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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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3-19 01:29:56编辑:

《她的晏先生》 第11章 你拿我当小宝贝吗 免费试读老板看了看晏修平静的面容,回忆几秒,慢慢说道:“那晚的雨下得格外大,我应绑匪的要求来到第四个交易地点,C市的江岸大桥。而最终金额确定为六十万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站在桥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的情景。暴雨倾盆,落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根本

《她的晏先生》 第11章 你拿我当小宝贝吗 免费试读老板看了看晏修平静的面容,回忆几秒,慢慢说道:“那晚的雨下得格外大,我应绑匪的要求来到第四个交易地点,C市的江岸大桥。而最终金额确定为六十万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站在桥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的情景。暴雨倾盆,落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根本

她的晏先生:精彩试读

她的晏先生小说精彩片段:站在桥上往下看,湖水黑漆漆的一片,他说要见到妻子才扔;绑匪突地冷笑:“如果不扔,我就马上撕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站在桥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的情景。最终他还是从桥上扔了钱,警方在江桥周边冒着大雨埋伏了三天三夜,但是都没有看到绑匪的身影,而钱,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只能猜测钱被伺机等待的绑匪拿走了。老板看了看晏修平静的面容,回忆几秒,慢慢说道:“那晚的雨下得格外大,我应绑匪的要求来到第四个交易地点,C市的江岸大桥。而最终金额确定为六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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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晏先生》 第11章 你拿我当小宝贝吗 免费试读

老板看了看晏修平静的面容,回忆几秒,慢慢说道:“那晚的雨下得格外大,我应绑匪的要求来到第四个交易地点,C市的江岸大桥。而最终金额确定为六十万元。”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站在桥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的情景。

暴雨倾盆,落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到远处,桥上只有行驶的车辆,当时他也不知道警方到底是埋伏在桥上还是桥下,直到他接到绑匪的电话,说是要他把钱袋扔在水下面。

站在桥上往下看,湖水黑漆漆的一片,他说要见到妻子才扔;绑匪突地冷笑:“如果不扔,我就马上撕票。”

最终他还是从桥上扔了钱,警方在江桥周边冒着大雨埋伏了三天三夜,但是都没有看到绑匪的身影,而钱,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只能猜测钱被伺机等待的绑匪拿走了。

听完这个故事,祝渔叹了叹,望了望窗外,突然说:“我能不能看看你妻子生前的照片。”

老板点头,起身上楼。

五分钟后,老板抱着三本相册,许是看了和妻子的结婚照,他眼里有些温柔:“她年轻时喜欢照相,所以我为她拍了很多照片。”

“谢谢。”祝渔接了照片,轻轻翻开。

老板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外面的阳台,背影寂寥而苍冷,再说起这段痛苦的往事,心情都变得沉重。

祝渔翻了几页,特意去看张瑛的手,手指肉乎乎的,捏上去很舒服,但谈不上漂亮,如果说是用来欣赏,只能说凶手的审美观异于常人。

那为什么凶手又要杀黄姚?

祝渔把照片推给一旁的晏修看,皱眉想了想:“有没有可能绑票的是一个人,而杀人的又是一个人。”

“怎么说?”晏修饶有兴趣看过来。

“在没有发现尸体之前,我们很容易想到张瑛的案件只是一起简单的绑架案,凶手被埋伏跟踪的警方惹恼,最终拿钱撕票。轻易被惹恼,轻易撕票。这说明绑匪不冷静,心思不缜密。但是知道尸骨和张瑛的DNA一致,凶手用乙醚制服死者,我们推测是女性,而凶手为什么要截断死者的手?他/她肯定是有目的,并且花心思清理尸体上的痕迹,将五年前的尸体藏得无人察觉。所以我觉得绑匪不符合凶手的画像。而且凶手为什么要在五年后杀黄姚?”

晏修认真听完,抬头看她,眼眸平静,说出一个更大胆的猜测:“可能绑匪的目的不是为了钱。”

祝渔轰然一顿,睁大了眼:“不是为了钱?你的意思是?”

“为了撕票。”或许凶手就是为了杀人!

他一字一句说出这四个字,表情沉静,语速不徐不疾:“恰恰相反,绑匪很冷静且心思缜密,他知道老板早就报了警,也知道交易当天警方一定会跟踪埋伏,所以他故意不停地改变交易地点。

“他是为了告诉警方,他一直在背后注视着老板。另一点我猜的不错他是为了浪费警力的资源,为最后一场九点钟的交易做准备,所以他选择江岸大桥,当天一直在下雨,九点钟,正是暴雨下得最猛烈的时段,也许他提前计算了水位,降水量,以及水流量和速度,算准了钱袋沉浮和漂移。那么你觉得他还不够聪明么?

“同时,由于当天不停地换地点,警方的布局绝对不会很快,当时只有我和老师在桥下面,看见钱袋沉了下去,岸上毫无动静。五分钟后我和老师发现了不对劲,跳下去发现钱袋早已不知所踪。这么短的时间,绑匪一个人能做到吗?

祝渔听得惊心动魄,她喃喃道:“这么说来,绑匪有团伙?”

“是,所有的布局计划,都说明绑匪是团伙,而且……”晏修无奈笑了笑,嗓音沉静,“几天后,江岸大桥下飘起一具男尸。他是开船运货的船工,据其他的同事所说,交易那天晚上九半钟,他全身湿水回到船厢,手上还提了个很大行李袋;第二天,船工就辞职走了。几天后,就在江岸大桥附近发现了尸体。尸检结果是溺水死亡,胃里有微量的乙醚。”

祝渔听完深吸一口凉气,“乙醚?这么说绑匪就是凶手?那么这个船工就是帮凶?因为分赃不均,所以……”

“不是。”晏修很肯定摇头:“起初我也这样猜测,但是发现张瑛的尸体后,我可以确定的是船工和绑匪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之间只存在交易。他能将一具会暴露身份的尸体藏五年,说明他很冷静聪明,也懂得如何利用人心,更懂得如何杀害别人。所以有帮凶对他来说是一种麻烦。”

祝渔眯了眯眼:“暴露身份?你是指尸体消失的手?”

“对,也正是因为他把尸体藏起来,我找不到受害人的尸体,线索也断了,所以我也没办法证明我的推测是否是正确。”

晏修停了停,见祝渔低眉听得认真,他索性全说了:“张瑛的手和黄姚的手,明显不一样,而凶手却把两个截然不同的手砍了,是不是很矛盾?说明凶手截断她们的手,并不是为了欣赏。”

“我知道了!”祝渔忽而笑了,“如果说张瑛是案件出发点,那么黄姚就是案件的结始点,他们代表了凶手这五年来的生活,从谷底到平静又重新杀人,有可能黄姚和当年的绑架案有关。”

“对。”晏修也露出淡淡的笑容,语气沉静,“我猜测在绑架之前,张瑛和黄姚与凶手有过交集,这种交集更是导致后来发生的悲惨事件。”

祝渔听完,懒懒地歪着头,笑着看他:“晏警官挺厉害的嘛。”

晏修一顿,有些无语,似乎是觉得她眼里的奉承味儿太重了。

祝渔才不管呢,先夸了再说。

两人告别老板,走到外面,正是七八点钟的样子,外面热闹极了,烤串、煎饼果子、奶茶摆了长长的一条夜市街。

“晏警官!”祝渔理直气壮地说,“请我吃饭。”

晏修停下脚步,随手悠悠地一指:“吃那个?”

祝渔看过去,是卖龟苓膏的,她撇撇嘴:“这不是饭。”

“那个?”

麻辣烫。

“不吃。”

“这个呢?”

“我不吃。”祝渔固执地说,“我要你请我吃饭。”

晏修郁闷了:“你怎么跟个熊孩子一样?”

祝渔瞪着他:“晏警官,请注意你的措辞。”

晏修被她逗笑了,摸了摸后脑勺:“走走走,请小祖宗吃饭去。”

祝渔这才心满意足跟在他屁股后。

不过晏修请她吃饭是真,敷衍她也是真。只见他随便进了路旁的一个小饭店,进门随手拿了张菜单和笔,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坐下来随意地勾了两个菜和一个汤。然后递给服务员,全程没有由她点菜的意思。

祝渔坐在他对面,磨了磨小虎牙:“不是说请我吃饭的吗?不应该是我先点菜吗?”

晏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随便吃吃得了。”

“真敷衍。”小声比比。

祝渔坐正,招手喊来服务员:“你好,麻烦给我一份新的菜单,我要重新点菜。”

服务员拿了新的菜单,祝渔自个儿点完菜,也没有让晏修点,点完就把菜单给服务员了。

等服务员走了,她挑衅似的看了看晏修,但是那人目光淡淡地看着窗户外面的路人,并不在意她任何的动静。

祝渔觉得挫败极了。

服务员拿着菜单进了厨房,说:“十号座换菜单了。”

先前为他们点菜的服务员经过,接过她手里的菜单一看:“唉?这两份菜单一样唉。”

菜一样,汤一样,不同的是备注写着:

多饭。

多加点饭,谢。

餐馆做菜速度很快,很快菜就上来了。祝渔看着桌上的两菜一汤,又看看晏修,那目光似乎在说:你看我多好,点了一个你喜欢,一个我喜欢,汤都是我们俩爱喝的。

晏修看了看小姑娘一脸求表扬的表情,又轻轻撇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地说:“赶紧吃,吃完了我要回局里开会。”

那声音有些急促,可是不是真的很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哦。”祝渔撇撇嘴,乖乖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饭,祝渔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皮,看到晏修还在吃,她转了转眼珠,然后提起包就去前台买单了。

买完单回来,她把小票给晏修看,语气十分认真说:“这顿饭是我请你的,你记得还我一顿,还要再请我吃一顿。”

晏修???

只差脸上写着好不要脸四个字了。

祝渔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她干过不要脸的事儿多得去了呢。很显然晏修也想到了那些事儿,他甚至记得他夸她名字好听时。

“祝渔祝渔,珠玉珠玉,你爸是拿你当宝贝呢。”

“真的呀,”她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你呢?

“晏警官你拿我当你的宝贝吗?”

小说《她的晏先生》 第11章 你拿我当小宝贝吗 试读结束。

三个月后。

C市水新警所,刑警队办公室,几个刑警坐在办公桌前整理资料,偶尔说几句荤话段子打发时间,老一辈的刑警不懂年轻人,但偶尔跟着愉快的气氛笑几声。

C市是二线城市,又逢新年,除了市井街道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没出现什么大案子,所以这些刑警也乐得清闲。

周炎八卦:“对了,这几天要来个女法医,是顶替退休的蒋老师。”

技术小哥魏梓文道:“听说是祝队家的闺女。”

“不是说祝队的闺女毕业后可以直接待在国外工作了吗?都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她怎么倒还回来这小地方了。”

“你们懂什么?”深知其中消息的队长陈德慢慢说道,“这闺女还是学生时我见过,懂事有孝心,哪是你们这些皮小子能比的?其实还是老祝身体不好,闺女心疼,放弃了大好的前途回来。”

“哦。”两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么说来年纪不大吧?”

陈德算了算:“不大,跟小笙一个年纪,差不多二十六七的样子。”

“漂亮吗?”

“身材好吗?”

“你们这些混小子啊!”老刑警无奈笑手一挥,“滚滚滚!”

几个大老爷们聊着聊着忘了神,声音越来越大。隔壁是会议室,趴在桌上的男子从混沌的梦魇中醒来,耳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分明。

晏修昨晚临时要忙一个案子便来警局了,忙完整个人又累又困,就直接睡在这里了。

今早又被他们吵醒,只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头要炸了。

好在他体力好,休息一下便调整状态了。晏修揉了几下倦意的眉心,到了饭点时间,几个刑警陆陆续续去食堂,吵吵闹闹的办公室终于静了下来。

窗外刺眼的亮光,惹得他眯了眯眼,扫了一圈会议室。

中间是会议桌,前面是屏幕,另一边是资料柜,目光又看着面前堆满资料和刑侦书籍的办公桌。

然后,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桌上的纸张,过了一会儿,晏修微俯身抬手拿过来,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是前几天老师给他的,说是自家闺女来要警局任职,劳烦他了。

他的表情淡漠,两手毫不留情地将纸一揉,随意地投进垃圾桶。

她回来了就回来了,已经跟自己毫不相干了。

第二天早上,陈德带着祝渔接替蒋老师的工作,年纪大的*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退休刑警祝队家的闺女,小时候父亲办案子,她就在办公室写作业,一晃,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

“陈队,我可是警局的老熟人,您不用特地过来接我。”女子走在陈队的左侧,干练的齐肩短发,发尾微翘。面白如玉,眉眼弯弯笑起来让人很舒服。

陈德哈哈大笑:“那是,我还看着你长大。”

两人有说有笑从一楼的法医部上来三楼的刑警办公室,陈德推开门,笑着道:“看看还有没有小时候的印象。”

格子间的办公桌,上面堆满的资料,键盘敲得劈哩叭啦响,很熟悉的氛围,祝渔弯起嘴角笑了,她点头:“有。”

离开八年多了,城市大规模建设,C市早已也变了样。唯独记忆里的水新警局没变,人还是那群人,他也还在。

办公室里的周炎和魏梓文正一边看资料,一边斗嘴,看见走进来的两人战火顿时熄灭。

新来的法医长得确实不丑,但没他心里的罗笙漂亮。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法医很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终于记得在哪里见过了,不就是那天与歹徒对峙的小姑娘吗?!

好家伙,这下周炎看她的眼神不寻常了。

等各自介绍完毕,陈德环视了一圈,没见到晏修的身影,他问:“晏修呢?”

周炎想了想,从早晨就没有见到他,多半是出去办案子了,他忙说:“晏副队出去办案子了!”

陈德轻嗤:“不是说了今天有迎新聚会,让你们看着点小晏。”

周炎哀嚎:“晏副队要走,谁拦得住!”

祝渔的目光落在周炎的脸上,微微发怔,不知是因为他话,还是他话里的人。她有些失望垂眼,轻声道说:“陈队,没关系的。”

陈德安慰笑道:“小晏这孩子啊,忙得很!跟不要命似的。”

祝渔垂眼,是啊,晏修那时候还是实习刑警,现在已是刑警队的副队长,怎么不忙。

当事人哪里是在办案子,而是在警所附近的一家书店和老板下棋聊天。

“晏警官,你又输了。”

晏修挑眉,既不说认输,也不说奉承的话,只是漫不经心笑了笑,从桌上的烟盒掏出两根烟,一根递给老板,一根随意含在嘴里。

老板年纪四十来岁,头发很黑,戴着银边眼镜,书生气十足。穿着很显年轻的黑色中山服,像极了民国时期撰文的青年作家。

老板闻了闻烟,摇头:“还是那时候的烟斗纯,自家婆娘晒的烟草,吸一口精神抖擞。”

晏修清冷的面容眯眼笑,语气清凉:“爱抽不抽。”

“你这小子!”老板气笑了,对着棋盘扬扬下巴,“再来一局?”

“不了。”晏修摇头,稍稍偏头把烟点燃,吸了一口。他起身走到店的后面,站在阳台上,眼眸平静看着悠远静谧的湖泊。

C市是水城,顾名思义,这座城市被湖泊环绕着。

水新警局在城东,周围的店铺依山傍水,风景格外好,望眼望去,烟雾朦胧的青山和湖泊。只是天际那边的乌云密布,往这边幽幽飘飘地移过来。

晏修垂眸,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尘,突然想昨晚陈德跟他说今天要来一个新法医,是老祝的闺女,让他见见,晚上还有一个迎新聚会。

他淡漠地扯了扯唇角,也不打算去。

抽完整支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薄荷糖,扔了一颗放嘴里,薄荷的清香,很快掩了口腔里烟草的味道。

“今晚要下雨了。”老板望过来,过了片刻,他又说,“晏警官,还是没有我妻子的消息吗?”

晏修垂眼,淡淡道:“抱歉。”

老板眼神变暗,叹了叹:“一晃我都等了找了五年。”

晏修垂眸,眼神冷灭。

谁又不是同样的等了这些年。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晏修快速地拿出来:“白骨案?新村?好,我马上过去。”

警局这边,交接工作刚进行到一半就有了案子,祝渔一听,把法医工具箱一提跟着出警了,为了更详细的了解死者案发当时,所以法医也是要跑现场。

案发地点在新村。

新村是新开发的商业楼盘,还在建设中,工地上是漫天的黄沙尘土,水泥钢筋和各种混凝物。昨夜下了一场暴雨,雨水冲走了所有的痕迹,地上一块又一块的小水涡。

清早五点,工人照例巡逻检查,发现黄沙堆上放着麻袋,本着好奇的心爬上去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吓懵了,竟然是人的白骨,连忙打电话报了警。

“我每天是这个点在工地巡视,怕有人偷钢筋卖钱。早起我看见黄沙堆上有麻袋,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垃圾扔这里……”

晏修正在询问报案人,远远看见祝渔背着工具箱匆匆跑过来,他整个人一愣,复而想起早上的话——祝渔是那个新来的法医。

她一边跑,一边甩了开黏在脚下厚厚的沙土,和迎面的刑警打招呼。

祝渔一眼就看到了晏修,距离上次见面已是三个多月了,进入冬季,气温转冷,他穿着加厚夹克外套,干净利落的短发,仔细地询问报案前的细节:“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幕让她有些恍惚,有些熟悉。

那会儿,她上高中,晏修是初入警局的实习小刑警,父亲是带他的师傅,他本就聪颖,思维敏捷,总能观察到常人看不见的线索,所以深得父亲喜欢,恨不得认他做干儿子。

父亲因为案子不常回家,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警所,要高考了,压力大,所以父亲就特意在会议室弄了张桌子让她刷题;后来晏修来了,他教她写作业,还送她回家。

她喜欢跟在他的身后,他出警她也要跟着,晏修不许她看血腥场面,她就古灵精怪说自己将来要做法医,说是法医知尸体所言,刑警是观凶手所想,扬言未来要与他在C市双剑合璧,侦破冤案,现在先看尸体学学经验。

他无奈地笑笑,倒也没有再拒绝。

这段时光就像一场恍若隔世的梦,让她回味又怀念,祝渔收回神,弯起嘴朝晏修打了个招呼:“晏警官!”

晏修没听见,转了个身。

祝渔有些失落,但下一秒又打起精神来朝案发现场走去。其实啊晏修一点都没变,还是记忆里的那副模样,清冷淡漠,对任何人都是不热络也不冷淡。

她也没变。

晏修自然是不知祝渔所想,眼眸平静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周围的沙石被来来往往的*都踏平了,谁是谁的脚印根本分不清了。他的脚下也是厚厚的沙土,麻袋还放在沙堆顶上,那么明显的位置,丝毫没有想隐藏的想法,看来凶手是在炫耀啊。

祝渔爬到沙堆上面去,熟练戴上手套,拿出工具,装尸体的麻袋很新,是凶手为了抛尸现买的;虽然上面沾染了水和黄沙泥土,但折角里处很干净,应该是昨晚工人下班了抛的尸骨。

——是尸骨,不是尸体。

晏修望着远处正在施工的楼,轻声道:“如果凶手是昨晚抛尸,那么之前凶手将尸体藏在哪里?腐化成一堆白骨的尸体,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抛尸,目的是什么?”

他说的声音不大,祝渔听到了,认同地点点头。

白骨腐化需要一定的时间,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而尸体腐化成白骨的时间是根据抛尸的地点、温度、作案手法来决定。

肉体成了白骨,确实给刑警带来了侦破案件的麻烦,没有相关的身份信息,无法推断更加精准的死亡时间。

“或许是凶手发生了什么事儿,导致他现在要抛尸。比如搬家啊,卖房子啊什么的。”

祝渔随口一说,低头检查头颅骨,以及其他部位,均没有遭受重击的痕迹,那么死因是什么?

晏修听见她的话,神色未变,凶手发生了什么事儿?搬家吗?

“这具尸体表面有细沙,但其他部位都很干净,没有发现土壤和昆虫痕迹,应该是凶手特意清理过,”她意味深长说道,探向白骨的胳骨,眉头一皱,“我刚刚简单地拼了一下,这句尸骨没有手,但是胳骨完好,死者应该被凶手截断了双手,切截面平滑且利索。看来凶手不是普通人。”

“没有手?”

晏修陷入了沉思。

《她的晏先生》 第11章 你拿我当小宝贝吗 免费试读老板看了看晏修平静的面容,回忆几秒,慢慢说道:“那晚的雨下得格外大,我应绑匪的要求来到第四个交易地点,C市的江岸大桥。而最终金额确定为六十万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站在桥上,望着黑漆漆的夜空的情景。暴雨倾盆,落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根本,这本书文笔流畅自然,喜欢这种淡淡的,细水长流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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