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瑄这人,没有其他的优点,唯独说到做到,从未食言。例如,他说要让齐煜永远被绿,便隔三差五地前来顺王府,变着法儿地折腾容月。容月最开始还会挣扎,到后来就只直愣愣地躺着了,任齐瑄羞辱她也好、放狠话也好、甚至故意弄疼她,她都毫无反应。说来也奇怪,自嫁来顺王府的那一夜过后,她就一直觉得身体很沉重,沉得她抬不
梨花院落溶溶月:精彩试读
梨花院落溶溶月小说精彩片段:温度、味道、痒痛,统统都没有了。仿佛这已经不是她的身体,而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容月最开始还会挣扎,到后来就只直愣愣地躺着了,任齐瑄羞辱她也好、放狠话也好、甚至故意弄疼她,她都毫无反应。朝儿瞧出她精神不对劲,想叫大夫来诊脉,却又碍着她满身伤痕而不敢,只能悄悄溜出王府去抓些药回来,背着人熬给容月喝。例如,他说要让齐煜永远被绿,便隔三差五地前来顺王府,变着法儿地折腾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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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瑄这人,没有其他的优点,唯独说到做到,从未食言。
例如,他说要让齐煜永远被绿,便隔三差五地前来顺王府,变着法儿地折腾容月。
容月最开始还会挣扎,到后来就只直愣愣地躺着了,任齐瑄羞辱她也好、放狠话也好、甚至故意弄疼她,她都毫无反应。
说来也奇怪,自嫁来顺王府的那一夜过后,她就一直觉得身体很沉重,沉得她抬不起手、迈不动脚,而除此之外,再感受不到其他。
温度、味道、痒痛,统统都没有了。仿佛这已经不是她的身体,而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朝儿瞧出她精神不对劲,想叫大夫来诊脉,却又碍着她满身伤痕而不敢,只能悄悄溜出王府去抓些药回来,背着人熬给容月喝。
容月知道她在数着日子,等着齐煜回来救她于火海之中……可她不知道,自己此生都没脸再见齐煜。
但她也不想让她担忧,于是每每十分温顺,给什么就吃什么,让起床就起床,让睡觉就睡觉,如傀儡一样听话。
日复一日,齐瑄亦察觉到她的精神异常,但他已经没空理她了。
皇帝怕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也跟齐煜一样血气方刚,再做出什么逾越的丑事来,把齐瑄跟丁沐雨的婚事也提前了。
不过,跟容月不同的是,这场婚礼非常盛大,全城悬灯结彩,聘礼足足摆满一整条街,正可谓是十里红妆。
婚礼前日,齐瑄又来到顺王府,要了容月一整晚,直到天明时,才起身换上大红色,绣四爪金蟒的喜服:“我今日就要成婚了,但你别想摆脱我……顺便警告你,只要齐煜敢再碰你,我就敢把他千刀万剐!”
容月闭着眼睛,不搭理他。直到鞭炮声响彻整个京城,才唤朝儿进来,告诉她自己想吃豌豆黄。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提出自己的请求,朝儿喜极而泣,毫不怀疑地离开。
容月拖着疲软的身体,跟在她身后出府,却没有去城北,而是拐了个弯,前往丁府所在的胡同,并无比顺利地在胡同口找到一家有三层楼高的酒楼,然后费尽全部力气爬到屋顶。
清风缓缓拂过她的面容,仿佛已吹走她身上的肮脏,她坐在屋檐边缘,自武功被废后,第一次觉得身轻如燕。
或许是她马上就要脱离躯壳,变成灵魂,回归大地的缘故吧?
喜庆的笙箫鼓乐声,很快传入耳中,容月从旁边掀起一块瓦片,轻轻往楼下一扔。
“啪”地一声,瓦片四分五裂。而骑着白马走在最前面的齐瑄,满脸杀气地抬起头,看到容月,脸色猛地一变。
“容月,你坐在那里做什么?快点下来!”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惊慌着。
“齐瑄,”容月静静看他,语调似死水般毫无起伏:“丁婵云没死,我不用偿还,你曾救我一命,我把命赔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丁婵云没死?陡然意识到什么,齐瑄只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但眼下顾不得其他,他满脸焦急地喊道:“容月,别闹了,有什么话先下来再说,行吗?”
“好,”容月慢慢点头,从袖中掏出匕首,抵在心口:“我这就下去。”
抬眸看看南方,容月手上用力,把匕首用力按进身体,然后身体前倾,一跃而下。
齐瑄素来灼灼的黑眸里瞬间布满血丝,他撕心裂肺地怒吼:“容月!”
“很意外吗?”看着容月大受打击的模样,丁沐雨心情大好,脸上总算流露出些许的笑意:“亏你自诩聪明,怎么就没想过,那天明明下着大雪,为何在你赶去时,还留着脚印的痕迹?为何那么多人在寻我,偏偏就你找到了?”
“那日,是你,你故意设的局?”
丁沐雨“哈哈”大笑,眉目间尽是畅快:“你现在才明白?真是够蠢啊!”
容月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浑身发抖:“为什么?”
“因为你是容家最后的血脉啊,容家世代忠烈,皆是为国而死,”丁沐雨笑眯眯地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色:“你死缠烂打地向七哥哥示爱,七哥哥即便不喜欢你,也没办法拒绝,只能逼你自己放弃。”
“我,”容月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粉嫩的朱唇几乎被咬出血:“我不信。”
若齐瑄真的讨厌她,当初何必要救她?
那时,父兄刚逝,京都满是流言,说容家只余废人,必将倾覆。她一时气恼,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公然下战书挑衅里边赫赫有名的将领,并大获全胜。
消息传开,未迎来夸赞,倒惹怒天子……军营乃京畿重地,擅闯者死,更勿论她还是个女人。
后来,是齐瑄枉顾圣怒,冒险为她求情,以散去她一身武功为惩罚,留下她性命。
这是她欠齐瑄的第一条命。
她以为,齐瑄是对她有好感才拼死求情,于是她主动靠近他,讨好他,一心期盼着与他白头偕老。
如果齐瑄从未喜欢过她,如果真是他联合丁沐雨设局骗她,那她从头到尾,岂不都活得像个笑话?
“你一个死到临头的可怜虫,我有必要骗你?”丁沐雨扬起脸,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不过你记住,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丁婵云,只有即将成为秦王妃的丁沐雨。”
她的话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容月的神智轰然一声,彻底坍塌。
容月再次醒来,是被一杯冷茶泼醒的,泼醒她的是一个身穿深紫色宫装的教养嬷嬷,左手端一个茶盏,右手持一根细细的软鞭。
很显然,若她再不醒,就要硬吃皮肉之苦了。
容月抬眼,环顾四周,眼底渐渐漫上苦涩。沾齐煜的福,她没被关进天牢,倒是来了宗人府。
“容姑娘,明人不说暗话,你身为未来的顺王妃,却私自跟男人行苟且之事,此等藐视皇族之罪,非死不饶……你识趣点,说出那男人的名字,我会向皇上禀明,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容月半敛眸问她:“你是丁贵妃宫里的人?”
丁贵妃,是丁沐雨的姑母,也是齐瑄的生母。
“是又如何?”教养嬷嬷沉着脸,眼神阴狠:“快老实招了吧,宗人府的酷刑历来杀人不见血,你怕是受不住!”
容月低低笑了起来。
丁沐雨有恃无恐地告诉她真相,原是没打算让她再活着出去?那么,她说不说,又有何区别?
“无可奉告,”既然丁沐雨没死,那么她只需把这条命赔给齐瑄,就能跟他两清了吧?只可惜,没办法再庇佑朝儿了……容月缓缓闭上眼睛:“我愿受尽折磨而死。”
齐瑄这人,没有其他的优点,唯独说到做到,从未食言。例如,他说要让齐煜永远被绿,便隔三差五地前来顺王府,变着法儿地折腾容月。容月最开始还会挣扎,到后来就只直愣愣地躺着了,任齐瑄羞辱她也好、放狠话也好、甚至故意弄疼她,她都毫无反应。说来也奇怪,自嫁来顺王府的那一夜过后,她就一直觉得身体很沉重,沉得她抬不,这本书书内容清晰,连贯,故事情节曲折值得推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