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第五间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屏息细听,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跟打雷似的,里面的人睡得正香,甚至还在做着欺男霸女的美梦。江惜芸咬了下唇,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可怜的朱儿痛失一臂时的惨状。朱儿那里疼得呼天抢地,而达鲁却在这里睡得有如死猪,当真是太没有天理了。江惜芸越想越气愤,一时间怒气上涌,她摸索
太子他总是缠着我:精彩试读
太子他总是缠着我小说精彩片段:屋里黑漆漆的,光线很暗。江惜芸睁大眼睛,借着一片朦胧的月光,终于看清了床的位置。江惜芸咬了下唇,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可怜的朱儿痛失一臂时的惨状。朱儿那里疼得呼天抢地,而达鲁却在这里睡得有如死猪,当真是太没有天理了。白皙而纤细的手指狠狠握着剑柄,她的心口却跳得厉害,手掌也已微微出汗。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娇生惯养,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的。屏息细听,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跟打雷似的,里面的人睡得正香,甚至还在做着欺男霸女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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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到第五间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屏息细听,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跟打雷似的,里面的人睡得正香,甚至还在做着欺男霸女的美梦。
江惜芸咬了下唇,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可怜的朱儿痛失一臂时的惨状。朱儿那里疼得呼天抢地,而达鲁却在这里睡得有如死猪,当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江惜芸越想越气愤,一时间怒气上涌,她摸索着用小匕首撬开房门,轻轻蹑了进去。
屋里黑漆漆的,光线很暗。江惜芸睁大眼睛,借着一片朦胧的月光,终于看清了床的位置。
白皙而纤细的手指狠狠握着剑柄,她的心口却跳得厉害,手掌也已微微出汗。她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娇生惯养,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的。
她凭着一腔血气之勇潜到了这里,但真要动手斩达鲁的胳膊,心里面还是毛毛的,有点莫名的害怕。
江惜芸吸了口气,尽量镇定下来,一步,两步,三步,她渐渐逼近到了床榻的位置,脚尖一滞,仿佛踢到了什么——
咣当!
极其响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刺耳得连聋子都能听见。
床上的达鲁从被子里一跃而起,粗声大喝,“谁?有刺客!”
江惜芸懊恼得直想哭。
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达鲁的床沿下居然有个歪在一旁的酒坛子,好巧不巧地却被她一脚踢碎了,这下子打草惊蛇,偷袭瞬间变成了明袭,一场恶战看样子是免不了的。
也来不及抱怨了,江惜芸纵身一跳,剑光径直就朝着达鲁的手臂上刺过去,那达鲁身手也很敏捷,飞快地从床上滚下,小腿一扫就来攻江惜芸的下盘,江惜芸一个旋身躲开,抬眼间瞥见达鲁已经抢过挂在墙上的大刀,一声怒喝直劈过来!
“有刺客!有刺客!”
达鲁一边朝着江惜芸这边猛砍,一边扯开嗓子大叫。
各个房间纷纷响起了一片人声,急促的脚步声腾腾腾地逼近,看来整个戎国驿馆已经全都被惊动了。
江惜芸这回真的急了,额头上有一层薄汗沁出来,所谓双拳难敌四掌,她打得赢达鲁,却绝对打不赢这乌泱泱的一群帮手。
她权衡了一下,不敢久留,身形一个旋转,有如闪电般的从窗口跃出,一路向外奔去。
只听到身后人声喧闹,嘈杂如沸,伴着一阵骂骂咧咧,肯定是那达鲁带着帮手正在追赶她,江惜芸更加慌了,一口气奔出驿所,外面月朗星稀,缙国驿馆正在隔壁,她该往哪个方向走?
江惜芸左右四顾,心中躇踌,此时此刻她的身份已经是“刺客”了,万万不能回到缙国驿馆,连累了爹爹不说,恐怕还要引起缙戎两国纠纷。
“快!刺客就在前面!就是那个小子!”
达鲁的咆哮声传了过来,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江惜芸也顾不得许多了,她初来周国,对这里的地形和环境一无所知,她为了甩脱这些戎国士兵,便专拣最僻静的小路走。
就这样好似无头苍蝇一般跑了一阵,情况糟糕透顶,她迷路了。
夜风吹得树枝一阵簌簌地响,惊起了沉睡的鸟儿,也隐隐传来了猫头鹰那可怖的叫声。
江惜芸有些心慌,她自幼得爹娘和哥哥的疼爱,从未这样独处郊外,她游目四顾,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摸索着捡起一根枯枝,取出火折子点上。
有了亮光,她一路脚不沾地地飞奔,香汗淋淋,浑身疲惫,七弯八绕之后,江惜芸突觉眼前一亮,视野陡然开阔,面前现出了一大片平地。
地上遍布着柔软的小草和不知名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怡人的清新,再一细看,那平地的尽头是一汪有如明镜般光洁澄净的湖泊。
江惜芸抹了抹额上的汗,刚舒了口气,眼梢余光一瞥之下,竟然看见有人正站在湖边静静的出神。
那人背对着她,身形极其挺拔,长身玉立,白衫如雪,眼光淡淡地望着湖面,有如雕像般安静。
深更半夜,怎会有人跑到这个偏僻的鬼地方来?江惜芸歪着头,瞧着他的背影,轻轻皱起柳眉,百思不解。
蓦的,她心中咯登一下,一个念头没来由地浮现出来:“莫不是这人遇了什么伤心事,一时想不开,要在此投水自尽?”
越想越对,越想越害怕,事不宜迟,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
江惜芸攥着汗湿的手掌,鼓起最后一丝力气,飞快地朝着那人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喊:“那个谁,就是站在湖边的那个,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可千万别寻死呀!”
湖边的男子终于从冥想中回过神,他转过头,露出了一张好似白玉雕成的俊秀面容,眸子里微有讶色。
江惜芸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了过来,边跑边嚷,“哎,哎,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你千万别干傻事哈,若有什么难处先跟我说说——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忙!”
她着实是跑得累了,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息,同时也不忘询询开导那男子,“你多大了?看模样不到二十吧?你瞧你还这样年青,长得又白皙俊俏,文质彬彬的,将来肯定可以考取一个好功名,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男子面无表情,眸光却清亮干净,他平静地望着江惜芸,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寻死?”
江惜芸揉了揉酸疼的小腿,气息终于平定下来,“唉,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啦!半夜三更,黑灯瞎火,你一个人跑到这偏僻的湖边发呆,不是寻死是什么?……难不成是来钓鱼?划船?捉水鸭子?”
男子不答,略微皱了下好看的眉。
江惜芸捏了把石子,往湖中一掷,石子“扑通”入水,瞬间没底不见踪影。
她严肃地说:“瞧见没有,你刚刚要是投水自尽,就会像这石头一样沉下去,然后一命呜呼,从此永远躺在这冰冷的湖底,被那些大鱼小虾啃得一塌糊涂,手指头脚指头都没有啦,嗯——还有可能连眼珠子都会被吃掉,如果这湖里还有鳄鱼,那便完了,你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了——”
为您安利小说《太子他总是缠着我》,近期火热小说太子他总是缠着我已经开始连载了,江惜芸李景枫的命运究竟如何,不妨来一睹为快。另一个男人的身材却高大得多,虎眼阔口,一脸的络腮胡子,穿着长袍短靴,有些像西域贵族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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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梅香和荷香正在焦急地四下寻她,见到她回来了,荷香才松了口气,“哎呀江姑娘,谢天谢地,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找你老半天了。宫里位置大,我怕你迷路。”
荷香为了找她,都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江惜芸见了,心里过意不去,连忙说:“那翠鸟没抓着,我就在沿途欣赏风景,一时忘了回来,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梅香说:“不妨事,你没迷路就好。江使臣还在跟皇上议事,江姑娘就先在这里玩一会儿吧。”
梅香已经把鱼饲都拿过来了,江惜芸被刚才那场风波给惊吓了,其实没心情再喂鱼,但梅香盛意拳拳,她也不好拒绝,于是就接过鱼饲,一点一点地往池子里撒。
荷香是个机灵鬼,感觉江惜芸脸色有点不对,兴致不太高,她想了想,就把江惜芸带引到了月亮门后面的花园里。
这里的风景更美,花海更绚烂,江姑娘一定会喜欢吧。
确实,一到后花园,江惜芸的目光就被碧水池中那一大片亭亭玉立的荷花给震住了。
亭亭盖盖,粉得透亮,铺满了整个池子,在清风中摇曳生姿。
荷花耶,怎么可能?现在还只是春三月,荷花就开了?
“荷香,你们周国的荷花都开得这么早吗?”江惜芸好奇极了。
荷香笑着说,“姑娘,你掬一捧池水试试。”
江惜芸轻轻弯腰,手指在池水中一拨,水温很暖,清润怡人,她立刻就明白了,“哦,这池中是暖水,所以荷花就开得早。”
“对呀,池子里是温泉水呢。”荷香热心地介绍,“我们玄天宫依山而建,山腰里有孔温泉,水质常年温暖如春。太子殿下便命人凿了一道水渠,将温泉水引入了这座碧池,从此这里的荷花每年三月份就开了,要到十月以后才会谢呢。”
江惜芸皱了下眉,“这是你们太子殿下的点子?”
“嗯。”
“……真会享受。”
荷香急忙说:“咱们太子殿下那是聪明。你瞧前面还有个冰池,池下连着咱们宫里的冰窖。这都是太子的主意,到了夏天,冰池里会喷出一层层冰雾,晚上在那里纳凉不知道有多***。”
江惜芸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但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太子殿下?呵呵!
宫女们提到他似乎都很崇拜,但江惜芸明白这人有多不靠谱。
戎国使者达鲁当街伤人,他不敢捉拿。
在树林里跟***幽会,还搂搂抱抱。
正事不干,弄这些风花雪月的荷花呀,冰池啊,倒是很精通。
这是一个纨绔子弟的标准模板啊。
江惜芸心里颇为感慨,真可怜周皇五十岁了,才只有太子这么一个败家儿子,这江山社稷……好悬哪。
欣赏完荷花,三个人便坐在亭子里休息一会儿。
暖春的阳光照射下来,一眼望去,花木扶疏,假山嶙峋,浓荫翠华欲滴,景色当真是美呀。
荷香的热心一如既往,开始为江惜芸讲解花园里的各个品种。
“这最鲜艳的一大片是牡丹花,皇上最喜欢的,皇上说牡丹国色天香,是花中之王。”
“那右边一片的,是蝴蝶兰。花香清爽,兰妃娘娘最爱那里。”
“再前面一片的,是丁香花。清秀娇弱,温妃娘娘常常在那儿小憩赏花。”
“还有那最尽头处,白茫茫的一片,是百合花呀,以前听说是皇后娘娘——”
“咳!咳!咳!”梅香使劲咳嗽,打断了荷香的喋喋不休,如果可能,她真想捂住荷香的嘴巴。
荷香赶紧低下头,好似明白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人。
江惜芸有点好奇,忍不住问:“你们皇后娘娘喜欢百合花?”
“嗯。”
荷香应了声,却不敢再说话,缩了缩脖子。
梅香解释道:“皇后娘娘在十年前就故去了,皇上万分悲痛,一提到娘娘就会触景生情,所以奴婢们平时尽量不提娘娘。”
原来,周国的皇后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算起来,十年前,皇后应该还是盛年,竟然就去世了,真是可怜。
“你们皇后娘娘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江惜芸不禁问道。
梅香赶紧摇头,“我进宫晚,并不知道。”
荷香却嘴快,“原来我听老宫女说娘娘是被气得呕血——”
“荷香!!”梅香狠狠瞪她一眼,目光很严厉,荷香愣了下,立刻闭上嘴。
深宫之中,总会有些讳莫如深的故事。深宫中的女人,也总会有许多难以言述的苦楚。常年的压抑,常年的冷落,常年的郁郁不乐,很容易就能压垮一个柔弱的女人。
江惜芸望着那片百合花海,瞬间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不得宠的女子,虽然贵为皇后,却阻挡不了夫君的三妻四妾,最后失宠,郁郁而终。
呃,这样算起来,皇后去世的时候,太子应该年纪还很小吧。
这么漂亮的一片百合花海,或许是那位皇后娘娘生前最喜欢的。江惜芸走近了细看,洁白的花瓣沐浴在阳光下,娇柔,优美,清新,香气不浓郁,却淡雅温柔。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男人声音,“花间美人,相得益彰,这位姑娘好兴致!”
江惜芸吃了一惊,转身望去,就见面前站了两个陌生男人。
都是二三十岁的年纪,一个身材中等,衣着华贵,容貌很端正,只是长了个极显眼的鹰钩鼻,让他平添了几分说不清的邪气。
另一个男人的身材却高大得多,虎眼阔口,一脸的络腮胡子,穿着长袍短靴,有些像西域贵族的打扮。
说话的就是那个鹰钩鼻的男人,他声音粗犷,偏偏还拿着一把斯斯文文的折扇,微揖一礼,“在下乃戎国使者桑格,特为周皇贺寿而来。不想在此遇见姑娘,实在有缘,请问姑娘的芳名是——”
江惜芸一听到“戎国使者”四个字就立刻变了脸色,笑容顿时敛了下来,“劳驾让开,不要挡着我的路。”
莲步一移,径直就从桑格的身侧越了过去,桑格倒很灵活,跨前两步又拦住了她,“你别急着走啊,既然在御花园里碰上了,咱们便交个朋友如何?”
数到第五间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屏息细听,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响亮的鼾声,跟打雷似的,里面的人睡得正香,甚至还在做着欺男霸女的美梦。江惜芸咬了下唇,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可怜的朱儿痛失一臂时的惨状。朱儿那里疼得呼天抢地,而达鲁却在这里睡得有如死猪,当真是太没有天理了。江惜芸越想越气愤,一时间怒气上涌,她摸索,这本书非常好看!我还看过作者姑娘有礼大人写的其他书,也很好!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