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妆娘子

药妆娘子

时间:2021-04-01 15:57:11编辑:

那个人说话时带着笑意,打趣的说完话后,不知从哪里一跃而下到了宋思的面前。一身扎眼的白衣,拿着男女情事说笑的人,不是宋悠又能是谁?宋思回过神来,看着宋悠笑了一下:“三哥的轻功似乎又好了一些。”宋悠瞥了一下嘴,摇头:“比不得五弟在仙缘岛学的御空步,乃当世轻功绝学,五弟没有发现我,只能说明你和美人相谈甚欢

那个人说话时带着笑意,打趣的说完话后,不知从哪里一跃而下到了宋思的面前。一身扎眼的白衣,拿着男女情事说笑的人,不是宋悠又能是谁?宋思回过神来,看着宋悠笑了一下:“三哥的轻功似乎又好了一些。”宋悠瞥了一下嘴,摇头:“比不得五弟在仙缘岛学的御空步,乃当世轻功绝学,五弟没有发现我,只能说明你和美人相谈甚欢

药妆娘子:精彩试读

药妆娘子小说精彩片段:宋思只是笑了笑:“三哥来找我,想必是母亲命你来的。”宋思回过神来,看着宋悠笑了一下:“三哥的轻功似乎又好了一些。”宋悠点头:“叨扰许久,咱们该回去了,母亲身边的赵妈妈来找我,我扭头看不见五弟,这才寻了过来。”一身扎眼的白衣,拿着男女情事说笑的人,不是宋悠又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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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话时带着笑意,打趣的说完话后,不知从哪里一跃而下到了宋思的面前。

一身扎眼的白衣,拿着男女情事说笑的人,不是宋悠又能是谁?

宋思回过神来,看着宋悠笑了一下:“三哥的轻功似乎又好了一些。”

宋悠瞥了一下嘴,摇头:“比不得五弟在仙缘岛学的御空步,乃当世轻功绝学,五弟没有发现我,只能说明你和美人相谈甚欢,顾不上我。”

宋思只是笑了笑:“三哥来找我,想必是母亲命你来的。”

宋悠点头:“叨扰许久,咱们该回去了,母亲身边的赵妈妈来找我,我扭头看不见五弟,这才寻了过来。”

宋思看着宋悠脸上暧昧的笑容,没有说话,只转身走了。

后面宋悠抬脚刚要跟上,却在看到地上的东西时愣了一下。

那是块浅绿色的手帕,上面还绣着一枝荷花,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样子。

浅绿色的帕子,安家的三姑娘倒是很喜欢穿浅绿色的衣裳,想来应该是刚才掉在地上的。

宋悠弯腰将帕子捡了起来,揣到了怀里,这等贴身之物还好是被他捡到了,若是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捡到,少不得又是一场风波。

改日见到三姑娘,再交还给她好了,若让旁人转交,说不定又生出别的事情。

这日晚上,安妘刚敷完脸,卸了钗环准备睡觉,那位徐书悦表姐便又来到了她的听萧馆中。

安妘倒是不太见外,只披了一件外衣,便让人将徐书悦请到了内室当中。

徐书悦做到桌边,看着坐在榻上的安妘笑道:“三妹妹不过来同我喝一杯茶吗?”

安妘听后,坐了过去,道:“坐过来可以,喝茶倒是不必了。”

徐书悦疑惑:“为何?”

安妘抿了一下唇,道:“睡前喝水,第二天早上起来脸容易肿。”

徐书悦给自己斟了杯茶,道:“三妹妹倒真是格外在意自己的容貌。”

安妘认同道:“这是自然,女人自己漂亮的时候,首先就能愉悦到自己,若是不美,心情也会差。”

徐书悦静静的看着茶杯中淡绿色的茶汤,轻声说道:“人人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却是为了自己开心而追求美丽。”

安妘挑眉,问道:“姐姐深夜造访,神色忧虑,这是找到了自己的悦己者还是没有找到?抑或是找到了,姨妈不同意?”

徐书悦看着安妘,道:“满府里你是难得的明白人,怎么还问我这样的话?”

安妘有些无奈的笑道:“姐姐这个时候来找我,总不能是喝茶闲聊,显然是心里郁结不能自己宽解,需要别人劝慰,怎么反而怪我问你,若是姐姐不说,觉得在我这里喝两口茶能缓解一二,那姐姐随意。”

说完,安妘站起身来,转身要回到榻上。

徐书悦沉声说道:“你说的不错。”

屋中碧霞和碧果听见徐书悦如此一说,很是识相的带着若丝走出了屋子,将门关上,让这二位姑娘在屋中说话。

安妘又转过身来,坐了回去:“不错在哪啊?”

徐书悦蹙眉:“我的悦己者,是母亲绝不会同意的人。”

安妘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这几日在前厅出现过的世家公子们,只筛出来一个人:宋家庶出的四哥儿,宋愈。

想到这个人,安妘看着徐书悦缓缓问道:“姐姐心悦之人,是宋愈?”

徐书悦听后,看着茶杯,没有说话。

安妘挑眉,这是没有猜对啊。

她皱眉道:“那是已经要说给二姐姐的宋悠?”

徐书悦听了以后,抬眼看了一下安妘,笑了。

安妘的手指摩挲着,问道:“那是谁?”

徐书悦轻声说道:“他的确是庶出,可是人品贵重,也是难得的君子。”

安妘听后,才又想到了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二哥哥安琮?”

徐书悦缓缓阂上了双眼,无声的叹了口气。

安妘又问道:“姨妈给姐姐选定的是谁?”

徐书悦笑道:“内阁首辅兼太子太傅常无庸家的二哥儿,常慕深。”

安妘听后,愣了一下,这宋家若是手握兵权,那这位内阁首辅常无庸就是政权第一了,说是让徐书悦自己也相看相看,到最后还不是实行了联姻计划。

她看着徐书悦愁眉不展的样子,一瞬间不知为何,生了恻隐之心,伸手握住了徐书悦的手:”姐姐,左右现在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姐姐不如再和姨妈商量一下?”

徐书悦摇头:“母亲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何苦多事?”

安妘松开了徐书悦的手,沉声说道:“那不如就去问问二哥哥?”

徐书悦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安妘,道:“好!那得有劳妹妹去帮我问一下了。”

说话间,徐书悦从袖口中掏出来一个精巧的香囊,浅蓝色的绸布上绣着红梅的样式,红梅栩栩如生,煞是好看。

徐书悦将香囊放到了安妘手上:“那年家父死于战场,我和母亲在府中小住,当时我将香囊掉在地上,二哥哥捡起了香囊还到了若丝手上,笑着和我说,千万收好这样的东西,若是丢了让别人捡到,恐怕生出事来,平白污了妹妹声誉。”

安妘听着,想起来腊八那天看到的安琮,不由笑问道:“二哥哥他会笑着和人说话?”

徐书悦低头,声音有些颤抖:“是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二哥哥是个极沉默,极不爱笑的人。不过那天他从学堂下课,文章被老师夸赞,心里很是高兴,可后来不知为何,他再也没在堂上回答过什么问题,偶尔听人们聊起来,也都是大哥哥的学问又精进了。”

安妘微微蹙眉,道:“想必二哥哥不想抢了嫡出哥哥的风头,才会这样。”

徐书悦点头:“你说的不错,那日我刚来公府的时候,给每个人都送了一份礼物,还给他送了一本前朝大家的书法真迹,他倒好,隔日便差人说自己见识浅薄,写不出什么好字,让人给我拿了回来,还说不如送给大哥哥的好。”

能用他人之处境想的人很少,何况是徐书悦这样的身份。

安妘将手中的香囊握住,点头道:“姐姐别说了,我明日就去问问二哥哥是怎么想的。”

徐书悦眼眶有些红,她伸出双手握住了安妘的手,有些激动:“你告诉他,若是他也有心,我就是宁死也不嫁过去,只等着他两年之后下了春闱,得了功名才算。”

安妘看着徐书悦的样子,心里有些难受,这个时候的人实行婚配大多都早,十三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男子十七八娶亲到不觉得有什么,闺中女子十五之前没有说定亲事,少不得要被人耻笑。

徐书悦今年已经十四岁,为了一个前途未明的安琮愿意多等两年,其背后压力简直非常人所能想象,现在她竟有如此魄力?

安妘道:“姐姐放心,我一定帮你询问,也将你这话,一字不差的全部都带过去给二哥哥说了。”

后来徐书悦在安妘屋里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出的门。

安妘躺在榻上看着徐书悦的香囊时,忽然生出一丝后悔,其实这样麻烦而又容易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情,她委实不该接受。

她将香囊塞到了枕头下面,叹了口气,既然答应了明天还是去看一趟安琮比较好。

翌日清晨,安妘收拾妥当后给老太太和太太请了安,便去了西边甬道那里,既到了那边,少不得要去归鸟阁看一眼珏大奶奶,权当联络感情了。

这样忙活了一个上午后,她才到了安琮的画雨轩。

她来寻安琮时,安琮正在屋中读书,安妘虽是妹妹,但到底是女眷,不便进入内室,便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等着。

安琮屋里的丫鬟倒是也很乖巧,给安妘端了茶和几个甜滋滋的面果子来,说:“三姑娘稍等一会儿,哥儿在屋里读书写字的时候,袖口容易沾上墨,穿着脏衣裳见姑娘不妥,这会子正换衣裳呢。”

安妘看着那个小丫头,长得圆圆的脸,一笑有两个酒窝,很是讨喜,便问道:“你叫什么啊?二哥哥屋里还有这么一个巧人儿啊。”

那小丫头笑道:“姑娘聪明,我叫巧儿。”

安妘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一下巧儿,也觉得这名字起的十分的好。

巧儿给安妘斟了杯茶,放到了安妘面前。

安妘笑着端起茶杯刚要喝上一口的时候,却听见门口有人说笑的声音,又听见门口的小厮笑道:“林小公子和宋二哥儿等一下,我们哥儿正换衣裳呢。”

林子棠和宋志?

安妘不由皱起眉毛,这两个人都不是君子做派,一个轻浮高傲,一个嘛……

腊八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儿直接说她身姿婀娜的人,不就是宋志吗!

这两个人进府来寻安琮,想来应该也是熟识,安琮当真如徐书悦所说的,是个人品贵重的君子吗?

正当安妘思虑的时候,那宋志和林子棠已经走到了院中。

二人进来,看见坐在院中的安妘不由愣了一下,尤其是林子棠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宋志大量了一下安妘,又看向林子棠笑道:“这位三姑娘莫不是知道你今日来找安琮,特意在此等候?其实三姑娘现在容貌好了,又对你有情,不如一并讨了回去,四姑娘做妻,三姑娘做个贵妾,也是美事一桩啊!

安妘听后,登时站了起来,刚想说话,那安琮却从屋内走出,道:“宋二哥何必开我家妹妹的玩笑,不如现在随我去看看那几幅字合不合两位心意,这才是正事。”

说完,安琮看了一眼巧儿。

巧儿会意,连忙走到了安妘身边,低头说道:“姑娘,随我去偏室等会儿吧,现在哥儿还得打发了这两位走了才能和姑娘说话呢。”

安妘垂眸,站了起来,随着巧儿去了偏室等候。

也不知等了多长时间,安妘吃完了一盘面果子之后,那安琮才到了偏室当中去见安妘。

安妘一见安琮,便站了起来,笑问道:“二哥哥怎么和那两个人混在一起?”

安琮垂眸,道:“不过是拿着字换些银子花,谈不上深交。”

安妘蹙眉,看着安琮:“二哥哥的月例银子不够使吗?”

安琮坐到了桌旁:“府中事情许多,妹妹和姨娘也都需要钱财打点,我自然要想法弄些银子。”

说完,他叹了口气,道:“不说这些俗事了,三妹妹今日找我何事?”

安妘听着安琮的这些话,只觉得这庶出一脉的子女过得的确不易,心里对于徐书悦和他的事情更多了两份忐忑。

她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试探性的问道:“前一阵子徐姐姐刚来家时,给咱们这几个兄弟姊妹都送了礼物过去,二哥哥收到了什么?”

安琮看向安妘,沉默了一下,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些字帖毛笔之类的。”

安妘看着安琮面无表情的脸,继续说道:“徐姐姐送了我一支顶好的金步摇,很是珍贵,徐姐姐待谁都这样的好。”

对面安琮看着安妘,皱起了眉头:“三妹妹今日来这里,究竟何事?”

见安琮有些急了,安妘这才从袖口中摸出来了徐书悦给自己的香囊。

她将香囊递给了安琮。

安琮端坐在那里,双手放在腿上,动也不动,那双看着香囊的双眼却深得像泼出去的墨汁一样黑。

安妘瞧着他的样子,缓缓说道:“看来二哥哥是认得这个香囊的。”

安琮收回了眼神,只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说道:“不认得。”

安妘又将香囊朝安琮推近了一些,道:“你认不认得都不要紧,但我知道你清楚这香囊的主人是谁。”

安琮似乎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瞧着安琮的样子,安妘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她说只要你愿意,她就愿意等你明年下了春闱再说其他!二哥哥是什么心思,不如也说出来,成还是不成?”

安琮放在腿上的手握成了拳头,道:“不行。”

安妘沉默了片刻,伸手将桌上的香囊拿了过来,起身道:“我今日叨扰二哥哥了,现在告辞。”

安琮低头,手握拳重重的砸在了桌上,咬牙道:“你们想得太天真了,这世道根本不允许我和她相守在一处,婚姻之事,从来由不得我们这些身家性命都在别人手中攥着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等着两年后我下了春闱,考取功名,可这期间,只要徐姨妈想要她上花轿,有上千上百种的办法让她上去,并非是我和她一句承诺和等待就能解决问题的。”

安妘低头看这安琮,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安琮道:“三妹妹,你就让她当我是个绝情绝义又冷心肠的混账好了,千万不要多做别的事情。”

安妘看着安琮的双眼,那双眼里又不甘,有痛苦,却依然是明亮的。

她忘了是怎么从安琮院子里走回去的。

只是回去的路上,满脑子都想着安琮的话。

安琮不喜欢徐姐姐吗?自然喜欢。

可诚然如安琮所说,他们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被握在别人手里。

徐书悦是唯一的女儿,徐姨妈的掌上明珠,尚且如此。

那她呢?

这个庶女!

她今日出来,身边没带着丫鬟,当她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碧果在院中看见了她,上前连忙问道:“姑娘,你脸色怎么这样差?可是身上又不舒服了?”

安妘摇头,将手中的那个香囊交到了碧果手上,轻声说道:“你将这东西交给徐姐姐,我回房里歇会儿。”

碧果应了,拿了香囊便出了门。

安妘进到屋内,跌坐在了椅子上,碧霞见状,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安妘闭上眼,道:“今日二哥哥和我说,我们的身家性命都被人握在手里。”

碧霞听后,脸色一变,转身将房门关了起来:“姑娘这些话可跟别人说过?”

安妘摇摇头:“自然没有,只是二哥哥说的是对的,虽然不是身家性命握在别人手上,可我往左往右,全都由老太太、太太或者是公爷说了算。”

碧霞点头:“这何尝不是呢?”

安妘低头笑了一下:“我以前想得太简单了,以为治好了这张脸,就可以改变什么,如今看到徐姐姐和二哥哥竟然连互相喜欢都是不许的,碧霞,我们得自己想一条路子出来。”

碧霞在安妘身边蹲下,仰头看着安妘,神色里全是担忧:“姑娘说的路子是什么?”

安妘蹙眉,缓道:“若是能爬到高位上,拼杀出一条路来,咱们就不用被别人的一句话左右了。”

碧霞摇头:“可是姑娘,现在京城世家公子们,哪一个可以……”

安妘抬手捂住了碧霞的嘴,笑道:“傻丫头,谁说要靠着嫁人了,纵然嫁得再好,也不过是让另外一个人握住了自己,我们该自己想想怎么挣脱出来。”

碧霞问道:“那姑娘做何打算?”

安妘垂眸,沉声说道:“你去找人,去想容堂那里,问积雪草的擦脸膏子怎么卖,问了就走,千万别买,人越多越好!”

碧霞疑道:“这是何意?”

安妘起身,将碧霞也拉了起来:“你去找人吧,拿着我剩下的银子去多找些人,我自然有我的打算。”

碧霞没再多问,便拿着安妘的攒下来的月例银子去办了这些事。

碧果回来时和安妘说,那徐书悦见到了香囊,也没多说什么,拿着剪子将香囊剪碎了。

安妘听后,没有多说其他,心里只想着想容堂的事情。

转眼就到了除夕。

辅国公家得了皇帝恩典,携带家眷入宫赴宴。

安妘打扮妥帖,跟着辅国公和康夫人一同到了宫里。

外朝宴就在大臣们上朝的祥和殿里举行,除夕夜的晚上,这里灯火通明,殿中歌舞不断,让这恢弘的大殿热闹了起来。

宴席上除了圣上看重的股肱之臣,还有就是各个王爷,以及位份高的嫔妃们。

安家的长女是婕妤,不在九嫔之列,没有资格参加宴席,是以安妘也见不着这位长姐究竟是何模样。

安妡和康夫人宴席中途以更衣为由,离开许久未见回来,想来应该是去见那位当了婕妤的长姐去了。

安妘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安婉,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把安婉撇下,自己也去探探路看看这位长姐,也好为了自己的事业做个预备,但转念一想,这样贸然前去,可能适得其反,不如暂且不去。

如此想完,安妘便真的只是更衣去了。

安妘出了祥和殿后,便一路朝着偏殿走去,由小宫女指了方向后,她顺利的找到了更衣的地方。

更衣后,安妘还不太想回去,便漫无目的的在附近晃悠着,直至走到一个偏僻而狭窄的宫道附近时,她才停下了脚步。

那宫道里面,有人在说话。

那男的说道:“你别心急,我将来有了机会,再朝皇后讨了你过去,我现在还未娶妻,只是偶尔陪着母亲进宫来,才能看看你,你说你心里煎熬,我又何尝不是呢。”

安妘提着裙子,慢慢的向前走着,听着那宫女说道:“林公子,我心里时时刻刻念着你,只怕你将我忘了,你若是将我忘了,我便只能一死了。”

听到这里,安妘向墙边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对儿相拥的男女,那男的分明是林子棠!

安妘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只想着悄无声息的走了,千万别被这林子棠看见自己,这男女在皇宫里私会可是大罪,若这林子棠发现自己,定然会想要杀人灭口,届时就算今日不死,他日也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人越是不想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就譬如现在,她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偏偏后面有人喊了她一声:“三姑娘怎么在这里?”

安妘心里咒骂,转头看去,是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配着长剑的宋悠。

那边幽会的二人,听到宋悠这一声呼叫,只大喊了一声:“是谁?”

安妘眼看着正在幽会的二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转过头来,便再顾不上其他朝着宋悠快步走了过去,一头扎进了宋悠的怀里,将脸埋进了宋悠的胸膛里。

现在这样,任谁也看不见她究竟是谁。

那宋悠被惊得张着两只手不知道放在何处是好。

宋悠低头叫了她一声:“三姑娘,你……”

安妘着急,抱着宋悠的手掐了一下宋悠的腰,低声说道:“帮我!”

她刚说完话,只听见那刚才在宫道里的林子棠走了出来,和宋悠笑道:“原来宋三公子也在这里私会佳人啊!我当是谁也这么有闲情雅致来这犄角旮旯的地方。”

那个人说话时带着笑意,打趣的说完话后,不知从哪里一跃而下到了宋思的面前。一身扎眼的白衣,拿着男女情事说笑的人,不是宋悠又能是谁?宋思回过神来,看着宋悠笑了一下:“三哥的轻功似乎又好了一些。”宋悠瞥了一下嘴,摇头:“比不得五弟在仙缘岛学的御空步,乃当世轻功绝学,五弟没有发现我,只能说明你和美人相谈甚欢,很好看,看着就放不下了,情节起伏,人物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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