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吃山空,何况买完生活必需品,也没有山给他们吃。第二天,颜晓棠便决定出门找活干。 召南是不可能放出去的,一来他是师父,弟子服其劳是必须的,颜晓棠完全没有拿自己的年龄当做什么需要优待的条件。她年龄小没错,可她也是唯一身体无恙的那个。二来嘛,这个原因就不好当着召南的面说了,长得太好看都不像个人了,听
师父我想娶大师兄:精彩试读
师父我想娶大师兄小说精彩片段:颜晓棠倒是有一大堆办法,让伯兮显得更加平凡,但是剃一半眉毛?脸上涂一片胎记?装两颗龅牙?杀了她吧……她舍不得。 这般模样还出门,会增加照莱坏蛋的数量,照莱本来就够乱的,还是有点良心不要再加把力破坏了,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照莱城里的百姓,官府不认百姓自己是都认的。 其实颜晓棠很想让伯兮也留在大屋里不出去,谁都看不到他才好,可是难以实现。她和月出需要吃饭,而师父师兄们需要疗伤的药,多一个人赚钱会轻松一些,哪怕是最差的药,也比没有好——她只在心里这么打算着,没有跟他们商量。 召南是不可能放出去的,一来他是师父,弟子服其劳是必须的,颜晓棠完全没有拿自己的年龄当做什么需要优待的条件。她年龄小没错,可她也是唯一身体无恙的那个。二来嘛,这个原因就不好当着召南的面说了,长得太好看都不像个人了,听起来好像在骂人,可是事实如此,已经长成那样了,徒弟能做的,也只是不宣之于口给师父留面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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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坐吃山空,何况买完生活必需品,也没有山给他们吃。第二天,颜晓棠便决定出门找活干。
召南是不可能放出去的,一来他是师父,弟子服其劳是必须的,颜晓棠完全没有拿自己的年龄当做什么需要优待的条件。她年龄小没错,可她也是唯一身体无恙的那个。二来嘛,这个原因就不好当着召南的面说了,长得太好看都不像个人了,听起来好像在骂人,可是事实如此,已经长成那样了,徒弟能做的,也只是不宣之于口给师父留面子罢了。
这般模样还出门,会增加照莱坏蛋的数量,照莱本来就够乱的,还是有点良心不要再加把力破坏了,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照莱城里的百姓,官府不认百姓自己是都认的。
师父下来就是大师兄,戴着晦金符的伯兮比戴着晦金符的召南好得多,召南是无论如何都不像人的,伯兮这样子清俊冷漠世间罕有,却也只是罕有,不是完全有不起。
颜晓棠倒是有一大堆办法,让伯兮显得更加平凡,但是剃一半眉毛?脸上涂一片胎记?装两颗龅牙?杀了她吧……她舍不得。
其实颜晓棠很想让伯兮也留在大屋里不出去,谁都看不到他才好,可是难以实现。她和月出需要吃饭,而师父师兄们需要疗伤的药,多一个人赚钱会轻松一些,哪怕是最差的药,也比没有好——她只在心里这么打算着,没有跟他们商量。
这种事情,说出来除了给他们找不自在,也不会有其他效果了。
“大师兄,你就尽力蒙着脸吧,反正现在是冬天,大家都捂得很严实,也不会显得奇怪。”颜晓棠精明地,把冬天过后怎么办的问题忽略了,对伯兮说完后直接转向月出:“三师兄会些什么?”
月出眨眨眼,召南也格外好奇,在凡间挣钱需要会什么?
一看他们就完全摸不清门道,颜晓棠只好例举一下:“木工活、铁器活……”再一看,还是没明白,她只好说得更详细:“木工活就是跟木头有关的……”
话没说完月出忽然打岔,“咦,玩木灵没有比师父更厉害的了!”他得意洋洋的。
得意什么啊?颜晓棠心道:“那是师父会,又不是你会。”
接着说:“做椅子,做桌子,做柜子,三师兄会吗?上横梁,造船骨这些我就不问了,师兄肯定不会。”
月出张口结舌,被鄙视了,自找的。
不过他不服气:“我看还有好多活嘛!又不是只有木头。”
“嗯,”颜晓棠道:“算账师兄会吗?”
“不会……”
“打铁呢?”颜晓棠好笑地再问,不等月出的脸变臭,回到刚才的话题:“把铁矿炼成钢,再打成船锚或者铁钩的形状,这种类似的就是铁器活,铁匠铺子就是干这个的,还有的铁匠铺不打生活用的,打兵器,刀矛剑戟、盾甲那些。”
月出不会,只好扯着嘴角安静下来。
颜晓棠道:“照莱好找活干的,也就是会这几种活的人,都不会的话,我们只能出苦力了。”
召南问:“什么是苦力?”
“出力气,搬运东西的。”他们已经见过不少,颜晓棠便没有再详细解释。
召南想说什么,然而他帮不上忙,说也无用。
计议好,颜晓棠便领着两位师兄出大屋,到下面沙洲去找活干。
崖上住家居多,店铺少有,店铺大多集中在沙洲那一片。船坞、铁匠铺、酒馆饭馆,或是遍布四境的妓院,沙洲都有不少家,看起来欣欣向荣,虽然繁华不起来却也热闹得很,找个活应该不难。
可是颜晓棠才这么点年纪,到酒馆里跑堂都会被嫌弃她端的盘子比别人端的少,其他卖力气的活,会瞧上她的更稀少。
伯兮看着高,可也一眼就能看出来没二两壮实肉,卖相不足。
月出倒是很有力气,但是外表看不太出来啊,少不得还要卖弄一下,叫人见识见识。
难,冬天萧条,想找到活计更难。
春天开海市应该会好找很多,可是他们没办法等下去,落霞宫虽然只是个外门,却也虎视眈眈的四处嗅他们的气味,一旦被发现时伤势还没有恢复,结局不难预料。
因此往下走时,颜晓棠的心头还有几分沉重。
送走徒弟,召南将大屋门关好,折身进来便走到屋角,掸掉壁上的浮灰,对着破烂木头上的纹路琢磨起来。
接连两天没有下雪,沙洲上积的残雪尽数融化,弄得到处都是稀泥浆,而且更加的冷,破破烂烂的街道上,除了不得不做活才能吃上饭的那些,几乎看不到其他人。
沙洲海民里也分三六九等,商家那种自然是上等的,却也不算最上等。
最上等的是春天才出现,呼啸海上,到海市一罢便回到崖上,住在泥砖房子里的那些人家,虽然不见得就有照莱的户籍文书,但至少跟府衙的某个皂隶说得上话,出钱便买得到房屋,如此住上三代,家里子孙有了邕国户籍,才能脱离海民这一卑贱行当。
比商家次一等的,就是在沙洲经营着小铺子,不必去风浪里搏一口饭食的人。
再次一等,就是商家的伙计学徒那种,沙洲的酒馆饭馆和妓院,全靠这一群人谋生,他们活得虽苦,却也还有几个闲钱用用。
最下等,别说闲钱,每天吃一顿大约还吃不饱,永远饥肠辘辘,冻烂了腿也得赤足踩过冰水,压断了脊骨也得驮着重物到处奔走的苦力。
颜晓棠虽然道听途说了一些消息,但她毕竟不是本地人,也从来没有需要为了吃饭想尽办法的时候,不免就有点想当然了。打听到沙洲最大的船坞所在,她领着两位师兄找了过去,打算得很简单,越是大的地方,要的人越多,应该错不了。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其实主要是颜晓棠找话跟伯兮说,月出在一旁心酸酸。
“大师兄,一会到了地方,我说你识字,别人问你,你记得点点头。”
月出嗤笑一声。
“嗯。”
伯兮淡淡一声应和,颜晓棠心里就绽开了一朵花,他的声音比什么声音都好听,哪怕只是“嗯”这样,不知道算不算从嘴唇里出来的声音。
“没有谁舍得让识字的人干力气活,这样大师兄可以做点轻便的活计。”颜晓棠狗腿道。
“我也识字啊!”月出愤然。
“我也识字。”一对月出说话,颜晓棠讨好的笑脸立即一收,不客气道:“我们三个都识字,一下子去了三个会识字的人,人家有那么多信要人写吗?有那么多帐要人算吗?有那么多……”
“当我没说……”月出气短道。
颜晓棠却没有乘胜打击,反而耐心道:“三师兄,你不知道,识字是要花钱的,而且花大钱,我们租屋子用五百文钱,半贯不到,找个先生教识字要一整贯钱,就是一千二百四十六文钱。”
月出对凡间最清醒的认识,就落在“钱”字上,一听这数立即倒抽一口气,满脸难以置信。
“一户百姓家,了不起也只供得起一个人去认字,所以一家里有一个识字的就很有脸面了,如果我们三个都识字,说出来会很吓人。”
月出懂了,这就跟直说“我们的身份有问题”一样,太惹人怀疑,但是这就想让他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他朝伯兮看,指望伯兮有做师兄的自觉,推让一下。
颜晓棠在他们中间突然跳了一下,把月出的视线“拦截”下来,露出两排小牙笑。
“可恶……”月出很想磨后槽牙。
“啊!到了。”颜晓棠一指前方,。
好大一排船坞,周围密密匝匝拥挤着一大片或新或旧的木船,无数在造的船只,或是未完工的桅杆、船帆、铁锚等物随意安置,连船坞修得也不整齐,宽的窄的、高的矮的,还有歪斜的,漏顶的,有些用船上桅杆挑起船帆充当屋顶,桅杆拉扯的绳索上不止有船帆,还有晾晒的疑似没洗干净的裤子等衣服,乱七八糟,毫无章法。而且屋顶扣着屋顶,屋墙串着屋墙,要找路,只能顺着地面被踩得最烂的泥坑走。
一走进去,天光就被各种高高挑起的杂物分割粉碎,被海水和风侵蚀过的木头发出特有的憔悴呻、吟,从不远不近的角落里传出来,要是胆小的人,昏憧憧间只怕以为自己闯进了什么妖魔的领地。
一看竟然是这样的地方,连个人影都看不到,颜晓棠也不免犹豫起来,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可不就是来错地方了吗?颜晓棠根本不知道一般苦力找活干,是绝对不敢直接跑到船坞附近去找的,各家船坞都有自己的伙计,跑到门口去找活,就跟当面去抢伙计的饭碗一样。
伙计们虽然在船坞里也是被欺负的一类人,出了船坞却也有样学样,把自己身受的气撒到别人身上,别说什么穷苦人互相体恤的话,国与国之间尚且如此,或许天道亦如此。
在召南引导下,颜晓棠也成功地在自己的识海里凝出了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就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离开识海的时候全身都几乎湿透了,能够塑造出无边无际森林的伯兮,神识境界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想象的。
懂得这些,才知晓区别,才会感到震惊,但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
“大师兄!”颜晓棠扬声喊。
锁链清脆撞响,伯兮侧身回头——颜晓棠已经做好看到剑光的准备,没有封真元时每次看进伯兮眼睛里,都会恍然觉得看到无数来去如电的剑光,这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但是她一下子就看进伯兮眼底,连他瞳孔最深处墨蓝色冰纹都看清了,那是另一个比这里还要寒冷的世界,没有剑光,只有冻彻心扉的寒意。
颜晓棠打个冷战,勇气渐渐从身上消失。
即使他真是一把剑,被锁在这里挣扎不脱,她就能乘机握住吗?
挥舞铁链打月出的那个伙计,一看眼睛就知道是个亡命徒,可那样的人杀人还会透出杀气来。哪怕她爹,战阵中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杀气只会越来越浓烈,浓烈到即使不在战场上,也会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让周围人心生畏惧。伯兮杀人的时候却跟他平时没有任何差别,没有杀气,没有情绪。她忽然怀疑动手的时候,伯兮甚至连念头都没有动过,对伯兮来说,杀人跟吹掉指尖的一片雪花没有丝毫区别。
他的心就像死了一样,所以识海里的魂魄才会像被镇压的孤魂,乍看上去飘渺孤绝,但那几根锁链已经把他的狼狈处境曝露干净,他不过是一个囚犯,被囚禁在自己的识海里,百般挣扎也挣扎不出去,只能孤零零地站在这一方没有边际的冰面上,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日出月落山川河流,只有冰冷无边的死寂。
这么想好像是没错……颜晓棠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偏了,她第一次见到伯兮的时候,包括那之后很多很多次,都在他眼睛里看到剑光,伯兮没有“死”,他不想死,他一直在挣扎。破开晦金符,在不到一息的时间内连杀四个人,以及向师弟们动手,都不是他故意的。他只是在挣扎,想逃出去而已。
已经被压制得这么惨,居然在自己的识海里做囚犯,外界释放出的杀气才会招致伯兮剧烈的反弹,彻底无意,然而又是下意识的,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反击,这样一种不肯屈服的意志。
没有人这么告诉颜晓棠,但她看着伯兮挣扎的姿态,一直高高昂起的头,间或露出的,在广袖下紧握沾血的手,还有什么可怀疑动摇的,勇气也渐渐回到她身上。
“大师兄!”颜晓棠叫道:“你怎么了?”
伯兮看着她,一动不动,明明听到了她的声音才会转过来看她,却对她说的话没有反应。
“我是颜颜,大师兄,我是你师弟。”颜晓棠小跑过去,脚落在冰面上发出嚓嚓的声音,跑到近处她强调了一句:“我是你师弟。”
然后她没去管翻卷刺骨的旋风,算好步数一扑,看起来呆愣没有反应的伯兮忽然侧身避开,颜晓棠差点扑到冰上。
哎,说好的心如死灰呢?还有精神躲她。
虽然扑空,颜晓棠的心情反而雀跃起来,驯服一把桀骜的剑总比白捡一块废铁来得好,一百块废铁也打不出一把好剑,即使驯服起来有难度,不正好证明她具备握住这把剑的资格吗?凡铁什么的,凡人去拿就好了,她才看不上。
“别躲嘛,我是你师弟!”强调第三遍,没有师兄会躲师弟躲得都不肯让碰,太不像话了。
再扑,伯兮旋身,羽衣扬起一片雪沫,跟着罡风一扫,他就在颜晓棠十丈之外了。
“大师兄!”颜晓棠被推出那么远,心里斗志昂扬,嘴里拐着心眼,“你刚刚还想杀我和三师兄,都不给我抱一下吗?没有人这样做师兄的!”
伯兮站得老远,看不出动没动,但颜晓棠敏锐地发现他似乎有些气短……这里是伯兮的识海,他的任何心绪都会被识海展现出来,不是面无表情就能装出不在意的,他身外的旋风这时刮的有气无力。
颜晓棠大喜,不屈不挠跑过去,一边喊着:“为什么大师兄会想杀我和三师兄?我们可是你的师弟,尤其是我,师父怕我冷抱着我睡,怕我饿赶路的时候都会算着时辰叫我们停下来吃东西,师父可心疼我了,可是大师兄你居然想杀我吗?”
她喊的一点都不委屈,完全是质问的口气。看,一说完伯兮更加没有气势了,就剩脚边还有几朵巴掌大的小风爬动,无动于衷的表情终于破碎,露出懊恼的神色,尽管只有一丁点,也足够颜晓棠高兴的——嗳嘿嘿,被她捏到尾巴了!不是因为差点伤到师弟,也用不着懊恼嘛。
跑近再一扑,这次伯兮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穿着羽衣比粗麻短褐好看了无数倍的身姿,眼瞅着就要被颜晓棠恶狠狠抱住——
额心一凉,颜晓棠摔出伯兮的识海,愣眼看到召南。
别这样,真的别这样,连大师兄的衣服都摸到了,凉凉滑滑的……心好塞。
师父是故意的,一定是!
颜晓棠扁扁嘴道:“师父怎么来了?”召南摸摸她的头发。
地上不止四具尸体,不,应该换个说法,仓库里除了召南站着,她站着,月出也站着,就没有站着的人了,伯兮盘腿坐在召南脚边,眼角发红双目紧闭。
“大师兄他……”
“无事,”召南又摸摸颜晓棠的头发,“我已给他下了禁制。”晦金符的事情,做师父的已经彻底没有信心去提了。
第二次破开符篆,貌似他的大徒弟还是挺干脆的,根本就没有犹豫过!
晦金符这种东西,果然不太实际,难怪会被放到《残典》里。
颜晓棠这才放心,迟钝地张望了一遍,惊悚道:“其他人都死光了吗!?”
召南看看伯兮喟然长叹:“为师来晚一步,颜颜,若不是你阻止……”说着话,师父看到小徒弟不停抽气的表情,忙劝慰道:“没死光,不要误会,不是你阻止的话,才会死光的。”
颜晓棠本来不信,没死怎么全都在地上?看到好几个贼贼的睁开眼睛打量,才信召南的话——原来是装死。
既然是装死,听到召南这句话心情大约会很复杂。不是被阻止了,就一定会被杀光的……
月出道:“伯兮师兄其实无意的,所以只要不出现在他眼前就不会有事,我就叫他们全部趴下了,当然攻击他找死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有个这样的师兄真愁人,如果不是师父出现,月出这时也还在地上趴着,是装死的其中之一。
原来颜晓棠闯进伯兮识海去的短短片刻,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再一想,颜晓棠默默地为地上送命的那几个点上蜡烛——不是他们太彪悍散发出杀气,伯兮根本不会破开晦金符。
她想的有一部分没错,前一天商家船坞众人没有散发出杀气,就只被伯兮揍了,伯兮释放出来的战意,跟他感受到的是一致的,就像是他生来的本能反应。越是散发出敌意、凶恶的敌人,他的还击就越强。
商桔栋和伙计们只想打人,说实话没到杀人的地步,虽然叫嚣得厉害,却还没恶劣到罔顾人命的程度。
而今天仓库里的落潮民里有一些,以商桔栋那样过家家式的凶恶根本无法相比,这一些人是真正杀过人,凶残无端的,很不幸遇到伯兮,结局便十分凄惨。
但她想的也有不对的地方,前一天的事情她其实还不知道,这已经是伯兮第二次破开晦金符了。
前一天没人散发出杀气,晦金符还是破了。
识海里的压制是对神魂的直接作用,比身体上的刑罚还要严厉凶狠千百倍,或许他的身体不会感觉到疼痛,但言出法随的修仙问道者,心境上的每一点变化都会在识海里产生影响,就在这样的压制下,伯兮的每一点不甘的想法,都会被发现进行无情的压制。
一动念头,便是千百倍的痛苦,如果甘心屈服的话,情况也许会好些,但是连新入师门的颜晓棠都看出来伯兮的不甘,屈服这个词,哪怕会换来暂时的自由,伯兮也不愿意去做。而且一个人的性格若是不服输的,越是打压只怕越会激起反抗,这不是行动可以伪装,一念动,压制便相伴相生。
即使伯兮自信能够不破坏晦金符,这也只是他的想法之一,当有人露出敌意时,他连想都不必想,不甘桀骜的心底深处,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一念起,识海里的压制立即紧跟而来,除了破坏符篆动用真元,他其实已经没有任何抗拒的办法了。
就像用力时咬紧牙齿,即使没有用也会去做,并非故意的一个徒劳无用的动作。
不能坐吃山空,何况买完生活必需品,也没有山给他们吃。第二天,颜晓棠便决定出门找活干。 召南是不可能放出去的,一来他是师父,弟子服其劳是必须的,颜晓棠完全没有拿自己的年龄当做什么需要优待的条件。她年龄小没错,可她也是唯一身体无恙的那个。二来嘛,这个原因就不好当着召南的面说了,长得太好看都不像个人了,听,这本书的文笔非常好,引人入胜,环环相扣比,较严谨的一本书适合老书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