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宁曦拉着宁宝贝离开。宁宝贝摘下了墨镜,宝石眼闪烁着愤怒,语重心长地说:“老男人太可恶了,大曦曦,你千万不要对他有好感。”宁曦:“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感。”“如果你们在一起,他一定会虐待我的,为了你的宝贝健康安全,一定要远离他,知道么?”宝贝又改变策略,开始抱着她的小腿,傲娇地撒着欢。宁曦:“…
萌宝天降:总裁爹地请接招:精彩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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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天降:总裁爹地请接招小说精彩片段:宁曦:“……”宁曦:“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感。”也许是宝贝从小没有爸爸,所以一直很敏感。宁宝贝摘下了墨镜,宝石眼闪烁着愤怒,语重心长地说:“老男人太可恶了,大曦曦,你千万不要对他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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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宁曦拉着宁宝贝离开。
宁宝贝摘下了墨镜,宝石眼闪烁着愤怒,语重心长地说:“老男人太可恶了,大曦曦,你千万不要对他有好感。”
宁曦:“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感。”
“如果你们在一起,他一定会虐待我的,为了你的宝贝健康安全,一定要远离他,知道么?”宝贝又改变策略,开始抱着她的小腿,傲娇地撒着欢。
宁曦:“……”
也许是宝贝从小没有爸爸,所以一直很敏感。
甚至很讨厌一切接近宁曦的男人。
无论老少。
这下突然和战少晖打了照面,心里肯定担心她和战少晖在一起而忽略了他。
“他有小三没担当,不如宝贝乖巧懂事大方知礼,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骂得小三打过流氓,宝贝会乖乖的,以后也可以照顾你的,不要他好不好?”
宁曦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低头给了小家伙额角一个亲吻。
“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我只在乎你,满意了?”
宁宝贝非常受用,立刻将那些负面情绪抛弃,美滋滋地指了指脸颊:“我允许你再亲一下这里。”
“我涂了口红,晚上卸完妆再亲?”
宁宝贝马上甜甜夸赞:“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涂的样子,清爽又不失妩媚。”
宁曦有种不可描述的感觉。
“从哪学的台词?”
“网络啊。”宁宝贝酷酷地回答。
宁曦:“……”
以后要给儿子禁网才行,成天看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她有种被調戏的错觉!
关键自家儿子还不到四岁,连汉字都理应认不全的那种!
角落里,战宸夜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母子俩,看到宁曦低头吻了宁宝贝的额头,也看到宁宝贝在宁曦面前卖萌求抱抱,心里满是艳羡。
如果,他也有妈咪……
是不是也能这样在妈咪的怀里撒娇?
鼻头一酸,可惜父亲不愿意告诉他母亲是谁,也不允许他多问。
突地,他正出神的时候,不远处的宁曦转过了身……
战宸夜小小的身子蓦地僵住,紧张地连忙侧身在珠宝柜台后躲着。
心脏砰砰乱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
也许,是因为连他都鄙视自己跟踪偷窥的行径,宛若一个小偷,企图从别人的幸福里找到安慰,哪怕就一点点。
宁曦去对面不远处的储藏柜台取寄存的赛车模型。
不知怎么搞的,钥匙卡好像失效了。
宁曦不得已只好让服务员帮自己处理。
宁宝贝乖乖听宁曦的叮嘱,矗立在门口等她回来,双手紧紧抱着宁曦的手包。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宁曦出来,宁宝贝刚好有一点点尿意,又怕跑得太远会错过宁曦出来。
小脑袋四处探了探,寻找对面街头的一处绿化带。
一簇簇景观树茂密繁盛。
如果他去那里尿尿……
宁宝贝清了清嗓子,小身子犹如动作利落的小猴子,快速在人群中穿梭,不时地回头看看门口,终于,就在他兴奋着即将钻进小树丛的时候……
嘎吱。
一道紧急刹车声突兀响起。
布加迪威龙停在宁宝贝身侧。
车门推开,桑伯胆颤心惊地望着宁宝贝,长长地松了口气:“谢天谢地,还好小少爷你没事,保镖说你跑出来了,可把桑爷爷吓坏了……”
宁宝贝戒备地望着桑伯以及车内魁梧的保镖:“你们想干什么?”
“当然是带您回家啊。”桑伯知道小少爷和爵少起了争执心里委屈愤怒,便委婉劝道:“您别怪您父亲,他其实也只是嘴硬心软的。”
父亲?
难道是战少晖那个老男人?
可宁宝贝压根没有见过他们,说不定是哪来的人贩子。
如今的人贩子都开豪车,还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唔……”话音未落,桑伯直接将宁宝贝拉上了车。
小少爷闹起脾气,可是很倔强的。
不管了,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车子扬长而去,消失在视野尽头,只留下一尾青烟和地上一款浅色的女士手袋。
战宸夜藏匿在角落里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踏出。
载着宁宝贝离开的那辆车他认识,是战公馆车库里的备用车。
桑爷爷应该是把宁宝贝当成他带回战公馆了?
战宸夜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四周,快步走了过去,将掉在地上的手袋捡起来。
鼻息间隐隐还能嗅到属于宁宝贝的奶香,混杂着宁曦的馨香,那淡淡的栀子花香,不仅让战北爵迷醉,也让他沉沦。
战宸夜鬼使神差地抱着包包回商场,原本打算还给宁曦……
“宝贝,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状况,妈咪来晚了。”宁曦一路小跑着回到大门口,自然而然地拉起战宸夜的小手。
战宸夜眸光落在被宁曦拉着的手腕上,一个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没关系的,我也没有等很久。”他礼貌地回答。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宁曦的神色蓦地一变,拧紧秀眉,那双如星辰般的眸也一瞬不瞬锁住自己:“你——”
战宸夜一下子紧张起来,神经高度紧绷。
难道宁曦发现他的身份了?
就连桑爷爷都没能区分出他和宁宝贝,宁曦能分辨出来?
战宸夜一颗心七上八下,顿时如临大敌!
“陈先生?”宁溪谨慎地喊道。
屋内空荡荡的没有回应,可能是她来早了。
宁溪推门轻手轻脚进去,这是一个足足上百平的豪华娱乐包间,四排沙发并靠着搭成一个L形,对面墙壁挂着偌大的液晶屏幕,隔断层囊括浴室、厨房、休息室,一应俱全,堪比酒店套房。
由于娱乐包间要营造气氛,所以窗帘全被拉合,显得黑漆漆的。
也没有其他娱乐包间惯常的烟酒味,反而是一股清幽的花香混杂着酒香。
看来这个陈亮情调还挺高雅……
宁溪心想着待会要如何说服陈亮,冷不丁地门外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沉稳而又压抑。
陈亮来了?
“爵少,万德的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但他家生产的医药明胶我已经验过,质量的确不错,希望找你入股,不知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战寒爵的第一特助郭尧尽责的禀告最近动向。
“老九呢?”战寒爵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开口的嗓音磁性中透着冷漠。
“万德老总已经在昨天下午约见九爷,不过九爷把人晾在了会议室一下午,然后借口在国外出差把人打发走了,不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
战家年轻一辈中,战寒爵和战家九爷最为优秀。
两人在商场也是明争暗斗不断。
据传,战家下一任的家主,便会在两人之间产生。
原本战寒爵是战家现任家主的亲生孙子,更占据优势,可战寒爵这一脉人员凋零,成年男子只有战寒爵一人,所以逐渐有叔伯偏向于战家九爷……
战寒爵很快洞悉了战御沉的意图,薄唇轻启,吐出凉薄一句:“他不是看不起万德,他是想和万德的人玩一出心理战,等他们坐不住面临破产的时候,直接压价收购。”
万德?
压价收购?
爵少,九爷……
屋内的宁溪听到这些对话,耳畔轰然炸开无数朵烟花,一颗心也蹦到了嗓子眼,这不是战寒爵么?
她难道走错了包间?
糟了,她现在又听到了这些商业机密,会不会被战寒爵误会是间谍?
指尖一颤,手中的信封轻飘飘地随风飞了出去,刚好掉在了娱乐牌桌下面。
随着门口沉稳的脚步声愈发逼近,在听到门把被拧动的刹那,宁溪想也不想快速撩开桌布钻了进去……
她刚捡起装着支票的信封,门也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分毫不差。
“江南的人怎么做事的,连门都不锁?”阿澈出于保镖的本能,皱眉表示不满。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气流对流,带起自然清幽的栀子花香。
那味道战寒爵既陌生又熟悉,而且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男人幽深的黑眸轻眯,扫视包间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某处。
联想到没有上锁的门,了然地扯了扯嘴角。
交谈的声音忽而消失了。
宁溪整颗心都在不安的跳动着,抓心挠肝地纠结,犹豫着要不要撩开桌布偷偷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时,一双漆黑到反光的皮鞋落入眼前。
男人旋身坐在了距离宁溪咫尺之遥的椅子上……
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宁溪吓得赶紧往牌桌里面缩了缩,避开战寒爵笔直的双腿。
身后却又突然出现了两双脚。
是郭尧和阿澈也来了。
宁溪只得再往斜对面挪了挪,心底无尽悲凉,又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被发现。
“爵少,万德如果能收购成功,对于今后进军医药方面大有裨益,若……”
“既然来了这里,就暂时不谈公事。”战寒爵慵懒地出声打断了郭尧,示意他停下话题:“坐吧,陪我玩几局。”
阿澈和郭尧两人齐刷刷对视一眼,爵少怎么兴致这么好?
不过既然战寒爵有令,他们也不会拒绝。
每天十六个小时高速连轴转工作,谁也受不了。
三人呈三角形在牌桌上坐下。
牌桌刚好也是三角形的,一个人霸占了一个方向,宁溪只能小心翼翼的在三个人中间寻求一个平衡点。
突然,战寒爵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鞋尖撑过桌布,逼近宁溪……
桌子下面的宁溪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紧张地呼吸都不敢用力,无比努力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恨不得此刻自己会隐形!
若有谁掉了东西弯腰来捡,势必会发现她的存在,到时候她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溪连忙将手机静音。
然后,她要怎么办?
出去肯定是不行了,莫名其妙钻进战寒爵的包间,又听到不该听的秘密……
可不出去,万一错过了陈亮,陈亮派人骚扰宋琴……
偌大的包间内,只剩下三人玩牌的动静。
时而几句闲聊,都无关紧要。
桌子下面的空间并不算宽敞,宁溪被迫半弓着腰。
时间略长,不过半小时,她就觉得血液不顺导致腿脚麻木。
最让宁溪郁闷的是,战寒爵的双腿太逆天太长了,随意翘着二郎腿,还时不时的改变动作,宁溪不得已也随着他的动作而调整藏匿的姿态。
一惊一乍,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神经衰弱了。
最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愈发暗淡。
宁溪恍若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快要变成雕塑时,套房的内线电话响了!
虽然隔着很远,宁溪听不清再说什么,但挂了电话之后,阿澈绷着脸,单手捂着话筒,表情很诡异地望着战寒爵。
“爵少,您的车……被一个疯子砸碎了车玻璃。”
搁在平常,普通人看到豪车第一反应是要躲远点,剐蹭坏了赔不起。
可偏偏今天倒是遇到了个仇富的。
战寒爵扯了扯嘴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他不着痕迹扫过桌子下面,懒洋洋地丢开手里的纸牌,散漫开口:“你们俩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阿澈直言:“我一个人去瞧瞧就行了。”
郭尧比阿澈敏锐地多,暗中拽了一下阿澈的衣摆,噙着一抹玩味的薄笑:“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哎,对付个神经病……你拽我干嘛,我……”
“爵少,祝您今晚玩得愉快。”郭尧笑眯眯地补了句,拉着阿澈就走远了。
桌子下面的宁溪脑子已经充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郭尧话里的深意。
除了庆幸,脑子里还蹦出一个个念头,要如何才能把战寒爵避开?
然而不等宁溪纠结迟疑,原本矗立在她眼前的双腿突兀站了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远去。
紧接着,浴室传来汩汩水流声。
战寒爵去洗澡了?
宁溪带着莫名的紧张和刺激感,飞快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可手脚早就因为血液不顺而变得麻木僵硬,她慌不跌地捶了捶僵直的双腿……
“舍得出来了?”突然,一股凌厉的气场陡然覆盖住她,冰冷的话语突兀从浴室门口传来。
宁溪犹如被惊雷劈中,机械地扬起脑袋,恰好对上了战寒爵那双鹰隼般的眸子。
他正斜倚在浴室门沿,菲薄的唇挽起邪肆的弧度,表情很是嘲弄。
宁溪僵住,呼吸也变得困难,惊愕地望着他。
“你……”
他不是该在洗澡么?
眸中闪过被抓包的尴尬,宁溪悻悻地抿了抿唇:“你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了?”
“说吧,这么晚了溜进我的房间意图对我做什么?”战寒爵不答反问,眯起促狭的眸,话里的意思却很是直白,几乎让宁溪刹那间脑子卡了壳。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来勾引他的吧?
“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走错了房间!”
“就算你想让我相信,也总要找个好点的借口吧?”
战寒爵慢条斯理地睨了她一眼,走到酒柜开了一瓶红酒。
众人皆知江南会所6808号套房是他常年包房,更何况一般门是上了锁的。
而她却撬开了锁,躲在了桌子下面。
猩红的酒液沿着高脚杯慢慢灌满,他轻轻摇晃着,透过杯壁,幽深的黑眸紧锁着宁溪。
那股栀子花的清香也越来越浓郁了……
宁溪知道她越描越黑,干脆不解释了,抓着装有支票的信封,直接朝门口而去,可她腿脚当真已经麻木了,强行往门口拖了几步,身子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踉跄着往地上扑去……
好巧不巧的,偏偏战寒爵就站在靠近门口的酒柜。
宁溪心跳加速,因为恐慌,双手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胡乱的抓着什么……
咚。
双膝稳稳地跪在了地毯上。
痛感导致麻木消退,膝盖直挺挺的疼……
咦,她掌心捏着什么东西?
软软的,又迅速变得硬硬的。
宁溪一抬头,竟然是……
小脸登时红了绿了青了紫了,如鲠在喉,眼前只剩下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四周空气变得冷凝,腾腾杀气弥漫。
宁溪不敢去看战寒爵的表情,懊悔的只想咬舌:“我……”
对不起三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战寒爵眸中闪过一抹锋锐,长臂突然窜出,禁锢着她纤细的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强势压向酒柜。
他高大的身躯略一俯下,菲薄的唇强势地落在她的唇上,强势而又不容抗拒。
耳畔轰然炸开一朵烟花,宁溪惊得去捶打他的胸膛。
身子不安扭动着,恼羞成怒。
“放……开……”
战寒爵继续吞噬她的话语,调不成调。
扼住她的手腕摁在墙壁两侧……
他温热的胸膛靠近,宁溪无处可躲,甚至能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气焰。
她被迫仰着脑袋。
当薄薄的雪纺衫衣摆被撩起,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肌肤,宁溪狠狠落下齿冠咬了下去。
流氓!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檀口。
战寒爵带着满身阴霾撤离,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居高临下:“欲擒故纵玩得倒是挺顺手,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欲擒故纵?
谁稀罕对他欲擒故纵?
宁溪轻仰着脑袋和他对视,漆黑的瞳仁却写满了坚定,气息不稳地吐纳着。
“我发誓这些真的都只是意外,我对你真的没有意图!再者,你不是已经知道我都有儿子了么?怎么可能来勾引你……”
“没有?”战寒爵俯瞰着她,语气冷到刻薄:“那你身上的栀子花香算什么?”
栀子花香?
宁溪有一种疯狂的疑惑感,脑子都要炸开了。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接近我的每一个女人都知道我喜欢这种味道。”
栀子花来作为香水,其实并不算大众。
可她身上却有,还是他最钟意的那种,比GrandExtrait和旗下520这一款还要让他沉沦。
宁溪一怔,无数的画面在眼前交织。
难怪从一开始在街头撞到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屑,
竟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觉得她别有心机,是蓄意接近他!
他误会她是想用特殊的香味吸引他!
还编出蹩脚的理由,说前男友和他长得像来搭讪?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她必须要解释清楚。
宁溪胸口轻轻起伏,义正言辞地对上战寒爵的视线,一点也不肯退让。
“这也是偶然,我从小就喜欢栀子花的花语,家里种着盆栽,沐浴露洗发乳也是这个味道,平常家里还会泡栀子花茶,可能久而久之才带着这股清香……”
战寒爵当然嗤之以鼻:“耍尽心机也要成为我儿子别墅的设计师呢?”
“……”宁溪懊恼嗔道:“难道不是你莫名其妙指定要我来接这个项目么?”
战寒爵额头青筋微微鼓起,冷眼危险地攫住她:“那你今晚躲在我桌下,还故意挑逗我,又是搞什么把戏?”
他不信,这女人当真是无辜的,而他竟然一直在会错意!
宁溪瞬间涨红着小脸,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谁知道这间房里的人会是你……”
战寒爵掐着她下颌的力度加重,阴沉沉地质问:“也就是说你想献身的对象其实是另一个?”
宁溪俏脸涨红,怎么都跟他说不通呢?
“我是在等另一个人,但没有想献身,我是来还钱的!”
怕他不信,宁溪连忙掏出信封里的支票:“喏,这就是证据,我也压根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听到你们在谈公事,怕误会才躲进桌子下的。”
楼下,宁曦拉着宁宝贝离开。宁宝贝摘下了墨镜,宝石眼闪烁着愤怒,语重心长地说:“老男人太可恶了,大曦曦,你千万不要对他有好感。”宁曦:“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好感。”“如果你们在一起,他一定会虐待我的,为了你的宝贝健康安全,一定要远离他,知道么?”宝贝又改变策略,开始抱着她的小腿,傲娇地撒着欢。宁曦:“…,这本小说挺好看的,层层递进,让人忍不住去看,内容也挺搞笑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