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水千山抵不过一个你第19章 黑天鹅的舞步
大厅逃生出口入口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辛语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舞台中央，晦涩的黑瞳充满无尽的黑暗。
当初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放在辛语的心理健康健康上，或许，她的不对劲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人们起哄般价格五十万五十万的往上抬，我无所谓的看着天花板，那些喊价的声音，我除了能感受到油腻腻的老男人气息外，也分析不出什么。
实在要踏出母亲那一步也没什么，但我要找个值得的；这种价值倒不是体现在真心上，而是体现在那个男人能对我给予的帮助程度上。
价格加到1000万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喊了1001，我耳朵动了动，往台下扫了一眼。
这个声音喊出来以后，便在没有人抬价了，即便有人想喊在旁边的人凑在耳边说了什么以后，也讪讪的闭上了嘴。
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要受万人吹捧，像季霆；有的从出生开始就猪狗不如，连活下去也很艰难，像我。
季霆站起来让人把我送到他那去。
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在这之前我没想过求季霆，因为他这种人我求了也白求，他要不要救你，都看一时心情罢了。
我坐在房间里等了一晚上季霆才回来，季霆开灯的时候，才发现我直直的跪在黑暗中。
“我被人害的得吸毒了，如果戒不掉我会被扔去喂狼，求你帮我。”
“帮你做什么？让你吸毒合法化?”
我摇头，眼睛通红——“求你帮我戒毒。”
“这个很简单。”季霆淡淡一笑。
第三天，我被绑在一个电椅上，季霆就这么把我丢在那半个多月，除了每天定时有人来给我喂饭。
虽然大多数我根本吃不下一口，每天都和疯狗一样在祈求，祈求他们给我毒，品或者杀了我，我也几次尝试过咬舌自尽。
但你们不知道，季霆是个变，态，他早就料到我会这样做，所以一旦我出现这种行为趋势危及到生命的时候，电，椅的会突然通电，将我电的口吐白沫，却始终晕不过去。
我每天撕心裂肺的狂吼，这比我所经历的那些身体上的虐待让我难以忍受的多。
我开始骂季霆，骂着骂着季霆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他手里端着一碗粥。
“该吃饭了。”
“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求你……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没有一点同情心……”
我撕心裂肺的哭。
季霆拿着毛巾把我擦干净。“哭够了就吃饭吧。”
我拒绝吃饭，季霆看我两眼——
“三——二——一——”
在那种眼神注视下我鼻涕眼泪直流的张开了嘴巴。
很可笑，都这个时候我对他依旧有恐惧之心。
呕——
一口粥刚进我嘴里，剧烈反胃感就袭来。
季霆依旧不温不火的，他擦擦手，让人拿了一根类管子一样的东西。
捏着我的下巴将管子插，进我的嘴里，直到胃部，我发不出声，难受的流眼泪。
先声明，我在这里每天眼睛里流出来的东西都是一种身体的下意识反应，我自己其实是没有任何想哭的欲，望，因为我只想死。
季霆拿了大号针管筒，直接把稀饭往我胃里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都要靠这样吃饭。
半个月后，我终于戒掉赌了，整个人也受了十五斤，本就不胖的我宛如一个行走的骷髅头，这还是季霆硬给我灌了那些食物的结果，如果没有，我恐怕会先饿死。
“看看你你自己的样子。”季霆捏了捏我的肩膀，那修长的手力气可不小，活生生按在我的骨头上，捏到我脸色煞白才放手。
“你妹每天在我别墅附近蹲守。”
我这时候才想起辛语！我看着季霆。
“看我干什么，想去见她就去吧。”
我忙跑下楼，辛语正一脸惨白的站在季霆门口不远处的大树后面，看到我她愣愣的，好半晌才回神——
“姐，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辛语，我成功戒毒了，这就是一点小代价而已。”
辛语被我抱着，双手吓得都不知道该放在我身体哪里，她问我疼不疼，我说疼，但一切疼都是值得的。
不到一个月，我又被季霆养成了以前的样子。
别人都觉得他对我好，只有我自己知道，他只不过处于一种施虐者的心理——猎物就是要给她一次次希望，看她挣扎才有意思。
如果我这么快死了，或者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接下来的挣扎就显得很没有意思了。
他要看，就给他吧，因为总有一天我会挣脱这一切。
有一天我看着季霆在看法语书。
“你看得懂？”
“看的懂一点，我妈教我我和我妹一些法语和英语。”但是她最终也没能教完。
“想学吗？”
“想。”我妈说我必须有一些生存技能，才能适应外面的社会。
季霆每天上午八点到十一点教我这些，而我要付出不过只是一些小代价，帮他解决一下生理欲，望。
对，我自己也没想通，如果季霆需要女人为什么来找我。
他的解决方法很特殊，他从不让我碰他，也不会主动碰我。
虽然这一切不是真刀真枪，他只是静静的座在那里看我表演，我需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释放出压抑的身体。
这比我以前经历的一切都高难度的多，全凭我自导自演。
而且任那么一个兰花般清雅的男人用平静的眼睛看着你，你却还要发，骚，这根本是件极难的事情。
当然，我不可能去问季霆为什么要做这种不符合他气质的事情。
第一天，我跳了五个小时的芭蕾舞，扮演黑天鹅；这个舞也是我妈教我的，这么多年，每当我心底崩溃的时候就会通过这样来发泄。
黑天鹅，本就是站在阴暗处的女王。
季霆看的很入戏，眼底也划过不加掩饰的惊艳，他没有喊停，我就要一直跳，跳到最后全凭意志力在支撑。
“好了，今天到这吧。”
砰——
我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