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总离婚的日子

和简总离婚的日子

时间:2021-03-19 07:05:3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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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简总离婚的日子:精彩试读

和简总离婚的日子小说精彩片段:自从佣人走了以后,简亦慎在家的早饭都是苏莘亲手做的,花样搭配,一两个星期都不会重复。虽然半夜才睡,第二天苏莘还是准时七点醒了过来。苏莘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想给简亦慎的特助打个电话,让他在公司替简亦慎买一份早餐。拨号拨到一半,她才回过味来,烫手一样地把手机丢到一旁。《和简总离婚的日子》内容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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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简总离婚的日子》内容精选:

虽然半夜才睡,第二天苏莘还是准时七点醒了过来。

但她躺在客卧不想起,一直等到外面关门声响起,确定简亦慎走了,这才慢吞吞地起了床。厨房里干干净净的,简亦慎没吃早饭就走了。

自从佣人走了以后,简亦慎在家的早饭都是苏莘亲手做的,花样搭配,一两个星期都不会重复。

苏莘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想给简亦慎的特助打个电话,让他在公司替简亦慎买一份早餐。拨号拨到一半,她才回过味来,烫手一样地把手机丢到一旁。

围着简亦慎转,好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就算再伤心再崩溃,只要简亦慎看她一眼,她所有的理智和抵抗都会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仔细想起来,结婚三年,两个人曾经吵过两次架。

不,严格说,不是吵架,而是冷战,简亦慎根本不屑于和她争吵。

一次两人结婚后不久,苏廷允大寿,简亦慎借口去国外洽谈项目,没有出现。当时安州市商政两界叫得出名字的人物都到场了,几乎每一个人见面都会问一句,“苏董,你女婿呢?”

苏莘在电话里求了简亦慎好几次,让他无论如何要赶回来,就算来露个脸也好。当时大家都知道简亦慎结这个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苏莘自己丢脸没关系,但不想让苏廷允跟着丢脸,只要简亦慎来露个脸,就能挡住一大半的流言蜚语。

但是简亦慎没有出现。

她没脸面对苏廷允,寿宴结束后一个人跑出去旅游了。

一个星期后,简亦慎的特助覃飞打了个电话过来,简亦慎在电话里问了她一句,“玩够了没有?”

她乖乖地回了家。

第二次则是去年情人节,苏莘求着他一起去一个滑雪场,简亦慎也答应了,结果开会没赶上飞机,苏莘一个人去了雪山。

苏莘至今不知道简亦慎那时候是故意的还是公司真的有事,她在雪山上的小木屋里等了两天,最后一个人孤零零地从雪道上滑下来时摔了一跤,崴了脚。

坐在雪地上茫然四顾时,苏莘在心底咬牙发誓,这一次,真的要和简亦慎一刀两断。

结果,一个星期后回国的航班刚好和简亦慎在机场遇见,人潮汹涌中,她的目光和简亦慎猝然相撞,简亦慎呆了两秒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所有的决心,在那一刻被她抛诸脑后。

这个微笑,一直在她心中珍藏,也让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假想中,觉得简亦慎虽然不爱她,但最起码对她是有一点感情的,两个人的开始走了一个错误的弯道,只要她持之以恒、真心以待,迟早有一天简亦慎会看到她的好,从而琴瑟和鸣。

但她现在清醒了。

那只不过是简亦慎在嘲笑她罢了,嘲笑她放了狠话,却还腆着脸特意挑了一个和他差不多时间到达的航班,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知道这次的清醒能维持多久?能撑到一个星期吗?

……

接下来两天,简亦慎没有出现。

苏莘其实已经习惯了,每次她让简亦慎不痛快了,简亦慎就会避开她冷处理,而她也仿佛被简亦慎捏住了命门,过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求和,来获取短暂又可怜的温情。

这一次,不知道和以前会有什么区别。

周末苏莘去星河娱乐转了一圈,公司里虽然人心浮动,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年来的构架还在,按部就班也能撑过一段时间。

她的出现,比不上苏廷允,总也能安稳一下人心。

从公司出来以后,她驱车赶往简家的老宅,中途在广场边上买了几束绣球花、几份甜点。

安州市周末的交通拥堵得令人烦躁,从市中心到东湖边,苏莘花了快一个小时,天色昏黄的时候,终于把车停在了简家的别墅外。

深吸了一口气,苏莘给自己加了加油,这才进了门。

婆婆郑茗潇在客厅里插花,一见到苏莘,郑茗潇瞟了她一眼:“你来了,亦慎呢?”

“还在公司里吧,”苏莘把一束绣球花放在了郑茗潇的手边,“妈,我替你带了椰丝薄片,蜜语屋刚出的新品,挺好吃的。”

“放着吧,”郑茗潇淡淡地道,“怎么一个星期没来了?忙什么呢?”

苏莘没有自作多情到以为郑茗潇惦记着她。作为婆婆,好像天生和儿媳妇有种相克的气场。没结婚前,郑茗潇还挺喜欢她的,一直夸她聪明、漂亮,也不知道谁有福气娶她当媳妇,结婚后,原来的优点就成了她的缺点。

太漂亮、太聪明,心思太多,太黏着儿子让人透不过气来……

林林总总,成了郑茗潇时不时暗示提点苏莘的各种毛病。

偏偏这是简亦慎的母亲,苏莘不敢有半点怠慢,言谈应对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这让每次到老宅的她倍感压抑。

“没忙什么,也就是逛逛街、做做美容,闲下来的时候看看食谱学着做菜,”苏莘轻言细语地转移了话题,“妈,你这花插得真漂亮。”

郑茗潇后退一步打量了几眼自己的作品,满意地道:“我也觉得不错。张嫂,送到亦慎的房间里去,他见了心情一定会好。”

插的花里有香水百合,苏莘其实有一点轻微的香气过敏,太香的花闻多了鼻炎就会发作,她曾经暗示过两次,但郑茗潇却半点都没放在心上,照例往他们房间里送。

苏莘已经习惯了,毫无波澜地看着张嫂,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郑茗潇洗了手,在苏莘的斜对面坐了下来,旁边的佣人给她敷上了一层手膜做保养。她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气质却依然出众,有着书香门第的优雅雍容。

“上个星期我看到罗珍蕙了,她居然受邀参加了一个酒会,真是好笑。”郑茗潇有些鄙夷,“一个小小的看护妄想一步登天,你可千万要劝劝你爸,别让她的心长野了。”

苏莘怔了一下,委婉地道:“罗阿姨对我爸很好。”

“怎么,难道你还想着让她当你的后妈?”郑茗潇不悦地道,“那我的面子可往哪里搁?上次我就被那几个太太们笑死了,要是我和罗珍蕙成了亲家,以后我都不用出门了。小莘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折腾呢?”

“妈,这件事情,我尊重我爸的选择。”苏莘憋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点。

郑茗潇把手膜一撕,正要板下脸来训她几句,眼角的余光一瞥,脸色恢复了正常:“亦慎,你回来了。”

简亦慎进来了,打了声招呼:“妈。”

郑茗潇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还知道叫我妈啊,这都一个星期了,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过来。看看你们这一个个人影都不见的模样,亦暖成天就知道在外面疯,你爸和你忙工作,儿媳妇也不见人影,我还不如一个人去过呢。”

她越说越伤感,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张嫂跟着帮腔:“是啊,少爷和小姐都忙,苏莘每天没事做,是应该多来陪陪夫人才对。”

简亦慎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悦地看向苏莘:“你在忙什么?”

以前郑茗潇含沙射影数落她的时候,简亦慎大多数都会当做没听见,可今天却一反常态,当着郑茗潇和佣人这样责问起她来。

全身的血液往上涌去,苏莘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迎视着简亦慎的目光,双唇微微颤抖。

“算了,不说了,小莘有年轻人的交际圈子,和我谈不到一起,真羡慕你李阿姨家的那个,成天围着……”郑茗潇一脸不想提的样子,“算了,不说了,你忙了一天累了吧,张嫂,给亦慎端碗绿豆汤来消消暑。”

张嫂应声去了。

苏莘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简亦慎看着她,目光带着隐忍的克制。

“有点闷,去花园里坐一会儿。”苏莘的声音有些发颤,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夕阳西下,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路灯下的光晕中,一群小飞虫执着地围着灯光飞舞着,像极了扑火的飞蛾。

苏莘定定地看了很久。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吧,抛弃了自尊,为了爱情委曲求全,在郑茗潇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对简亦慎神魂颠倒的可怜女人,就算随便指责、羞辱,她也不敢反驳什么。

过了一会,张嫂出来请她去吃饭了。

餐厅里简成泽坐在西餐桌的上首,简亦慎和郑茗潇各坐在两侧,少了一个小姑子简亦暖。苏莘在简亦慎旁边坐了下来,叫了一声“爸”。

“怎么了?亦慎欺负你了?”简成泽的目光犀利地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没有,”苏莘矢口否认,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爸,前几天我在财经访谈上看到你了,你说的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的关系很有见地,我反复听了好几遍。”

简成泽笑了:“随便说说,不要贻笑大方就好了。”

话题被岔了开去,原本有些凝固的气氛稍稍轻松了一些。

苏莘没什么胃口,却努力让自己多吃点,不让简成泽看出什么端倪,以免到时候又被郑茗潇倒打一把,在简亦慎面前搬弄是非,说是她挑拨他们夫妻、父子之间的关系。

快吃完的时候,简成泽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莘莘,我听说最近星河有点动荡,没什么事吧?”

苏莘愣了一下,轻描淡写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旗下有个艺人出了丑闻。”

简家所在的产业和娱乐圈的关联并不大,简成泽也是道听途说,闻言就不再追问,只是叮嘱了一句:“那就好,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尽管说,都是一家人别跟我客气。”

“我知道的,谢谢爸。”苏莘道了谢。

简成泽对苏莘向来很好,会说出这句话并不让她意外。但是,她并不想把苏家现在的窘境裸地摆在台面上,被人评头论足,尤其是在简亦慎面前。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古语诚不欺人。

四年前,苏家正值鼎盛,星河稳坐娱乐圈头把交椅,公司业绩骄人,而简家则遇到了一次大危机,急需资金周转,来寻求苏廷允帮忙,苏廷允二话不说解决了大部分资金,但却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把苏莘嫁给简亦慎。

当时苏莘对简亦慎的追求在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苏廷允向来宠爱这个宝贝女儿,瞒着她给简亦慎下了软刀子,终于替她强求来了这样一段婚姻。

而现在,简家在简亦慎的带领下,新老产业相辅相成,已经成了安州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商界航母,而苏家却因为各种原因日渐式微,她如果向简亦慎求助,会收获怎样的嘲讽和冷眼?

苏莘一想起那个场景,就觉得整个人仿佛浸入了千年寒潭,从骨子里透出了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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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苏莘苦恋简亦慎七年,结婚三载,却依然求而不得,终于下定决心结束这一地鸡毛的婚姻。

简亦慎一脸的云淡风轻:好。

嗯,看你什么时候死皮赖脸地求我复婚。

-

一年后的慈善晚宴上,星河娱乐的苏莘高调出席,身边围着好几个爆红的小鲜肉对着这位娱乐圈资本女王献殷勤。

死对头幸灾乐祸:简总,看到前妻的桃花朵朵,心里什么滋味?

简亦慎依然一脸的云淡风轻:还行。

嗯,非常想穿越到过去把自己掐死。

悔不当初。

和简总离婚的日子全文阅读

身体一会儿坠入冰窟,一会儿又落入火海,冷热交加。

苏莘的头昏沉沉的,迷迷糊糊中有人进来,她努力想睁开眼睛,眼前却只有模模糊糊晃动的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凉意注入体内,她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清醒,睁开眼一看,床头挂了盐水架,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头,正在和旁边的护士说话。

她努力想了一会儿,才记起刚才接电话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滚了下来,好不容易爬回床上就陷入了昏睡中。

“我……这是怎么了?”

话一出口,苏莘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喉咙好像被火烧过似的,连吞咽的动作都感觉到了疼痛。

“你发高烧了,三十九度五,”医生语声温和,“下次千万不能这么不小心了,要及时就诊,要不然会引起很多并发症。”

苏莘终于想了起来,昨晚她喝了很多酒,又和简亦慎吵了一架,身上被打湿了,穿着湿裙子在卫生间里坐了很久。

“好,谢谢医生。”她轻声道谢。

医生转头又道:“等会儿给她备点粥,饿了就吃一点,还有,家里有没有消肿药膏?没有的话红霉素或者牙膏也行,给她额头上涂一点消肿,这也太不小心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磕了这两个大包。”

苏莘的反应有点迟钝,“嗯”了两声才发现医生并不是在对她说话。

脑袋的确有点疼,她用手摸了一下,昨晚撞在玻璃门上的肿块还没消,脑袋侧面也不知什么时候鼓起了一个包。

“好。”

“那我们走了,晚上多量量体温,要是不对再给我电话。”

“我送你。”

……

苏莘有点恍惚,一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刚才那个声音是简亦慎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脚步声重新响了起来,在床边停下了。

苏莘定了定神,哑声问:“孙阿姨在吗?让她留下来照顾我一下就好了。”

简亦慎在床头坐了下来,语声淡淡的:“现在晚上七点,她已经下班了。”

额头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涂了上来,宽厚的指腹在额头上轻揉着。

从苏莘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简亦慎的脸庞,浓密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了一道阴影,挺直的鼻梁仿佛刀削一般,提醒着她不要被这稍纵即逝的温情假象所迷惑。

苏莘忽然有点想笑。

结婚三年,除了两人按部就班的***,她几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肌肤相触,没想到只是发了个烧,就能换来简亦慎这样的温柔。

真是可惜,她的身体向来很好,没有机会发现这个捷径。

“你笑什么?”简亦慎不悦地问。

“没什么……好了,可以了,谢谢。”苏莘偏过脸去,敛去了嘴角的笑容。

简亦慎没有离开,反倒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沉吟了片刻道:“我昨天有点冲动,抱歉。不过,你也不应该去喝酒,你知道我讨厌什么。”

苏莘没有说话。

她不可以查问简亦慎的行踪,却要遵守简亦慎的喜好,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真多,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要卑微。

“还有,那天你生日覃飞有事忘记提醒我了,”简亦慎想了一下,索性一次性说个清楚,“等你病好了,去选个好一点礼物,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苏莘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肩膀不停地抖动着,手臂上的针孔差点滑落。

简亦慎连忙按住了她的手,不悦地问:“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苏莘一说话喉咙就疼得厉害,吞咽了一下才十分费尽地说出一句嘲讽的话来,“你……破费了。”

简亦慎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太***,却一下子找不出毛病:“不客气。还有,你有空了就多去陪陪我妈,她就喜欢小辈们陪在身边。”

苏莘呆了片刻,疲惫地闭上眼睛“嗯”了一声。

这乖巧的模样让简亦慎满意了一些:“那你先睡一会儿,吊完水了去喝粥。”

苏莘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绵长的呼吸声传来。简亦慎在旁边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下文件,不知不觉地把目光落在了苏莘的脸上。

此刻的苏莘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几绺凌乱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上,仿佛琉璃一般,有种脆弱易碎的美感;她的下巴尖尖小小的,整个下颌和脖颈连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线,上面有淡青色的血管在微微跳动着,让人有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热意上涌,血液有加速流动的迹象。

简亦慎猝然避开了视线。

算了,结婚以前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也该放下了。这三年来他一直冷落苏莘,就算是惩罚也应该够了,现在两人也不可能离婚,父母还盼着等他们俩的下一代,就这样过吧。

这个念头一起,他轻吐出了一口浊气,仿佛有什么压在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

苏莘这一觉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吊瓶已经打完了,人也从客卧被挪到了主卧,简亦慎躺在她的身旁,已经睡着了。

这一阵子失眠得厉害,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此刻精神好了很多。

侧过脸去,简亦慎的脸近在咫尺,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庞五官,但熟悉的木质清新香味依然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了鼻尖。

苏莘喜欢这个香味,清幽、冷冽,就好像原始森林中挺拔峻峭的古木。婚后她偷偷摸摸地替简亦慎换了洗漱用品,简亦慎也没有察觉,一用就用了三年。

她往后退了退,想要从这香味的萦绕中逃开,简亦慎却睁开了眼,不悦地把她扯了过来,在她额头上摸了摸。

“没烧了。”

他低喃了一句,搂住苏莘继续睡了。

苏莘的身体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等了片刻,简亦慎绵长的呼吸声响起,手臂却依然还维持着搂抱的状态,没有松开。

原来是没有完全清醒,要不然的话,早就已经嫌恶地把人推开了。

这三年来,两人同床共枕,最亲密最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却从来没有过一个真心的拥抱,何其可笑。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还在贪恋这样虚假、短暂的温暖,舍不得离开。

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早上起来的时候,苏莘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早餐是酒店送来的,猪肝瘦肉粥和水果沙拉,滚烫的粥下腹,原本来有些萎靡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她在镜子前照了照,把刘海往额头上拨了拨,挡住了那个还有些泛红的鼓包。

画了点淡妆,确定不会显露她的憔悴,她这才放心了点。

简亦慎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听见她出来的动静漫不经心地瞟了过去,眼神不由得一滞。

今天的苏莘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长裙,收腰大***,上面贴绣着大幅的抽象图案,这颜色和款式不仅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简亦慎的目光从上而下,最后定在了她的脚上。

脚还是那样的娇小,指甲上涂着裙子同色指甲油,刚刚换上的鞋子是时下流行的毛绒凉鞋,鞋面上一个绒毛小球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和莹白光滑的脚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心脏仿佛被这毛绒球挠了两下,简亦慎的目光定住了,好半天才问:“去哪?病才刚好。”

“我去看我爸,”苏莘淡淡地解释了一句,“晚饭不回来吃了。”

简亦慎和老丈人不和已久,鲜少会特意过去探望,每年也就是两家长辈逢年过节聚会的时候见上一面,不过,如果今天苏莘邀请他一起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今天他正好有空。

他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听见苏莘的邀请,只好又追问了一句:“叫司机了没有?”

“周叔会来接我。”

周叔是苏家的司机,简亦慎的眉头皱了起来:“叫他干吗?老林没空吗?不行的话……”

“周叔路比较熟。”苏莘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和简总离婚的日子免费阅读

上安山在安州市的近郊,距离市中心约莫大半个小时的车程。这里群山连绵、风景秀美,是自古以来采茶赏花的名胜之地,也是名人吟诗作画的风雅之所。

汽车开上蜿蜒的山路之后,隔一段路就有山涧茶林,绿意葱茏,就连盛夏的暑意都消散了不少。

苏廷允查出来肺部有肿瘤,幸好切片化验之后是良性的,医生再三叮嘱,让他找个空气好的地方静养,苏廷允就在这里的买了套别墅住了下来。

因为当时时间匆忙,没什么挑选的余地,买的别墅不大,四周是一些民宿和村民,但也无心插柳柳成荫,让苏廷允闷得发慌的休养生活有了几分家长里短的乐趣。

车子拐进了一条单行小道进了村,路上周叔放下车窗热情地和村民打着招呼,有几个面孔苏莘也都认识了,一个个笑着点头。

村庄依山而建,开到了最顶上,一座被竹林围绕的白色别墅出现在眼前。苏莘推门而入,一条大狗朝她扑了上来,欢快地咬着她的衣袖往里扯。

“布多多。”苏莘蹲下来抱住了它,在柔软的狗脖子上蹭了蹭。

这是一只金毛犬,今年四岁,狗毛是***黄色的,摸上去非常柔软顺滑,苏莘最喜欢揉它的脖子了。

苏廷允正在院子里修剪他的丝瓜架和番茄,一见女儿眼睛一亮:“莘莘,你总算来了,今天有新鲜的毛豆子,你罗阿姨剥了一个早上呢。”

罗珍蕙从客厅里探出头来:“莘莘来啦,我刚刚炖了一锅绿豆汤,正等着你来喝呢。还有,我那副绣花完工了,可以给你做旗袍了。”

罗珍蕙年近五十,但气质娴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她早年曾经留学国外,是护理专业毕业的,应聘成为了苏莘妈妈何婉的私人护士,照顾了何婉四五年,和苏莘一家相处得很好。

何婉去世之后,罗珍蕙一直和苏家保持着联系,后来得知苏廷允生了病,便又成为了苏廷允的私人护士。

这几年下来,罗珍蕙细心照顾苏廷允,对苏莘也很好,已经成了苏莘家人一样的存在。

郑茗潇一直看不起罗珍蕙,觉得她心机深、地位低,总是三不五时地提醒苏莘要小心,不要让这个女人进了门抢了苏家女主人的位置。

苏莘却并不在意。她知道苏廷允深爱着逝去的妈妈,但是何婉已经去世了,她不希望苏廷允的余生孤孤单单的,如果有合心意的,她不介意苏廷允再找一个。

不过,目前看来,这两个人都没有那个意思。

伴随着狗叫声和欢笑声,原本有些冷清的别墅热闹了起来。

每次到上安山,苏莘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好,除了布多多这条傻傻的金毛犬带来的快乐,她十分享受在娘家这种被宠爱的肆意,没有那种委曲求全的小心翼翼,没有婆媳妯娌的矛盾,更没有她求而不得的爱情。

午饭后,罗珍蕙沏了一壶茶,找了个借口和佣人出去了,客厅里剩下了父女俩聊起天来。

“亦慎呢?怎么又没来?”苏廷允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苏莘替苏廷允续了一杯茶,解释道:“他最近在开发东南亚市场,前几天刚刚出国回来,忙得很。”

苏廷允轻哼了一声:“别替他辩解了,他还记恨着我吧。”

苏莘沉默了片刻,轻声问:“爸,你那时候是不是……去找过白倩语了?”

苏廷允愣了一下,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带着一股尖锐的锋芒,刚才那种休闲、放松的状态一下子就消失了:“谁在你面前嚼舌头?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有人提这种小事,存心给你找不痛快吗?那个叫什么白什么语的,那会儿我暗中观察过几次。不是我吹牛,我见过这么多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对亦慎抱的是什么心思,什么朋友不朋友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什么真正的友谊,都是打着朋友的旗号奔着暧昧去的,我只不过是提前防患于未然警告她一下而已。以后你也要小心,这种女人最可怕,哪天把人心勾走了你还不知道呢。”

苏莘呆了半晌,轻吁了一口浊气。

怪不得简亦慎这么讨厌她,原来,苏廷允真的去威胁过白倩语了。

这翁婿俩的性格和处事,其实那么几分相似之处,都是那种惯于掌控他人、不喜欢有人违背自己意志的男人,骄傲、自负、独断。

当初苏莘苦追了简亦慎三年未果,苏廷允就能暗中要挟简亦慎答应婚事,并干净利落地为苏莘扫清隐藏的障碍;而简亦慎虽然被迫结了婚,却能三年都对苏廷允不闻不问,视同陌路,也能对她冷漠鄙夷,没有半点同床共枕的情分。

一个对别人狠,一个对她狠。

她定了定神,抱住了苏廷允的胳膊软声恳求:“爸,以后你别这样了,我想在就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地陪着我们,你答应我,不许再操心我的事情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

被女儿这么一撒娇,苏廷允眼里的锋芒渐渐消失了,重新变得和蔼了起来:“你们俩好好的,我当然就不用操心了。你怎么忽然提起以前的事情来了?是不是亦慎和你说了什么?他欺负你了?”

苏莘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笑意盈盈,看不出半点端倪来:“怎么可能?你看,这条裙子就是他出国给我买的,漂亮吗?”

苏廷允有点嫌弃:“怎么是大红色的?你穿粉色的最好看。”

“红色衬肤色嘛,”苏莘撒娇道,“那天他还特意紧赶慢赶飞回来替我过生日,替我定了一个粉色城堡的翻糖蛋糕,可漂亮了。”

“还算有点心,”苏廷允满意了,“我这么好的女儿嫁给他,他要是脑子转不过弯来,就没得救了。”

“他就是不会做表面文章,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心里很惦记人的,今天我带来的铁皮枫斗都是他托人从原产地买来的,就偏不让我说……”

苏廷允定定地看着女儿,嘴角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好了,莘莘,别骗爸爸了。”

苏莘呐呐地住了口。

苏廷允拍了拍她的手,“我了解他,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被我逼着和你结了婚,可能这辈子都会在心里记恨我。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你们俩好好过,我等着抱外孙呢。”

苏莘的鼻子一酸,快要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

苏廷允虽然说得豁达,但她却能听出话语中潜藏的一丝遗憾。

她太失败了。

三年的时间,她不仅没能求来臆想中的爱情,就连成为一对普通的场面夫妻都做不到,只能用幻想和谎言来竭力左支右绌,狼狈不堪,眼睁睁地这个死结越来越紧,最终变成所有人心尖上一块永远无法消除的伤疤。

或许,是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从上安山出来,夜色已浓。

在小区门口和周叔道别后,苏莘没有马上回家,在小区里兜了几圈,最后坐在花园的凉亭中仰头看着天空。

夜空中挂着寥寥几颗星星,孤单得可怜。

她忽然想起刚结婚不久,简亦慎也曾经“被迫”和她一起看过星星。

那一次简亦慎应邀参加一个峰会,去了邻市一个很著名的风景区,这是国内唯一一座建立在半山腰的古镇,风景秀丽,其中最出名就是夏日星空的美景。

每逢盛夏,运气好的游客可以在夜晚登上瞭望屋,在纱幔轻舞和竹涛阵阵中观赏璀璨的星空,绵延的群山、层叠的密林,点点繁星仿佛银河,聆听着恋人们最动人的祈祷。

最巧的是,这座古镇坐落在一个名叫莘乡的地级市,这是她妈妈何婉的故乡,她也出生在这里,名字里的“莘”,既是纪念她的出生地,也是因为和“星”同音,寄托着父母对她的美好祝福。

那时候的她,还对婚姻和爱情抱着无穷无尽的幻想,为了这个巧合雀跃不已,为了和简亦慎度过一个富有纪念意义的夜晚,暗中赶往古镇,预定了一座双人的瞭望屋,想要给简亦慎一个惊喜。

可惜,简亦慎在接到她的电话时,十分生气,说是她“故意来打扰他的工作,让人笑话”。在她的恳求下,简亦慎勉强给了她一点颜面,过来和她一起看了五分钟的星星,她只来得及打开天窗许了一个愿,就被司机连夜送下山去了。

也许,那天她就应该清醒。

但很好笑,人总是会有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总以为自己会是最后的幸运者,非要等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之后,才会恍然大悟。

回到家里,苏莘推门而入,简亦慎刚好穿戴整齐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简洁的黑色T恤和工作时间的症状相比,多了几分随性和从容。

苏莘猝然避开了视线。

她怕多看一秒,下定的决心就要崩溃一分。

“你……要出去?”

简亦慎冷淡地点了点头。

“能不能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讲。”苏莘轻声问。

简亦慎看了看手表,眉头皱了起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至辞他们都在等我。”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苏莘倏地抬起头来,迎视着他的目光,声音微微颤抖:“你这么着急,是不是白倩语也在?”

“你什么意思?”简亦慎的声音一下子严厉了起来,“倩语在有什么不对吗?你难道还想要干涉我的交友?苏莘,你不要以为我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你就能胡搅蛮缠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成天拈酸吃醋的肤浅女人有什么区别?”

苏莘没有说话,双唇***地抿成了一条线,那双漂亮的眼睛却睁得很大,琉璃般的墨瞳仿佛浸了水一样,清澈得能看到人影。

简亦慎心里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刚才的话是不是太刻薄了?

他定了定神,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算了,你有什么事,说吧,快点。”

苏莘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简亦慎,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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