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在三人之间,差点撞在了两个男人身上,葱段似的指尖搭在其中一个侍卫胳膊上,眼睛忐忑的看他们一眼,声音轻柔悦耳。 软玉温香近在眼前,侍卫一下子红了脸,赶忙退后几步,哪里还舍得为难洛心慈,“二小姐这是折杀奴才了,您跟四小姐慢慢说,我们在门口候着就行。” 说完他们行了个礼赶快退了下去。 一见他们走,洛婉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精彩试读
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小说精彩片段: “刚才你好心好意给洛心安那贱人送东西,她还那样对你,我跟三姐都看见了,走,我们去找老祖宗,我给你作证,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老祖宗一向疼你,这次没准知道前因后果,连我都不罚了。” 说完他们行了个礼赶快退了下去。 这次洛心慈眼里的不耐烦连掩都掩不住了,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四妹,我能护得了你一次,但护不了你一辈子,说到底我跟你们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庶出。” 软玉温香近在眼前,侍卫一下子红了脸,赶忙退后几步,哪里还舍得为难洛心慈,“二小姐这是折杀奴才了,您跟四小姐慢慢说,我们在门口候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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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横在三人之间,差点撞在了两个男人身上,葱段似的指尖搭在其中一个侍卫胳膊上,眼睛忐忑的看他们一眼,声音轻柔悦耳。
软玉温香近在眼前,侍卫一下子红了脸,赶忙退后几步,哪里还舍得为难洛心慈,“二小姐这是折杀奴才了,您跟四小姐慢慢说,我们在门口候着就行。”
说完他们行了个礼赶快退了下去。
一见他们走,洛婉婷擦了擦眼泪,抓着洛心慈的手说,“二姐,还是你对我好……”
“刚才你好心好意给洛心安那贱人送东西,她还那样对你,我跟三姐都看见了,走,我们去找老祖宗,我给你作证,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老祖宗一向疼你,这次没准知道前因后果,连我都不罚了。”
这次洛心慈眼里的不耐烦连掩都掩不住了,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四妹,我能护得了你一次,但护不了你一辈子,说到底我跟你们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庶出。”
“这次你乖乖的回去领罚,二姐再帮你想想办法,但你得记好了,现在的洛心安绝对没你想的那么好对付,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回,她毕竟是嫡出,如果真让她坐稳了位置,想要弄死我们简直是易如反掌,而我们三人势单力薄形单影只的,以后这日子恐怕……”
洛心慈没有再说下去,脸上露出愁容,洛婉婷和洛婉云对视一眼,还没等后者反应过来就已经开口,“二姐你放心,从前你就待我好,我心里都记着呢,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话,我跟姐姐定会站在你这一边,鞍前马后。”
洛心慈笑了笑,一脸欣慰的帮洛婉婷擦了擦眼泪。
洛婉云抿着嘴巴,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洛婉婷使劲拽了拽她的袖子,撅着嘴巴说,“三姐你杵着在那里干什么呢?”
洛婉云不安的扫了洛心慈一眼,又看了一眼破涕为笑的妹妹,最终扯了扯嘴角,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我跟妹妹当然是一样的心思。”
最终,洛婉婷到底是没参加上香,被两个护卫带着去领罚,洛婉云放心不下妹妹,也跟着一道去了。
望着两姐妹离去的背影,洛心慈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极其鄙夷的看了一眼被押着往前走嘴上还叫嚷着的洛婉婷,撂下一句“蠢货”,转身进了内殿。
当骆心安进上香大殿之后,老太太一见她身上的衣服,果然皱起了眉头,毫不客气的当着大殿里所有人斥责她“毫无规矩教养,活像个粗鄙不堪的村妇”,骆心安也不介意,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直接打了个哈欠掏了掏耳朵,把老太太的眉毛差点气歪。
祈福上香,修仙不老向来是信则灵东西,作为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骆心安对这些自然没那么热衷,奈何祈福的礼数极其冗长复杂,又要诵经又要礼拜,折腾了三四个时辰都还没结束。
骆心安起初还能跟着做做样子,后来实在听得头昏脑胀,趁着老太太跟其他几房主子在前面认真听老道士讲道的时候,悄悄躲到了后门,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靠着个窗户干脆闭目养神。
诵经声伴随着屋里烧的正旺的炉火,让人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该起床了小懒猪,再不起太阳晒屁股了。”
低沉温柔的声音响起,骆心安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了赵子铭的脸,男人已经西装革履,正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刚才你妹妹打来电话说买了几样家具要往咱们的新房送,我看你还睡着就没叫醒你,一会儿你还要飞欧洲拍戏,就别跟着跑来跑去了,我先送你去机场,一会儿自己去搬家具就行了。”
这是在她知道赵子铭和骆心慈关系之前最后一次谈话,那时两个人还商量着新房装修的事情,那时赵子铭在她面前还生分的称骆心慈为“你妹妹”,从不直呼她的名字。
可这个时候,两个人早就已经暗度陈仓,所谓的“送家具”恐怕也只是盼她赶紧坐飞机滚蛋,好方便这一对狗男女滚床单。
这样做戏,给谁看呢?
骆心安嗤笑一声,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耳边由远及近传来诵经的声音,一阵寒风从窗口吹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坐在青云观的大殿里,又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今天到底撞了什么霉运,赵子铭那灾星怎么就萦绕不去了呢。
骆心安无奈的搓了把脸,把头转到窗外想要换换心情。
皑皑白雪中,由远及近走来两个人影,走在前面那人一身雍容的黑色长袍,手里拿了把扇子,身形挺拔高大,远远走来,已是气度不凡。
他正跟身后的随从说着什么,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黑色的瞳孔半眯着,抬头的一瞬间,露出一双剑眉星目。
骆心安的瞳孔骤然一缩,险些当场站起来,死死地抓住窗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这张脸化成灰她也记得,它上一秒还出现在自己梦中,跟赵子铭一摸一样!
说着,她毫不犹豫的抽了洛心慈第二个巴掌,这一下她用了全力,瞬间在洛心慈脸上留下鲜红的血印子。
这一下彻底把所有人都打傻了,甚至洛心慈都忘了流眼泪,整个翠玉阁死一般的宁静。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扑通一声,刚才还抬手打人的骆心安竟突然跪下了,接着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再抬头的时候,眼眶里都泛起了红血丝。
“祖母,我已经替您责罚过妹妹了,请您网开一面宽恕她这一次,纵然我与心慈从小姐妹情深,打她比打我自己更难受,甚至她在莲花池边做寻短见的傻事,我也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她的命,可是刚才您也说了,家规是祖宗留下来的,没情面可讲,要是让您这个做长辈的亲自惩处还病着的妹妹,实在于情于理不容。”
“心安没照顾好妹妹,已经犯了不顾手足的大错,如今又怎能再把祖母您逼到不仁不义,苛责小辈的地步。”
说的太急,骆心安体力不支,抬起帕子剧烈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去沁出一层冷汗,低声开口,“我已小施惩戒,相信妹妹已经知道错了,请祖母开恩,饶过妹妹皮肉之苦,我愿意以身作则,今晚带着妹妹一起长跪祠堂,潜心思过。”
说完,她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砰一声尘埃落定,完全不给老太太一丁点反应时间。
这一招见招拆招,倒打一耙,把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这个时候张姨娘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扑上来抱住洛心慈,捧着女儿带着血印子的脸,一边哭嚎着求老爷和老太太替她做主,一边指着骆心安痛斥,“你这丫头怎么变得如此恶毒,是要活活打死你妹妹么!”
恶毒?有你跟你的好闺女恶毒吗?
骆心安没说话,只是波澜不惊的看了洛心慈一眼,哪怕此刻仍带着大病初愈后的虚弱,可眼神却锐利无比,这样陌生目光刺得洛心慈心头一惊,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下,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顿时攥紧了袖子下的拳头,葱段似的指尖瞬间嵌进了肉里。
这样细微的动作一闪而过,等一下个瞬间她已经瞪着如墨水润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看骆心安,又委屈的看向老太太,一脸慌乱无措,“祖母……我……”
她像是咽下了天大的冤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肩膀不停地颤抖,豆大的眼泪砸下来,像刀子刺到了老太太心里。
被一个平日里软弱无能,站在眼前都嫌碍眼的小狐媚子当面违抗,老太太越想越气,一口气上不来跌在椅背上,“把这个孽障给我拖下去,打!狠狠地打!反了反了!”
一群丫鬟赶忙冲上来帮她顺气,本来处罚骆心安的护院们一时不知该走该留。
整个大厅瞬间乱成一团,就在护院们要拽骆心安去受罚的时候,坐在旁边久未出声的洛骁猛地站起来,砰一声把茶杯狠狠砸在地上,“够了!还嫌不够乱么!”
他偏过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骆心安,记忆中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大女儿,在此时不知为何看起来跟往常大不相同,平日里别说打人,哪怕大声说话她都不敢,难道大病一场连性情都变了?
他心里带着疑惑,可当扫到骆心安额头那块磕头留下的红痕和毫无血色的脸时,又不由心软了,说到底他平日都对这个女儿忽视太多了。
“今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谁也不用受罚,都给我老实回去呆着。”
看似各打五十大板的结果,实际上骆心安却毫发未伤。
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刻蹙起眉头,“骁儿,这丫头如此撒泼,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就任这个丫头这么胡来,她眼里还有没有洛家!?”
洛骁回身跟她对视,“这几天心安就要参选秀女了,心慈也要面见靖王爷,难道您要两个姑娘全都一身伤谁也去不了,让洛家成为别人的笑柄么!”
一句话定了乾坤,瞬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谁也没敢再多说一句话。
她横在三人之间,差点撞在了两个男人身上,葱段似的指尖搭在其中一个侍卫胳膊上,眼睛忐忑的看他们一眼,声音轻柔悦耳。 软玉温香近在眼前,侍卫一下子红了脸,赶忙退后几步,哪里还舍得为难洛心慈,“二小姐这是折杀奴才了,您跟四小姐慢慢说,我们在门口候着就行。” 说完他们行了个礼赶快退了下去。 一见他们走,洛婉,我第一次看小说看的就是这本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