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总裁,影帝又带娃跑了第五十一章 这只小雨鞋不一般
唐阮这几天好好休息了一番。
显然是他和薪火的公关团队都低估了这届网友的战斗力,两大娱乐公司一起压制,唐阮和孟浪的“双影帝恋情”事件还是在微博热搜榜单前十挂了两三天。
后来还是孟浪忍无可忍直接晒出了那天两人一起吃麻辣烫时拍的照片,还附上了他和叶闲的聊天记录截屏,这才把风波稍微压了下来。1
于是原本的热搜“#孟浪 唐阮#”,就变成了“#孟浪 叶闲#”。
可怜了叶小闲,好好的一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十八线小演员,就这么被孟浪惨无人道的拖上了风口浪尖。
“行了,走吧。”
唐阮坐上保姆车,阳光晒得他暖洋洋的,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把糖罐儿送上去了?”吴卓一从后视镜里看他。
“嗯。”
今天出门的时候唐阮把糖罐儿也薅了起来,小崽子不能天天在家闷着,正好许辰也想他了,干脆直接顺路把小东西送过来,也让许辰帮着看一天。
“许辰身体怎么样?”吴卓一从后视镜里端详着唐阮的脸色。
唐阮戴着硕大无比的墨镜,遮住了眼神也遮住了大半张脸。
“还是那样。”
想起许辰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唐阮心里就堵得慌。
他和苏玉两个人已经谈了快五年了,苏玉家里始终不同意。没有别的原因,就一点——
许辰不会生孩子。3
苏家也是大门大户,苏玉他爸是市警察局局长,他妈是桐城商会副理事长。
六代单传,就这么一根独苗,偏偏喜欢上了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
许辰和唐阮的体质不一样,他只能靠后天的治疗和药物来提高怀孕的可能性。四五年下来,打过的针吃过的药堆起来估计有小山那么高。
苏玉从来看得开,他不在乎这些。用他的话来说,只要许辰不嫌弃,他就领着他在外面过一辈子。十年二十年,父母总归是熬不过子女的。
可是许辰在意。
他做梦都想给苏玉生一个孩子。
其实很久之前,许辰曾经怀过一次孕。如果不是为了唐阮,那个孩子兴许能保得住。1
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欠许辰的也太多了。
唐阮靠在座椅上,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疼。
“到了。”
吴卓一的车开得很稳很快,平时需要半小时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对了,卓卓。”下车前,唐阮忽然想起了个事儿,“这两天给糖罐儿联系个幼儿园,离家近点口碑好点的就行。”
吴卓一默默叹气。看来糖罐儿同学的好日子也是到头了。1
“啊,唐先生,您要送罐儿去幼儿园吗?”景小瑟有些拘谨地揪着衣角,这些天跟糖罐儿在一块,他还真挺舍不得的。
“对啊,都四岁了,再不送幼儿园,我怕苏玉把他给我教成小流氓。”
景小瑟真的很想说,其实现在已经是了。1
“而且你也不能总是在家看孩子啊。”唐阮摘下墨镜,平静的面容上,方才的情绪已经散去了不少。
他笑吟吟地看着景小瑟,“跟着我,你才能学到更多东西,比如... ...”
唐阮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人身上,话锋戛然而止。
景小瑟闪着星星眼:“比如?!”
“比如怎么手撕臭不要脸的小婊子。”唐阮扬起脸,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3
旁边的景小瑟:“?”这是什么神仙技能。
“呦,这不是唐影帝吗?”
唐阮微笑回应:“呦,这不是白莲... ...瑾瑜么。”3
白瑾瑜的笑容僵了一秒。
“怎么,脸上的伤都好了?”唐阮继续关爱后辈,“啧啧,看这小鼻子磕的,整容归位花了不少钱吧。”1
白瑾瑜愤愤的攥着拳。虽然已经拆了纱布,他的鼻梁上还是能看出青色的痕迹,就像块长了毛的白海绵,软绵绵的碍人眼。
“不劳唐影帝费心。”白瑾瑜抱着肩膀,姿态看起来有些迷之欠扁,“有这工夫,您还是操心一下您自己吧。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三更半夜其他公司的二级艺人单独约会,还传出这种桃色新闻,耽误了全剧组的拍摄进程,这... ...”
“这种错误,也未免太低级了吧。”
白瑾瑜无辜地耸了耸肩膀,就好像一切都是他的无心之言一样,“我这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的,唐影帝别介意。”
唐阮眯起眼睛,笑得十分慈祥。
我不介意,我直接把你脑袋扭下来可以吗?5
景小瑟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不禁愣了一下。
这白瑾瑜虽然比唐阮还大两岁,但论资历唐阮才是前辈。景小瑟是个直脾气,眼看着自家艺人被这么明里暗里的挤兑,撸起袖子就想上前理论一番。
刚要冲上去,就被人拽了一把。
景小瑟回过头,看到吴卓一对他摇了摇头。
小场面,别慌。1
一哥用眼神对他如是说。
这孩子怕是还没见识过唐阮的怼人大法,涨涨姿势也好。
不过这一次,还真没见识成。
“呵,好好笑哦。”
唐阮还没开口,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萧雨歇今天戴了一顶遮阳的小草帽,上面还别了一朵粉嫩嫩的小花,配上他一身的T恤短裤,看起来就像个来度假的小少年。2
戴草帽的小少年抱着肩膀,漂亮的脸蛋冷若冰霜,“一场最简单的对话戏卡了七八遍,还好意思说别人低级。老秦,你快扶我一把,我要笑死了,呵呵。”5
秦宙今天穿的有点放肆,身为冷漠酷哥的他居然穿了一件花衬衫,和萧雨歇站在一起倒是有点迷之cp感。3
冷漠的花衬衫酷哥秦宙十分配合地伸出手,默默扶住了萧雨歇的胳膊。
秦宙:“... ...”
这种老太监扶着太后娘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1
白瑾瑜看着萧雨歇,气得牙根直痒痒。
怎么哪儿都有他!这个死花瓶是唐阮的狗吗,还是随叫随到只会狂吠乱咬人的那种。1
唐阮也有点震惊了。
这只小雨鞋... ...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