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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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4-01 15:48:05编辑:

《她的晏先生》 第10章 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免费试读祝渔在做DNA分析,突然想起魏梓文说——嫉妒,所以才会砍下死者的手。如果凶手不是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而砍下死者的双手,单纯为了欣赏,那就是个极其变、态残忍的杀人凶手。几个小时过去,打印机吐出白色的纸张,祝渔合上资料,拿出纸张,看到内容,眼眸眯起,目

《她的晏先生》 第10章 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免费试读祝渔在做DNA分析,突然想起魏梓文说——嫉妒,所以才会砍下死者的手。如果凶手不是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而砍下死者的双手,单纯为了欣赏,那就是个极其变、态残忍的杀人凶手。几个小时过去,打印机吐出白色的纸张,祝渔合上资料,拿出纸张,看到内容,眼眸眯起,目

她的晏先生:精彩试读

她的晏先生小说精彩片段:那么,五年前绑匪因为丈夫报警然后撕票了,为什么五年后,要用同样的杀人手法继续杀人?几个小时过去,打印机吐出白色的纸张,祝渔合上资料,拿出纸张,看到内容,眼眸眯起,目光复杂。凶手或许不是女性,有可能是男女共同作案!祝渔在做DNA分析,突然想起魏梓文说——嫉妒,所以才会砍下死者的手。如果凶手不是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而砍下死者的双手,单纯为了欣赏,那就是个极其变、态残忍的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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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晏先生》 第10章 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免费试读

祝渔在做DNA分析,突然想起魏梓文说——嫉妒,所以才会砍下死者的手。如果凶手不是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而砍下死者的双手,单纯为了欣赏,那就是个极其变、态残忍的杀人凶手。

几个小时过去,打印机吐出白色的纸张,祝渔合上资料,拿出纸张,看到内容,眼眸眯起,目光复杂。

张瑛的DNA和尸骨的DNA显示为一致。

那么,五年前绑匪因为丈夫报警然后撕票了,为什么五年后,要用同样的杀人手法继续杀人?

凶手或许不是女性,有可能是男女共同作案!

祝渔心中警铃作响,她骇然起身,拿着资料跑出法医中心,刚跑到楼道,透过窗口,看见晏修靠在走廊尽头抽烟。

他背后是窗外,今天天气好,晚霞映红了整条走廊,将影子拉得细长。夕阳余晖,景色格外美好。

烟还没抽完,晏修就听见高跟鞋“咚咚咚”由远及近传来,他反感这个声音,皱了皱眉头,一抬头就看见祝渔手里拿着单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结……结果出来了。”

祝渔这副慌里慌张的样子,让他抽烟的手顿住了。

晏修低头捻灭烟头,扔进下方的垃圾桶。

“结果出来了?”晏修走向她。

祝渔闻到了他身上残留淡淡的烟草味,她想起他抽完烟习惯性含一颗薄荷糖,但是这里没有薄荷糖,只有口袋里的西瓜味口香糖。

祝渔下意识把口香糖拿出来,递给他。

晏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垂眸看着她的柔软手心里的一片口香糖,神情冷峻,眼眸平静。

晏修没有伸手去接,只是问:“结果怎么样?”

祝渔收回手,敛了敛思绪:“凶手可能不是女性。”

晏修何其聪明,微微挑眉:“DNA一致?”

祝渔点头,把资料给他,他伸手接了资料,淡淡道:“谢谢。”转身往台阶下去,身影笔直而修长,淡漠没有温度。

祝渔在原地站了一会,跑上去,跟在他身后:“你不是说请我吃饭的吗?”

“已经请了,上次的盒饭。”

“你玩儿我?”

“没有。”

晏修继续往前走,走一步她就跟一步,跟个小尾巴似的。到了警局门口,晏修往书店的方向走,祝渔还跟在身后。

晏修回头:“你不回家?”

“不回了。”

祝渔赌气般的看着他,似乎非要他请自己吃顿饭,她才不跟着他了。她垂眼小声嘀咕,声音却又恰巧让他听见:“哪有你这样的,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晏修微顿,嗤地一声笑了。然后他说:“书店,一起去?”

祝渔眼神都亮了。

祝渔和晏修来到书店。

她站在书店门面,微微发怔,别家店铺的玻璃墙上贴着招聘、转让,只有书店的墙上贴着寻人启事:张瑛、女、是我的发妻……

老板他……一直在等自己的妻子吧。

晏修准备推门进去,忽而察觉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去,他回头,就看见祝渔站在路中间,望着墙上的寻人启事,小脸微红,只是眼神有些难过。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寻人启事,再看她时,眼眸变得柔和,嗓音低沉:“还站在哪里做什么,你挡了人家的路。”

祝渔恍然回神,扭头一看,一辆自行车骑过来,她不好意思笑了笑,和他三两步走进书店。

书店清冷安静,几个模样乖巧的小孩捧书看。老板坐在柜台后面,一身中山装,戴着眼镜,手上拿着书卷。听见推门声,他笑道:“晏警官,又得了空闲找我下棋啊。”

晏修微顿,语气很轻:“我今天不是来下棋的。”他说着走进来,绕到后面的内室。

“是不是……”老板听闻就感觉有事情,连忙放下书,恰时祝渔进来,他头也不回,急不可耐说道:“不营业了。”

祝渔一笑,指了指没入里面的背影,说道:“我和晏警官一起来的。”

“也是*啊?”老板打量她片刻,轻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匆匆走进来,语气急耐地问晏修:“是不是有消息了?”

“嗯。”晏修坐在沙发上,他将资料放在桌上,两手相合,语气沉静,“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老板怔了片刻,随即风轻云淡地笑了笑:“瞧你这话说的,人不是活着就是……死了,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

随后进来的祝渔听闻这话,心突然就酸了,目光看着老板伸手拿资料的手轻轻颤抖,她无声在晏修身旁坐下。

老板拿起资料,却停住没有往下翻,不知是不敢还是害怕。

许久,老板叹了叹,突然说:“那年,阿瑛十八岁,我二十九岁,她还是个小姑娘,天真灿漫,站在山花丛中她对着我笑,说李先生,他们都说你学问高,那我能不能请教你一首诗。”他顿了顿,伸手抹了抹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她问的诗便是那首君生我未生……我当时就想啊,就算隔着十几年的光景我也要娶她。”

“可是她跟了我却没能过上好日子,两方父母阻扰,好不容易结了婚,第一个娃娃出生不久夭折了,医生说她生娃娃吃了苦头,以后难得有了。我当时想,没有就没有,一夫一妻相伴过一辈子就得了……”

祝渔听着,轻轻垂眼,心里有些难过。

这样的爱情,怕是最美好的吧。她偏头看了晏修一眼,他的面容很平静,但是黑亮的眼眸里却有些动容。

晏修察觉她的视线,抬眸看她,神色微变,又轻轻挪开目光,不再看她。

老板重重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翻开资料,里面夹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尸骨装在麻袋里的照片,第二张是摆在解剖台上的全骨。

“晏警官……”老板的肩膀在颤抖,他指着照片,不可置信地说,“这是阿瑛?”

晏修点头。

“怎么……怎么会成了一堆白骨……”

老板忽而把照片抱在胸前,嘴唇颤抖,轻喃:“五年了……我等你了五年……不是为了等一堆白骨啊……”

祝渔看晏修一眼,又看看老板,轻声道:“请您节哀顺变。我和晏警官今天来……是为了请您协助调查,让我们更快找到杀害您妻子的凶手。”

“凶手?”老板抬头看她,苍老的眼里泛着泪光,他呆呆地问,“凶手不就是当年绑架她的人吗?还要调查什么!直接找他不就行了!”

晏修垂眼,说道:“因为刚找到您妻子的尸骨,所以很多线索和证据都要重新查找。”

祝渔接着说:“希望你再仔细回忆当年绑架案的所有细节。”

老板缓了缓情绪,把资料合上放在桌子上,两手握紧拳头,用力说道:“不用仔细回忆,我记得很清楚,这辈子都忘不了。”

屋内的气氛静了一瞬。两人*听老板讲起这段痛苦的往事。

“2014年5月18号的下午……我和阿瑛吃完饭,我像往常在这里看店,她有时候看书,或者看电视。

那天家里的生活用品用完了,她说要去一趟超市,顺带买点水果……她出门的时候,我刚巧读到一本诗,便说明天去买,我念诗给你听。她就笑话我都老夫老妻了,却耐着性子听我把诗念完……后来说反正闲时没事做,走走活动活动,我就站在门口看她慢慢走远……我没想到那一首情诗竟成了永别。

晚上我在家等到9点,周围的店铺都关了门,阿瑛还没回来,我当时心下一沉,连忙披上衣服拿了手电筒出去找。”

老板恍然看了看窗外,屋内的气氛随着话题变得悲凉,他低头搓了搓手,继续说:“广场,隔壁家的麻将馆,每个超市便利店我都没有放过,找了一夜还是没有找到,第二天报警,*说超市的监控显示阿瑛七点就出了超市,就往回家的方向走了,但是……”

老板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似乎有些痛苦不已,晏修和祝渔默声没说话,等老板捂脸缓了缓情绪,“前面那条巷子,我们走了十几年,闭着眼都能回家,谁知道……我一眼没合,和父母,岳父岳母把水城翻遍了都没有踪迹,连警方都劝我做好思想准备,直到第三天,我接到绑匪要三十万的电话。”

后面的事祝渔都知道了,父亲和晏修是负责案件的刑警。

但交易那天晚上,天公不作美,C市下了很大一场暴雨。

水位上涨,道路交通不便,而绑匪又狡猾得很,等老板提着钱到达交易的地方——一个人山人海的广场,绑匪让他把钱袋放在垃圾桶,等警方布置埋伏后,准备交易时,他又突然说有*,要求加钱,金额为四十万,换交易地点。

老板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准备钱,时间紧凑。

第二个地点是动物园,经过上一个地点的失败,警方很小心,但还是被歹徒看穿了,换第三个交易地点,又加十万,金额为五十万元。

绑匪说的交易几个地点,从距离、人群、还是位置,它们之间根本没有共同的相交点,似乎只是绑匪看地图随口说出的地点。

但唯有一点,警方很明确,就是绑匪知道有*跟在后面,故意扰乱视线。

而警方的警力有限,绑匪在暗,他们在明,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交易地点选在哪里,要多少钱,又是暴雨时节,警员们早已精疲力尽。

小说《她的晏先生》 第10章 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试读结束。

三个月后。

C市水新警所,刑警队办公室,几个刑警坐在办公桌前整理资料,偶尔说几句荤话段子打发时间,老一辈的刑警不懂年轻人,但偶尔跟着愉快的气氛笑几声。

C市是二线城市,又逢新年,除了市井街道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没出现什么大案子,所以这些刑警也乐得清闲。

周炎八卦:“对了,这几天要来个女法医,是顶替退休的蒋老师。”

技术小哥魏梓文道:“听说是祝队家的闺女。”

“不是说祝队的闺女毕业后可以直接待在国外工作了吗?都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她怎么倒还回来这小地方了。”

“你们懂什么?”深知其中消息的队长陈德慢慢说道,“这闺女还是学生时我见过,懂事有孝心,哪是你们这些皮小子能比的?其实还是老祝身体不好,闺女心疼,放弃了大好的前途回来。”

“哦。”两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么说来年纪不大吧?”

陈德算了算:“不大,跟小笙一个年纪,差不多二十六七的样子。”

“漂亮吗?”

“身材好吗?”

“你们这些混小子啊!”老刑警无奈笑手一挥,“滚滚滚!”

几个大老爷们聊着聊着忘了神,声音越来越大。隔壁是会议室,趴在桌上的男子从混沌的梦魇中醒来,耳边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分明。

晏修昨晚临时要忙一个案子便来警局了,忙完整个人又累又困,就直接睡在这里了。

今早又被他们吵醒,只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头要炸了。

好在他体力好,休息一下便调整状态了。晏修揉了几下倦意的眉心,到了饭点时间,几个刑警陆陆续续去食堂,吵吵闹闹的办公室终于静了下来。

窗外刺眼的亮光,惹得他眯了眯眼,扫了一圈会议室。

中间是会议桌,前面是屏幕,另一边是资料柜,目光又看着面前堆满资料和刑侦书籍的办公桌。

然后,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桌上的纸张,过了一会儿,晏修微俯身抬手拿过来,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是前几天老师给他的,说是自家闺女来要警局任职,劳烦他了。

他的表情淡漠,两手毫不留情地将纸一揉,随意地投进垃圾桶。

她回来了就回来了,已经跟自己毫不相干了。

第二天早上,陈德带着祝渔接替蒋老师的工作,年纪大的*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退休刑警祝队家的闺女,小时候父亲办案子,她就在办公室写作业,一晃,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

“陈队,我可是警局的老熟人,您不用特地过来接我。”女子走在陈队的左侧,干练的齐肩短发,发尾微翘。面白如玉,眉眼弯弯笑起来让人很舒服。

陈德哈哈大笑:“那是,我还看着你长大。”

两人有说有笑从一楼的法医部上来三楼的刑警办公室,陈德推开门,笑着道:“看看还有没有小时候的印象。”

格子间的办公桌,上面堆满的资料,键盘敲得劈哩叭啦响,很熟悉的氛围,祝渔弯起嘴角笑了,她点头:“有。”

离开八年多了,城市大规模建设,C市早已也变了样。唯独记忆里的水新警局没变,人还是那群人,他也还在。

办公室里的周炎和魏梓文正一边看资料,一边斗嘴,看见走进来的两人战火顿时熄灭。

新来的法医长得确实不丑,但没他心里的罗笙漂亮。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女法医很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终于记得在哪里见过了,不就是那天与歹徒对峙的小姑娘吗?!

好家伙,这下周炎看她的眼神不寻常了。

等各自介绍完毕,陈德环视了一圈,没见到晏修的身影,他问:“晏修呢?”

周炎想了想,从早晨就没有见到他,多半是出去办案子了,他忙说:“晏副队出去办案子了!”

陈德轻嗤:“不是说了今天有迎新聚会,让你们看着点小晏。”

周炎哀嚎:“晏副队要走,谁拦得住!”

祝渔的目光落在周炎的脸上,微微发怔,不知是因为他话,还是他话里的人。她有些失望垂眼,轻声道说:“陈队,没关系的。”

陈德安慰笑道:“小晏这孩子啊,忙得很!跟不要命似的。”

祝渔垂眼,是啊,晏修那时候还是实习刑警,现在已是刑警队的副队长,怎么不忙。

当事人哪里是在办案子,而是在警所附近的一家书店和老板下棋聊天。

“晏警官,你又输了。”

晏修挑眉,既不说认输,也不说奉承的话,只是漫不经心笑了笑,从桌上的烟盒掏出两根烟,一根递给老板,一根随意含在嘴里。

老板年纪四十来岁,头发很黑,戴着银边眼镜,书生气十足。穿着很显年轻的黑色中山服,像极了民国时期撰文的青年作家。

老板闻了闻烟,摇头:“还是那时候的烟斗纯,自家婆娘晒的烟草,吸一口精神抖擞。”

晏修清冷的面容眯眼笑,语气清凉:“爱抽不抽。”

“你这小子!”老板气笑了,对着棋盘扬扬下巴,“再来一局?”

“不了。”晏修摇头,稍稍偏头把烟点燃,吸了一口。他起身走到店的后面,站在阳台上,眼眸平静看着悠远静谧的湖泊。

C市是水城,顾名思义,这座城市被湖泊环绕着。

水新警局在城东,周围的店铺依山傍水,风景格外好,望眼望去,烟雾朦胧的青山和湖泊。只是天际那边的乌云密布,往这边幽幽飘飘地移过来。

晏修垂眸,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尘,突然想昨晚陈德跟他说今天要来一个新法医,是老祝的闺女,让他见见,晚上还有一个迎新聚会。

他淡漠地扯了扯唇角,也不打算去。

抽完整支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薄荷糖,扔了一颗放嘴里,薄荷的清香,很快掩了口腔里烟草的味道。

“今晚要下雨了。”老板望过来,过了片刻,他又说,“晏警官,还是没有我妻子的消息吗?”

晏修垂眼,淡淡道:“抱歉。”

老板眼神变暗,叹了叹:“一晃我都等了找了五年。”

晏修垂眸,眼神冷灭。

谁又不是同样的等了这些年。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晏修快速地拿出来:“白骨案?新村?好,我马上过去。”

警局这边,交接工作刚进行到一半就有了案子,祝渔一听,把法医工具箱一提跟着出警了,为了更详细的了解死者案发当时,所以法医也是要跑现场。

案发地点在新村。

新村是新开发的商业楼盘,还在建设中,工地上是漫天的黄沙尘土,水泥钢筋和各种混凝物。昨夜下了一场暴雨,雨水冲走了所有的痕迹,地上一块又一块的小水涡。

清早五点,工人照例巡逻检查,发现黄沙堆上放着麻袋,本着好奇的心爬上去打开一看,整个人都吓懵了,竟然是人的白骨,连忙打电话报了警。

“我每天是这个点在工地巡视,怕有人偷钢筋卖钱。早起我看见黄沙堆上有麻袋,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把垃圾扔这里……”

晏修正在询问报案人,远远看见祝渔背着工具箱匆匆跑过来,他整个人一愣,复而想起早上的话——祝渔是那个新来的法医。

她一边跑,一边甩了开黏在脚下厚厚的沙土,和迎面的刑警打招呼。

祝渔一眼就看到了晏修,距离上次见面已是三个多月了,进入冬季,气温转冷,他穿着加厚夹克外套,干净利落的短发,仔细地询问报案前的细节:“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幕让她有些恍惚,有些熟悉。

那会儿,她上高中,晏修是初入警局的实习小刑警,父亲是带他的师傅,他本就聪颖,思维敏捷,总能观察到常人看不见的线索,所以深得父亲喜欢,恨不得认他做干儿子。

父亲因为案子不常回家,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来警所,要高考了,压力大,所以父亲就特意在会议室弄了张桌子让她刷题;后来晏修来了,他教她写作业,还送她回家。

她喜欢跟在他的身后,他出警她也要跟着,晏修不许她看血腥场面,她就古灵精怪说自己将来要做法医,说是法医知尸体所言,刑警是观凶手所想,扬言未来要与他在C市双剑合璧,侦破冤案,现在先看尸体学学经验。

他无奈地笑笑,倒也没有再拒绝。

这段时光就像一场恍若隔世的梦,让她回味又怀念,祝渔收回神,弯起嘴朝晏修打了个招呼:“晏警官!”

晏修没听见,转了个身。

祝渔有些失落,但下一秒又打起精神来朝案发现场走去。其实啊晏修一点都没变,还是记忆里的那副模样,清冷淡漠,对任何人都是不热络也不冷淡。

她也没变。

晏修自然是不知祝渔所想,眼眸平静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周围的沙石被来来往往的*都踏平了,谁是谁的脚印根本分不清了。他的脚下也是厚厚的沙土,麻袋还放在沙堆顶上,那么明显的位置,丝毫没有想隐藏的想法,看来凶手是在炫耀啊。

祝渔爬到沙堆上面去,熟练戴上手套,拿出工具,装尸体的麻袋很新,是凶手为了抛尸现买的;虽然上面沾染了水和黄沙泥土,但折角里处很干净,应该是昨晚工人下班了抛的尸骨。

——是尸骨,不是尸体。

晏修望着远处正在施工的楼,轻声道:“如果凶手是昨晚抛尸,那么之前凶手将尸体藏在哪里?腐化成一堆白骨的尸体,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抛尸,目的是什么?”

他说的声音不大,祝渔听到了,认同地点点头。

白骨腐化需要一定的时间,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而尸体腐化成白骨的时间是根据抛尸的地点、温度、作案手法来决定。

肉体成了白骨,确实给刑警带来了侦破案件的麻烦,没有相关的身份信息,无法推断更加精准的死亡时间。

“或许是凶手发生了什么事儿,导致他现在要抛尸。比如搬家啊,卖房子啊什么的。”

祝渔随口一说,低头检查头颅骨,以及其他部位,均没有遭受重击的痕迹,那么死因是什么?

晏修听见她的话,神色未变,凶手发生了什么事儿?搬家吗?

“这具尸体表面有细沙,但其他部位都很干净,没有发现土壤和昆虫痕迹,应该是凶手特意清理过,”她意味深长说道,探向白骨的胳骨,眉头一皱,“我刚刚简单地拼了一下,这句尸骨没有手,但是胳骨完好,死者应该被凶手截断了双手,切截面平滑且利索。看来凶手不是普通人。”

“没有手?”

晏修陷入了沉思。

《她的晏先生》 第10章 把人利用完了就扔 免费试读祝渔在做DNA分析,突然想起魏梓文说——嫉妒,所以才会砍下死者的手。如果凶手不是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而砍下死者的双手,单纯为了欣赏,那就是个极其变、态残忍的杀人凶手。几个小时过去,打印机吐出白色的纸张,祝渔合上资料,拿出纸张,看到内容,眼眸眯起,目,这本小说文风活跃洒脱,轻松幽默,是一本很不错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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