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偷香第18章 去把你的女人抢回来
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她盘着长发,妆容精致,眉宇间带着三分英气,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西装,脚上踩着高跟鞋,往那一站,帅气又不失妩媚,美得让人失神。
她下车后,偏头往我们这边瞟了一眼,美得惨绝人寰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仿佛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
周老四见到这个女人直接痴了,连烟灰掉在裤裆上也没有察觉。当然,他痴不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反正他现在是废人一枚。
女人下车后,从驾驶室的位置钻出一个男人,看到这男人,我目瞪口呆,那不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刘远吗?
刘远也看到了我,不过和女人的态度如出一辙,他漠然的看了我一眼,跟在女人后面,向着酒店内部走去。
看他谦卑的样子我一阵纳闷,难道那女人就是我们的老板?不然刘远怎么会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
“远哥!”我不死心的喊了一声,只是刘远依旧没理我,连头都没回一下,这让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们,并不是来救我的。
“咔嚓!”
壮汉毫无征兆的落下铁棍,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从右腿瞬间席卷全身,我痛苦的嚎叫了起来,想要翻滚,奈何双臂被人踩着,动弹不得。
有人把周老四推到了我的跟前,他坐在轮椅上,看着我阴笑道:“怎么样?爽不爽?”
“草泥马!周老四,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红着眼睛吼道。
“我可是守法公民,怎么会让你做鬼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哦,对了……”周老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萧红玉,近乎癫狂的说道:“上次本来想请你看场免费演出的,可是你没看成,今天我不会让你失望了,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眼福哦。”
他招了下手,有一个小弟走过来,他说:“这个妞赏给兄弟们了。”
“谢四爷!”那小弟舔了舔嘴唇。
周老四补充道:“外面人多眼杂,把车开过来,在车里搞。”
小弟答应一声,眨眼开过来一辆面包车。
那小弟把面包车的侧门拉开,然后不由分说,将萧红玉粗鲁的扔了进去。
接着,七八个男人争先恐后的往面包车里挤,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草泥马的!放开她!”我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周老四努了努嘴,踩着我的两个人立马抬起了脚,我咬着牙站了起来,汗珠不要钱的往下淌。
我拖着废腿,一跳一跳的朝着面包车靠近。虽然没回头,但我能感受到周老四那让人厌恶的笑容,以及距离我左腿越来越近的钢管。
“砰。”
如我所想,铁棍抡在了我的左腿上,我“啊”的喊了一声,“咕咚”栽倒在地。
右腿断处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不要过来,不要……”萧红玉的喊叫让我从晕厥的边缘清醒了过来,我咬着牙再次站起,可是还没走两步,左腿上又挨了一棍子。
这棍子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打断我的腿,又能让我摔倒在地。
我每次摔倒,便能听见周老四那鸭子般的笑声。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乐此不疲。
而我,也没的选择,唯有一步步的朝着面包车跳去,犹如飞蛾扑火。即便我心里清楚,我过去非但救不了萧红玉,还会自取其辱……
“咕咚。”
我再次倒在了地上,抬起头,看到萧红玉的内衣从车里丢了出来。
“放开她,你们这群混蛋!”
我大声咆哮,但我的喊喝很快被那些男人yd的笑声所淹没。
我怒火中烧,双手扒着地面向前爬去。
周老四在后面说道:“哎呀,还有手啊,真是感人,六子,把他的手给我打断一个。”
“是!”拿钢管的男人应了一声,接着我听见了“哒哒”的脚步声,犹如地狱的讣告。
弹指间,一直大脚落在了我的后背上,接着,铁棍狠狠的落在了我的左臂上。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我的左臂向着怀里甩来,而我的脑袋则“咚”的一下撞在了地面上。
一阵天旋地转,世界混沌无光,我似乎走到了宇宙的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十秒,亦或是一分钟。
我终于恢复了清醒,一根钢管矗立在我眼前,在钢管的后面是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
“喏,去把你的女人抢回来。”一个声音飘进我的耳朵。
这声音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让人听不出说话人的喜怒哀乐,但我能听出的是,声音的主人是刘远。
抬起头,果然看到了刘远那张冷峻的脸,他看着我,一双眸子古井无波,他手里杵着的,正是那根矗立在我面前的钢管。
视线后移,我看到了那个被称为六子的男人,他像条死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不知生死。
“远哥……”我感动得差点落泪。
刘远将钢管丢在了我的跟前,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火光照耀下,可以看到他线条分明的脸颊。他吐出一个烟圈,说道:“快去吧,再墨迹,那妞就让人糟蹋了。”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捡起钢管,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一步步的朝着面包车走去。
“刘远,你什么意思?”周老四质问道。
刘远没有搭理周老四,叼着烟,不动如松。
面包车外围的人已经察觉到了异常,纷纷站在了面包车旁,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真正在面包车里的,只有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已经骑在了萧红玉的身上,但萧红玉誓死不从,他正在左右开弓,抽萧红玉耳光。
打在她身,痛在我心!
我双眼通红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他抬起头,四目相对的瞬间,冲我阴恻恻的一笑,眼睛里是轻蔑与嘲讽,似乎在嘲讽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