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强压住恶心的感觉,凤卿卿待在凤凌昆怀里,低头泫然欲泣,“那凤唯心简直太过分了,这才刚回宫,就当着那些宫人的面欺辱我,让我的颜面往哪儿放啊。”“哦?”凤凌昆眼睛微眯,手停留在她腰际,“跟朕说说,那凤唯心,究竟如何欺负你了?”“方才我收到消息,说是她回宫了。”凤卿卿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里闪烁
凤唯心夏侯景:精彩试读
凤唯心夏侯景小说小说精彩片段:凤凌昆脸色微冷,张口道,“继续,说话吞吞吐吐成何体统!”“方才我收到消息,说是她回宫了。”凤卿卿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就想过去看望一番,没想到她不识好人心,竟然当众折辱长乐,说是以后再不准我靠近长安宫,还说……”凤卿卿一个瑟缩,断断续续的说道,“她、她还说……说皇兄您就是个废物,根本比不过父皇半根手指。”“哦?”凤凌昆眼睛微眯,手停留在她腰际,“跟朕说说,那凤唯心,究竟如何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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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强压住恶心的感觉,凤卿卿待在凤凌昆怀里,低头泫然欲泣,“那凤唯心简直太过分了,这才刚回宫,就当着那些宫人的面欺辱我,让我的颜面往哪儿放啊。”
“哦?”凤凌昆眼睛微眯,手停留在她腰际,“跟朕说说,那凤唯心,究竟如何欺负你了?”
“方才我收到消息,说是她回宫了。”凤卿卿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就想过去看望一番,没想到她不识好人心,竟然当众折辱长乐,说是以后再不准我靠近长安宫,还说……”
话说一半,犹犹豫豫的停下来,视线还不断飘向凤凌昆,但凡有点脑子,便知道这其中有猫腻。
凤凌昆脸色微冷,张口道,“继续,说话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凤卿卿一个瑟缩,断断续续的说道,“她、她还说……说皇兄您就是个废物,根本比不过父皇半根手指。”
话音落地,凤卿卿就挣脱他的怀抱,急急忙忙跪地求饶,“皇兄恕罪,长乐无意冒犯,实在是觉得凤唯心此举太过分,气愤之下,这才想着要来告状的。”
宫殿里有半晌无声,凤卿卿想抬头看看凤凌昆神色,奈何没得到允许,只能继续跪着,心中不由得暗骂。
不知过了多久,凤凌昆的声音才终于从头顶飘落,“长乐啊,当时听到这话的,都还有谁?”
他声音平淡,难辨喜怒,凤卿卿拿捏不定,只好含糊说道,“有长乐和凤唯心身边的婢女,以及内务府和禁卫军。”
人这么多,若是凤凌昆有心查明,随随便便找两个过来询问就好,凤卿卿在来的时候自然也想到这点过,早就派人去敲打好了。
思及此,她又委屈的开口,“皇兄,说起来,自从父皇病重后,那凤唯心就不曾如此嚣张过,现今变本加厉,怕就是仗着身后有那夏侯景撑腰罢了。”
“哦?”凤凌昆语调微扬,似乎有些好奇,“难不成,今天那夏侯将军也在场?”
凤卿卿摇头道,“他自然没在,只是他手底下的人在,长乐以前看到过几次,是以认出来了。”
凤凌昆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凤卿卿还跪着似的,惊讶道,“你怎么还跪着,都是自家人,以后少来这些虚礼。”
说着还亲自弯腰把她扶起来。
“谢皇兄。”凤卿卿适时扬起笑意,感受着隐隐作痛的膝盖,心里早就骂开了,装腔作势,虚伪至极!
“以长乐的性格来看,平时怕是连朕都不会放在眼里,现在却对夏侯将军身边的人眼熟,看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凤凌昆哈哈笑道,“也对,咱们的长乐长大了,是到出嫁的时候了,改天朕替你打探打探如何?”
凤卿卿喜欢夏侯景的事情,算不得什么秘密,早些年她还曾亲自追到将军府上过,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最终不了了之。
她听到这里,心头划过抹欣喜,脸上飞起两抹红霞,低头道,“皇兄莫取笑长乐。”
“哈哈哈……”凤凌昆仰头大笑,“你倒还学会不好意思了,这样吧,凤唯心她这般欺辱于你,朕身为皇兄,自然要替你做主,来人,去把凤唯心给朕叫过来。”
目的达成,凤卿卿喜不自胜,亲密的抓住他袖子说道,“多谢皇兄。”
平心而论,凤卿卿的长相算是出挑的,而凤凌昆又惯有收集美人的癖好,有她愿意这么捧着,心里别提多快意。
只是,人最怕对比,若是将凤卿卿和凤唯心摆在一起,那就成鱼目和珍珠了,鱼目再好,又怎么比得过珍珠美丽。
想到凤唯心那张绝色的面容,凤凌昆突然有些心痒难耐。
他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好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朕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能有什么公务,还不就是吃喝玩乐。
凤卿卿心里不以为意,面上还是装着懂事知进退的模样,“既然皇兄公务在身,那长乐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凤凌昆催促着。
等凤卿卿带着人离开,凤凌昆回头看看宫殿里的人,也挥手让他们退下,“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听到传唤,谁也不准进来。”
“是。”宫妃等人齐齐施礼退下。
未几,凤唯心便接到传唤赶过来了,她是直接从灵堂赶过来的,心里还带着对董月氏和凤凌昆的怒意,整张脸,愈发显得冷冽。
“叫我过来什么事?”她张口,连表面平和都懒得维持。
这张脸,可真好看呐,浑身上下,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肤如白雪,腰如束素,齿若编贝。
凤凌昆眯眼打量着,只觉得浑身邪火都往一处涌去,他撑着自己踉跄起身,跌跌撞撞的朝凤唯心走过去。
“美人,来,今儿个让朕好好疼你。”凤凌昆满脸醉意,手直接朝她胸前袭去。
凤唯心眼色一厉,闪身避开,“你认错人了。”
凤凌昆脚步微顿,回身朝她再次出手,“认错?少、少胡说,嘉嫔,你若再敢跟朕开玩笑,信不信朕现在就将你打入冷宫?”
他说完,冲过来直接抱住凤唯心,嘴巴火急火燎的凑过去。
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像火药引子似的,瞬间将凤唯心的满腔怒火点燃,她脸色骤冷,抓住凤凌昆手臂,往后一拉再一推,借着巧劲将他猛地推翻在地。
这出手可不轻,凤凌昆直接摔坐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从尾椎骨蹿起,恼的他连装醉也忘记了,冲凤唯心怒吼道,“凤唯心,你想造反是吗?”
原来是在跟她演戏呢,凤唯心冷笑,“怎么,这下酒醒了?”
凤凌昆自从登基后,每天走到跟前的都是阿谀奉承之辈,特别是那些文臣,直把他夸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明君。
他本就是没多少真本事的人,再被这么一夸,早就飘飘然起来,如今是受不得半点忤逆,凤唯心此举,直接挑战了他的底线。
“放肆!竟然这么跟朕说话。”凤凌昆怒道。
凤唯心半点不怵,“我有何不敢的,别说是冒犯,只要有机会,我连杀了你都敢,像你这种不忠不孝的无耻小人,根本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
凤凌昆先是恼怒,继而念头一转,觉得她性格够硬气才好,等待会儿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想到这里,他笑着起身,脱掉碍事的外袍,借着从前和师傅学的拳脚功夫迅速逼近凤唯心,手从下而上,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去抓凤唯心手腕。
这要是被抓住,就会难以挣脱,从而被他牢牢束缚住,凤唯心看出他的意图,身形后仰,堪堪避过。
凤凌昆手在半道变招,去抓凤唯心衣服,这回她没来得及避开,领口被抓到,凤凌昆得意一笑,力道加重,猛地撕掉衣服。
只听“刺啦”一声,凤唯心大半肩膀就暴露在空气当中,她连退几步,抬手捂住肩膀。
凤凌昆将手中布料放在鼻尖轻嗅,轻佻笑道,“哟,是兰花香。”
欺人太甚!
血丝迅速爬满凤唯心眼底,她懒得再管春光外泄的问题,拔出贴身佩戴的匕首,抬手就直刺而去。
凤凌昆没想到她竟然会有武器,匆忙格挡。
但他那点三拳两脚的功夫,跟凤唯心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没两下就被匕首架在脖子上,接连受挫,凤凌昆气到口不择言起来,“凤唯心,你在这跟朕矫情个什么劲?在将军府待了那么多天,恐怕早就爬上夏侯景的床了吧?否则他怎么可能为了你跟朕作对!”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早就是个破鞋了,真当以为自己有多金尊玉贵?”
凤唯心怒极,“你少胡说八道!”
凤凌昆冷嘲道,“怎么着,被朕说中就恼羞成怒了?朕亲眼目睹,那夏侯景房里,就挂着你的画像。”
简直不知所谓,凤唯心懒得再跟他废话,视线下移,落在他脐下三寸的地方,抬手就要往那刺去。
“住手,你给我住手!”凤凌昆那气愤瞬间转化为惊恐,当即失声尖叫起来,许是太过害怕,连尾音都打飘了。
不知凤唯心怎么想的,那匕首果真在半空中顿住。
凤凌昆提在胸口的气悄无声息的松开,但随即又暗自懊悔起来,早知道就不挥退那些下人了,先前还想着能方便自己干事,现在看来,分明是催命符!
乱七八糟的念头飘过脑海,他决定为自己争取主动权,“你今天要是识相的,就乖乖丢掉匕首,自去宗人府领罪,否则……”
话没说完,意思不言而喻。
本以为这样就能恫吓住凤唯心,哪只她思忖片刻,竟冲凤凌昆扬唇笑起来,紧接着,她声音轻缓道,“方才是我思虑不周,既然你爱胡言乱语,那我就该割了你舌头才是。”
说话间,笑容转冷,她趁凤凌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匕首捅进他嘴里。
冰冷的触感瞬间让凤凌昆惊的魂飞魄散,他只觉浑身汗毛直立,连说话都不会了,结巴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两个字,“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凤唯心说着,手中力道加重,腥锈味立马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凤凌昆也是个只有架子的人,此刻尝到嘴里的腥咸立刻便慌了神,眼见着凤唯心的力道还要加重,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跪下,口里还含糊不清的说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凤唯心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求饶的凤凌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有一国之君的风范,简直丢进了我朝的脸面!”
凤凌昆刚想发作,除了父皇在世的时候怒急了骂他两句丢脸,还没有被任何人骂过丢脸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舌头还在凤唯心的手里,只好咽下了这口气:“是…是……”
凤唯心冷哼一声:“你至今都没有去父皇的墓前看过一眼,你对得起他吗?”说完狠狠抽出了匕首,吓得凤凌昆浑身一哆嗦,大殿里传来一股难闻的味道,任谁也想不到,凤凌昆居然被她吓得尿了裤子。
凤唯心拾起凤凌昆的龙袍,一边擦着匕首,一边说:“自今日起,你需得日日去父皇灵前尽孝,直至父皇被葬入皇陵,你可听清楚了?”
凤凌昆正处于大难不死的后怕之中,连忙点头,却吓得说不出话来,凤唯心见此,嗤笑一声,把擦刀的龙袍扔到凤凌昆脸上,扬长而去。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才听的凤凌昆在殿中怒吼:“凤唯心!朕不会放过你的!”
略显尖利的声音乘着风悠悠飘到凤唯心耳中,她心中冷嗤,兀自回到长安宫中,鹿儿萍儿过来服侍她更衣。
待事毕,壁月过来询问,“公主,可要小歇片刻?”
凤唯心阖目,伸手轻揉着额际,继而意味深长道,“咱们长安宫还有客要招待,哪能歇了。”
有客?壁月疑惑,此前她并未收到拜帖,难道是……
“凤唯心,你好大的胆子!”
正猜测间,董月氏声音忽然炸响,人未到,声先至,待话音落地,众人才看到她怒气冲冲的闯进来。
自打董月氏坐上太后之位,行事作风越发从容大方,然而,自打碰上凤唯心后,她几乎次次被逼的跳脚。
凤唯心侧目,对壁月笑道,“瞧,客人来了。”随即面向董月氏,悠悠问道,“不知太后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董月氏面色铁青,语气含怒,“凤唯心,昆儿乃是当今皇上,你竟敢以刀剑相向?”
这声责问,如惊雷落下。
壁月等人纷纷色变,公主对皇上动了刀剑,这怎么可能。
凤唯心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轻敲,闻言慢条斯理的抬眸问道,“太后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宫这是,在帮皇上啊。”说到这里,话音微顿,她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父皇仙逝,连七七之日都还未过,皇上就在宫内沉于美色,耽于享乐,你说,若是这事儿传出去了,朝中重臣该如何看待他,天下百姓,又会如何看待他?”
说到最后,凤唯心豁然起身,朝董月氏逼近,唇角笑意讥讽,“太后,你说呢?”
许是她气势太盛,董月氏心中一突,下意识后退两步,待回过神来,对上凤唯心嘲讽的笑容,顿觉丢脸。
她怒而咬牙,继续道,“那你此举也是犯上,罪当该罚!”
话说完,董月氏就做好凤唯心反驳的准备,甚至打算再往她头上扣个言语顶撞的罪名,无论如何,今天定要将她脱层皮。
可没料到,向来牙尖嘴利的人忽然转了性,她非但没有咄咄相逼,反而是态度平和的问道,“那太后的意思是,我就该坐视不理,任由皇上荒唐行事,对吗?”
是吗,当然不是!
但凡今天董月氏敢应下这句话,明天弹劾她的奏章恐怕就要堆满御书房。
董月氏暗恨她不按常理出牌,脸色难看的说,“哀家并没有这意思,你少胡言乱语,只是昆儿如今刚登皇位,政务繁忙,日日夙兴夜寐,何来的时间去替先皇守灵?”
“原来是这样啊。”凤唯心恍然大悟,随即做出愧疚的模样,“这倒是我的疏忽,还请太后见谅。”
她认认真真道了歉,同时笑盈盈的保证,“你放心,从今往后,我肯定不会以此事去逼迫皇上的。”
什么时候这凤唯心这么好说话了。
董月氏满脸狐疑,只当她另有阴谋,刚欲张口,凤唯心就淡了脸色,“从今日起,本宫会广招贤德之士,从中挑选适合的人,认其为义兄,代替皇上为父皇守灵,太后,如此可算为皇上分忧?”
什么?董月氏勃然色变,想也没想就出声反对,“不行,你这是乱来。”
凤唯心态度坚决,不容反驳道,“本宫认为此举甚妥,皇上政务繁忙,无法行孝,那本宫便找人替他行孝,太后若是没别的事,就请回吧。”
说着,带人往内室去,另有宫女太监过来恭敬的请她离开。
“皇兄。”强压住恶心的感觉,凤卿卿待在凤凌昆怀里,低头泫然欲泣,“那凤唯心简直太过分了,这才刚回宫,就当着那些宫人的面欺辱我,让我的颜面往哪儿放啊。”“哦?”凤凌昆眼睛微眯,手停留在她腰际,“跟朕说说,那凤唯心,究竟如何欺负你了?”“方才我收到消息,说是她回宫了。”凤卿卿抽抽噎噎的止住哭泣,眼里闪烁,很好看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作者慕艾很有想象力,文笔细腻,感情丰富。