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此时营地外,遥远处的邺城已经沉浸在了夜幕中,只有几处勾栏瓦舍还在笙歌。宫门口,轮班的巡逻士兵交接过后,尽职地守夜。皇宫内,御书房灯火通明,殿中两道身影坐在棋盘两侧,对弈许久。“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落在这里!”阻挠声响起,百里昊和伸手拦阻百里鸿煊正要落下去的棋子,“朕刚刚没看到,重来重来。”“皇上
上古密约:精彩试读
上古密约小说精彩片段:“朕刚被太后教训完,鸿煊你又来了,算了,输了输了。”百里昊和负气,“不玩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落在这里!”阻挠声响起,百里昊和伸手拦阻百里鸿煊正要落下去的棋子,“朕刚刚没看到,重来重来。”“皇上不懂得弃子争先,才会输。”百里鸿煊打量了殿内一圈,见只有他们二人,便问,“怎么今日皇上身边也没个侍从?”宫门口,轮班的巡逻士兵交接过后,尽职地守夜。皇宫内,御书房灯火通明,殿中两道身影坐在棋盘两侧,对弈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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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此时营地外,遥远处的邺城已经沉浸在了夜幕中,只有几处勾栏瓦舍还在笙歌。
宫门口,轮班的巡逻士兵交接过后,尽职地守夜。皇宫内,御书房灯火通明,殿中两道身影坐在棋盘两侧,对弈许久。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落在这里!”阻挠声响起,百里昊和伸手拦阻百里鸿煊正要落下去的棋子,“朕刚刚没看到,重来重来。”
“皇上……”当朝皇帝下棋耍无赖,也是令人无奈,百里鸿煊叹声道,“举棋无悔啊。”
“朕刚被太后教训完,鸿煊你又来了,算了,输了输了。”百里昊和负气,“不玩了。”
“皇上不懂得弃子争先,才会输。”百里鸿煊打量了殿内一圈,见只有他们二人,便问,“怎么今日皇上身边也没个侍从?”
“朕与侄儿下棋喝茶,要那些多余的人干什么,再说了,都是母后的人,看了心烦。”
百里鸿煊轻笑,皇上说太后的不是,为人臣子且当没听见,自是不敢妄议。只是转而似作不经意道:“那日看到皇上身边跟着个宫人,唇红齿白,长得甚是让人难忘。”
“唇红齿白?你说谁呢,我的贴身宫人啊,男的就五大三粗,脸黑得跟炭似的。女的就歪瓜裂枣,没一个长得好看的。”
“真没有一个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看上去瘦削柔弱、却有些妖异的人?”百里鸿煊这话问得不免有些急,只一瞬,他便意识到,尽数收敛如常。
百里昊和愣了下,大笑:“鸿煊,你说的是唱小曲的吗?哪个宫人生得剑眉星目,那么标致?还妖异?你知道的,太后常说,宫人不能长得太漂亮,免得他们胡思乱想。”
说罢,百里昊和想到了什么,坏笑:“难道鸿煊你……啧啧啧,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可惜了,你皇叔我身边啊,可没这样标致的人。”
百里鸿煊故作困惑,试探道:“可我在皇上身边,确实见过那个宫人,为何皇上却说没见过……”
见他说的认真,百里昊和收敛起笑意:“你亲眼那人在我身边?什么时候啊?”
“婚礼那日,那人跟在皇上身边,像是始终护着皇上的模样。”
“我怎么不知道啊!”百里昊和露了个夸张的神情,“莫不是我的护法天神吧。”说完后,他又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逗乐了。
百里鸿煊笑道:“皇上竟也信这些神仙之事。”
“书上说,所谓皇帝,乃是紫微星下凡,是天上的神仙!那既然我是神仙,还不能有几个护法天神么?”这会儿百里昊和掰扯的很认真,“要不是的话,难道是妖鬼吗?”
百里昊和的语气里,充斥了一种不着调的感觉,这一身龙袍在身,总显得不端重。
百里家的天下,如今竟……
百里鸿煊撇开脑海中的想法,摇摇头:“妖邪之事,不足信的。”
“朕觉得,难说。”百里昊和却有不同看法,“世人总说妖邪妖邪,可知世上最邪的不是妖,是人心,*太史公早就说过,患生于多欲而人心难测,可见千百年来战乱、饥荒,往往都是因为人心不古。”
百里鸿煊眉头微皱,想说什么,还是没有开口,百里昊和这会儿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反而,妖的世界就简单多了,弱肉强食虽然残酷,但很容易理解,如同虎豹食羊,不过是为了生存,所以妖,不一定邪。”
“那些神怪之说,只是方士编来糊弄无知妇孺的,皇上不可去信。”
百里昊和却笑了:“朕还未及弱冠,本来就是孺子,枳句来巢,空穴来风,不可不信,也许真是有人为朕护法呢?”
这番话又有些天真了,百里鸿煊摇摇头没再往下说,二人收拾着棋盘,这时一个宫女进来奉茶。
百里鸿煊抬头打量了这个宫女,等宫女离开后,百里昊和凑了上来笑嘻嘻道:“鸿煊,你才是新婚,媳妇儿还是太后钦赐的,你可不能造次!”
又是唇红齿白,又是盯着宫女看,难不成是男女通吃了,百里昊和哎呀呀的说着,仿佛知道了不得了的事,百里鸿煊假装心事被说穿,扑哧笑起来:“皇上这么说,被公主知道了,微臣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成,那再来一盘棋,这回可不能饶你了。”
此刻,长长走廊的另一边,有个白衣人正遥望着书房里对弈的二人,若是百里鸿煊能看到此人,定能认得,这就是自己口中的唇红齿白。
白衣人看了许久,脸上无喜无悲的,看不出情绪来。
忽然,他的衣袖微动了下,整个人就这样,如一阵烟雾在原处消失。
镇北侯府内,晋阳坐在窗边,看着手中的银杏树叶,轻轻翻动着,似是在做什么决定。
许久后,她捏住了银杏树叶,下定了决心,默念口诀。
但银杏叶迟迟没有反应,周遭安静如常。
晋阳轻轻唤道:“陵君,你出来。”
手中的银杏叶没有给予回应,她不肯气馁:“陵君我有事问你。”
过了会儿后,才有声音幽幽传来:“你不是说过不再相见么,在你新婚当晚。”
晋阳猛地转身,四下寻找陵君的身影,但这空荡荡的院子内,除了她没有别人,晋阳央求:“之前不愿意相见是因为在邺城而非辽东,陵君出入侯府,实在有些不便。可是现在……”
随着空气中一声叹息轻落,晋阳面前出现一团白雾,逐渐化为人形,依旧是一袭白衣,陵君淡漠的看着晋阳:“公主,别来无恙。”
然而晋阳忧心侯爷,顾不上客套便直接问道:“你知不知道侯府有妖?而且想要杀侯爷。”
“妖杀人,不是很正常么?”
晋阳摊开手,手心是她一直握着的银杏叶:“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你不会无缘无故来邺城的。陵君,这件事我除了问你,根本不知道和谁说,那晚,那晚他们三兄妹都打不赢那只妖,她……”
“他们三兄妹可不是轻易会被杀掉的人。”陵君却淡漠道。
“什么……意思。”
“他们比妖更强,只是他们灵力精纯却不自知。而这样精纯的灵力,自然会吸引更多的妖向邺城聚集。那只妖不过是个开始,以后会更多。”
晋阳越听越糊涂,什么叫比妖更强,可他们是人啊。
“是一些旧时未了的因缘,到了了结的时候,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命运,谁都无法改变。”陵君顿了下,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笑了,“你这般紧张,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他。”
“我!”晋阳红着脸,“侯爷他,他待我很好。”
陵君看了她许久:“晋阳,你要早做打算才行,朋友一场,我虽为护你而来,却也只能护你一时,今后这里的变故会越来越多,你要早做打算才是。”
晋阳无措:“陵君,我该怎么办?侯爷对这些妖事一无所知。”
“你在犹豫什么,应该如何做,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有什么比家人的安全更重要的?”
晋阳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微闪,她怕,她不敢告诉侯爷,她有她的顾虑:“我自幼被人看做异类,只希望能在邺城重新开始,所以,当日才会与你那样说,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与过去划清,做一个普通的人,若我现在跟侯爷说那些妖啊怪的,我怕……”
一双手轻轻落在她肩膀上,晋阳震了下,陵君温和道:“你的侯爷何等聪明无双,你有心事,他一眼便知,若不说清缘由,终有一天,他会失去对你的耐心。”
晋阳有些慌乱,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坦诚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早日得悉真相,才能有所防备。这次是一只妖,下次,如果来三只呢?十只呢?百里鸿煊还能应付吗?”
“公主自幼天赋异禀,能视人所不见。侯爷也并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陵君循循善诱,“只要公主有坦诚之心,会找到合适的时机的,我们认识多年,我更希望你幸福。”
晋阳的眼神逐渐坚毅,是啊,她是他的妻子,想要保护他的话,就更不应该瞒着。
见她被说动了,陵君笑了笑:“你的侯爷快回来了。”说完后他消失不见。
片刻后,就有丫鬟来禀报,侯爷回府了。
晋阳拎起裙子:“快,去布菜,派人去请鸿熠。”
百里鸿煊进屋时,桌上已经布好了饭菜,晋阳笑盈盈望着他:“夫君先用膳吧,妹妹的病怕是还没好,何叔已经去叫了。”
话音刚落,丫鬟琇瑛脚步匆匆地跟着何叔走进饭厅,到了百里鸿煊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大公子,夫人,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往常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今日一早发现不在房里不说,平日里惯用的东西也少了许多!”
晋阳一惊,却见百里鸿煊面不改色,“夫君,鸿熠是?”
百里鸿煊挥手,让丫鬟下去,目光落在晋阳身上,“她跟着鸿烁前后脚出的门,吃饭吧。”
晋阳不由更是担心:“夫君,要不差人把妹妹寻回来吧,她一个女孩子,混杂在行伍之间怕是不安全。”
“她从小被当成男儿养大,既然敢溜出去,自然有她的应对之法。”百里鸿煊顿了顿,“她跟鸿烁两个人,互相有个照应,想来不会出什么乱子。”
可那毕竟不是去玩啊,晋阳还想劝几句,百里鸿煊忽然放下筷子:“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今晚夫人不必等我。”说完后,他径自起身离开。
晋阳怔怔坐在那儿,心里难受的很,夫君,是生她气了吗?
兄妹三人齐力,将女子包围了起来,百里鸿烁终于抓住空挡,一剑刺中了女子的手臂,血光隐隐,血滴融入女子手中的水球。
正当百里鸿烁以为有戏时,女子朝他轻蔑一笑,手指朝鸿烁轻轻一弹,水球化作千百银针。
“小心!”百里鸿熠一把扑向鸿烁,二人滚到一边,这才躲过了银针的袭击。
女子手臂的伤口却在这时肉眼可见的愈合,这一幕直看得兄妹三人惊诧万分。
这不可能是常人会有的恢复能力。
百里鸿煊沉声:“你到底是什么?闯我府中,有何用意!”
女子把玩着手中重新举起来的水球,咯咯笑着:“用意?这还不够明显吗?”
百里鸿烁冷笑:“杀我们?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话音未落,百里鸿煊直接从正面向女子攻击,吸引了她的注意。
随后百里鸿熠会意了大哥的意思,从侧方袭向女子。在女子一越而起,再次幻出琵琶准备拨弦时,一把飞刀擦着女子的指间飞过,挑破琵琶的琴弦,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音。
趁着几回,百里鸿煊正面袭击女子,女子用力将琵琶掷向了他,砸在他身上的那一刹那,顿时化作千刀银针,鸿煊旋身躲避,还是被划破了皮肤,留下伤痕。
不远处的晋阳顿时紧张惊呼了声‘侯爷’,脚步不自觉往前迈去,却又倏然停住。望着那处,眸中满是复杂。
四散开来的银针四处攻击,百里鸿烁拉住百里鸿熠躲避,远处的晋阳,也被及时赶去的百里鸿煊护在了怀里。
待银针消失后,百里鸿熠和鸿烁同时出手缠住了女子。
晋阳靠在百里鸿煊的胸膛,抬头看时,看到了百里鸿煊的下颚,她的周身都是他的气息,让她无比安心。
“你留在这里。”待晋阳站稳,百里鸿煊沉稳安抚了她,转身上前继续作战。
晋阳追寻着百里鸿煊的身影抬起头,看到了围墙外的一袭白衣,整个人却突然震了下。
院子内,女子的战斗力并未减弱,她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辞,地上的水汽漂浮了起来,凝结成了半透明绸缎一般的物质,一下子将三人包裹起来,想要将他们生生缠死。
女子朝他们走去,咯咯笑着:“别挣扎了,杀你们,太容易。”伴随着她结印,她的灵力越来越强,被包裹的三人也越来越痛苦。
百里鸿熠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刘海已被汗水沾湿,她看着同样被缚住的大哥和鸿烁,心中亦是万分焦急。
“鸿熠,我……”鸿烁欲言又止。
百里鸿熠心急想要脱困,并未注意,应该说也是顾不上,急着喊道,“鸿烁,快想办法!你不是一向主意多么!”
就在这时,女子身上的灵力却突然停了,包裹着三人的绸缎松开,百里鸿烁连忙一把扶住鸿熠。
三人同时看向女子,刚刚还得意万分的人,现在正痛苦的捂住耳朵,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声音,眼中满是恐慌和害怕。
百里鸿熠看的奇怪,朝着四周看去:“她这是怎么了?”除了夜虫低鸣,再没有别的声响。
百里鸿烁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正要趁机攻击,女子却猛地跃起想要逃离,不想在她翻上墙的那一瞬间,忽然大叫了声,从上空重重的跌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声音之大,感觉像是什么庞然大物砸在了地上。百里鸿煊依旧警惕:“小心有诈!”
“我去看看。”
“我也去。”
百里鸿熠当即跟上百里鸿烁的脚步,还没到墙那边,双双停住。只见女子躺在墙根处,身体正在迅速的腐化,百里鸿烁急忙喊,“大哥!”
百里鸿煊亲眼看着那腐化枯骨消失,神情冰冷。
“怎么会这样?”
“刚刚是谁袭击了她?我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看清。
百里鸿煊听到晋阳的轻呼,转头发现她正望着那处浑身发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安抚:“都过去了,不要怕。”说罢转头看百里鸿熠,“你们呢?”
百里鸿熠看了眼被大哥搂在怀里的女子,抿了下嘴角,“都不碍事。但就是这东西,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人。”
“不必说了。”百里鸿煊摇头,“今晚的事,不许和任何人说起。”
等到众人离开,百里鸿熠仍看着墙角那处,女子来得如此诡异,是人非人,又死的这么蹊跷,不查清楚不能安心。
“最近频频出事,府里的安全不能大意,今晚我来守夜。”百里鸿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并未一道离去。
百里鸿熠点头:“好,明日换我来,对了,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
百里鸿烁神情一变:“没,没什么!”
百里鸿熠笑嘻嘻凑近:“哎,生死攸关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在哪儿藏了新的剑谱。”
淡淡的女儿香飘来,百里鸿烁的脸微不可见红了一阵,他快速拔起插在地上的剑,从墙边跃上墙,朝远处的看台奔去。
风里只传来一句隐隐慌张的‘我去巡逻’!
“跑那么快!古古怪怪的,肯定又私藏了好东西!”百里鸿熠目送他身影不见,将短剑收起,走进了屋内。
院子内无端卷起了一阵风,吹散了墙角粉末。围墙之外,伫立已久的白色身影蓦然消失无踪。
夜深,此时营地外,遥远处的邺城已经沉浸在了夜幕中,只有几处勾栏瓦舍还在笙歌。宫门口,轮班的巡逻士兵交接过后,尽职地守夜。皇宫内,御书房灯火通明,殿中两道身影坐在棋盘两侧,对弈许久。“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落在这里!”阻挠声响起,百里昊和伸手拦阻百里鸿煊正要落下去的棋子,“朕刚刚没看到,重来重来。”“皇上,这本书故事情节写的很好,看的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