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你没事吧?”柏樱之前听见洗手间那声砸东西的声响,简直都有点想哭了,再看到沈陵宜含着怒气转身就走,她都很害怕看到一个被揍了一顿的聂棠,幸亏她现在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伤,身上的衣服也一丝不乱,“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他会气成这样?”聂棠莞尔一笑:“其实也没说什么。”虽然她在刚才极力回避了,但沈陵
顶级神棍妻:精彩试读
顶级神棍妻小说精彩片段:她从古代修真界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现代社会,可她的容貌和身体却和她原来的一模一样,这本来就不符合常理,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她的。虽然她在刚才极力回避了,但沈陵宜之前说过的话她还是牢牢记住了:他说,她从教务处查过他的档案,还跟踪他回家。如果这样,那她为什么要刻意接近沈陵宜,甚至不顾一切去表白?只要不傻,就该知道,依照沈陵宜这种性格,这样直接跑去表白,除了被狠狠拒绝,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结果。聂棠莞尔一笑:“其实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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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棠,你没事吧?”柏樱之前听见洗手间那声砸东西的声响,简直都有点想哭了,再看到沈陵宜含着怒气转身就走,她都很害怕看到一个被揍了一顿的聂棠,幸亏她现在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伤,身上的衣服也一丝不乱,“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他会气成这样?”
聂棠莞尔一笑:“其实也没说什么。”
虽然她在刚才极力回避了,但沈陵宜之前说过的话她还是牢牢记住了:他说,她从教务处查过他的档案,还跟踪他回家。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她从古代修真界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现代社会,可她的容貌和身体却和她原来的一模一样,这本来就不符合常理,唯一的解释就是,她这个身体,本来就是她的。
如果这样,那她为什么要刻意接近沈陵宜,甚至不顾一切去表白?只要不傻,就该知道,依照沈陵宜这种性格,这样直接跑去表白,除了被狠狠拒绝,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结果。
她思索问题的时候,就有点怔怔出神。
这在柏樱看来,觉得她很可能是被拒绝得太惨,心里难受,可因为向来要强,又不肯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棠棠,我把徐男神借给你,你去追他吧!你看他也长得很帅,人还风趣温柔,可不比沈陵宜要好多了!”
聂棠的思考突然被她打断,顿时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
……
下午聂棠没有课,就去图书馆里借来了小学数学教材和小学奥数精选,打算从头开始,努力脱离文盲这顶帽子。她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又按照手机导航去了一家中药房,她现在需要一些药材,还有绘制符文的朱砂。
正巧今日是中药房盘点库存、补充新药材的日子,几个抓药的药师都忙得飞起,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聂棠早就准备好了清单,整整齐齐地誊写了一页,直接交给柜台帮忙的学徒。学徒带着白口罩,一边跟人对账,一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她递过来的清单:“没有朱砂,半枝莲也不够。”
半枝莲她需要的数量本就不多,少了就少了,她写清单的时候都是往多了算的,同时还要考虑到她卡上的存款,算了好半天才斟酌出一个数字来。
可是朱砂没有却不行。朱砂是绘制符文最重要的原料。虽说她亲手所画的符文,就算缺少材料也还是有用,可这效果可就大打折扣。
“那……什么时候才会有朱砂?”
“没有,朱砂断货很久了。哎,你这人,一上来就买朱砂,你买来想干嘛?我告诉你,就是你们这些人爱迷信,总是来药房里买朱砂,买了一茬又一茬,这才断货的。”虽然那个学徒的大半张脸都藏在口罩底下,可是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很有神,他先是噼里啪啦一阵数落,数落那些热爱封建迷信的人,数落完了偶然一抬头看了聂棠一眼,突然语塞了,然后又换了一种特别特别温柔的语气,简直都能温柔地滴出水来,“……你等、等我一下,我去问问、就问问老师。”
聂棠微微一笑,色如春华:“好啊,您帮我问问。”
那学徒被她一笑,陡然间觉得肩膀都轻了,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路都能带风。
这就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虽然聂棠早就知道,可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她周末休息的时候还看过母亲演的电视剧,领略了一把靠脸演戏。电视剧里聂嫣然女士很明显用力过猛,把愤怒演成咆哮,把哀伤演成哭天抢地,反正怎么夸张怎么来。底下还有评论陶醉地说:聂女士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美貌,水土不服,就服她的美貌。
难怪聂嫣然会觉得她们母女可以一道进娱乐圈当花瓶呢。
那个学徒很快就回来了,把清单还给她,遗憾地表示:“我问过老师了,最近朱砂紧缺,很长时间都不会到货,要不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可以随时通知你啊。”
“留个联系方式?”聂棠似笑非笑,“随时通知?”
这学徒因为她这一问,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虽说他这搭讪方式是拙劣了点,可这不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吗?他讪讪道:“我、我先给你抓药吧。”现在药师都忙得很,常客是不会在今天过来买药或问诊的,实习生们都得一个顶两个用,他还是挤出时间来给她称药的。
“白芷,白芍,白术,茯苓,当归,姜黄各三两,白及、白蔹一两,青木香、白附子、零陵香各四两……”虽然还没转正,可到底也是中医药学院过来实习的,他很快就找到了搭讪的新话题,“你是要自制玉容丸吧,都是美白美容的药材,其实我们药房也有卖研磨好的药粉,就是这几种。”
“没关系,我直接买药材就行。”
药房的确会有卖这些美容古方的药丸和敷膜,可是炮制药材的手段不同,药效就会不同。她从前在丹道上也颇有见地,自然会比寻常药师要懂得更多,再加上她修行了两百年,总是会有自己的独门秘诀。
“唔,好吧,你是不是也学中医?”一个话题不成,赶紧换一个新的,“现在中医就业也难得很,刚毕业大家都觉得你面嫩年轻,不可信,媳妇熬成婆可要好几十年。”
他说着说着,就心有戚戚,觉得面前这位美女若是学中医那真是可惜了,因为肯定不会有人愿意让她看诊,一看就很不靠谱:“行了,你要的药材除了朱砂都在这里了。”
聂棠翻了翻这一串药包,从里面挑出一包小的:“这是淡竹叶,我要的是竹叶。”
学徒:“……你看都不看,就确定是我找错了药?!”
聂棠打开纸包,指着里面的药材道:“淡竹叶叶鞘边缘长有白色绒毛,而竹叶边缘则是锯齿。竹叶有清心明目的作用,若是不小心错用淡竹叶,会对人体有损。我看之前有人在整理药屉的时候碰掉了标牌,后面复原时没仔细,可能是不小心调错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那学徒开始还将信将疑,待仔细一看,不由拍了自己一巴掌:“要命,还真是错的!”他也顾不来什么了,先把之前卖出的药材小票给找出来翻了一遍,见没有人买过竹叶,这才松了口气,若是因为这个失误而误食,怕是要出医疗事故的!
可是他现在根本也没有生意可做。
唯一上门的就是她这30克朱砂生意罢了!
聂棠叹了口气,余光又瞥到那被仔仔细细放在红丝绒盒子里的符文,又有了主意:“老板,这张符画得极好,笔法锋芒毕露,折转圆润,本该是上佳的驱邪符,可惜最后没能画完。“
老板这回总算多看了她一样,这还是她穿越到这里后,第一次没有因为她的容貌而享受到什么特殊待遇,反而是因为她说出这符文的用途才赢得了他的一点关注。
“你还懂符文?”老板打量了她一下,“都说你这生意懒得做了,现在套近乎还有用?”、
聂棠微笑:“我不但懂,还可以说是个中行家。”
“呵,你吹牛的吧?”
“给我一张纸,再给我一支笔,我就能当场画给您看。”
只是一张普通的纸和一点笔墨,老板自然也不会为难她,甚至还由得她当场画,要是她之前都是在放大话,还能取乐嘲笑,若是她说得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他这家店门面看去是没什么特别,就像是深藏在居民楼里的丧葬用品店,可他也能算得上是半个玄门人,玄门里的几个大佬他都门儿清,就连近几年刚出头的新秀他也知道,根本就没见过眼前这个女生。
聂棠摸到毛笔,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开始还是软和的、彬彬有礼的,现在却变得眉眼锋利,气势强硬,她手中的笔一落下去,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飞快地画出一道又一道复杂弯曲的线条来!
用不上三分钟,她就搁下笔,把画完的符折了几下,摆在柜台上。
老板也是识货的人,虽然她这张符的画法和现在许多玄门中人都不太一样,可是那笔画还要更加流利娴熟,构架更加优美稳定:“哦,你画的是避尘符,能让我仔细看看吗?”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眼前的女生要不是玄门中哪位隐世大佬的闭门弟子,要不就是他消息落后,没打听到位。
画符是一件十分消耗精气神的事情。刚入门时,还得从最简单的笔画开始练习,别看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横或是一竖,都必须在落笔时候凝入自身的“气”,新手就连一笔都画得艰难,感觉身体被掏空,更不用说她刚才一气呵成画了一个完整的避尘符,还面不改色,这根本就是一个高手无疑!
玄门现在没落得厉害,内部的辈分师承尊卑全部都土崩瓦解,只要有本事,其实辈分资历也就没有从前那么重要。原来最微不足道的风水一派反而大放异彩,还有一些骗子神棍打着看风水看命数的名头在外面行骗。
倒是他之前太过以貌取人,差点得罪这高人。
于是聂棠从开始的“吹牛的小骗子”成为了老板眼中的“高人”。她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对她态度的改变,就像一开始她也不太在意别人轻视她一样:“您请随意看。”
老板弯下腰,近距离看了看那张符,倒抽了一口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好符,这符画得真好,巧夺天工!”
虽说避尘符的用途比较鸡肋,画起来又复杂,除了炫技也没太大意义——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家家户户都能洗上热水澡,脏了洗个澡就是了,哪里需要避尘符来防风沙。
聂棠拿过那张符纸,直接对折再对折,折成一个不太走心的正方形,直接扔到了角落里那一堆积灰的花圈别墅里,只见一道白光一闪,那些积灰的花圈别墅全部变得干干净净,就连缝隙里的灰尘都不见了。
老板大惊失色,捂着胸口:“太浪费了,实在是太浪费,那些都是纸糊的玩意,都不值钱啊!这符你要是不要了,可以卖给我,怎么要这样用掉!”这还是用最普通的宣纸和墨水画的,要是用上好的朱砂和符纸,那得是一个什么效果?!
聂棠转过头,笑容很温和:“老板,我想买30克朱砂。”
老板心都痛了:“卖卖卖,你早点说你就是玄门的人,别说是30克,3克我也卖给你。”都不知道这些玄门的天之骄子是什么毛病,被人怠慢以后再显露真本事打脸就会很有感觉吗?一开始就有话直说,开门见山不好吗?
聂棠算了算她的存款,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厚着脸皮问:“可以……送我一点符纸吗?”
老板:“……??”
老板:“你很缺钱?”完全看不出来。
虽然她像个学生,可身上的衣服都是很好的牌子,怎么可能还缺钱?
再说玄门中人随随便便接一笔生意,进账都是不少的,他这边是做中间人的,两头牵线,扣除掉佣金后比普通人一年都赚得多多了。
聂棠尴尬地笑了一笑。
老板也不再多问,直接塞给她一叠塑封好的符纸,又多称了一些朱砂给她,就只收了她30克朱砂的钱。
聂棠看着银行卡里的存款还剩下一千多块,犹豫了一下,试探问:“不知道您的铺子里,收不收符?就像转运符这些……”
财不露白,她现在既不是玄门的人,还被某些不知名的玄门人士给盯上了,贸贸然显露自己的天赋其实是很危险的。
“转运符?你画的?”老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收,有多少收多少。既然你都有门路找到这里来了,那我也就把话给摆在台面上说明白喽。我姓隋,大家都叫我隋老板,今后不管是符文还是开光灵器、风水生意,我全部都接,我就是个中间人,帮人联系生意,最后收十个点的佣金,你能接受的话,就把符文放我这里寄卖。”
原来是掮客。聂棠了解了,掮客这门生意,自古就有,人总是熙熙然为利往,也没什么不好。
“那等过几日我画完了,再把符都送过来。”聂棠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响起移门被推开的动静,一个身材瘦削的女人戴着墨镜走了进来,她穿着笔挺的套装,就连走到阴暗的室内都没有把墨镜摘下来的打算,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提包的手柄。
“棠棠,你没事吧?”柏樱之前听见洗手间那声砸东西的声响,简直都有点想哭了,再看到沈陵宜含着怒气转身就走,她都很害怕看到一个被揍了一顿的聂棠,幸亏她现在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伤,身上的衣服也一丝不乱,“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怎么他会气成这样?”聂棠莞尔一笑:“其实也没说什么。”虽然她在刚才极力回避了,但沈陵,这本书作为一个将近三十岁看了十几年各种类型小说的资深读者,看过的书没一万也有八千,经历过也看过太多情节感人的我,本来都以为自己今时今日已经很难在小说方面留下眼泪,但作者清容绝对是有故事的人,其中太多情节,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了其中韵味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