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来想必是想跟他商量他和盈盈的事情,却因为皇上的赐婚,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江丞相犹豫着说道,“王爷可知道如今南边水患,一些土匪又借机生事,皇上正为此事愁的慌,若是谁能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想必皇上定会十分的欢喜,到时,王爷若是有什么事相求,皇上或许会答应。”江袭月一听,差点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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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王妃:这个王爷我要了小说精彩片段:丞相愣了一下,随即便哈哈大笑道,“是微臣唐突了,王爷如今帮着皇上处理朝中之事,岂能分身前去剿匪?是微臣考虑不周!”江袭月一听,差点拍桌子,他大爷的,她还活着呢,她那个丞相老爹竟然就敢光明正大的挑拨晟王跟她退婚,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丞相严重了!”想到这,江丞相犹豫着说道,“王爷可知道如今南边水患,一些土匪又借机生事,皇上正为此事愁的慌,若是谁能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想必皇上定会十分的欢喜,到时,王爷若是有什么事相求,皇上或许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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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来想必是想跟他商量他和盈盈的事情,却因为皇上的赐婚,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江丞相犹豫着说道,“王爷可知道如今南边水患,一些土匪又借机生事,皇上正为此事愁的慌,若是谁能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想必皇上定会十分的欢喜,到时,王爷若是有什么事相求,皇上或许会答应。”
江袭月一听,差点拍桌子,他大爷的,她还活着呢,她那个丞相老爹竟然就敢光明正大的挑拨晟王跟她退婚,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就在江袭月准备跟丞相理论的时候,宫晟轩漫不经心开口道,“丞相此话极对,只可惜本王这几日公务缠身,十分的繁忙,所以剿匪之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丞相愣了一下,随即便哈哈大笑道,“是微臣唐突了,王爷如今帮着皇上处理朝中之事,岂能分身前去剿匪?是微臣考虑不周!”
“丞相严重了!”
江盈盈一听宫晟轩已经开始帮着皇上处理政事,眼睛顿时更亮了,她不动声色的朝着宫晟轩的旁边靠了靠,声音轻柔道,“晟王身怀雄才大略,且爱民如子,当真是天下学子的楷模。”
江袭月在心里默默地给了江盈盈一个‘切’,夹起一个花生米扔在了嘴里,然后‘咯嘣’一声,就将它咬烂了。
什么雄才大略,爱民如子,她看他就是一条会说话的狐狸,还是个能装的……
当天下午,许久都不曾踏进江盈盈房间的江丞相,突然就出现在了江盈盈面前。
江盈盈看见他,忙上前道,“爹,你说此事可如何是好?”
江丞相找了个椅子坐下,这才道,“你也看出来了?”
江盈盈点头,一双眼睛闪烁着雀跃的光芒,“坊间传闻,说晟王素有洁癖,他既然喝了女儿盛给他的汤,那就说明,他是喜欢女儿的,可只要那个傻子活着,我们……”
“此事你先别急,爹早已想好了对策,既然王爷有为难之处,那此事,只好爹亲自出手了。”
“不知爹想了什么法子,可否说来让女儿听听?”江盈盈听见丞相要亲自出手教训那个傻子,高兴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爹能从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爬到如今的位置,手段自然异于常人,如今有他出手,还愁治不了那个傻子?
丞相抿了一口茶,目光闪着狠毒道,“你可听过一种叫做日香桂的花?”
江盈盈摇了摇头,犹豫道,“那花……”
“那花很是好看,且香味浓郁,不久前,爹刚刚得了一株!”
“父亲的意思是……用香味下毒?”
江丞相笑了笑,继续道,“八天后是皇上的寿诞,朝中大臣皆可带着家中女眷前往,到时候你要好好表现!”
江盈盈俏生生行了个礼道,“女儿定不会辜负爹的期望的。”
江丞相放下手中的茶盏,盯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际道,“你好像许久都没有去看过你的外祖父了!”
“那女儿明日就去!”
江盈盈的外祖父乃是当朝的太傅,门生遍野。
十几年前,他的女儿突然就看上了还只是个四品官的江丞相。
那时江丞相的发妻刚刚去世,只留下了一岁的江袭月。
太傅对这门亲事十分的不满,可他女儿如同吃了秤砣般铁了心要嫁。
为此,不惜以死相要挟,太傅没有法子,只好允了这门亲事。
谁知八年后,他的女儿突然就暴毙身亡,虽然太傅一直怀疑是江丞相从中动了手脚,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再加上江盈盈一直在中间说江丞相的好话,所以两家虽然不怎么来往,却也没有撕破脸皮。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外面就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等到了巳时的时候,那雪已经下了足足有四指厚。
江袭月坐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在现代的时候是南方人,即使偶尔小雪,也只是薄薄的一层,哪曾见过这么大的雪。
“春柳,咱们出去堆雪人吧!”
她以前在电视里看见每到下雪的时候,北方的人就堆各种各样的雪人,让她十分的羡慕,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一天。
春柳看见江袭月难得这么高兴,忙道,“好,小姐你等着,奴婢给你拿一件披风!”
这时,一个小丫鬟进来道,“大小姐,管家来了!”
“让他进来!”
“是!”
“奴才给大小姐请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江袭月抬头,就看见管家垂着头站在她面前,在他的身后,两个家丁抬着一盆花站在那里。
管家年约四十来岁,长得仪表堂堂,只是一双眼睛隐隐带着阴鸷,不过也是,他既然能成了她爹的心腹,想来不是什么好鸟。
“管家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江袭月摆弄着面前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问道。
“老爷昨日得了一盆花,特让小的给大小姐送来!”
江袭月蹙眉,她那便宜老爹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放下吧!”
“是!”
等管家走后,春柳忙上前闻着那盆花道,“小姐,好香的花,而且长得还好看,就是不知这花叫什么?”
“那叫日香桂!”
她在现代的时候见过,没想到古代竟然也有。
将花摆好之后,两人就去外面堆雪人了。
雪依然下着,不过却比刚才小了许多。
江袭月徒手捏了一个猫头鹰之后,就把它放在墙头,然后跟它坐在一起发呆。
她穿越到这里已经快数月了,也不知道家中怎么样了,她爸妈要是知道了她出了事,应该会很难过吧!
可如今想要离开这里,必须要找见那个凤冠,偏偏她连皇宫的门都进不去,又如何找那凤冠。
想到这,江袭月叹了一口气,一双如琥珀般的眸子,添了几分忧愁。
唉!她要怎么才能降住晟王那条狐狸呢?
丞相府外,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那里。
从马车上走下一个人,那人披着长长的墨色狐裘,精致的眉眼有些清冷,他淡淡的看着前方,浑身散发着一种贵不可言的气息。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皮肤黝黑,五官分明,背上还背着一把长长的剑。
他扫了一眼门前的那两个大石像,犹豫道,“王爷,咱们真的要进去吗?”
那清贵男子挑眉道,“你想抗旨?”
黑衣男子蠕动了一下嘴唇,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听见清贵公子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父皇虽然下旨让本王娶她为妃,却没说本王一定要好好的待她!”
黑衣男子愣了愣,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
大门突然打开了,丞相带着江袭月和丞相府上下上前迎接道,“微臣见过王爷!”
“起来吧!”
“谢王爷!”
“王爷,请随微臣这边走!”
宫晟轩没有说话,只是随着丞相的步伐朝正厅走去。
在他的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小宦官,那些宦官两个一队,皆抬着雕着镂空图案的檀木箱子。
江袭月看着这一幕,一双黛眉微微的蹙着,这条狐狸拿着这么多的东西前来,莫非是来提亲的?
可提亲的对象到底是她,还是她那娇滴滴的二妹……
她那二妹自从上次在皇上的寿诞上出了丑之后,就一直钻在屋里不肯见人,要是这条狐狸真的是来向她二妹提亲的,那还真是勇气可嘉。
“不知王爷这次前来所谓何事?”正厅内,江丞相看着院子里的那些檀木箱子,犹豫的问道。
宫晟轩放下手中的茶盏,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扳指道,“本王这次是来向丞相提亲的!”
江丞相似乎没想到晟王会在这个时候向他提亲,忙兴奋道,“想不到晟王对盈盈还真是一片痴心,若是盈盈知道了,定会十分的高兴的。”
宫晟轩蹙眉,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江丞相继续道,“不知皇上是何时答应晟王,解除晟王和长女的婚约的。”
王爷的动作还真是快呀,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必费尽心思对付那个傻女了。
那样的话,也就不会连累盈盈了。
宫晟轩看着他激动地样子,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道,“丞相误会了,本王要娶的是丞相府的嫡女,江袭月!”
正在外面偷听的江袭月闻听此言,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这条狐狸王爷真的决定娶她?
江丞相满脸的笑意就那样硬生生的凝固了,他有些僵硬的扯动着嘴角,良久才缓过来道,“王爷说,王爷要娶的是微臣的嫡女,江袭月?”
他不会是听错了吧!王爷那样神仙似的人物,怎么会喜欢一个傻女?
“丞相莫非忘了,我父皇已经将府上的大小姐赐予本王为正妃!还下旨择日迎娶!”
江丞相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脸上的神色青一阵,白一阵,可只片刻,就恢复了原貌。
“是老夫误会了,还望王爷不要见怪,只是微臣的长女命苦,从小就身子孱弱,如今得王爷厚爱,老夫感激不尽!”
江袭月在门外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口唾沫唾他脸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丞相严重了,大小姐聪明贤惠,能娶她为妃,是本王的福气,丞相若是没有意见,日子就定在十天后。”
江袭月一怔,什么?十天?
“十天?时间是否太仓促了?”
宫晟轩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十二月初五!
江丞相看着纸条上熟悉的字体,吓得连忙跪下道,“微臣遵旨!”
晟王成亲乃是天朝大事,一时间,整个京城张灯结彩,焕然一新。
京城周围的百姓赶着马车纷纷进京,想要观赏这难得一见的盛况。
更何况晟王府在三日前已经贴出告示,晟王成亲当日,京城中所有酒家的酒菜皆可免费食用,一应费用由晟王府承担。
所以原本就拥挤的京城街头,随着成亲之日的接近,越发的拥挤不堪。
与此同时的丞相府也是热闹无比,
许许多多的金银首饰正源源不断的送往江袭月的房间。那些前些日子才给江盈盈做过衣服的裁缝们,此刻正齐聚江袭月的房间,商量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给江袭月做出一身,既好看,也不失皇家体面的嫁衣来。
江袭月则懒洋洋的窝在太师椅上,任由那些裁缝在一旁又比又画的愁破了脑袋。
“小姐,管家来了!”春柳在一旁轻着声说道。
江袭月抬眸,就看见管家正带着几下人朝着这边走来,隔着远远的距离,江袭月就看见他脸上努力堆积的略带讨好的笑……
江袭月记得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似乎从来都没有看见管家笑过,即使两人偶尔见面,他也是一副漠然又疏离的态度,看来这晟王妃的位置还是有些用处的,最起码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用处还是极大的。
“大小姐,这是花匠用文火木炭催了两个月才催开的一盆牡丹花,老爷让奴才给大小姐送来,还让奴才顺便问问大小姐,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江袭月将手中的暖炉又抱紧了一些,漫不经心道,“如今天气寒冷,若是能有一坛子好酒暖暖身子,倒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管家一听,忙道,“大小姐稍等,奴才这就去准备!”
江袭月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过她这些日子去仓库里陆陆续续的拿了那么些宝贝,怎么却没听说库房丢了东西呢?莫非她那个丞相老爹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之后。管家就抱着一坛子酒再次出现在了江袭月的面前,在他的身后,一个家丁则端了几盘精致的小酒菜。
“小姐可还有什么吩咐?”放下手中手中的东西后,管家躬着腰在旁边问道。
“没有了,你下去吧!”
“是!”
待管家走后,江袭月抱起那坛子酒,又拿了一盘卤牛肉,就朝着外面走去。
春柳一看,忙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去外面溜溜!”
这几日她天天都闷在屋里,都快被闷出毛病了。
下一刻,春柳望着脚下的琉璃瓦,一张小脸耷拉的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
这就是溜溜?这是上房好不好?
这就是溜溜?这是上房好不好?
“小姐,咱们还是下去吧!”
这里这么高,万一掉下去可如何是好?
江袭月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酒,这才悠悠道,“你放宽心,本小姐掉不下去的!”
她在现代的时候是个什么?可是个贼!贼最擅长什么?不就是上房吗?别说现在还是*,就是夜半三更,她也照样在这房顶上如履平地。
春柳看着江袭月信心十足的样子,只好也找了个地方坐下,心里寻思着她家自从那里高烧之后,不但脑子烧聪明了,就连性子似乎也截然不同了。
要是换做以前,打死她她也不敢上这么高的地方。
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江袭月坐在房顶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天空中的雪花发呆。
再过几日,她就是晟王妃了,这晟王妃的位置虽然可以让她更加接近那顶凤冠,却也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
比如……那个晟王!
她是注定要离开的人,所以并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嫁给他也只是权宜之计。但是以晟王的狐狸程度来看,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到底怎么才能有一个万全之策呢?
就在江袭月坐在房顶上苦思幂想的时候,在离她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江盈盈正面色阴冷的坐在那里。
在她的对面,站着眼睛微眯的江丞相。
“爹,你真的就这样看着那个傻女嫁给晟王?你可知她如今已经恢复了神智,万一她想起以前的事情,那咱们丞相府……”
“你如今的性子可是越发的急躁了,枉费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教导你。”江丞相叹了一口气,语气略略有些失望道。
“爹的意思是……”
“月儿如今虽然嫁给晟王为妃,可她有没有那个福气当上西邑国的皇后,却还不一定。你别忘了,即使王妃,也有犯了错被打入冷宫或身体不适,半路夭折的!”
江盈盈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阵狂喜,“谢爹教诲,是女儿愚笨!”
“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再过几日就是你嫡姐出嫁的日子了,切莫丢了丞相府的脸面!”
“是,爹!爹,坊间那些流言蜚语……”
“你放心,等你嫡姐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就没有人记得你的那些流言蜚语了。”
晟王娶亲当日,整个京城的街头都一片人山人海。
十里的红妆,画着吉祥图案的大红灯笼,长长的红毯从丞相府一直铺到了晟王府。
在迎亲队伍的前面,宫晟轩一身红衣的骑在马上,精致的眉眼,紧抿的双唇,大红的喜服将他原本清冷的面容衬的硬生生的多了几分魅色。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骑在马上,红色的狐裘拖至马尾,说不出的华贵疏离。
在他的身后,长长的迎亲仪仗仿佛看不到头。
路边的百姓看着这一幕,忍不住一阵倒吸气,传言晟王的容貌天朝无人能敌,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尤其是那些盯着晟王妃的位置快成了斗鸡眼的大家闺秀们,见此一幕,后牙槽磨的直响,只恨自己不是花轿中的人,不能和晟王共赴巫山。
迎亲的仪仗绕着京城走了一个时辰,这才进入晟王府。
此时的晟王府一片人山人海,皇上携皇后带领朝中大臣早已等候多时。
看见宫晟轩牵着新娘进来,那些*纷纷上前祝贺,皇上则端坐在正位上,一张和宫晟轩有几分相似的脸上,此刻却满是笑意。
百里国师说此女命运奇特,若是许给他中意的太子之人,可帮那人登上皇位,他虽然不知道丞相府的这位大小姐有何过人之处,不过两人能顺利成亲,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思。
门外,源源不断的贺礼依然不停的抬起来。
管家在那里扯着嗓子喊道,“夜明珠两颗,四羊方尊一鼎,送子观音一个,碧玺猫眼贡珠……”
江袭月听着管家传来的声音,整颗心都痒的厉害,夜明珠,碧玺猫眼,四羊方尊,这些东西哪一个放在现代卖了,都够她花一辈子了。
“一拜天地”尖锐的声音传来。
江袭月一听,连忙收了心神,朝着前面拜了拜。
“二拜高堂”
高堂应该就是皇上和皇后吧!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毕。”
“恭喜晟王娶的如意娇妻!”
“恭喜晟王……”
宫晟轩一一还礼,牵着江袭月进了新房。
新房里红烛高照,绣着龙凤呈祥的锦被静卧榻上,桌子上摆着象征着吉祥如意的瓜果。
江袭月感受着对面传来的清冷的呼吸声,身子略略有些紧绷。
她虽然活了两世,这入洞房却是第一次。
良久后,那呼吸声渐渐朝着门外走去。
江袭月知道这是宫晟轩出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王爷出去陪那些宾客喝酒了!”春柳凑过来轻声道。
江袭月一把将头上的盖头掀掉,整个人都朝着床上倒去,惊得春柳一把将她拽起来道,“小姐,你干什么?”
江袭月扭了扭脖子,指着头上的凤冠道,“春柳,你知道这个有多重吗?”
“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知道,小姐若是私自掀了盖头,是不吉利的!”
江袭月无语的看着春柳,恨不得将自己的头上的那些首饰全部都摘下来扔了算了。
她今日天不亮就被春柳从被子里拽了起来,一直折腾到现在,期间怕她坐花轿的时候上厕所,也只吃了一个鸡蛋。
现在她不但整个人又饿又喝,就连脑袋也跟戴了铁块似的,压得她脖子疼。
“小姐,你再忍忍,等那些宾客都走了,就好了!”
结果,这一忍,就忍了两个多时辰,就在江袭月被那些东西压得脖子都快断了的时候,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春柳轻轻福礼,“王爷!”
“下去吧!”
“是!”
“王爷,该掀盖头了!”喜娘在一旁提醒道。
宫晟轩蹙眉,拿起喜娘手中的喜称,将江袭月头上的盖头挑开。
盖头下的江袭月小巧的下巴,毫无瑕疵的皮肤,一双如曜石般的双眼点缀其中,额头上还贴了一个时下流行的梅花花钿,那艳丽的红贴在她的额头上,越发衬的她的小脸粉嫩粉嫩的,整个人如同画中走下来一般。
此时,那画中人正瞪着大眼看着宫晟轩,眼中是明显的防备之意……
宫晟轩的唇角微微一挑,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只见他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拿起面前的夜光杯道,“爱妃可知,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喜娘一听,忙识趣的朝外面走去,顺便还带上了门。
江袭月犹豫了一下道,“王爷,我们能不能先吃些东西再喝交杯酒!”
她从早上就饿到了现在,再不吃些东西,她怕她会成为第一个饿死的新娘。
宫晟轩没有说话,只是漫不经心的转着自己手中的月光杯。
江袭月看见他没反对,就当他同意了,于是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不过这晟王府的菜倒是比丞相府的好吃许多。
待吃的半饱之后,江袭月这才端起面前的夜光杯朝着宫晟轩嫣然一笑道,“王爷请!”
“请!”
待杯中的酒喝完之后,江袭月又给他们各倒了一杯,学着电视里大家闺秀的样子道,“今日良春美景,王爷可愿陪臣妾多喝几杯!”
她在现代的时候经常跟身边的小姐妹在一起喝酒,外号‘不倒翁’。
今日,她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这位晟王灌倒。
半个时辰后,江袭月看着面前依然脸不红,气不喘的宫晟轩,整个人气的柳眉倒竖。
日他大爷的,这位晟王到底是什么做的,喝这么多酒都没事。
“爱妃,咱们该入洞房了!”清润的声音响起。
他今日来想必是想跟他商量他和盈盈的事情,却因为皇上的赐婚,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江丞相犹豫着说道,“王爷可知道如今南边水患,一些土匪又借机生事,皇上正为此事愁的慌,若是谁能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想必皇上定会十分的欢喜,到时,王爷若是有什么事相求,皇上或许会答应。”江袭月一听,差点拍桌子,从这本书我学到了很多小知识,而且感到非常有趣,很喜欢,希望作者空气中氧气大大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