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陈落雪算是彻底缠上了李琦，更过分的是，陈落雪将她直播间名字也改成了《第N次拜访卖猪肉的小哥哥》。这下子李琦真是难受了，不管干什么后面都有个跟屁虫。被他们小区的八卦婆子们看见了之后，那更是说不清楚了，以至于回到家之后，张晓燕十分严严肃认真的和他谈道：“儿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没有，真
都市之从杀猪开始：精彩试读
都市之从杀猪开始小说精彩片段：“真的没有？”被他们小区的八卦婆子们看见了之后，那更是说不清楚了，以至于回到家之后，张晓燕十分严严肃认真的和他谈道：“儿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真没有。”这下子李琦真是难受了，不管干什么后面都有个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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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陈落雪算是彻底缠上了李琦，更过分的是，陈落雪将她直播间名字也改成了《第N次拜访卖猪肉的小哥哥》。
这下子李琦真是难受了，不管干什么后面都有个跟屁虫。
被他们小区的八卦婆子们看见了之后，那更是说不清楚了，以至于回到家之后，张晓燕十分严严肃认真的和他谈道：“儿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真的没有，你别听那些八婆们乱讲......”李琦连忙摆手说道。
“真的没有？”
“真没有。”
“哼，我就知道这不是真的，那个女孩子我隔着老远也瞅了几眼，那么漂亮，一看就是好白菜。想想咱家这什么条件，你这头‘闷猪’怎么可能拱得了那么好的白菜！”张晓燕叹气道。
“我......”李琦听着老妈的话甚是无语。
张晓燕走远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不管是好白菜还是赖白菜，能拱的得了才是本事，哎，我这身体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抱孙子的那天呢！”
李琦本已准备离开家的脚步闻言立时一顿，他不由的担心起张晓燕的身体，这么多年她的身体一直好好坏坏的，他心底不由暗暗发誓：等他赚点钱了一定要去大医院系统的检查下，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该住院住院，该治疗治疗，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的他有很大的信心能够靠杀猪卖肉赚钱养这个家了，当然，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杀猪系统。
仅仅一个新手大礼包就让他的精气神都提升了这么多，虽然现在的他对杀猪还有着畏惧，但是随着杀猪从容手愈加精通，他感觉到心底的那种难以逾越的惧意越发矮小起来。
这一切都让他对杀猪系统有了更深的期待。
只是他现在接触和完成的还只是日常任务，至于隐藏任务他一次都还没有激发，更不知道所谓的隐藏任务是如何触发。
期待之余又不禁有些忐忑。
出门的时候他还专门看了下陈落雪是不是还在楼下，看到他的电动三轮车周围没有，他果断上车，骑着就往猪肉摊走。
李琦心中其实暗爽，终于把这妮子给盼走了。
就在这时，一阵山寨手机的铃声大作。
“刀个刀个刀刀那是什么刀
刀个刀个刀刀一把杀猪刀
一刀一刀一刀......”
他拿出手机一看，不由一怔，是个陌生的号码，要是搁在以前，他肯定是不接的，这种电话不是广告推销就是诈骗，但是他现在是猪肉摊的老板，一般打电话的不是他老爸以前的朋友就是一些肉摊的常客，或者是他们小区的哪个叔叔阿姨不想往菜市场这边来了，让他回去的时候带点猪肉。
所以，即便是陌生的号码他也肯定要接的。
“喂，你好哪位？”
“我是陈落雪，我在你店门口，你现在在哪里？”
李琦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感情这妮子堵在他猪肉摊门头呢。
他顿时头大如斗，“不是，你堵在我猪肉摊那里干嘛？”
“当然是找你有事儿，你过来就知道了。”
电话中一阵银铃般的笑容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陈落雪想找李琦的电话简直不要太容易，他的电话就贴在猪肉摊外面，是个人只要站在那里都能看到。
......
猪肉摊前面。
陈落雪盯着李琦。
李琦也看着陈落雪。
“五十万块钱，我决定了投资五十万块钱。”
“啥五十万块钱......”
李琦一脸懵逼的道。
“我准备对你投资五十万块，后续我再追加投资，你觉得怎么样？”陈落雪看着李琦呆滞的眼神，以为自己说的少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后再次坚定的说道。
什么鬼？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发烧吧，还是喝大了？
李琦愈加的懵了。
对于李琦来说，这钱是笔巨款，但是对于陈落雪来说，五十万块钱却只是个小钱，用来投资李琦这个人却是真的太少了。
在陈落雪眼中，虽然现在的李琦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自从见了他昨天的出手之后，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日后的成就绝对不仅如此。
趁着现在还没有那么多人注意到他，早一步投资，她日后的收获肯定不止这么多。
“我......有什么值得投资的？”李琦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发抖。
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陈落雪说的那么多钱。
五十万啊！
一百的钱叠起来该是多厚的一沓啊！
他还没有见过那么多钱，真要说句大实话，这年头他还活着，只是因为空气还免费。
但是天下从没有免费的午餐，陈落雪一下给他这么多的钱，究竟是图他什么？
如此一想，他不由心头一跳。
不会是让他直播在太阳下奔跑，或者直播五档电风扇？亦或者吃翔？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大半截。
真要是让他去做那种直播，那将是什么样的场景啊。
光想想就不寒而粟。
“我是不会去做直播的。”李琦再次强调道。
“不要你直播，我和你合作，咱连做生意就卖猪肉，我投资占你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你觉得怎么样？”
“卖猪肉？”
“对啊，只是我平时大手大脚的，再加上这一年直播的钱还没有发下来，所以现在卡上只有这么多闲钱。如果你觉得不够，你说个数，我们可以再拟定一个附加协议，到时候我把剩下的钱如数打给你”陈落雪看着李琦眼中的谨慎和迟疑，以为他嫌少，于是再次加码道。
“你确定仅仅是卖猪肉？”
“没错。”
“你确定只是卖猪肉？”
“......”
李琦确认真的只是卖猪肉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了。
五十万啊，五十万，它不是五千也不是五万。
它是五十万。
它是李琦从出生开始都没有见过的五十万。
李琦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似乎都被这五十万个给点燃了，他想起来小时候为了省一块钱跑二里地去买作业本子的场景。
他想起来同学生日请他一起去聚餐的时候，别人都去了，唯有他坐在座椅上推脱道：你们去吧，我还有作业没有做完呢
他不想去吗，不是的，去了要回请的，而他没钱。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哭。
“你没事儿吧？”陈落雪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只是风沙进了眼睛”李琦轻轻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突然，李琦眼睛再次盯着陈落雪的眼睛问道。“你说投资我这么多钱，你究竟图什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陈落雪笑着说道。
她的笑很美，让李琦呆了。
“诺，这是五十万，都在这个卡里面，密码是你电话号码的后六位”陈落雪拿出一张银行卡，微笑的递过来。
“这就给我了？”李琦一面狂喜，却又一边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还有假？不过随后你要和我签一个合同，就是我入股你卖猪肉生意并且占有百分之四十九股份的合同。”
李琦接过这张卡，手心里面全是汗。
这就得了五十万？
他到现在还是处于懵了之中，他们家的那个猪肉摊情况，他能不清楚，估计盘出去也就一两万块钱的样子，如今百分之四十九的猪肉生意卖出去竟然就卖了五十万？
这不是在做梦吧？
然而，与李琦的难以置信相比，陈落雪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她的笑很矜持，但是她兴奋到发抖的手指却是出卖了她。
......
而就在李琦和陈落雪说话的同时，一段李琦切猪肉的完整天秀视频被上传到各大网站，什么a站，b站，爱奇异，企鹅，甚至抖音上面也充斥着截成一段段的小视频。
更有意思的，当时现场的吃瓜群观众有一些朋友也拍了下来视频放在了朋友圈里面。
于是......
疯了。
传疯了。
一个个标题刺激着人的神经。
天下猪肉唯快不破
神级刀功惊现人间。
穿越历史的刀光
分筋错骨刀再现人间
神一样的刀。
......
一时间全网纷纷热议起来，一些大的博主和UP主也纷纷转载。
在加上那个自媒体上的一些个大神转载。
很快这些个视频点击量暴涨。
几十万。
一百万。
两百万。
......
五百万。
六百万。
......
九百万。
一千万。
一千一百万。
......
短短的一天之内天突破了一千两百万。
百度热搜上的原本的一个歌星吸毒事件本来被排在第一位，热度一千三百万。
但是很快被一个神奇刀功惊现于世的标题以两千万的热度给压了下去。
抖音上的那些只要是李琦的这套操作的视频点赞的全部在一百万以上，最早上传这个视频的人赫然叫天使雪儿，而这个视频双击红心已经超过了一千万。
情况向着愈演愈烈的程度行进，似乎有着人在推波助澜。
一些嗅觉敏锐的人开始查找卖猪肉小哥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个人已经是流量的代名词。
粉丝经济时代就是这样，不管是谁，不管你做什么的，只要你能火起来，美也好，丑也罢，便是面经哥这种人风云之间带起来的也就是钱。
与网上的沸腾不同，此时的李琦还震惊于陈落雪给与自己五十万的事实之中。
他有些心虚，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这破旧的肉摊生意怎么就能值一百万多万！
实在是没有道理啊！
与李琦的忐忑不同，陈落雪看着李琦收下了这五十万，心中才安下心来，她仿若无人一般拿出了一瓶饮料一边喝一边取出手机，打开b站的APP。
原来她本身就是B站的一个大up主，而李琦切肉的视频便是她上传到站的。
她甚至让一些UP主朋友和其他自媒体的朋友帮忙推广一下。
她常规性的看自己上传上去的视频，但是看第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是......？
播放：612.9万。
播放量这么高？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在喝饮料，饮料顿时顺着脖子流了下去。
“咳咳咳......”她喝呛了，更准确的说她被这个数据给吓的住了。
“怎么了？”
李琦有些疑惑地问陈落雪，他还以为这妮子准备反悔了。
“没事儿，我就是还想说一下，你既然和我签约了，后续的话就不能和其他家签约了，并且不能代言其他家的产品，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李琦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代言其他家的产品，代言谁家的？
她以为自己是明星啊？
李琦摇着头，实在是理解不了陈落雪这脑子到底是抽什么筋了。
但是这五十万块钱确实真真实实的躺在自己的手里。
陈落雪看完b站又看了其他的自媒体和刷了会儿抖音，越看她心中越惊，同时心里却越美。
她嘴里不断说着：
“ye”
“ye!”
"ye......"
“我实在是太具有远见了。”
“我太有远见了”
“哎呦，我天佩服我自己了。”
自己都不由得佩服自己，要不是自己高瞻远瞩的和李琦签订了合同，要是再晚几天，肯定有一大堆人供着李琦，到那时候这五十万真的屁都不算什么吧。
想到这些，她的心情愈加舒爽起来。
陈落雪连蹦带跳地的样子，让李琦有些害怕，心道这姑娘不会真的是疯了吧！
他甚至怀疑，她会不会过一会儿就反悔啊？
她看了李琦一眼，心道：这也就是李琦的手机还是他老爸的山寨机，要不然他肯定会看到自己的切肉的视频。
此时的李琦与往常一样戴上了口罩，这是习惯，也是他的职业素养。而网上视频中的李琦，形象也是如此，即使视频角度偶尔向上，却没有露出他的整张脸。
陈落雪看到他的样子，笑的很美，笑意很深。
《都市之从杀猪开始》 第六章 智商被侮辱了？ 免费试读
李琦曾经是那么的自卑的一个人。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里面，但是差异还是很大的，就拿同一个城市里面的小区来说，东面的和西面的那可是天上地下的，人家东区是新城，多是高档小区。
而李琦他们小区所在的是西区，则多半是老旧工业区，典型的脏乱差，穷人多，偌大的小区连个物业都没有，脏水垃圾到处都是，天热的时候连收废品的都不想去。
你说从这种地方出来的人能不自卑吗？
能不孤僻吗？
而且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越是敏感，越容易清高。
很难形容这种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矛盾体。
李琦也属于这一类，所以遇见女孩子的时候，他心底一方面是极其欢喜的，但心底的另一个自己又极其抗拒和心仪的女孩子交往。
李琦从李伯那里回来之后，又跑了一趟屠宰场，然后就赶紧往肉摊赶，这时候菜市场里面已经人挤人了。
路过前面三家肉摊的时候，李琦下意识的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肥头大耳的店主不是正在红光满面的给客户打包冷鲜肉就是正在和老板娘。
有钱赚，又可以坐在空着空调屋子里面，关键是三家店的老板年长得一个赛一个漂亮，这让李琦这穷人极为的羡慕。
“什么德行......”
李琦在心底酸溜溜的骂了一句，但是除了羡慕嫉妒恨之外，他好像还真的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了。
其实他心底不爽的还有一个方面，李千和还在的时候就和他唠叨过，李千和做买卖实诚厚道，所以客人也多。
但另外三家就害“红眼病”了，这三家多少都有些沾亲带故的，便合起来明里暗里的一直是打压李琦家的生意，李千和走了之后，靠李琦这生意根以前顿时没法比了，反倒是消停了很多。
李琦麻利的打开卷闸门，推出了摊子。
他要赚钱。
想赚钱总得有人来买猪肉。
可眼看看着买菜的人高峰已经到了，他这边却似连个问价格的都没有。
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他的视线里面出现了一个人朝着肉摊这边走了过来。
一个穿着粉红的少女。
嗯？
这人面生，以前的时候没见过，应该是第一次来买肉，而且看穿着，这种人肯定不是下厨的人，应该只是趁着买菜然后顺带着体验生活的主儿。
这种人心理应该最是“纯粹”——人傻钱多。
少女站在他的肉摊之前，笑盈盈的瞅着他家的门面。
她的笑洋溢着青春，洋溢着纯真少女的气息。
漂亮，漂亮......漂亮的晃眼睛。
就连他这种“呆鹅”，竟然一时也想不出能够形容这女孩儿的词语，被惊艳的愣在那里。
和张楚楚的美不同，这女孩子的美是那种仙灵之气的美，纯粹无邪恍若天使一般。
李琦猛地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很没有礼貌，慌忙问道：“姑娘，要买点什么猪肉啊？”
然而少女并没有立即回答他，只是笑着看了看他，两个小酒窝浅浅的也像是笑起来一样。
她粉色的长裙被一阵威风荡起来，令人心醉。
“我不买肉。”
她拿出一个手机，迅速的打开，“hello，亲爱的老铁们，今天呢，我终于找到了我奶奶曾经说的那个供销社，旁边的已经全部装修了，而它依然挺立在这里，只不过现在被改造成了一个猪肉摊，大家看看，这灰砖的地面，还有上面那个红色的五角星，只是下面的字体不清晰了......这一切和我奶奶所说的一模一样。”
“原来是搞直播的啊？”
李琦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女孩子是搞直播的，但令他疑惑的是，少女那样白皙的皮肤又不像是搞户外直播的。
但是不管是搞何种类型直播的，只要不是来买他猪肉的，那就不关他屁事了。
少女用手机继续上拍下拍，李琦却是将自己头低了下来，毕竟自己一个杀猪卖猪肉的在网上露脸，他还是极其不愿意的。
他脸皮薄，要是让以前的同学都认出来他在杀猪卖肉那就不好了。
少女名字叫做陈落雪，网名天使雪儿在企鹅直播平台上做直播，大几百万的人气，粉丝极多，脑残粉也多。
此时她的手机上不断的弹出弹幕：“落雪，这就是奶奶和初恋认识的地方吗？”
“哇，没想到落雪真的找到奶奶生前一直提过的这个地方。”
“真的是供销社啊......."
陈落雪看着弹幕，眼眶顿时红了，对着摄像头说道：“要是奶奶孩还在好了，她一辈子念念不忘的就是这里，奶奶病重之前一直想回*看看，但是家人和医生都担心她的身体，一再延期，终究还是......”
陈落雪说完，蹲在地上哽咽起来。
李琦却是愣神了，他紧张地问道：“这怎么还哭起来了？”
“雪儿不哭，能找到奶奶生前所说的地方，你应该高兴才是”
“对啊，雪儿不哭”
“......”
无数安慰的弹幕在手机上飘过。
良久，陈落雪擦了擦眼睛，说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没事儿，我只是想起来奶奶而已。”
李琦被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给惊住了，定了定神儿问道：“姑娘你没啥事儿吧？”
“没事儿......”陈落雪摆手示意道，作为一个主播她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很快就调整过来。
她继续直播，“现在这个供销社已经没了，改成了一个猪肉摊......”
“猪肉摊？？？”
“真的是猪肉摊啊，我刚才还看到上面挂着的猪肉呢！”
“还别说，这猪肉摊真是个性啊，你们看见了没有，这边上的猪肉店已经装修成了冷鲜肉的高档店，他家怎么这么寒碜？”
......
弹幕不断的被刷新出来。
陈落雪本来不想和卖猪肉的这小子有什么交集的，一个杀猪的而已，不过看着大家的注意到了猪肉摊上，她也只好将镜头对准猪肉摊。
做主播其实有时候也不能只顾着自嗨，需要学会调动观众的情绪和想看下去的欲望。
“小哥，介意给大家打个招呼吗？”
“额......?”李琦低着头闷声说道，“抱歉，我喜欢上镜头。”
李琦捂着自己的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种做法让直播间的水友顿时面色变了。
“我们雪儿这么偏亮的人竟然还叫不动他？”
“这家伙竟然拒绝我们家雪儿？”
“就是，不就是个卖猪肉的吗，拽什么拽......”
“雪儿，别理他，给他脸了是不是？
“我去，这家伙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呢！”
直播间的弹幕顿时全部狂喷李琦。
李琦此时离陈落雪很近，而且陈落雪的手机屏幕正好对着他，上面的弹幕顿时落在他的眼中。
他的脸色顿时气得发紫，低声骂道：“一帮什么人啊？我真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不想露个面嘛？是让你们头上长草了，还是挖你家祖坟了”
他这话没敢大声骂。
他觉得直播间的网友肯定是听不见的，因为现在的手机都有自动降噪功能，具体体现就是当手机检测到一个更近的声源的时候，它就会过滤到更远处的杂音。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即使在嘈杂的KTV里面也能听清楚对方的声音，但是里面嘈乱的声音却小很多。
但是网友听不见，不代表陈落雪听不到。
骂她的粉丝，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呵呵”
陈落雪突然笑了，只是笑容之中有些阴嗖嗖的感觉。
她觉得这个卖猪肉的小哥很有点意思，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十分不起眼甚至有些拙劣，但是他的眼神却格外的真诚和清澈。
看一眼都竟然有种想深入了解对方的冲动。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对着李琦说道：“请帮我切十斤瘦肉切成臊子，不能有一丁点肥的”
“嗯？”
李琦一愣，“你不是不买猪肉吗？”
“我现在想要了，不行吗？”
“哦，行，顾客是上帝，您说要什么就要什么，”李琦表情的顿时一滞，很快恢复过来说道。
“猪肉哪个地方最肥啊？”陈落雪笑着问道。
“猪肚子上”
“那就猪肚子上的瘦肉，来十斤，切成臊子，上面不能见半点肥肉”
“啊？”李琦张了张嘴。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一晕，有些拐不过玩儿，要说猪肚子上的肉也不是没有瘦肉，但是百分之八九十都是肥肉，瘦肉很薄，一整头猪肚子上的瘦肉全部给切下来估计也就十来斤的样子。
“确定是猪肚子上的瘦肉来十斤？”
李琦皱着眉头再次确认道。
“没错！我就喜欢猪肚子上的瘦肉，薄薄的，很好吃！”
“哦，行吧”
他倒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他只是自动脑补的以为，这天下之大，啥人都有。
还真保不齐有人就是喜欢猪肚子上的那点瘦肉。
李琦无奈地拽出来猪肉，准备开始干活儿。
同一时间，陈落雪也开始和直播间里面的粉丝们开始互动起来。
此时的没有说话，而是把摄像头对准李琦的双手。
她笑了起来，笑的意味深长。
“我说，这位小哥，你行不行啊？”
“......”
陈落雪突然说了一句：“卖猪肉的，你说猪身上哪里的瘦肉多啊？”
“里脊肉，猪腿上的肉上的瘦肉都多的，你一个女孩子问这个干吗？”李琦一边用刀开始划动猪肚子上的瘦肉，一边说道。
“那就从猪腿上切十斤肥肉，切成臊子，上面一点瘦肉都不能有”
“啥？”
陈落雪这话让李琦一惊，手中的刀一下子掉在地上。
此时的他终于反应过来，敢情自己这是被陈落雪给忽悠了。
“看什么看，你刚才还说客户是上帝，难道这点要求不能满足吗？”
陈落雪看着目瞪口呆的李琦，笑的愈发的灿烂。
她对着摄像头，笑盈盈的说道：“感谢水友们，看来你们已经有人猜出来了，没错，今天就让水友们感受一下鲁智深拳打镇关西里面的桥段......”
鲁智深拳打镇关西？
水友们一愣，有不少恍然之间明白过来。
在《水浒传》原著之中，曾经这样写道：
鲁智深先说：“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于是，镇关西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
鲁智深又说：“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结果，镇关西只好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镇关西切完两个十斤肉，整弄了一早辰。
鲁智深还没完，这回要求镇关西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
顿时666,充斥着屏幕，上面夹杂着鲜花，火箭，等各种礼物。
“我说呢！我们聪明伶俐的雪儿卖猪肉肯定是有用意的......竟然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马后炮。你之前的不是还说雪儿让你失望了吗？”
“雪儿，套路这么深吗？我感觉自己真的被你的智商折服了。”
“这雪儿是把这猪肉小哥比喻成镇关西了”
......
疯狂的弹幕和礼物让陈落雪心中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
陈落雪看着哑口无言的李琦，笑得越发的花枝乱颤，心道：“小样，就你这样的玩你十个都不成问题”
她对着李琦又说了一句：“做戏总要是做全套的，刚才已过说让你切肥肉和瘦肉了，也不差十斤寸金软骨了，也一并切成臊子了吧！”
陈落雪一脸调侃的说道。
“你......”
真是长见识了。
他很想骂对方几句，但是想起来对方是个女孩子，一时竟然语结了。
陈落雪笑了起来，笑的更有深意，呛声道：“你不出来了吧，怎么，难道让你切几块肉你还不出来吗？”
“我......”
李琦那个气呦，圣人说的果然没错，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只是不知何时肉摊边上竟然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这气让李琦有点没处发，难道让他以后不在这里不做生意了？
小说《都市之从杀猪开始》 第六章 智商被侮辱了？ 试读结束。
接下来的日子，陈落雪算是彻底缠上了李琦，更过分的是，陈落雪将她直播间名字也改成了《第N次拜访卖猪肉的小哥哥》。这下子李琦真是难受了，不管干什么后面都有个跟屁虫。被他们小区的八卦婆子们看见了之后，那更是说不清楚了，以至于回到家之后，张晓燕十分严严肃认真的和他谈道：“儿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没有，真，清新雅致，幽默风趣，真的是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