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带这么耍人玩儿的!江瑶光几乎气急,却被对方直接捂住了嘴,指了指头顶,比了一个“嘘”。在他这个动作的同时,房顶脚步声便响起,瓦片碎裂摔在地上的声音,江瑶光的身子骤然一抖。这是……下一刻,就听得屋顶有男人压低声音骂道:“小心一点,不知道今夜有官兵在吗,你想把人都引来?这间房子还没搜,快下去!
今天王妃肯嫁了吗:精彩试读
今天王妃肯嫁了吗小说精彩片段:这是……江瑶光几乎气急,却被对方直接捂住了嘴,指了指头顶,比了一个“嘘”。下一刻,就听得屋顶有男人压低声音骂道:“小心一点,不知道今夜有官兵在吗,你想把人都引来?这间房子还没搜,快下去!”不带这么耍人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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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带这么耍人玩儿的!
江瑶光几乎气急,却被对方直接捂住了嘴,指了指头顶,比了一个“嘘”。
在他这个动作的同时,房顶脚步声便响起,瓦片碎裂摔在地上的声音,江瑶光的身子骤然一抖。
这是……
下一刻,就听得屋顶有男人压低声音骂道:“小心一点,不知道今夜有官兵在吗,你想把人都引来?这间房子还没搜,快下去!”
头顶上动作飞快,楚君池则是一把拽住了江瑶光,带着她躲进了旁边的柜子里。被猝不及防拉住的江瑶光,只来得及顺一个烛台。
那柜子年久不用,带着腐朽的味道,可狭小逼仄的空间,却让楚君池身上的味道侵袭了过来。
带着苦涩微凉的药味儿,江瑶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位长平王除却乖张狠戾之外,还是一个经年的药罐子。
她一时有些失神,却被那开门声瞬间拉回了神志,四下翻找的声音传来,她屏住呼吸,将烛台上的蜡烛拽下,将尖锐的烛台对着外面,预备着随时给来人致命一击。
只是她却没有发现,她这般动作,却让楚君池眼中的兴味越发重了几分。
像一只随时要跟人拼命的小兽,张牙舞爪的模样,实在是太有趣儿了。
心情大好的长平王,决定让外面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多活一会儿,只要他们不提前来送死,他就等送走了这丫头,再解决他们。
那些倒霉蛋显然没有意识到,某个拥有了“暂时血库”,已然恢复过来了的大魔王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暂且躲过了一劫。
此时已经搜到了柜子外。听到外面的动静,江瑶光屏息,抬手就要朝着那人刺去,却听——
“你搜完了么,快着点,那官兵就在咱们隔壁住着呢,真他娘的倒霉!”
男人压低的怒吼,让那人的脚步顿住,转而有些慌乱道:“就在隔壁?不是说在那边禅院吗?我,我搜完了,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你等等我!”
脚步声渐渐远去,江瑶光绷直的后背,却是依旧没有放松下来。
就这么……走了?
“还不走,这么喜欢跟本王独处一室?”
男人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江瑶光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往后躲闪,后脑勺却直接撞到了柜子,只听得砰的一声,江瑶光顿时便捂住了生疼的头。
这厢她撞得眼泪汪汪,偏又听得男人毫不客气的嗤笑,顿时引得江瑶光愤愤的抬头,却骤然瞳孔一缩。
因着先前柜子里狭小,楚君池的衣服有些凌乱,正露出脖颈下方的肌肤来。
细致如骨瓷的肌肤上,带着刺目的红。
她几乎是失了神志一样,猛地将他的衣袍拽下了三分,死死地盯着那裸露肌肤上的纹路。
小小的一朵曼珠沙华,业火一样的红,生生的灼伤了江瑶光的双眸。
“这是……”
前世她被人下了合欢散,意识丧失与人欢好,到死都不知那人是谁,唯独记得他脖颈左侧下方的图腾印记——
曼珠沙华!
男人的喘息声与眼前人的模样重合,让江瑶光几欲作呕的同时,又生出深深地恐惧来。
偏那人还一脸戏谑的笑意:“江家嫡女好不矜持,这般急切为本王宽衣,可是垂涎本王的美色?”
江瑶光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与翻腾,却依旧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咬牙问道:“你身上的刺青——”
话没说完,就见楚君池骤然变脸,讥讽道:“与你何干?”
衣服被大力的扯回去,楚君池随意整理了一番,复又鄙夷道:“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直接上手扒人衣服,江小姐,你能不能要点脸。”
这话一出,江瑶光越发气的双眸通红,他还好意思说自己不要脸?
前世里她服下合欢散,既然是楚临风那个混账东西算计的,那他必然不会由着自己跟楚君池欢好,毕竟那相当于将一个香饽饽白白送给了仇敌,楚临风虽然没脑子,可也没有那么白痴。
既然当初安排的奸夫不是他,那这般要脸的长平王,当初是怎么越过重重宫闱,才替代了他们给自己安排的“奸夫”,到了她床上的!
江瑶光恨不能穿回前世去质问他一句,可最终到底是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抬眸冷笑道:“长平王,你知道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么?”
不等楚君池回话,她便骤然出手,混合着风声的拳头袭至时,又添了一句:“不巧,我就是小人!”
将男人安置好之后,江瑶光这才折返回了寺庙。
此时已然是拂晓之前,无星无月,不见五指。
脖颈上的伤口已然结痂,江瑶光回到房内,随意拿帕子擦了血迹,疼的嘶了一声,暗自骂了一句:“狗东西。”
楚君池咬的位置有些偏上,好在此时是深秋,立领长袄可以轻松遮盖住纱布,也让江瑶光免了被人看出来的担忧。
她捏了捏眉心,想要将今晚的事情全部忘掉,却到底忍不住在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
楚君池。
早知今夜会招惹上这个男人,她宁可先前被土匪掳走!
索性今生她也不愿意嫁人,毁了名声总好过跟那个煞神扯上关系。
然而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房中没有点灯,灯笼内的烛火已然燃到了尽头,光影明灭间,将镜中人映照的恍如鬼魅。
江瑶光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案上一笔一划的描摹着名字,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楚临风、江瑶离——
苍天有眼,赠予了她这一世的重生,这一世,她既为地狱亡魂归来,必将仇怨尽数报了。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
翌日一早,继母柳依依便带着家奴前来接人。
三十出头的柳依依风姿绰约,生了一张观之可亲的脸,笑起来格外的温婉:“昨日那般惊险,幸好阿九厉害——听说昨日你手刃土匪,可有受伤?”
这般做派,江瑶光自叹弗如,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来自己的手,淡淡道:“有劳姨娘挂念,我无碍。”
这称呼一出,柳依依的眸光便有些阴沉。当初她之所以能够顺利从妾变妻,皆因为答应了秦家诸多苛刻条件。其中一条便是,先夫人所出子女,见她不必喊娘,而以姨娘称呼!
分明她已成了当家主母,可在这两个小崽子面前,却还是要矮了一头。
柳依依情绪只一瞬间,下一刻便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容:“无事就好,时候不早了,寺庙内终究不是安全之地,咱们还是早些回府吧?”
江瑶光点头应了,看着柳依依转身对祖母嘘寒问暖,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笑来。
自然是要早些回府啊,不然那些戏可要怎么唱下去?
江老夫人受了惊吓,由丫鬟服侍着单独乘了马车先行一步。
柳依依送走了她,这才回头有些郝然道:“阿九,离儿有些害怕,姨娘需得陪她,你单独乘坐马车可行?”
江家马车宽敞,便是多她一个也不多,可柳依依却早有打算似的,多带了一辆空马车来。
江瑶光听得她这话,打量了一眼江瑶离,却见后者的手指都有些不安的绞着帕子。
反倒是柳依依,眸子里除了担心和内疚,再不见其他。
饶是前世里被她坑害的太惨,江瑶光也不得不赞一句,好演技。
“可。”
江瑶光矜淡的应了,回身上了马车。只是在挑车帘的时候,却是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车轴。
……
“母亲,您也看到了,她刚刚那是什么态度!”
一上马车,江瑶离就忍不住拉着柳依依的手控诉:“还有昨日,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似的。离儿好怕,她会不会是识破了我们的计划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院内那些尸首,让江瑶离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直梦到江瑶光发现土匪是她们母女买通,拿刀将她们剁了十七八块!
如今见到柳依依来,她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毫不掩饰自己的惊慌。
见她这模样,柳依依叹了口气,任由她倾诉完,才沉声问道:“说完了么?”
江瑶离后知后觉的看到柳依依的目光,沉静如水,看的她心头发憷:“母亲……”
“说完了,那就听我说。”
柳依依伸出手来,将她有些凌乱的发别到耳后,轻声道:“昨日围困山庙的是土匪,你慌什么?官府都说是意外,这事儿已然盖棺定论,还有什么可提的价值?更何况,你大姐姐杀土匪,那是她巾帼英雄,你该欢喜骄傲才是。至于她是不是手段残忍,吓到了你跟你祖母,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说到这儿,见江瑶离一副受教的模样,语气也软了几分,道:“母亲教过你多少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一点点小事就让你慌成这个样子,将来如何成大事?”
虽说江瑶光瞧着是跟从前不一样了,但不管对方是不是依旧草包,她的女儿,必须得有脑子!
被母亲说教了一通,江瑶离受教的点头:“离儿知错了,日后行事必然三思而后行。”
她说到这儿,又蹙眉问道:“可是,这次计划被江瑶光搞砸,三皇子那边,咱们要怎么交代?”
谁知她才说完,就听得一声巨响,旋即有变了调的惨叫声响起:“救,救命——”
那动静格外大,其间还有马声嘶鸣,江瑶离骇了一跳,急忙挑帘看去,只见——
原该驾车的马夫被颠下了车,惊马从他身上踩过,在长街上横冲直撞,连接马车的车辕断裂了一根,只剩另外一根勉强支撑。
马车内的江瑶光死死地扒住车框,却随时都有被甩出去的危险……
身后的柳依依神情平淡,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笑意:“你看,这不就能交代了么?”
被马儿踩过的车夫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鲜血蔓延开来,更遑论那过往的行人,要么被撞飞,要么着急忙慌的躲闪,街上一时乱成一片。
江瑶离原本被这景象吓到,可看到江瑶光那等惨状,又觉得十分过瘾,声音里都带着隐隐的兴奋。
“她这次,不死也得残废了吧?”
“你……”不带这么耍人玩儿的!江瑶光几乎气急,却被对方直接捂住了嘴,指了指头顶,比了一个“嘘”。在他这个动作的同时,房顶脚步声便响起,瓦片碎裂摔在地上的声音,江瑶光的身子骤然一抖。这是……下一刻,就听得屋顶有男人压低声音骂道:“小心一点,不知道今夜有官兵在吗,你想把人都引来?这间房子还没搜,快下去!,好不容易看到的好书,强烈推荐,这书情节感人,开局平淡中温馨故事情节紧凑,希望作者横刀就按着这种风格写这本小说后期不要改的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