被那宦官绑走了,邓健不敢拦,可心里却急得跺脚,他一向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不考就肯定不会考的,果然,等不了多久,便看到了少爷的身影。“少爷……少爷……”邓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方继藩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答得好不好,这等策论题,说穿了全看对不对考官的胃口。

此时,在南和伯府的门外,邓健还在举目张望。少爷被那宦官绑走了,邓健不敢拦,可心里却急得跺脚,他一向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不考就肯定不会考的,果然,等不了多久,便看到了少爷的身影。“少爷……少爷……”邓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方继藩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答得好不好,这等策论题,说穿了全看对不对考官的胃口。

穿越大明:精彩试读

穿越大明小说精彩片段:他见了邓健,便又恢复了浪荡子的模样,吹着口哨,连腿都迈得更开了:“鬼叫什么叫!”“少爷……少爷……”邓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邓健忙恭顺地躬身,笑嘻嘻地道:“少爷去校阅了?”少爷被那宦官绑走了,邓健不敢拦,可心里却急得跺脚,他一向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不考就肯定不会考的,果然,等不了多久,便看到了少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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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南和伯府的门外,邓健还在举目张望。

少爷被那宦官绑走了,邓健不敢拦,可心里却急得跺脚,他一向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不考就肯定不会考的,果然,等不了多久,便看到了少爷的身影。

“少爷……少爷……”邓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

方继藩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答得好不好,这等策论题,说穿了全看对不对考官的胃口。

他见了邓健,便又恢复了浪荡子的模样,吹着口哨,连腿都迈得更开了:“鬼叫什么叫!”

邓健忙恭顺地躬身,笑嘻嘻地道:“少爷去校阅了?”

方继藩点头。

邓健一呆,虽说是被绑了去的,可这不像少爷的风格啊,他倒有些紧张起来,是不是因为少爷被绑了,受了刺激,脑疾又发作了?故而忧心地道:“少爷从前不是说过乖乖去校阅的便是龟孙吗?”

方继藩便冷笑着道:“去是去了,不过本少爷提前交卷了。”

邓健一愣,随即眼中放光,他欣喜地道:“少爷就是少爷。”

虽然觉得少爷好像又做错了什么,不过邓健居然心里暖暖的,这是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舒服。

邓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随着方继藩进了院子,方继藩远远的,竟是看到了香儿正艰难地提着一篓子衣服往天井去,便道:“小邓邓,这小香香不是病了吗?”

“是啊。”

方继藩见香儿极艰难的样子,一瘸一拐的,不禁怜悯心发作了,快步上前道:“小香香,你这是在做什么?”

香儿一见方继藩,也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害羞,忙不迭的低下头,放下衣篓子,才行礼道:“少爷,奴洗衣。”

方继藩剑眉微皱:“病了也洗?”

香儿踟蹰起来。

倒是邓健笑呵呵地道:“少爷,是杨管事吩咐的。”

方继藩便觉得自己牙痒痒的,这是黄世仁啊,有这样糟践人的吗?别的事方继藩可以不管,装自己的败家大少爷,可这等事,他就看不过。

于是厉声道:“将杨管事喊来。”

邓健觉得奇怪,可见少爷脸上满带怒气,便不敢多问,忙去叫了杨管事。

不多时,那杨管事便顶着大肚腩小跑而来,一脸赔笑着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方继藩定了定神,心里已有了计较,先是指着香儿道:“香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生了病,还敢在本少爷的面前晃荡,若是这病过给了本少爷,你必是死罪难逃!”

香儿一听,吓得花容失色,泪水涟涟,连忙惊恐地认错。

杨管事以为方继藩只是教训香儿,便也跟着帮腔,怒气冲冲地道:“听见了没有,敢碍少爷的眼睛,仔细你的皮。”接着他一脸谄媚的看着方继藩:“少爷,您说是不是?”

方继藩却是收了扇子,扬手便劈了杨管事一个耳光。

啪……

一巴掌干脆利落,尤其是打在杨管事那肥嘟嘟的脸上,余韵犹存。

杨管事猝不及防的挨了打,顿时委屈起来,捂着腮帮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继藩:“少爷,您这是……”

方继藩咬着牙,接着自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记好了,在这京城里,决不允许有比本少爷还下贱的人存在!”

杨管事就差给吓得魂飞魄散,他哪里想到,自己竟还抢了少爷的风头,让少爷记恨了,于是忙道:“不敢,不敢,少爷最下……不,少爷最了不起。”

方继藩方才故作不屑的样子看了香儿一眼:“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还哭什么哭?现在罚你回你住所去面壁三日,三日内不得出房门,否则本少爷便杀鸡儆猴,宰了杨管事……”

杨管事:“……”

邓健畏惧地看了杨管事一眼,接着吞吞吐吐的,老半天才挤出一个笑容:“少爷英明!”

香儿似是被吓住了,她只当少爷讨厌自己,因而对自己惩罚,便红着眼睛,应命而去。

见那孱弱的背影去远,方继藩下意识地取出湘妃扇摇了摇,心里一阵叹息。

平时总觉得自己取代另一个人,要适应另一个人的生活节奏,很是惨不忍睹,可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世上,有太多太多比自己更凄惨的人,从前那个败家子,不知做过多少恶事,那么现在,就该让自己来还一点债了吧。

…………

紫禁城,暖阁。

此时,大明朝的皇太子朱厚照正在暖阁的外头探头探脑,贼兮兮的眼睛朝暖阁里瞧了一眼,暖阁里立即传出威严的声音:“进来。”

朱厚照吐了吐舌,立即摆出皇太子的仪容,跨步入阁,这一进去,便晓得自己来的不是时机,只见父皇高高坐在案首,左右则是几个师傅跪坐左右。

这几位师傅,都是弘治朝的名臣,以清直著称,不过既然清直,那么一般都不太会给朱厚照什么好脸色看。

朱厚照刚要行礼,弘治天子摆摆手,几日不见这个独子,此时见了,弘治天子面露微笑,慈和地道:“皇儿,刘卿家方才还对朕提及,说你竟将《辩奸论》背熟了?”

刘卿家便是当朝内阁首辅大学士刘健,他坐在弘治天子左手的位置,是个相貌有些丑陋的老人,此刻他朝朱厚照颔首点了点头。

刘健既是内阁首辅,同时还兼任着太子太傅,所以偶尔会去詹事府监督朱厚照的功课,近几日,似乎皇太子颇有长进,使他老怀安慰。

朱厚照闻言,眉梢微微一挑,却忙正色道:“儿臣惭愧。”

弘治天子笑吟吟地道:“可见用了心,便是好的。”

他说着,笑了笑:“你坐一旁,朕有事与诸卿商量着。”

朱厚照心里叫苦,却还是乖乖地跪坐着。

弘治天子接着道:“前几日校阅,亲军府送来了十数篇好文章,朕这几日,都在想着平西南之事,哎……西南之患,实是大明旧疾,这百年来,朝廷平叛了一次又一次,可年年告捷,却又接二连三的接到叛乱的消息,烦不胜烦,诸卿都是朕的肱骨,想来,也一直头痛不已吧。今日难得,这些子弟们参加文试,朕借此机会出了这个策论,或许,还真有人出其不意,提出良方。”

刘健等人俱都微微一笑,不过这笑容很含蓄,更多像是迎合天子,在他们眼里,当今陛下还算圣明,而内阁以及各部大臣也还算是贤良,尚且没有找出治本的良策,一群毛孩子,能指望他们?

这等考试,尤其是一群勋贵子弟,他们的策论文章,怕是连寻常秀才的文章都不如,但凡只要能识文断字,行书写的端正,不求有什么道理,但求行文能承上启下,便算是优秀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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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天子命人将亲军府呈上来的数十份卷子分发了下去,他的案头上,也有数份,那朱厚照听说是策论,而且是关于平西南边事的策论,似乎来了兴趣,便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的父皇。

可惜弘治天子没有理他,一心一意的取了案头一篇文章来,只草草看过,良久,方才淡淡道:“不错,诸卿也可看看。”

说着随手交给身边的一个小宦官,那小宦官便将文章传阅下去。

刘健低头看了片刻,心里就有底了,陛下所谓的不错,也只是‘不错’而已,这篇不错的文章里,行书还算端正,答题呢,则是阐述了如何对西南用兵,倒也说出了个子丑寅卯来。

当然……对于勋贵子弟而言,能这样答,确实没什么挑剔的。

接着弘治天子又连续看了几篇,偶尔会颔首点头,可有时,也会轻描淡写的加一句评语:“这篇也尚可。”

他自嘲的笑了笑,虽是说尚可,可眉头却微微地开始拧起来,眼底深处,显得失望。

随即,他下意识的苦笑,这才想起自己竟是糊涂,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都在思考西南的问题,他是位责任心极重的皇帝,正因为西南长年累月的叛乱,更使他心里焦灼,不成想因为这日思夜想,情急之下,竟是将希望寄托在了一群少年郎的身上。

想到这里,弘治天子哂然一笑,心知自己过了头,便也不报什么希望了。

弘治天子便道:“看了这么多文章,诸卿定是乏了吧,卿等告退吧。”

刘健等人便纷纷起身,行了礼,他们早就对这些功勋子弟的文章没什么兴趣,在他们看来,许多人甚至连童生都不如,读这样味同嚼蜡的文章,本就是一件极痛苦的事,于是安静地从暖阁退了出去。

弘治天子也有些倦了,挥挥手,想将留在最后的那篇文章推到一边,让宦官们收拾起来,可目光一掠的功夫,猛地,一行字清晰入眼——改土归流!

这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倒是一下子来了兴趣,于是徐徐的将文章拿起,眼睛微微眯着,这布满血丝的眼眸所掠之处,竟见这文章里,竟分了三策‘以夷制夷’、‘推恩’、‘改土归流’。

推恩令是最好理解的,西南的问题在于土人不肯归化,所以朝廷设羁縻州,在西南册封了许多世袭的土司,这些世袭的土司往往山高皇帝远,自然成了地方上的土皇帝,许多叛乱,要嘛是土司压榨的太狠引发,要嘛就是土司带头。

若用推恩的办法,确实可以削弱这些世袭土司的实力,使他们不敢造次。

而这以夷制夷,其实并不新鲜,早在英宗皇帝时期,便已有了以夷制夷的概念,朝廷从湘西等地,将壮人和土家人纠集起来,将他们调入广西,令他们平定当地的土人之乱,而所谓的奖赏,便是叛乱部族的土地和粮食,因此,这些人便被称之为‘狼兵’,狼兵们为了得到土地和粮食,自然奋勇作战,再加上他们不是本地的土著,所以即便得到了土地,得以屯田,可又需防范其他的土人,因此他们大多对朝廷忠心耿耿,深知只有和当地的官兵联合,方才能保障自己栖息。

可这改土归流……

这么多文章,都在阐述如何去剿灭叛乱,怎么进兵,怎么安抚,却没有一个切中要害。

可此文章,单凭改土归流四字,便像是一下子点醒了弘治天子,弘治天子兴奋得猛地拍案:“妙哉,妙哉,哈哈……”

这文章,乃是糊名的,弘治天子兴冲冲地撕了糊名,一个名字映入了眼帘——方继藩……

这个名字,倒是有一些印象……这个人好像是……好像是……

一下子,弘治天子脸色有些不自然了,他将文章搁到了一边,又变得不露声色起来:“斟茶。”

外头早有都知监的小宦官候着了,一听呼喊,忙蹑手蹑脚的进来,弓着身,上了一副热腾腾的茶。

此人正是上次绑了方继藩的小宦官,别看他在宫外得意洋洋、狐假虎威,可在弘治天子的面前,却如一只被阉了的鹌鹑。

小宦官弓着身子,十分恭谨地道:“陛下,请用茶。”

弘治天子颔首,取了茶盏,轻抿一口,眼角的余光看到朱厚照还跪坐在一侧,可现在他心思全放在那‘改土归流’四字上,于是好奇道:“方继藩……这人可有耳闻吗?”

那小宦官是一直随侍着弘治天子的,这些日子,已经从陛下口里听到了三次方继藩了,第一次,是这厮居然卖了祖田,气得弘治天子够呛;第二次,牵涉到了校阅,弘治天子似乎怜悯起了南和伯,思来想去,既然南和伯教不住儿子,那就绑也要绑着这方家的不肖子去参加校阅,等校阅过了,再随便将这厮丢进哪个角落里的亲军卫所,找个狠人去调教便是;前两次都没有好印象,这次却不知又何故提起。

不过想来,陛下一定对此人是深恶痛疾的吧……

这小宦官叫刘钱,早就恨透了方继藩,不过他是个极谨慎之人,却不会贸然去说南和伯父子的坏话,只有找到了合适的时机,才敢不露声色的落井下石。

而现在……机会来了。

小宦官忙道:“陛下难道忘了,这便是那卖了祖产的纨绔子,奴婢在宫外,也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都说他不学无术,成日混账,甚至……还听说他诽谤君上呢,此人狂妄得很,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经常说天……天王老子便是到了他面前,他都……”刘钱说到此处,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句话是极恶毒的,天王老子是谁,不就是皇帝吗,他方继藩满口天王老子,反了他了!

但凡只要触怒到了陛下的逆鳞,这一念之间,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小宦官又继续道:“自然,奴婢这也是道听途说的……呵呵……”

这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毕竟对方是南和伯父子,不能将话说死。

可最后他似乎为了佐证,又道:“奴婢还听说,这两日,这位小祖宗又不安生了,竟是自个儿跑去东市支起了摊子,说是要卖乌木,还是以市价十倍的价格兜售,陛下,这不是强买强卖,是欺凌良善百姓吗?”

弘治天子虽不敢说是爱民如子,却也称得上是贤君,一听欺凌百姓,顿时面上露出了厌恶之色。

朱厚照跪在一旁,一看父皇如此,心里窃喜,原来又是这个方继藩,好大的胆子,竟敢比本太子还皮,上一次害得本太子抄了几十遍的《辩奸论》,这笔账还没给这厮算呢,好了,现在惹得父皇震怒,真的是天王老子都救不得了。

“竟有此事?”弘治天子怒不可遏地道:“真是岂有此理!朕尚且不敢轻掠民财,他哪里来的胆子?他是不肖子,朕素有所闻,可念其父祖们的功劳,倒也网开一面,可他现在竟变本加厉,朕还能姑息吗?此事,该彻查到底!”

话音落下,弘治天子突又想起什么,看向刘钱:“他在哪里强卖乌木?”

“东……东市……”刘钱心里已是大喜过望,这方继藩,完了!

嘿嘿,教你敢对咱无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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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才是最合适的第一人选?

这个人必须要有一定的代表性,他的遭遇、他的出身,他必须要能代表这群人中所有的人,他必须能够带动起人们的“共情心理”。

能不能成功,就看能不能选对这个人了!

突然,朱明忠走到一个约莫有四十岁左右的兵卒面前,余光看了眼他的那杆长枪,甚至就连枪杆也是歪歪扭扭的,再看他的手,手指粗大,可以看到指掌处的老蚕。这是典型的庄户人家的手!

“我想你应该是庄户人家出身,应该是刚被强虏入营中吧……”

面色黝黑的的兵卒,原本因为大人的直视而显得有些畏缩,这时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是惊愕的抬起头看着这位大人,惊愕的颤声道。

“大,大人……怎么知道?”

废话,能不知道呢?

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是种地的,至于“强虏入营”,这叫时代特色,要是你们真的心怀家国,主动投军,那这大明朝就不可能玩完。肯定是被*强虏过来的,没准在这个过程中,老婆孩子还被杀了。

“这几十年,你是怎么过的,从几岁起,就跟着父母在田里干活,任劳任怨,一身泥,一身汗,从年头累到年尾,勉强吊着一口气,一年吃饱不了几回,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那更是只能想想,好不容易娶了一房媳妇,结果却又碰到了现在这世道……我想,有很多时候,你想哭却都哭不出来,因为你无论再如何努力,上无法孝敬爹娘,下无法养育妻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挨饿,在村子里的时候,得到的也只有蔑视、侮辱,即便是被虏入营中,也没有人把你当人看……”

拿着缨枪的男人这会拿枪的手已经颤抖了,也许正好说中他的心事,让他只是垂着头,不住的擦着眼泪,不仅仅只是他,还有不少人都和他一样。都在那里擦起了眼泪,每一个人的痛点不同,但朱明忠说的那些,总能切合那么几点。总能击中他们心中最软弱的地方。

“至于你……”

朱明忠又点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二十来岁,眼光灵动的青年,像是把他看穿似的说道。

“你,种过地,做过些小买卖,见过些世面,做买卖的时候,没少被衙门的差役欺负,就是寻常大户人家的家奴,对你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也只能陪着笑脸……当你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肯定在想,有朝一日我发达了,肯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被点着的青年下意识的握着了刀柄,他试图想要抗拒这一切,但那目光中的悲怆却暴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

“所以,你在营中,千方百计讨好官长,虽说也算得到赏识,可到来,不过仍然是小卒一枚,又有何用?在这营中,官长稍有不快,对你不还是拳脚相加……”

而一旁的李子渊,这会他整个人都看傻了,他不知道这人在干什么?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里不断的打击着大家伙。

“你当佃户的时候,让东家的家奴打过吧!”

“被拉入营里的时候,被老兵们殴打的滋味不好受吧!”

毫不留情的把绝大多数人都曾遭遇过的痛苦进行放大,再道出他们的无助、他们的痛苦之后,那种由“共情”产生的“共鸣”随之产生了,看着朱明忠时,那种敌视的日光更浓了,

要完了!

李子渊本能的朝着营里看了一眼,他的脑海中下意识的迸发出一个念头——要哗变了!幸好,幸好将军还在,可,可到时候,到时候弟兄们得死多少人啊!都是这家伙害的,难道,他是想趁乱逃走?

就在这时,朱明忠激动的言语,让李子渊浑身一颤,只听他用亢奋至极的语气说道

“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没错,在家中,你们是不值一钱、任人欺凌的草民,即便是到了军中,你们也不过是任人欺侮的炮灰,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我体验过,我体验过你们所体验过的,我同样也被人瞧不起,被殴打,被侮辱,像上牲口一样被赶着去干苦力,就为了活命……可,你们告诉我,这样像是牲口似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

一声怒吼之后,看着群情激奋的人们朱明忠说道。

“我不想像牲口一样的活着,不想像蝼蚁一样任人欺凌,更不像想炮灰一般,白白送死,我想要过上好日子,我要让人人都不敢再瞧不起我,这就是曾经的遭遇给予我的动力!告诉我,你们甘心当炮灰吗?”

“不甘心!”

没有任何意外,绝大多数人都如此回答道,但是回答的不够整齐,也不够响亮。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你们愿意像现在这样,像牛马一样活着吗?”

“不愿意!”

这一次这一千五百人的心思被挑动了起来,这声“不愿”从每个人的嗓间迸发出来。

“你们想他么的做炮灰吗?”

“不想!”

他么的,当兵不就是当炮灰嘛……李子渊在心里骂着,看着眼前这些情绪已经被这家伙给挑起来的兵丁,他的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来,这小子,不会是想拉着这支人马哗变吧!

“但是,怎么才能实现这一切?”

看着这些神情变得有些激动却不知如何回答的人们,朱明忠心知,现在第一关基本上已经过去了,只差最后一口劲了。

“你们不知道,可我知道!”

转过身朱明忠手指着那似条卧龙似的江阴城说道。

“咱们的希望就在江阴,只要咱们打下了江阴,入城者皆有重赏,到时候弟兄们自然可以升官发财!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瞧不起咱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咱们都是昂着头的做人,告诉我,现在我们怎么做!”

“打下江阴城!”

不知是谁首先发出了这声怒吼,那些情绪已经被挑动起来的人们更是不假思索的跟着大声吼喊道。

“打下江阴城、打下江阴城!”

这会李子渊整个人都看傻眼了,连他也在下意识地跟着喊出了这句话,这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但是上千人喊着同样的一句话,很容易产生共同的情绪,此时对于这千五百人来说没有谁还能自己的思考空间。

对于他们来说,脑海中似乎只剩下一下念头——打下江阴城!

看着那看着江阴城一个个目光中迸发出的跃跃欲试的眼神,李子渊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疯了,疯了,都他么疯了……”

这是无语第一次写明末的小说,无语会努力写出一个不一样的明末的小说,这个小说是热血的、激情的,希望大家支持。现在小说刚刚开始,欢迎大家加入《大明铁骨》读者交流群:150536833一起讨论小说。欢迎报名龙套!再求推荐、收藏

此时,在南和伯府的门外,邓健还在举目张望。少爷被那宦官绑走了,邓健不敢拦,可心里却急得跺脚,他一向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不考就肯定不会考的,果然,等不了多久,便看到了少爷的身影。“少爷……少爷……”邓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方继藩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自己答得好不好,这等策论题,说穿了全看对不对考官的胃口。,再华丽的词藻也说不清这本书给我的感觉,能够强烈引起读者的共鸣,真的是云禅用心在写,真的倾注了感情的,不像那些小白文,没有一点内涵,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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