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狱后我被渣攻的白月光撩了41 他抱我干什么呀
我寻思着我应该找个时间和这个疯子见上一面,如果他真的有大块头说的那么厉害的话,那么……
他不是个可怕的敌人,就是个极佳的助手。
整个放风时间,大块头他一直在我耳边念念叨叨着勾搭D区大佬的事。
“你就这么怕我死了,你又被找麻烦?”
他挠挠头,嘿嘿地笑:“没办法,别的区都有人罩着,我们A区没有,我这也是为了求生……”
“你的狱友不是很厉害吗?”
“他厉害是他的事,但是他并没有罩任何人的打算,他这人不参与任何纷争的。”
他说着拍拍我的肩:“虽然我演戏陷害你,但是我很看好你的,颜值即是正义,知识就是力量,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我们A区的老大。”
我拍开他的手,冷漠道:“我也不爱参与纠纷。”
说完我就走了,全程不再理会他。
我本来都已经放弃跟温如故那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打交道了,但是,听到大块头说了监狱这么多复杂的事,我意识到我还是需要温如故的帮助。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我总有一天能说动温如故潜规则我的。1
当天回监狱后,我看到我洗干净叠好的白衬衣,知道机会又来了。
上次温如故不是让我把衣服洗干净拿去还嘛,我这就去。
两件衬衣,两条裤子,不就意味着可以去四次?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鸡贼,不对,很机智。
休闲时间,我抱着衣服,轻车熟路地走上了路。
这条路基本没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心情放松得很,甚至哼起了歌。
哼着哼着,我听到了低低的笑声。
我顿时停了下来,转过身,声音来自后方。
那四个之前找过我麻烦的男人从拐角处走出来,笑道:“心情不错呀,高材生。”
我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他们逆着光,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极为凶狠。
“那天你拿鬼火吓唬我们,还真被你吓到了,呵,高材生啊,给你厉害坏了!”
“以为吓一吓就能解决了?你想得太美了,告诉你,你成功地惹怒了我们四个人……”
他们转动脖子,咔咔直响,指骨也掰得响亮。
“等等,我有话要说。”我突然打断他们。
他们一愣,看我颤巍巍地抬手,指着他们身后道:“你们不是五个人吗?”
四个男人顿时脸色大变,齐齐回头:“什么?”
他们的后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我说的第五个人,等他们扭头回来看我时,我已经撒丫子跑了。
卧槽还好我机智啊!
我刚才怎么就这么机灵呢!还好骗住了他们,自己可以抽时间逃跑。
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啊。
“站住!站住!”
“你敢骗我们,你死定了!站住!”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我又不傻,我会站住才怪了!
我们几个人在偏僻漆黑的走道上追逐,我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跑了,可他们人高马大腿也长,居然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救命!救命!”
我一边跑一边求救,心脏失了控地狂跳,更糟糕的是,我呼吸好像也要失控了。
糟了!我才想起来,我有过度呼吸,不能剧烈运动。
“给我站住!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你死定了!”
听着他们的威胁,我心里更乱,忍不住回头看他们离我还有多远,一不留神,我狠狠摔了一跤。
“啊——”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我眼前黑乎乎的,越着急爬起越是不能成功,他们的脚步声已经距离我不到一米了。
“你死定了……啊!”
我突然听到有人爆发一阵惨叫,我抬头看,还没看清,只见一个黑影迅速出手,一拳打飞一个。
接着黑影一个利落的转身,飞出一脚,又踢上另一人的下巴,顿时那人痛嚎倒地。
其余两人都懵了,不到三秒中的时间就倒了两人,几乎是一秒一个。
他们也没来得及分辨黑影究竟是谁,直接冲上去。
这次黑影更快了,一个肘击一个膝顶,不到两秒,又是两个人倒地。
“温如……呃……”
我看身形觉得莫名熟悉,刚想确认是不是温如故,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糟糕,病发了。
温如故迅速地将地上四个人反铐成一串之后,从后腰抽出警棍,道:“监狱内不允许寻衅滋事,你们已经违背规则,自己走去领罚,不要等我动手。”
地上那四个蠕动哀嚎的家伙本来还不服,听到是温如故的声音之后,顿时就蔫吧了。
“典狱长……”
“是是是,典狱长。”
“滚吧。”
温如故把他完全没派上用场的警棍又插了回去,这才转身察看我的情况。
“你怎么样?”
“呃……呃……”
我涨得满脸通红,温如故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屏住呼吸,没事了,慢一点。”
他把我的脸摁进怀里,胸膛起伏不停,像是匆忙跑过来的,有淡淡的汗味,还有我熟悉的柠檬草香。
也许是从一开始发病就是在他怀里安静下来的,现在闻到他的味道,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安心,冷静得特别快。
“慢慢来……慢慢来……没事的。”
他一手紧紧摁着我的后脑,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我的头顶,我感受到水漫过一样的温暖时,居然有点想哭。
尽管他的抚摸可能没有别的深意,对我也没有多余的感情,但我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宠我爱我的父母。
我吸吸鼻子,他听到动静,放开了些:“好了吗?”
我这时已经能够自主呼吸了,应该是已经熬过去了,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回应,反而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他愣了愣,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出什么,反正是没有拆穿我,不过也没有再抱紧我了。
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顺势滑到手臂,突然摸到一手湿漉漉,他抬起手掌道:“你手臂流血了?”
我被他摸到的时候就觉得痛,这会儿顺势把头抬起来。
“好像是刚才跑的时候刮到墙壁了……嘶——”
“我看看,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去医务室吧。”
我听完他的形容觉得更疼了,“好。”
他二话不说把我抱起,我被他抱出了十米的距离之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等会儿,我手臂受伤,又不是脚,他抱我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