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第五章 连愆 免费试读连愆任由林执拉着在街上跑,两人先是在人堆里挤了一阵,又绕了好几条小路,总算把尾巴甩掉后,连愆才出声道:“去哪?”林执停了下来,倚在墙边休息。两人走进了一条小巷,林执朝外望了望,道:“这里离我们家一个分舵比较近,我先去看看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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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小说精彩片段:连愆没有接话,而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你们家分舵了。”林执停了下来,倚在墙边休息。两人走进了一条小巷,林执朝外望了望,道:“这里离我们家一个分舵比较近,我先去看看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们同路,你也还是不要跟我同行的好,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次次都能化险为夷。”林执一怔,心头没来由的一阵不安,木呆呆道:“你……什么意思?”连愆任由林执拉着在街上跑,两人先是在人堆里挤了一阵,又绕了好几条小路,总算把尾巴甩掉后,连愆才出声道:“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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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第五章 连愆 免费试读
连愆任由林执拉着在街上跑,两人先是在人堆里挤了一阵,又绕了好几条小路,总算把尾巴甩掉后,连愆才出声道:“去哪?”
林执停了下来,倚在墙边休息。两人走进了一条小巷,林执朝外望了望,道:“这里离我们家一个分舵比较近,我先去看看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们同路,你也还是不要跟我同行的好,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言下之意,我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吧。
连愆没有接话,而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你们家分舵了。”
林执一怔,心头没来由的一阵不安,木呆呆道:“你……什么意思?”
连愆:“我说了,你的家人,应该是都没了。”
好一会儿,林执都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盯着他。连愆也不打扰她,就这么静静地等了片刻。
“都,没了?”林执涩声问道。
连愆:“嗯。”
林执倏然上前一步,揪着连愆的衣领低吼:“你说清楚,什么叫都没了?”
连愆垂眸看她一眼,道:“大虞境内,各地隶属月隐庄的大小分舵,一夜间被人连根拔起。”
林执眼前一阵阵发黑,难以置信道:“怎么会……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连愆用更为平静的口吻淡淡道:“街头巷尾都在传,根本不用费心去打听。”
他这番话说得毫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将人的心戳了个彻底,半分余地也不留。
林执听完,忽而就安静了下来,揪着连愆领口的手也缓缓松开,除了胸口还有些微起伏,几乎呆成了一尊雕像。
连愆略带磁性的声音若放在往常,可以说是十分悦耳的,可如今落在林执耳中,却字字刺耳,句句诛心:“月隐庄的实力我也有所耳闻,能另其一夜覆灭的绝非等闲之辈,如今满门就剩下你这么个小丫头,你的一举一动,都要格外小心了。”
“……”林执沉默了一阵,才哑声道:“不必你来说教!”
她眼前还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不吃不喝晕了两天,又拉着个大活人跑了一路,体力不支是正常的。
连愆适时道一句:“城里已经不安全了。”
那些来历成谜的人不知还有多少,说不定满城都布满了他们的眼睛,林执在这个小巷子里是躲不了多久的。
林执抬眼望了眼巷口,神色恹恹问道:“你身上还有银子么?”
连愆一直在留意着林执的反应,却没料到她会没头没尾地问这么一句话,下意识道:“有。”
林执看也没看他,伸手指向巷口对面街上的成衣店,道:“借我点银子,我去换身衣服,之后出城。”
连愆这两日已将他身上染血的衣袍换了下来,而林执却依旧是那一身脏兮兮的黑衣,两个年轻男子一个面色如霜,一个眸光呆滞,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走进成衣店时,老板娘便有些发懵,尤其是年纪更小、眸光呆滞的那个少年摸的都是女子的衣裙后,老板娘的脸色就更古怪了。
月隐庄都没了,林执也没必要再装成男人,她用回了自己清透干净的本音,换了个看起来不算太忧郁的表情,带了几分假戏真做的委屈,冲老板娘道:“这位大姐,我扮男装溜出去玩,弄成这个样子回去肯定要被我娘打的,您快帮我选个看得过去的衣裳,我回去也好少挨点骂。”
原来是哪家顽劣的小姐偷跑出去玩啊!老板娘呼了口气,面上挂起了笑容,边提出几套成衣拿到林执身前比划着,边好心道:“小姑娘,不是大姐多嘴,你一个姑娘家,最好还是不要在外头瞎晃,最近世道不太平啊!你听说了吗?堂堂亲王都能被人杀了!那可是当今圣上最中意的储君人选啊!”
林执一副低着头停训的模样,对老板娘说的内容倒并不在意。她默不作声地扫了眼老板娘拿过来的成衣,最终选了件水蓝色的袄子,配上白色绣花下裙,素净又不显眼。
换衣服时,林执看着自腰间取下的那枚白银坠子发了会儿呆——这是月隐庄的少主令,据说是她老来得孙不药而愈的祖父亲手做的……
林执将一瞬间涌上来的难过死死地摁了回去,将坠子上的绳结拆开,正好够将坠子挂在脖子上,可以贴身收着。
很快,林执换好衣服出来,老板娘眼前一亮,由衷赞道:“这衣裳穿在旁人身上也就普普通通,到姑娘身上咋就这么好看呢?小姑娘,你本就生得好看,以后可别穿那黑乎乎的东西了。”她说着指了指林执换下来的黑衣,余光落在连愆身上,不由又问道:“这位公子,您说是不是?”
连愆漠然道:“凑合吧。”
林执:“……”真的不是她丑,只是连愆眼瞎!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老板娘干笑着不知道怎么接,只好将目光转向林执,问道:“小姑娘,你头发这样散着不好,要不大姐帮你梳个发式?大姐手可巧啦!”
林执的确不会梳女子的发式,闻言点头道:“有劳大姐了,简单一点就好。”
老板娘的手的确是巧,三两下就帮林执梳了个女子常见的发式,还挺简单,林执看了一遍就大概记住了。老板娘又送了对绢花点缀在发间,衬得林执的面上多了丝活气,五官更加生动起来。她本就长得不错,换回女装,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便更教人移不开视线——连愆那个瞎了眼的除外。
林执被老板娘夸得脸颊一阵发烫,转个身的功夫,发现连愆不知何时换了身青衣,又静静地从成衣中又挑出几件颜色素雅的衣裙和一条绒毛衬子的斗篷,连同一锭银子一齐丢给老板娘道:“全包起来吧。”
林执:“……”
老板娘被银子砸得手一沉,有些惊慌道:“哎呦!几件衣裳用不了这么多钱。”
林执更觉得此人有病了。
少顷,两人从成衣店出来,已然换了副模样,尤其是林执,临从成衣店出来时正好看见了面纱,于是就这样遮着半张脸,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都不担心会有人起疑心——毕竟月隐庄的少主可是个男人!
两人光明正大地走到城门口,林执能明显地察觉到到混迹在人群中的那些不同寻常的人,可那些人丝毫没有对她起疑。
大摇大摆地出了城,城门外有几队马商,租售马匹马车的,两人买了马,便往山道上走去。
到了没人的地方,连愆终于忍不住好奇,直言问道:“丑丫头,你好好一个姑娘家,为何要扮成男子?”
………………
这人的眼睛大抵是有毛病,并且病得还不轻。若说他眼瞎,他眼光独到的一眼就看穿了林执的女儿身;可若说他不瞎,他一口一个“丑丫头”叫得林执心头火起,恨不得靠杀人来泄愤。
“这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林执看也没看他,生怕克制不住一鞭子将其抽死。
顿了顿,林执问道:“连公子先前说,要去无光镇?”
连愆道:“并不是。”
林执:“……”
这人总有法子让林执把所有火气都集中在他身上,从而暂且忘记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脑中突兀地蹦出这个想法,林执便怔住了,看向连愆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连愆浑然不觉,继续道:“我要去北境驻军营去寻个人。”
林执的心情更复杂了——虽说北境跟无光镇都是北边的地界,但去驻军营根本不用路过无光镇。从这里到无光镇,狼谷是必经之路,而去驻军营,完全可以稍微绕个远避开狼谷,毕竟没有人愿意跟凶悍的雪狼打交道。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仿若看出林执心中所想,连愆不咸不淡地道:“看你身手不错,跟着你总归是安全些的。”
林执:“………………”
很好!她心头刚升腾起的那一丝感动,可以拿去喂狗了。
林执生硬道:“那便请公子陪我穿一趟狼谷,先到无光镇找一个人,之后我护送公子去北境!”
她一眼也不看连愆,自然也就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
然而两人却并没能即刻上路,而是停在了狼谷外的那个小镇。
狼谷中的暴雪已经影响到谷外,离得近的几个城镇都飘了三日的雪,狼谷中就更是无法赶路了。
若是林执自己,就是被风雪吹死她也要进谷,月隐庄被一窝端了,她现在迫切地想寻找任何可能与之有关的线索,哪怕是细枝末节。
可这个想法当即就被连愆否了。
连愆的原话是:“万一谷外有人堵着呢?你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自投罗网吗?”
林执:“……”
连愆又道:“还有,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最后这句话才是重点吧?林执在心里炸毛道。
就这样,两人在小镇歇了两天。
第三天一大早,林执被一阵炮仗声吵醒,意识还未从美好的梦境中抽离出来,一时有些迷茫。
敲门声响起,是连愆:“丑丫头,起了吗?”
林执已经习惯了这个独到的称呼,迅速穿戴整齐去开门,连愆端着早饭施施然走进。
外头又响起爆竹声,此起彼伏的没个消停。林执洗漱完,有些心烦地道:“外头哪户人家办喜事吗?怎么弄这么大阵仗?”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没指望连愆会答,却也没想打连愆会一声不吭,不由抬头看他,就见他神色间少了往日的揶揄,木然答了句:“过年了。”
好一会儿,林执才反应过来,默默地转头看向了窗外——过年了啊……
一时间,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全都浮现在眼前,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往年这个时候,祖父依旧不许她偷懒,拼命督促她练武,父亲倒是会将时间空闲出来,早早地归家与母亲一同布置院子,等她练完了鞭子,就会见到母亲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在旁等着,父亲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关切地嘱咐她习武不可操之过急,注意身体。大年初二,三位姐姐带着自己的夫君回来,去岁二姐家刚添了个大胖小子,圆滚滚的十分讨喜。
而后一场大火,将这所有的面孔全都焚尽在她脑海深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仿佛眼前糊了层窗纸。
“叩叩叩”
林执被不轻不重的敲桌声惊醒,转头就见连愆还维持着曲着食指敲在桌上的动作,一脸嫌弃道:“哭起来更丑了。”
林执:“……”
她难得的没被连愆一句话弄得肝火旺盛,反而哭得更凶了。
这下轮到连愆发懵了,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林执,开口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别,你……”顿了顿,他又放下姿态找补道:“也没有那么丑的。”
林执从小被刻意或无意地当成男孩子养,自然很少会有流泪那样女孩子气的举动,即便小时候不听话被林遏追在后面揍,她都不会真的掉眼泪;即便是眼睁睁目睹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灭门惨剧,她也没有哭。可眼下,在一片喧闹的爆竹声中,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下,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凭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出,噼里啪啦砸在桌面上,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嘴碎的杀千刀淹死。
连愆不说话了,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好一会儿,林执才渐渐止住了哭,连日来压在心头的那份负担仿佛一下子宣泄了出来,林执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不少。
“哭完了?”连愆漠然道。“去洗把脸,吃饭吧。”
林执乖乖去洗脸,回来坐下时,却总觉得连愆的神色不太对劲。倏地,林执拿筷子的手便顿住了——她是无家可归,而连愆又是出于何种原因,不能与亲人团聚呢?
连愆没留意到她的表情,淡淡地催促道:“吃吧,早饭要凉了。”
“哦……”
心中升起一丝同病相怜之感,林执突然就不想跟这个嘴损又烦人的奇葩计较了。
小说《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第五章 连愆 试读结束。
“你……”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连愆没说出话来,顿了片刻,便甩手先出了铁匠铺。
林执这番话纯属故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心情却没来由的并不怎么太好——可眼下的情况,就算明知这是个坑,林执也非要跳进去不可,不然她要怎么办?始终对自己家族覆灭一事毫无办法,任敌人逍遥自在?那是不可能的。
而林执也知,前路必然凶险,很多事都不是她能左右的,她没有理由搭进去自己的同时,再填一个与这件事毫不相干的人。这一路上,连愆虽然说话大多不中听,但也真的是帮了她很多,林执不喜欠人情,尤其是在明知无以为报的时候,能做的也只有让其远离这场天降横祸。
外头嘈杂的人声和马蹄声打断了林执的沉思,林执大步冲了出去,正瞧见连愆立在门口,肃然望着远处声音的源头。
他见到林执,急忙道:“趁着人还没过来,我们赶紧……”
林执不等他说完,忽然大力将连愆推进了铁匠铺的门,那铁匠铺骤然吞下这么个庞然大物,尤其是这庞然大物还狠狠地撞了一下墙之后,屋顶便再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铁匠铺不高,林执早就注意到屋顶一片瓦片也无,全是干草木板铺成的,如今干草烧成了灰,木板烧成了炭,砸到身上虽然脏了点,疼了点,但肯定砸不死人,反而能将人藏在里面一段时间,他出不去,外头的人也看不到他。
是以林执做完这一切,毫不犹豫地上马就走,直朝着人多的地方冲了过去。
这一伙人正是在狼谷外截杀他们的那些,应该是连愆两个兄长派出来,或者干脆是连愆父亲授意的。只是能够调度这样一群人出来,这家人肯定非比寻常。
这样一想,林执便不由好奇,她从未听说过姓连的显赫家族,江湖上朝廷上都没有——不对!朝廷上倒真是有一个姓连的,北境驻军主帅,连祁……
心思百转间,林执已经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
“是她?”
“抓住她!她肯定知道人在哪!”
林执二话不说,掉头便往城外跑,心中为突然冒出的那个念头掀起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那个连祁,无家世无背景,当初能从军还是沾了点表姑母的光,爬到今天的位置都是凭着自己的实力,从没听说过他跟谁有瓜葛。
林执想归想,逃跑却也是一点都没耽搁,可怜的马被她抽得快疯了,死命地往前跑,与前方迎面而来的马队相遇时,林执险些扯不住缰绳。
看清了对方来人,林执不由扶额,暗骂一声:真是祸不单行。
对方的领头人面上一道可怖的刀疤,从左边眉峰处斜下到右边嘴角,看着十分狰狞,也十分熟悉,可不就是那天在客栈围堵他们的人吗!
身后的马蹄声也渐渐近了,林执还在思索让这两伙人先打起来她好趁乱逃走的希望大不大,身后赶来的人见到刀疤脸忽而愕然道:“龚先生?您也到了啊?”
被称作“龚先生”的刀疤脸淡淡地“嗯”了一声,指了指林执,反问一句:“我们的任务,不是这个小丫头吧?”
林执:“……”
感情这两伙人认识?
原来这个刀疤脸也是充着连愆来的啊!
一人恭敬答道:“龚先生,我们之前见到她和那人一起,想着她肯定知道人在哪,就出来追了。”
姓龚的刀疤脸冷哼一声,怒道:“蠢货,知不知道什么叫调虎离山?”
那些人明显都愣住了,林执却在心里不住祈祷,希望她拖了这么久的时间,连愆能顺利出城逃走。她到底无法实现诺言送他去北境,但这里离北境已经不远了,她已经帮他引开了这么多人,接下来但愿他能化险为夷平安抵达了。
那刀疤脸看了一眼林执,忽然出声道:“小姑娘,我们不欲与你为难,只要你带着我们找到人,我保证马上放你走。”
林执见他们已经分出一部分返程去寻,想着能拖住多少是多少,便讥讽道:“你当我傻?我真带你去,你却违约对我动手怎么办?我不还是要死的?还不如不说,最起码还能活一个。”
她没有去抽缠在腰带内侧的软鞭,之前在狼谷外碰到的那些,幸而已经全都灭了口。而她与这刀疤脸上次见面,林执还是男装扮相,她不确定这个刀疤脸是否认得自己,为求保险,还是不要轻易动用很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
江湖中人人都知,七巧阁未来阁主和二公子是月隐庄的二、三姑爷,当初七巧阁未来阁主为了求娶林执的二姐林梅,可没少孝敬宝贝。七巧阁别的没有,各类带着精巧机关的器具兵器不要钱似的往月隐庄送。林执手中的软鞭就是出自七巧阁之手,称得上是五年内最杰出的佳作。
若是动起手来,暴露身份是小,万一传出月隐庄少主其实是女子的消息,她再想查清真相就加倍困难了。
刀疤脸面上已然有些不耐,冷冷下令道:“先将这小姑娘带回去,放点消息看能不能把人引过来。”
林执一听,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下杀手,那她就还有机会脱险。
那群人训练有素,功夫虽不见得有多好,但配合默契,很快就将林执逼到了绝境。
林执手中死死握着不知从谁手中抢下来的长刀,一身的血污有自己的,但大多都是别人的。本着能拖一刻是一刻、能让他们损失一人便绝不放过的原则,林执虽是强弩之末,却怎么也不肯束手就擒。
“一群废物!”刀疤脸在旁看了一阵,彻底没了耐心,三两步冲过来,剑光一闪,林执本能地提刀去挡,只听“当啷”一声,长刀刀身被拦腰截断,林执被震得从虎口一路麻到了肩膀,再无力躲闪下一击。
虽然早有准备,可真正交上手,两人之间的差距还是让林执心惊。
幸好刀疤脸也不是很想让她即刻赴死,只是一掌将她拍倒,立刻有几人上前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人问道:“龚先生,这人要怎么带?”
刀疤脸冷漠地瞥了林执一眼,不咸不淡道:“拖在马后,让她跟着跑,别拖死了就成。”顿了顿,他又问道:“听说找山河令的那些人损失惨重?”
林执心中咯噔一下,满脸错愕地朝他们看了过去。
一人答:“何止损失惨重,到如今连月隐庄少主的行踪也丢了,主子接到消息后大发雷霆,再找不到线索,那些人都不用活了。”
林执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群要杀连愆的人,竟与搜查山河令的人认识?他们的主子是谁?连愆的兄长还是父亲?连愆呢?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这种关联吗?
然而林执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了。
片刻后,林执就真的被他们拖在马后跑了。拖着她的人记着首领的吩咐,眼见着林执跟不上了就放慢些,见林执缓了口气就立刻提速。若她刻意偷懒,跟在她身后的人立时便会抽过来一马鞭,为了少受点罪,林执只得尽全力跑。这群人是精力旺盛不用休息了,可林执累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甚至都没心思理会这群人到底会把她带去哪儿。
一行人连夜赶路,终于在离无光镇不远的蓟县停了下来。
蓟县较无光镇热闹多了,虽隔得不远,气候却差了很多,最起码这里是有阳光的,还有守城官兵,有县衙。
林执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去找蓟县的县令借牢房关人,关键是那县令还真借给他们了。
林执坐在牢房中潮湿的稻草上,跟一对耗子瞪了半天的眼睛,都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那些人把她扔在牢房里就不管了,大概觉得她能发挥的唯一用途就是诱饵,且这诱饵十之八九是没什么用的,只不过未免万一,才决定先抓起来的。
这样一来,林执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整件事。
关于连愆的事。
《山河令:捡个王爷覆天下》 第五章 连愆 免费试读连愆任由林执拉着在街上跑,两人先是在人堆里挤了一阵,又绕了好几条小路,总算把尾巴甩掉后,连愆才出声道:“去哪?”林执停了下来,倚在墙边休息。两人走进了一条小巷,林执朝外望了望,道:“这里离我们家一个分舵比较近,我先去看看家里是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这本书非常好非常棒,风格迥异的现代言情小说,强烈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