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老六吓破了胆,鼻涕眼泪喷涌而出,他跪着蹭到方秋桃脚下,“别,别,求小,小姑奶奶放老六一码!”方秋桃薅着赖老六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刀锋压在他脸上,“放了你?你不报复我?”赖老六脸上一疼,就感觉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不不不,我赖老六对天发誓,我要是敢报复,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方秋桃用刀拍
我在九零有矿山:精彩试读
我在九零有矿山小说精彩片段:赖老六这种人,不把他吓到极点,他是不会服的,这才哪到哪!赖老六脸上一疼,就感觉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不不不,我赖老六对天发誓,我要是敢报复,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姑奶奶,小姑奶奶,以后您就是我亲姑奶奶还不行,只要你放了老六,老六当牛做马伺候您!”方秋桃薅着赖老六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刀锋压在他脸上,“放了你?你不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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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老六吓破了胆,鼻涕眼泪喷涌而出,他跪着蹭到方秋桃脚下,“别,别,求小,小姑奶奶放老六一码!”
方秋桃薅着赖老六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刀锋压在他脸上,“放了你?你不报复我?”
赖老六脸上一疼,就感觉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不不不,我赖老六对天发誓,我要是敢报复,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方秋桃用刀拍了拍他的脸,“你这种人说的话,我可不敢信!”
赖老六这种人,不把他吓到极点,他是不会服的,这才哪到哪!
“姑奶奶,小姑奶奶,以后您就是我亲姑奶奶还不行,只要你放了老六,老六当牛做马伺候您!”
方秋桃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哦!下头那块地明天我就让我叔给您老人家,还有,还有之前占了程家的那一块,我全都给程家!”赖老六搜肠刮肚地表着衷心。
方秋桃终是转过身缓缓蹲了下来,又圆又大的杏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赖老六的鼠眼,“好哇,不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啥,你这种人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过我也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奶奶的本事,今晚说的话,你胆敢违背一点,这就是你的下场!”
嘭!一声闷响,赖老六身后水桶粗细的树竟被方秋桃一拳打折了!
树干缓缓向后倒去参差不齐的断茬白森森的戳着,赖老六要不是刚吓尿一回,这会肯定又尿了。
他半张着嘴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方秋桃拍了拍他,“说话得有凭证,咱俩立个凭证!”
赖老六木讷地点点头。
方秋桃唇角一勾,抄起杀猪刀,照着赖老六嘴角上的大痦子挥了下去……
打山上下来,程文俊和程琳赶紧跑了过来,两个人前前后后把方秋桃看了个遍,确认她没受一点伤才松了口气。
“赖老六呢,你把他怎么着了?”程琳紧张地往黑黢黢地山上张望。
“没事,吓唬吓唬他!”方秋桃说的一脸轻松。
“刚才好像听到赖老六惨叫了,你到底咋治的他?”程文俊有些好奇。
“给他吓破了胆,让他认我当姑奶奶了!”方秋桃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赖老六那样的人,会认方秋桃当姑奶奶?程文俊有几分不相信。
那个滚刀肉,就算是这会求饶了,搞不好明天就能反咬你一口。
“放心吧,明天咱们就上大队,把你家之前的地和这块地一块要回来,他赖老六再敢炸毛,我还收拾他!”方秋桃信信实足地说。
三点来钟,三个人挖好煤,填好坑回了家。
简单洗漱洗漱,方秋桃和程文俊就趁天不亮往镇上赶。
地拿到手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接下来就是办手续的事了,可这手续怎么办,还得个明白人指条路。
到了机关食堂,两人照例在墙根歇了歇脚。
六点刚过,方秋桃就看到老范到了门口,她和程文俊赶紧推了车到了大院门口。
老范也不言语,径直进了锅炉房把台称拎了出来。
过称,点钱,一气呵成,却是一句话都没有!
方秋桃刚接过钱,老范已经拎了台称打算回屋了。
“叔!等一下!”方秋桃赶紧喊到。
老范一扭头,“说!”
“我想问一下,给煤矿办手续得上哪办!”方秋桃问到。
“不好办!”老范说完头也不抬地走了。
不好办!方秋桃小声嘀咕了几句,嘴角一勾笑了!
老范说不好办,不是不能办!只要有一线希望,那都得试试。
回到涌河村,方秋桃直接拉着程文俊上了大队。
赖村长端坐在桌后看着报纸。
一见程文俊和方秋桃赶紧从抽屉里把昨个就填好的地契拿了出来,“是来签地契的吧,赶紧的吧,签了这事就算完了!”
方秋桃拿起地契瞄了两眼,“这里有赖老六的地,还是把他叫来吧!”
“不用叫了,昨天不都说好了嘛,要不是你们一泡稀拉没影了,哪还用这么费事!”赖村长眉头一皱,相当不耐烦。
“还是叫来吧,万一昨天六叔喝多了呢!”程文俊笑的假的不行。
“啧!”赖村长叹了口气,“得得得,要叫你们叫去啊,他这人搁哪可没个准!”
方秋桃唇角一挑,出了大队,站打谷场上就开喊了,“小痦子,小痦子,赶紧给我出来!”
话音都还没落,赖老六就趿着个拖鞋,提拉着裤子,打胡同里跑了出来。
“来,来啦!”赖老六一路急跑,气喘吁吁地站到了方秋桃跟前。
方秋桃抿嘴一笑,“不错,还挺听话的,走吧改地契去!”
“中,中,这就去改!”赖老六跟在方秋桃身后,连头都不敢多抬。
程文俊站在大队部门口看得真真切切,赖老六看方秋桃的眼神胆怯中带着敬畏就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也不知道方秋桃昨个晚上是咋吓唬他的,明显就是把赖老六的老胆都吓破了。
进了大队,方秋桃把赖老六往前一推,“人都来了,不过这地契得改改!”
“改?咋改?”赖村长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呃……北山那块地,我也不要了,都给程家!”赖老六耷拉着脑袋说到。
“啥?”赖村长起身围着赖老六转了两圈,他这侄子今天有些不对劲。
“哎,你抬起头来!”赖村长说到。
“叔你就快点改吧,改完赶紧给人家签喽!”赖老六就是不抬头。
“不对,你把头抬起来我瞅瞅!”赖村长还就扛上了。
程文俊也觉得赖老六哪有些不对劲,一时半会又没瞧出来。
“赶紧的啊,别跟我这墨迹!”赖村长声色严厉了几分。
赖老六见躲不过去了,一跺脚把头抬了起来,“行了吧,看完就赶紧把地契改了吧!”
“你的痦子呢?”赖村长惊呼一声。
赖老六原本长着大黑痦子的地方,成了个血呼啦的洞,连痦子带卷毛全都没了!
“你就别问了,赶紧签地契!”赖老六越说越急。
赖村长气的一甩手,“得,你的事我还懒得管,这回可是你自个要把地给人家的,别到时候又赖着我要啊,我可没那本事!”
地契一改好,程文俊赶紧签好字,两张地契拿到手里,程文俊和方秋桃都舒心地笑了。
方秋桃摸到后院,轻手轻脚翻进院里,如果没猜错,这会张春枝应该在厨房准备早饭。
果然待她轻手轻脚摸到前院,就听厨房里锅碗瓢盆摔的叮当响。
方秋桃瞄了眼敞开的堂屋,沉了口气,“001启用隐形道具。”
“是的主人,请选择被隐形物品。”
“我自己!”
“启用完成!”
方秋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成了个隐形人。
她一刻不敢耽搁,直接去了张春枝的屋里,轻车熟路的打开炕上的小柜子,在成摞的被褥里来回摸索。
很快指尖就碰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匣子。
“就是它了!”方秋桃拿出匣子打开一看,一摞用手绢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钱就躺在中间。
方秋桃把钱装在身上。又在匣子里翻了翻,本想找到自己的户口,翻了半天,却没找到。
又在柜子里翻了翻还是没有。
“叮,隐形时常剩余时间三十秒倒计时30、29、28……”
来不及了,方秋桃赶紧放回匣子一路小跑出了堂屋,跑到前院,一不小心踢翻了地上的鸡食盆。
哐啷一声响,张春枝打厨房跑了出来。
方秋桃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一点一点往后院里挪。
张春枝瞪着双眼,看着倒扣在地的鸡食盆,一脸纳闷!
“10……9……8……”
眼瞅就要没时间了,方秋桃一跺脚拨腿往后院跑去,她刚翻出院墙,时间就数到零。
唰,她立马从隐形状态显现出来,下一秒,浑身酸软眩晕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一般袭来。
还不等她缓口气,方家院里就传来张春枝扯着嗓子的呼喊声,“抓贼啊,有贼!”
方秋桃心里咯噔一下,扶着墙想爬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都没能动一下。
这副作用也太坑了吧!方秋桃欲哭无泪。
“抓贼啊,我家招贼了!”张春枝的喊叫声响彻半条村子。
方秋桃一狠心,一口咬破舌尖,疼的一激灵,身上却马上有了点子力气。
她试了试爬起来是不行了,但滚可以,她咬着破掉的舌尖,借着疼痛带来的清醒,一通翻滚,把自己翻进了距离后院几米开外的一个臭水沟。
正值盛夏,臭水沟里的气味可想而知。
成群的蚊虫蛆虫盘居于此。
方秋桃刚翻进去,就有两三个人寻来了后院。
“他姨,你记清楚了没!别是你记差了!你看这哪有人,你家大门关的好好的,你跟秋正都在家呢,哪有贼那么大胆大白天的敢上你家偷钱啊!”
方秋桃憋了口气,把自己隐在半米多深的臭水里。
“就是的,咱们村一向没出过这种事,要不你再回家好好找找,八成是你自己记错了。”
张春枝一张嘴就说自个丢了三千多块钱,三千多块钱是啥概念,就他们家指着方保全一个人在外跑船,还养着两个孩子,能存下三千多块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咋能记差呢,昨天夜里我还点过的,点好了我就放在那个匣子里了,刚一瞅就没了……没了……”张春枝像死了妈一样哭的别提多伤心了。
“你怕不是做梦了吧,这做梦可当不得真啊!”
“你才做梦呢,这是涌河村程家给我家秋桃下的聘礼,昨天才送过来的!”张春枝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
果然帮着找人的村民全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你这是又把秋桃给卖了啊,怪不得钱丢了,这是报应啊!”
不知谁说了一句,其它村民也都应和起来。
“可不,我说她干嘛死企白赖的把秋桃从孙婶家弄回去,原来早就想好卖第二次了!”
“不,不是的,这是秋桃自己愿意的,再说只是订婚,程家那小子还是个大学生呢!”张春枝拉着四散而去的村民解释。
然而,没人想听她说什么,不大会的工夫,一伙人就散了个精光。
“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啊……”张春枝一屁股坐在地上嚎了起来。
方秋桃在臭水里憋的脑袋发晕,却不敢动一下。
张春枝就坐在旁边哭个不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股子酸软的感觉又袭卷而来,方秋桃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
天呐,难不成她这一世要淹死在臭水沟里不成!
“春枝啊,别嚎了,快家看看吧!你家秋正搁院子里抽了!”
“啥!”张春枝一拍大腿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回家。
方秋桃一咬舌尖,呼的一下打臭水沟里坐了起来,就听到方家院里,张春枝撕心裂肺的喊声,“我的儿啊,你这是咋了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方秋正抽了!方秋桃一咬舌尖,挣扎着从臭水沟里爬了出来。
她连爬带滚地爬进后头一片苞米地,副作用得一个小时,看来她只能在这里静静等着了。
临近中午头,方秋桃像个打泥里捞出来的流浪狗进了程家大门。
“你谁啊,上我家来干嘛!”程琳打堂屋冲出来。
方秋桃一扭头,把程琳吓的一蹦,“天呐秋桃,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哎,别提了,差点在臭水沟里淹死了!”方秋桃把自行车支好,赶紧打水洗了把脸。
在臭水沟里泡了那么久,她鼻孔里都是那股子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程琳半掩着鼻子,忍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臭气,“你等着我给你烧水,你赶紧去洗洗,我可不想晚上搂着个臭气熏天的人睡觉!”
“哎,芸姨呢?”方秋桃小声问到。
“在屋里躺着呢!”程琳叹了口气,又从兜里掏出个纸团,“又咳血了!”
方秋桃拍拍脏兮兮的裤兜,“别怕,钱已经有了!等你哥回来,咱们商量商量带芸姨去哪看病!”
程琳鼻头一酸,方秋桃搞的一身狼狈,竟是去弄钱了!
吃过午饭,方秋桃已经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可身上还是隐隐有一股臭水沟的味道。
她发誓这辈子都要离臭水沟远远的,她现在一闻那股味道都会想吐。
“秋桃,你老实说,钱是哪来的?”程文俊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方秋桃舔了舔嘴唇,刚要说话,院里的大门就啪啪响起来,“秋桃啊,文俊开门啊,快点开门……”
赖老六吓破了胆,鼻涕眼泪喷涌而出,他跪着蹭到方秋桃脚下,“别,别,求小,小姑奶奶放老六一码!”方秋桃薅着赖老六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刀锋压在他脸上,“放了你?你不报复我?”赖老六脸上一疼,就感觉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不不不,我赖老六对天发誓,我要是敢报复,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方秋桃用刀拍,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情节蜿蜒曲折 ,人物形象鲜明,五星推荐!一定要看到大结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