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异闻录》 小说介绍 甜宠新书《急诊异闻录》由白夜乌鸦最新写的一本悬疑灵异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刘楠张雅,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从医这么多年以来,和朋友聚会的时候,被问过最多的问题往往不是你见过最难治的患者是什么样子的,而是:你老在重症监护室
急诊异闻录:精彩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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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异闻录小说精彩片段:每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我都是呵呵一笑,回答有,而且还不少。 《急诊异闻录》 第一章 急诊 免费试读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医院的ICU(重症监护)应该算是最干净的地方,因为每天24小时都有专人来负责清洁和消毒工作,甚至在PM2.5最严重的时候,三甲医院也能保证你呼吸的每口空气都是新鲜的。甜宠新书《急诊异闻录》由白夜乌鸦最新写的一本悬疑灵异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刘楠张雅,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从医这么多年以来,和朋友聚会的时候,被问过最多的问题往往不是你见过最难治的患者是什么样子的,而是:你老在重症监护室工作,有没有遇见过什么灵异事件?每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我都是呵呵一笑,回答有,而且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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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异闻录》 小说介绍
甜宠新书《急诊异闻录》由白夜乌鸦最新写的一本悬疑灵异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刘楠张雅,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从医这么多年以来,和朋友聚会的时候,被问过最多的问题往往不是你见过最难治的患者是什么样子的,而是:你老在重症监护室工作,有没有遇见过什么灵异事件?每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我都是呵呵一笑,回答有,而且还不少...
《急诊异闻录》 第一章 急诊 免费试读
从医这么多年以来,和朋友聚会的时候,被问过最多的问题往往不是你见过最难治的患者是什么样子的,而是:你老在重症监护室工作,有没有遇见过什么灵异事件?
每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我都是呵呵一笑,回答有,而且还不少。
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医院的ICU(重症监护)应该算是最干净的地方,因为每天24小时都有专人来负责清洁和消毒工作,甚至在PM2.5最严重的时候,三甲医院也能保证你呼吸的每口空气都是新鲜的。
但从玄学的角度上来说,ICU却是最'不干净'的地方,因为被送来这里的患者,毫不避讳的说,很多都是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就算靠着最先进的医疗手段把命抢回来,一出院,用不了多久也会撒手人寰。
所以我们这些医生大夫,私下里都会把ICU称为用钱买命的地方,你能活多久,完全取决于你有多少存款。
从刚毕业实习的时候,我非常有幸被上京最有名的三甲医院挑走,成为同届毕业生中唯一一个进入'某和'医院实习的幸运儿。
在医学界,这个医院几乎可以代表我国医疗的技术的最高水平,在这里实习过后,就算日后跳槽,也会被各大医院抢着要。
而我刚一实习,就被分配到了急诊!我至今仍然记得,接待我的心内科王主任问我的第一个问题。
"你信邪吗?"
当时他把我问愣住了,我不明所以的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咱们做医生的,其实不是跟患者打交道,而是跟阎王爷打交道,从他的手里抢人,所以我问你信不信邪?"
我摇头说:"王主任,我相信科学。"
他只是诡异的一笑,说:"记住,晚上12点到凌晨1点,绝对不要去查房。"
我一脸黑线,问他为什么?
他却装神弄鬼的来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王主任有点怪,差一点就说出:"您不太像心内科的大夫,或许精神科更适合你。"
可是当晚,我就深刻的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
当时是数九寒冬,是心脑血管病高发的季节,每年的这个节气都是急诊最忙碌的时候,急诊总共有20张床位,都已经挤满了人,抢救室门口的走廊里挤满了口音各异的患者家属,他们拎着铺盖席地而坐,有的低声哭泣,有的鼾声大作,有的低着头啃着冷了的烧饼馒头。
医院的门口停放着三五辆排队的救护车,可是抢救室床位已满,医院已经无力抢救这么多患者,我站在门口,跟救护车的家属说:"医院已经满了,大家可以去距离最近的某医院,他们现在还有床位!"
可是一个年龄四十多岁的妇女抓住我的手直接就跪在地上了,说:"大夫,我求求你了,我女儿今年才20多岁,她撑不住了,您救救我女儿吧!"
看着这个母亲声嘶力竭的样子,我不由的动容起来,偷偷问了站在旁边的王主任,说:"王主任,咱们还能不能再加张床位了?"
王主任说:"她活不过今晚的,你别白费力气了。"
看着她母亲跪在冰冷的地上,我为她争取着最后的希望:"王主任,根据送交过来的病例来看,她可能有陈旧性心脏病,目前出现了房颤迹象,我们把她接了,先做除颤,然后挂上消炎的抗生素,是有很大把握救好的。是很优质的患者。"
患者,在医院也分三六九等。
因为医疗资源有限,在患者过多,医院床位已经接近饱和的情况下,接诊人员往往会对送来的患者做初步的筛选,优先接纳可以救好的,最后再接纳那些病程繁琐,不易救活的。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好医疗资源。
说白了,能救的我们会尽力去救;不能救的,您趁早另请高明。
像这名房颤患者,实际上并不算很棘手。
见王主任不说话,我赶忙追说:"抢救室的7号床旁边那个旮旯,可以临时再塞进去一张床,还能放上去抢救设备!"
说完,我自作主张的把患者接下了车,把临时的床位塞进了抢救室。王主任把我拽到一旁,说:"刘楠,**是不是疯了?"
我说医者仁心,明明可以在多救一个,你却见死不救,我看你才是疯了!
王主任吹胡子瞪眼,说:"你把她接进抢救室了,却不知道会害死更多的患者!"
"她只是大叶性肺炎伴随房颤,又没有急性传染病,怎么会害了其他患者?"
"你难道没看到,这个患者的身上有个人在掐她的脖子吗?"
王主任话音落下,刚好一阵过堂风吹过,弄的我有点冷。
我擦了擦眼睛,仔细朝着推床上的女患者看去,她此时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血压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即使已经上了呼吸机,但是她仍然呼吸困难,脸色已经有发青的迹象。但我很确定的是,她的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人',有'人'掐她的脖子,是无稽之谈。
终于,我还是说出了白天我没敢说出的话:"王主任,我觉得您不适合在心内科,您更适合去精神科。"
我扭头而去,他只是在身后说了一声:"你会后悔的!"
管他呢?
装神弄鬼。
根据病人的情况,她最严重的问题并非心脏,而是严重的肺部感染,根据CT片来看,她的肺部已经感染了将近60%,只剩下40%的肺能正常工作,呼吸科的赵主任立刻对她的情况进行了会诊。
除颤。
升压。
这一切动作没超过一分钟,在这些常年混迹于急诊的医疗人员面前,一切都是那样的信手捏来。
"刘楠,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吧?"
在对这名患者进行完抢救之后,赵大夫擦了一把汗,看着趋于稳定的心率和血压,问道。
我说是。
余光一扫,我注意到这名患者的名字叫张雅,只有21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这个床位是你加塞上去的?"
我也说是,毕竟我只是一个实习生,是没有权力这么做的,但是我受到的教育让我并不后悔,"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这么做违反了规定,等患者抢救过来,我自己辞职。"
"有意思。"赵大夫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你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辞职?我看好你,现在患者的呼吸稳定了,抗生素也上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心内科的事儿了,去叫王主任来会诊吧。"
"我不想找他,他装神弄鬼的,一开始还拦着不让我接。"
赵大夫突然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张雅,小声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有人掐患者的脖子,还说我接了她,会害死其他的患者,赵大夫,您说是不是太可笑了?"
我话音落下,赵主任突然脸色一变,指着我说:"刘楠,你……"
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完,但我觉得他的意思可能是说我闯祸了?无所谓。
当他离开抢救室以后,我突然注意到张雅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血压骤然下降道70/35,这是相当凶险的信号!我赶忙喊人过来,这次来的是王主任,他已经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拿着张雅的化验单道:"她静脉血里检测到体内的二氧化碳成分太高,上一些排碳的药,另外……"
他突然转过头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有些害怕,"刘楠,你去找家属把病危通知书签了,还有医疗告知书。"
站在这里,我帮不上什么忙,我小跑着出门,看着情绪激动的家属,说明了张雅目前的情况。
张雅的母亲含着泪,颤抖着把字签完,问我她还有没有的救?
我说:"我们会尽力的,她目前肺部大面积感染,这是最棘手的问题,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来?看样子,她的肺炎已经拖了很久了。"
"沈大夫,昨天白天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可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呼吸困难,说感觉像是有人掐着自己的脖子一样……我们第一时间就去了当地的市医院了……"
她母亲的话刚说完,我突然打了个激灵,也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怎么的。
我怯怯的问了一声:"您的意思是,只是一天,她就这样了?"
"是的。"
我嘀咕着说不可能啊,肺炎的病程不可能蔓延的这么快,60%的肺部感染,最起码也应该拖了三天啊,怎么可能一个晚上就搞成这个样子了呢?
她母亲却坚定的说道:"她昨天白天还去打了羽毛球,一直都是好好的。"
"您刚才说……患者说感觉有人在掐自己的脖子?"
她母亲点头。
我装作不经意的噢了一声,解释道:"呼吸困难的患者都有这种感觉的,主要还是肺部的原因,您拿着单子去交一下费用吧。"
患者母亲一路小跑去缴费了,我站在抢救室的门口,看着手上的这几分告知书,突然又联想起了王主任在门口对我说的话。
"有'人'站在她身上,掐她的脖子!"
"你这样做,会害死其他患者的!"
"她活不过今晚的!"
一个冷颤,我鬼使神差的走回抢救室。
抢救工作已经完成,继赵大夫之后,王主任把张雅第二次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抢救室里只剩下王主任一个人了,我拿着告知书和王主任说:"王主任,患者家属已经签字了。"
他嗯了一声。
我又说了一句:"她母亲说,患者昨天晚上感觉有人掐自己的脖子……您……"
突然,王主任抬起头盯着我,用手指了指张雅的脖子:"你自己看吧。"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三枚手指印突然出现在眼前,我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可我一眨眼,那几枚手指印竟又消失不见。我怀疑是我的视觉出了问题,张雅的脖子明明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出现掐痕呢?
"你看见了什么?"
"我……刚才好像看到了手指印,可是……又没了。"
王主任冷笑一声,说:"呵,年轻人,你以为你学了望闻问切,会扎针输液,就真有本事从阎王爷的手里抢人了吗?你还差得远呢。"
我嘴硬道:"可是她情况不是已经稳定……"
"小子,你别嘴硬,我说了,这个患者绝对活不过今晚,甚至很有可能会害了其他的患者,不信你就走着瞧。"
我撇撇嘴,说:"您说的太邪乎了,她血压正常了,房颤也消失了,目前呼吸也正常了,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转病房了,我就不信还能有什么突**况,除非您故意跟我较劲,把她……"
"**觉得我会害死她?"
王主任吹胡子瞪眼,拿着告知书就离开了抢救室。
小说《急诊异闻录》 第一章 急诊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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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异闻录》 第七章 画符 免费试读
"刘楠,你们学医的应该算是科学工作者吧?"
"你说呢?!"我好笑道:"肯定是医学工作者啊!"
"别跟我咬文嚼字,我就是想问问,你从小接受的教育,肯定不允许你相信什么鬼呀神呀的事情吧?"
我反问道:"你想说什么?"
陈树满脸得意:"我问你啊,从小坚信科学的你,头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你的世界观有没有破裂?有没有被脏东西吓个半死后,泪流满面的缩在角落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幻觉,一定是幻觉,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永不屈服!"
我翻个白眼:"你觉得我是**嘛?"
"书里都是这么写的呀,你们搞科学的,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是把别人的好心劝告当成驴肝肺,就是为了证明世界上没有鬼,而咬着牙冲进鬼屋作死。"
我们高考五六百分的人,会这么弱智嘛?
无知带来的偏见。
但把别人的劝告当成驴肝肺这句话,倒是让我有些脸红。
我反击道:"小陈师父,你平时看的书都是地摊文学吧?呵呵,不解释。"
陈树一脸挑衅:"别呀,你解释解释!"
我懒得搭理他,闭目养神。
这一趟保定之行,王主任不仅掏五千块经费,还将自己的爱车借给我们,一辆八成新的奥迪A6。
在小丽家住了几天,听她说了不少八卦。
王主任早就有驾照,但他家离医院很近,走路十五分钟,平时应酬也有车接车送,所以一直没有买车,直到三年前,科里调来一位姓萧的副主任级医师,担任科室副主任。
职务和职称比王主任低一级,但萧比王年轻十二岁,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性格爽朗,深受女医生的喜爱。
萧副主任的爱车是一辆银灰色奥迪A4,得知主任每天走路上下班,当众表态:"主任,以后我可以捎上你!"
一个月后,王主任买了一辆A6。
每天宁肯在路上堵半小时,也要坚持开车上班。
到了医院停车场,先找萧副主任的A4,旁边有空车位就乐呵呵的停进去。
后来萧副主任专挑两旁有车的位置停。
王主任干了几回叫别人下来挪车的事。
萧副主任专挑院领导旁边的车位......
言归正传。
陈树开着车一路疾驰,轻车熟路到了保定,还说保定是他第二个家。
张雅父亲在铁路局上班,我们开车到铁路局家属院后,陈树将车停在小区外,我去便利店买了点水果,再联系张雅的母亲。
很快,张母下楼接我们。
七日未见,这位中年丧女的阿姨却仿佛老了十多岁,两鬓冒出几缕白发,形容憔悴到极点。
一见面,张母红了眼眶,拉着我的手说:"刘大夫,谢谢,谢谢你能来。"
"阿姨,您节哀顺变。"
虽然她强忍着,眼泪却止不住溢出眼眶。
张母带我们上楼,楼道里还摆着几个枯萎了的小花圈,进门后,时年四十多岁,同样萎靡不振的张父强打着精神迎接我们,九十多平米的家里有些杂乱,飘着浓重的线香味道,所有反光的镜面都贴着裱纸,看来保定办丧事的规矩和我老家所差无几。
张雅的遗体被带回保定后,直接送到火葬场殡仪馆了,家里搭起灵堂通知亲朋好友来祭拜。
第三天上午火化。
我们来时,灵堂已拆,只剩一张遗像摆在张雅生前的卧室里。
我和陈树上香祭拜,张雅父母欠身还礼,又抹着眼泪请我们去客厅喝水。
来前打电话时不方便细说,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来祭拜,张母劝我不要奔波,我执意要来,张雅的父母产生一丝疑虑。
落座后,二老神情有些严肃。
陈树已经跟我沟通过了,他不好张口,只能换我来说。
"阿姨,这次过来,一方面是祭拜张雅,另一方面是有点事情想向你们咨询一下,我记得那天夜里张雅进抢救室后,我找家属签字时,你曾说过一句,张雅感觉被人掐着脖子,你还记得嘛?"
张雅父母对视一眼,张母满脸谨慎的点点头:"记得。"
我稍作停顿,组织语言继续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但我得告诉你们,张雅的死恐怕不是因为疾病,肺炎是慢性病,张雅从发病到去世的过程太短了,所以她被人掐脖子的事,其实是真的,我的意思就是......"
沉默的张父突然插嘴:"小雅是撞邪了,被脏东西害死的!"
我脱口而出:"你们怎么知道?"
他瞥我一眼又迅速低头,沉痛道:"我活了四十多年,这种事不稀奇,我和她妈已经打听到一位米婆子,准备等小雅过了头七,找婆子问问。"
所谓米婆,就是懂的问米之术的神婆子,借用大米粒施法将过世的人请回阳间,附在自己身上与亡者亲属对话,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我们老家也有一位会问米的神婆,却不是请亡者上自己的身,仅仅是请上来,但只有米婆能看到,家属提了问题,桌上的米粒会有异动,具体什么意思,也只有米婆能看懂,替亡者回答。
听上去有点装神弄鬼,但我奶奶说,米婆的话从来没错过,好些人请米婆问米后,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比如一位猝死的老头的儿女,将家里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老头的房契,请米婆出手,最后在厨房梁上有了收获。
张雅的父母认为女儿死的不明不白,所以要找米婆询问真相。
我扭头看陈树,一见面,我就介绍陈树是我同事。
此时,到了他出场的时候。
陈树清清嗓子,问道:"张先生,你们能不能详细说一说张雅生病前后的经过?有没有反常的事情?"
张父疑心更重:"你打听这个干什么?"目光落在我身上,他问:"小刘大夫,你们到底想干啥?"
陈树替我回答:"其实我不是刘楠的同事,而是他请来的驱邪师傅,说实话吧,张雅是被一个老太太掐死的,我们来帮你家女儿报仇。"
一听这话,张母捂嘴痛哭。
张父也眼眶通红,神情激动:"真的?你说的是真的?我家小雅...小雅..."
悲到深处,不能自已。
我赶忙安慰,等二老发泄过后,陈树继续询问。
但张雅的父母只是事后回想那一句'掐脖子',察觉些许端倪,并没有更多的信息。
见陈树满脸失望,张父说:"小陈师父,今天是小雅的头七,要不你们先在附近住下,明天咱们就去乡下找米婆子,请小雅上来,你亲自问她。"
陈树摇摇头:"没用,一七淼茫茫,二七回家乡,三七河洗手,四七见阎王,过了头七,只能让亡者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只有过了四七,也就是二十八天后,阎王殿前走过一趟,亡者才能做些给阳间亲人托梦之类的事情,四七之前,你们找米婆也没用,亡者现在还张不了口,有冤也没法伸!"
张父头回听到这种说法,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你们也别灰心,我有办法。"
陈树从家里带出个布包,我一直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此时他将布包打开,掏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是林正英的鬼片里常见的法器。
铃铛、黄纸、朱砂、毛笔、金钱剑、令牌等等。
张父有点慌:"小陈师父,你这是要..."
"做法呗,没过四七,米婆也不能让亡者开口!但是我能!刘楠,下楼买两瓶白酒去,越贵越好。"
总在电影里看英叔用朱砂画符,听陈树说了,我才知道朱砂不溶于水,当然也不溶于白酒,是用酒掺朱砂粉,搅成糊糊状画符。
张父哪能让我下楼买酒,赶忙翻出自己珍藏的两瓶装茅台礼盒。
陈树又要了碗,就在我们面前忙碌起来。
白酒只用了二两,剩下的被陈树装进礼盒,说是另有妙用。
做好一应准备工作后,又进张雅的卧室,陈树点了三炷香捻在手指,嘟囔着我们听不懂的话,随后将香**香炉里,打诀念咒。
"叽里咕噜...叽哩咕..."
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却又大气不敢出,生怕惊扰到陈树做法。
只见他双手不停变换,十根手指跳舞似的做出眼花缭乱的动作,时而捏一撮香灰撒在桌上,时而抓一张黄符在掌中抹来抹去,最后'啪'的一声,不用胶水粘在柜子上,间歇里还得摇一摇铃铛,嚎叫两嗓子,那架势倒是挺唬人的。
遗像前装神弄鬼一番,陈树又让我们三个跟在他身后,端着一碗混了香灰符灰的大米粒,在两室两厅的家里绕了三圈,米粒洒在地上,嘴里还哼着很有节奏的怪调。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再次回到客厅,陈树收了神通。
"大功告成。"
张父问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陈树说天机不可泄漏,过了头七夜,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张父拉着他的手,眼含热泪:"小陈师父,小雅的事就拜托你了!她妈,快去做饭,我陪小陈师父和小刘大夫喝两杯。"
陈树拒绝:"我现在还不能喝酒,而且法事还没有结束,今天晚上,刘楠要住在这里。"
不等我问,他扭头对我说:"刘楠,晚上你在这住,就睡在张雅生前的床上。"
小说《急诊异闻录》 第七章 画符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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