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急诊科那些年》 第十五章 离别 免费试读第十五章离别人在紧张时刻,要么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要么思想跳跃,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我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都敏俊’这三个字。韩国偶像剧《来自星星的你》中的男主角。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都敏俊,可能是‘来自阴间的她/他’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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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急诊科那些年小说精彩片段:韩国偶像剧《来自星星的你》中的男主角。人在紧张时刻,要么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要么思想跳跃,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都敏俊,可能是‘来自阴间的她/他’让我产生莫名其妙的联想。第十五章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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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急诊科那些年》 第十五章 离别 免费试读
第十五章离别
人在紧张时刻,要么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要么思想跳跃,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我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都敏俊’这三个字。
韩国偶像剧《来自星星的你》中的男主角。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都敏俊,可能是‘来自阴间的她/他’让我产生莫名其妙的联想。
我站在负一层,紧锁的防火门外,很快,楼下的脚步声消失,停在负一负二中间的位置。
又是离我半层楼。
我的小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飞快,盯紧楼梯拐弯处,生怕蹿出什么形容恐怖的阴间生物。
一颗小脑袋从楼梯拐角处探了出来。
苍白的瓜子脸,乌黑的长头发。
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
张雅。
我顿时轻松起来。
严格来说,我和张雅根本没有交流过,一见面,她就在担架上昏迷过,虽然当晚去世时,当面向我道谢过,但陈树说,那是我脑补出来的,新死的亡魂既不能在活人面前现身,也没有影响别人意识的能力,那晚我所看到的,其实是张雅死前的执念,借着午夜十二点这阴气大盛的机会,让我产生幻觉。
换言之,她心底里确实很感激我伸出援手。
这就够了。
我正要跟她打个招呼,说些什么,张雅从墙后闪身出来,朝我招了招手,随后转身下楼,‘噔...噔’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我咬咬牙,心说张雅肯定不会害我,便跟在她后面,带着我的队伍继续往下走。
负二...
负三...
负五...
凭空出现的地下楼层与住院楼安全安全通道的格局差不多,充斥着苍白气息的楼梯加每层两扇防火门,门上贴着楼层数,只是没有冒绿光的‘安全通道’标示。
所有的光亮就是我手中的油灯。
楼梯没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我继续走着。
跟在我身后的大爷们依然保持着半层楼的距离,所以走到负十楼,我才发现它们只剩四个了。
我从十三楼到负一楼,队伍不断壮大。
负一开始,慢慢减少。
我盯着最后这四位,负十一后,少了一个。
负十二,又少一个。
走到负十三和十四中间时,扭头一看,空空如也。
应该如我所想,最后两位也进了十三楼的大门,而这样说来,我觉得这条楼梯还是有尽头的,最下面一层应该是负十八。
张雅也停步了,就在我面前半米的位置。
不知下面的节气是否与上面同步,反正我觉得挺冷,她却穿一条鹅黄色的过膝长裙,露出纤细洁白的小腿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
为什么只说下半身的打扮?
因为我不敢看上面。
我能察觉此时的张雅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没勇气与她对视。
时间在流逝,我有些许忐忑。
张雅又上前两步,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只好抬头看她,她露出甜美的微笑,指了指向上的楼梯。
我试问:“我可以...回去了?”
她点点头。
“真的没问题?”
她再次点头。
按说这时候我应该说些道别的话,可我掌握的语言都是说给活人听得,此时此刻,我该对她说些什么呢?
莫愁前路无知己嘛?!
“那我走了哈!你...你...你保重,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我正要转身,张雅突然揪住我白大褂的衣角。
转过身,发现她微微低头,神情落寞,眼中似有不舍。
“还有事?你父母那不用担心,我会经常去看他们的,你要有什么心愿未了,可以告诉我,我帮你。”
张雅没有说话,而是摇摇头,松开我的衣角,随后展开双臂轻轻抱了抱我。
仅仅抱了抱,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已经放手。
张雅粲然一笑,深吸口气,小腮帮子鼓了起来,吹熄我手中的油灯。
卧草,鬼吹灯呀这是!
油灯熄灭,我眼前一片黑暗,随即被一股巨力袭来,我感觉自己飞起来似的,在天空中不停翻滚,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直到脑袋磕在墙壁上,才捂着头蹲下身子,哼哼起来。
身旁,响起满是惊恐的声音:“你你你...你没事吧?”
我睁开双眼,一位身穿保安服的大爷,提着警棍,满眼警惕的望着我。
再看身边,已经回到负一楼,原本通往负二的楼梯口变成一堵刷着白灰的墙壁。
保安大爷问:“你是哪一科的大夫?在这里做什么?”
“13楼心内科。”
恍如隔世,要不是地上摆着的油灯,我简直怀疑刚才的遭遇是否黄粱一梦。
“你们科主任姓什么?”
“姓王。”
保安大爷再次问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说看风景,他肯定不信,但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胡乱敷衍:“走出路了吧!”
手机钱包之类的,都留在值班室,身上没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保安大爷‘护送’我回13楼,当然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并向王主任讨要一个说法。
我两腿有些发软,保安大爷搀着我坐电梯上楼,简单聊几句,凭借我对医院的了解,倒是打消他大半戒心,转而告诉我,他是在负一楼的监控里看到我的。
负一楼是闲人免进的储藏室,除了各种医疗用品还有病历档案等资料。
保安大爷看见我拿着一盏油灯,站在负一楼楼道里面壁思过,急急忙跑过来,先喊我两句,我不回应,他也不敢贸然动手,没能在我口袋里翻出身份信息,正要叫人,喝醉了似的,原地打转起来,最后一脑袋装在墙上......
这一番说辞,与我的经历大相径庭,我无法解释。
科里见过王主任,王主任更没法解释,只是指指自己的脑袋,对保安大爷做出个‘你懂的’的表情。
保安大爷嘟囔着:“精神病也能当医生?”满腹牢骚的走了。
“小刘,事情都解决了么?”没外人后,王主任问道。
我说:“我不清楚,我拿着油灯下楼,一路上不停有穿着病号服的脏东西加入,直到负一楼,凭空多了一条向下的楼梯......张雅吹熄油灯,我就感觉一股阴风把我卷上天,我飞呀飞呀飞呀,磕住脑袋才落地,但保安大爷说我一直在负一楼,面对一堵墙站着......”
将这一场极具灵异色彩的遭遇告之。
王主任连连感叹:“精彩,真精彩,要不是我老了,这么**的事哪能轮得到你?那现在是不是没事了?咱科里以后平安了吧?”
“这你得问陈树呀主任,他人呢?”
“走了,还说你今晚够呛能回来,说不定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让我明天再联系他,如果你变成植物人,他在给你招魂。”
我感觉自己又被陈树坑了,可他手机关机,只好等天亮再说。
王小楠的父母随陈树离去,倒是王成留在值班室呼呼大睡,我累了一晚上,早已筋疲力竭,倒头就睡。
心内科睡不了囫囵觉,半个多小时后,就跟王主任出急诊去了。
翌日早班,我困得眼都睁不开,小丽下了夜班,我俩回家补觉。
这段时间住在小丽家,我俩没少被小护士们开玩笑。
让我隐隐不安的是,同事笑嘻嘻说:“呦,又要双双把家还了?”小丽居然红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何其危险的信号?!
陈树是个大懒蛋,下午三点才打电话询问情况,得知我平安归来,他说事情解决,王主任约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夜里,在饭店包间里见面,王主任姗姗来迟,同行的还有钱大夫。
王主任说,下午,王小楠的父母给钱大夫送来两千多块钱的肯德基,感谢他当初对王小楠的照顾。
所以心愿未了的王小楠,当初向我借一口阳气,并非陈树所说想再见父母一面,而是想请一直鼓励他与病魔抗争的钱大夫,吃一顿肯德基。
钱大夫是知情人之一,王主任也没瞒他,说了这是王小楠回魂后,亲口说出的心愿。
多愁善感的钱大夫窝在值班室里,啃了一下午鸡腿,抹了一下午眼泪。
同样哭了一下午的,还有杨主任。
王小楠在世时活泼可爱,科里人都很喜欢这个小孩,除了钱大夫,还有许多人鼓励过他,可付出最多的其实是老杨,谁让老杨是王小楠的主治医生,为了治好他的病,老头熬了无数通宵研究各种病例,还联系朋友要送王小楠去国外治疗。
结果一个鸡腿没吃上。
钱大夫如是说:“你们不懂,小楠跟我儿子一般大,每次看见他,我就想起老家上小学的儿子,他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吃点油腻不要紧,可老杨不许他吃,每天稀粥馒头把孩子馋坏了,我不忍心,值夜班的时候偷偷给他点零食,我还答应等他病好,请他狠狠吃一顿肯德基,小楠说自己存了压岁钱,病好以后请我吃,我真没想到,这孩子都走了,心里还惦记这个事...”
难怪王小楠记不住杨主任的好。
老杨长了张凶神恶煞的脸,为了控制饮食,肯定说了不少吓唬王小楠的话。
小说《我在急诊科那些年》 第十五章 离别 试读结束。
不知小楠妈做了什么,陈树怒喝:拦住她!不能下去,就这样说!
父爱深沉,母爱却更加直接。
死别之后的重逢,小楠妈哪里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就算这时候王小楠要她下去陪自己,恐怕她也会不顾一切的跟着王小楠离开。
听着这一家人的对话,我心里酸楚不已,突然想给父母打个电话。
童音不再怯懦,却变得异常落寞。
爸爸,妈妈,钱叔叔说我已经死了,不能再给你们当儿子,你们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注意身体,好好工作,不要为我担心,我在下面很好的,爸爸,你不要总在外面工作,平时多陪陪妈妈,她一个人在家很孤单,以前都是我陪着,以后不行了,妈妈,你也别总让爸爸去沙发上睡,他工作很累的......
王小楠童年夭折,已经很惨了,与父母道别时却小大人似的不停叮嘱,别说小丽长泪横流,母爱爆发,我甚至听到陈树都发出沉痛的叹息。
妈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是妈妈不好,没能照顾好你...
应该是小楠爸将陈树拉到门边,导致我听到他小声恳求。
小陈师傅,求求您想办法帮帮小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卖血卖肾我也给你。
你让我帮什么?我不是神仙。
这边刚拒绝小楠爸,那边又对王小楠说:王小楠,时间差不多了,心愿已了,准备上路吧。
等一下。王小楠叫道:我还有一个心愿,爸爸妈妈,我答应钱叔叔,等我病好以后请他吃鸡腿的,现在我请不到了,你们能拿我的零花钱帮我请钱叔叔吃嘛?
妈妈答应你。
谢谢妈妈,下辈子,我还想和你们做一家人。
说完这句,小楠妈哭声大作,王小楠则彻底没了声息。
防火门从里面打开,双眼通红的陈树探头说:进来吧。
这是...
轮到我上场了!
小丽将不停哭泣的小楠妈扶到值班室,王主任闻风而至,安慰痛苦至极的小楠爸。
陈树则递给我一盏沾满油污的油灯,用火柴点燃:你捧着这盏灯下去吧。
灯碗里不知道装着什么油,燃烧放出的气体呛人不说,还贼辣眼睛。
我扭头避开灯油气,尽量将灯拿的远些,没好气的问:你让我咋下去?
陈树一努嘴:走楼梯呗,难不成抹脖子?
病房有两个楼道,一个跟电梯在一起,日常使用,另一个则是备用的应急通道,平时锁着不让人走,楼道灯也暗着,只有总控室打开备用电源才会亮,陈树要偷摸在应急通道做法事,自然不可能让总控室开灯。
此时,应急通道里只有钉在墙上应急通道指示牌放出微弱的绿光,能让人勉强上下楼,不至于摸黑摔死。
这种场面,让我一个人端着油灯下楼?
我的腿有些发软:小陈师父...树哥...树爷!真要去么?
陈树异常坚决: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你千万别给我撂挑子,否则我做法失败遭到反噬,我绝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我下到几楼?
走到几楼算几楼。
这话太玄乎,我必须问清楚:这条应急通道就通到负一楼,而且负一楼是档案室器材室,防火门也锁着,我走到负一就行么?
陈树摇摇头,说了耐人寻味的话:我也不知道具体要走到几楼,你就闷着头往下走吧,到了你认为该回来的时候,吹了灯往回走。
我觉得三楼就差不多,你觉得呢?
我们科室在十三楼,我能给自己定个下十层楼的标准,自我感觉已经很大无畏了。
陈树皮笑肉不笑:不用我觉得,只要你觉得可以就可以!你记住,你是送它们一程,不怕它们跟回来,你就放心大胆的玩那些糊弄鬼的小把戏。
这他娘的!
真是要逼死老汉了。
小刘,别婆婆妈妈的,赶紧上路吧。
王主任催促一句,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
才下了三个台阶,我就停步回望。
陈树、王主任、小楠爸三人站成一排,脸色不一。
一个满脸诡笑,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对我投以同情和鼓励的目光。
昭君出塞,刘楠下楼。
一样的萧瑟,一样的不安。
我继续迈步,走到十三十二楼的中间,拐个弯,感受不到三人的目光,我几乎失去前进的力量。
陈树虽然不着调,但本事还是有的,心肠也是好的,可我也不是怂,陈树说没有危险的话得看怎么理解了,吃饭喝水也没有危险,但就有人呛死噎死不是?万一我被脏东西吓到滚下楼梯,同样有摔死的风险,而且这件事不是生死那么简单。
真正让我害怕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在往下走会发生什么。
我背靠楼梯间的墙壁,一厘米一厘米往下挪,眼睛始终盯着楼下的昏暗。
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抬头一看。
好嘛!
才走到十一楼。
我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了,再这么下去,我非被楼梯里无孔不入的死寂逼疯不可。
我得回去再找陈树商量商量。
可一转身,我发现自己回不去了。
不知何时,我身后多了三个穿着病号服的人。
一个是当天夜里我和钱大夫接手,后来被脏东西上身,掐我脖子的老太太,另一个长相陌生,是我从没见过的中年男人,而中年男人手里,牵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这三人脸色苍白,表情呆滞,双目无神,与我隔着半层楼的位置,一动不动站在十一和十二楼的中间,浑身散发着诡异至极的气息。
乍一看到这三人,我吓得连尖叫的都忘了,双腿一软,靠着墙才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回去的路被这三位堵着,往下跑,我又不敢。
抓住身旁防火门的把手,往下一按,稍一用力,门开了一条缝。
我瞬间狂喜,正要冲进11楼的普外科病房,可拉开门,愕然发现门后足足站了六个人。
与那三位一样的打扮,一样的神情。
我赶忙关上门,拉着把手一刻不敢松开。
我几乎吓到魂不守舍的地步,想要高声求救,却担心惊到这些位大爷,一拥而上将我掐死,我想给陈树打电话,却没有带手机。
就这样对峙几分钟,我将心一横,迈步下楼。
往下走了半层,再次扭头,果不其然,跟在我身后的不再只是那三位,应该是11楼门后的大爷们加入了队伍。
难道那个中年男人是在12楼加入的?
我觉得不是,看他拉着王小楠的亲热劲,应该也是我们科病逝的患者,搞不好生前还是王小楠的病友。
那12楼没有亡魂么?
稍作思索我便释然了。
12楼是皮肤科,很少有患者死在病房里。
搞清楚我所带队伍的成分与性质后,反而对接下来的路程有了浓重的担忧。
尤其是9楼,5楼,分别是儿科、妇产科,儿科的死亡率奇高,一来小孩子抵抗力差,病来如山倒,二来患儿不能主动说出病情,诊断难度很高。
妇产科更别提了,虽然现如今医学发达,生产意外大幅度减少,可架不住人家做人流呢。
其他科室的患者死亡是医生无能为力,妇产科的死者,大部分都是医生亲手干掉,每天不杀他七个八个,都没脸自称三甲医院的妇产科!
继续前进。
走到十楼时,我特意拉开防火门看了一眼,不出所料,门后空无一人。
曾经,十楼是我最害怕的地方,病房里住着各种不正常人类,但在医护人员的严防死守下,几乎没有病人自残的事情发生,也就没有患者病逝,毕竟精神病不会损害患者的身体机能。
9楼,不出意外,一群小孩加入队伍。
5楼,出乎预料,只有两位抱着孩子的女性。
就这样,我带着大爷们浩浩荡荡来到一楼,队伍看不到尾,根本不知道跟了多少,但我很确定队伍里没有王成奶奶这位罪魁祸首,也没有最先死在18床,被我梦到的那位病人。
我也顾不得他俩。
还有一层就结束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可当我下到负一楼时,才发现楼梯没有终止。
这一次,我真的不敢走了。
医院根本没盖负二楼,我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负一楼继续向下的楼梯,通往不属于活人的世界。
陈树让我闷着头往下走,到了我认为该折返的时候,就吹了灯上楼。
我觉得这里就是终点,我都把它们带到阴间的入口,够意思了吧?
一路走来,我紧张的喘气都不敢大声,此时却清清嗓子:诸位大哥大姐爷爷奶奶,我就送到这里了,请...请各位上路吧。
最近的一位依然与我保持着半层楼的距离。
我侧开身子,向它们做个请的手势。
它们没有任何反应,保持着呆滞的状态。
难道说,我只需要吹灯返回,不用管它们?
大爷们站的摩肩接踵,除了从它们头顶飞走,否则必然要跟它们产生身体接触,没有万全的把握,我哪敢贸然转身上楼。
我急的汗流浃背,抓耳挠腮。
清脆的声音传来,好像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动静。
噔...噔...噔
由远及近,却不是有人下楼,还是有人从楼下,向我走来。
《我在急诊科那些年》 第十五章 离别 免费试读第十五章离别人在紧张时刻,要么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要么思想跳跃,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我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都敏俊’这三个字。韩国偶像剧《来自星星的你》中的男主角。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都敏俊,可能是‘来自阴间的她/他’让我,这本小说非常吸引人,情节留有悬念,让人不忍罢手,有阅读下去的兴趣,不错不错,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